第三百七十五章 女人的報複
陳二炮趕緊帶著她們準備離開,不過她們依然隻能光著身子,一下子到哪裏能替這麽多人找到衣服了,白花花的一片,一對對大波小波,使勁上下跳動著,驚人眼球,一對對渾圓挺翹的屁肉扭來扭去,當真是**無比。
突然,一個未成年女孩驚叫道:“大哥,求求你把另外兩個姐姐也救出來好不,她們被那些壞人帶到了那個房間裏麵,正在受欺負。”
陳二炮不禁看了看眼前這個小女孩,如此關頭竟然還會想到別人,一顆心當真純潔無暇。
隨後,讓這些女人暫時躲在了一個角落裏,將事先被擊斃的敵人衝鋒槍給了其中一人,並簡要將其教會後,迅速朝著另一個房間跑去,那裏正有著兩人飽受著摧殘。
陳二炮按照女孩所指,來到房間門口,大力一腳直接將房門踹開,隻不過裏麵空空如也,什麽也沒有,隻有一條筆直的通道,在通道兩旁再次開壁出了許多房間來,看樣子應該是軍工廠人員的宿舍。
陳二炮一個個房間尋找著,在靠近最後一個房間時,儼然聽到裏麵傳出來的動靜。
既有淒慘的痛苦哀叫聲,也有著兩個男人興奮的大笑聲和對話。
“阿風,你瞧瞧這個賤女人,才被捅了幾下,就已經濕透了,一把砍刀的刀把竟然還有這個用處,哈哈。”
一瞬間,那個被稱之為阿風男子的聲音也傳了出來:“你用個刀把捅,哪有我這樣百變花樣來的爽呀!香蕉,黃瓜,蠟燭....瞧瞧這賤貨,叫的這麽大,臉上的表情這麽爽,她等下還得感謝我了。”
門外麵的陳二炮,心裏已經燃燒起了一腔熊熊烈火,難怪林安說縱樂室裏的女人,不是被玩殘就是被玩死,照他們這個玩法,簡直就不把對方當人,不玩死玩殘才怪了。”
帶著巨大的怒火,一拳轟出,仿如泰山壓至,勢大磅礴,駭人無比。
“轟。”的一聲,房門頓時間四分無裂,裏麵的兩名男子,正著全身,麵色大駭,被眼前一目給震住了,他們一直在房間裏縱樂,根本就還不知道外麵發生了什麽,更沒料到一個麵帶濃厚殺氣,仿如殺神一樣的男人,突然會出現在麵前,而且還這般震撼登場。
陳二炮深寒的眼神掃視過去,立馬將裏麵的一切盡收眼底,就在前方,兩名渾身的女子,一人被綁在一把椅子上麵,手腳都被束縛著,雙腿張kai,中間某處已經被揉虐的臃腫不堪,盡是血跡,渾身上下也都是傷痕累累。
而就在她的旁邊,另一名女子則是站立著被綁,雙腿同樣被分開,雖然某處還沒有留血,但一樣非常臃腫,一旁還有著個大箱子,裏麵裝著黃瓜,香蕉等等。
陳二炮一眼便還看到,就在女子的某處裏麵竟然還殘留著半截黃瓜,將洞口撐的特別大。
“你是什麽....。”其中一個大漢回過神後,立即開口詢問。隻不過話音還未完全落下,陳二炮便已經抬起一腳,徑直踹向一旁的椅子。
木椅頓時間橫飛出去,對方身手也極為不賴,竟是個一流高手,大手化拳凶猛轟出,木椅“砰。”的一聲過後,七零八落,不過就在此時,陳二炮欺身而至,三棱軍刺筆直探出,在木椅粉碎的一刹那,對方還未來得及再有動作時,軍刺毫不留情的從其咽喉處貫入,隨即拔出,帶灑出一片血花。
僅剩的另一名大漢,目瞪口呆,大驚失色下立即朝房門處跑去,竟想奪門而逃。陳二炮冷冷一笑,再次抬起一腳,將眼前的屍體踢飛過去,瞬間橫至對方身前。
趁著阻礙的一刹那,陳二炮身形再動,軍刺劃出,寒芒四湧。
大漢奪門不成,無處可逃,一個華麗的轉身,同時伴隨著淩厲砍刀落下。
陳二炮身形不動,卻在閃電之際,一腳抬起,腳尖恰到好處的正中對方手腕,強大的勁力瞬間衝斷其手筋,砍刀緊跟著掉落下去。
陳二炮隨即探出一手,將還在半空中的砍刀抓落手中,朝前一揮,頓時“喀嚓”的骨頭斷裂聲響起,對方瞬間跪在地上,膝蓋處布滿鮮血,裏麵的白骨清晰可見,巨大的痛苦讓他的臉色蒼白如紙,鬥大的汗珠不停的滾倘而下。
“你是什麽人,竟敢打杜家軍工廠的主意,杜家一定不會放過你的。”大漢強忍著痛苦,使出全身力氣咆哮出聲,雙眼怒目而視,充斥著旺盛的火焰。
陳二炮放聲大笑,猶如俯視著螻蟻一般,“死到臨頭了,還敢大言不慚,我實話告訴你,杜家已經侵犯了整個國家的利益,政府不會放過它的,用不了多久,堂堂的杜家也將不複存在,隻可惜你看不到了,當然,我不會殺你,等下你便知道了。”
一番話,讓大漢立即呆愣,仿佛失去了魂是的,他也是杜家人,深深知道家族的龐大和可怕,但是他更知道國家,代表著的是什麽,是整個中華民族的力量。
陳二炮沒有再看他,看了看時間,此時才過去數分鍾,離定時炸彈爆炸還有時間,迅速來到失神無助的兩名女子身旁。
此時,這名被刀把捅過的女人,下身依然還在留血,大腿上也是血淋淋的一目,那一處早已被揉虐的變了形狀,陳二炮不忍再看,迅速解開了她身上的束縛,還有著另一名女人。
“這裏有一把刀,我給你們一個機會,親手將眼前這個折磨你們,禽獸不如的男人送到地獄去吧!”
兩名女人同時愣了愣,仿佛眼前的一切還隻是個夢而已,直到陳二炮將砍刀遞到她們麵前後,夢才恍然醒悟,其中一個女人立馬接過砍刀,衝至已經殘廢了的大漢身前,猛的一腳踹去,頓時讓對方重重的後仰倒地。隨後揮起砍刀毫不猶豫的猛劈下去。
先是左臂齊肩被斬斷,接著又是右臂,鮮血濺滿了她的一身,不過她的眼中卻沒有了絲毫恐懼,隻有巨大的仇恨和冰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