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百四十八章 鳳凰堂
隨著一盆水刷的下波在驚恐男子身上,昏過去的他頓時又醒了過來。
入眼,還是那根被燒的通紅了的鐵棒,熾熱的高溫依然灼的皮膚生疼。
“小子,你是想裝死,還是想真的暈過去了,哈哈,不過到了我們手上,可都容不得你拉!見你下麵這玩意,發育的還不錯,要是被燒紅鐵棒烙上一烙,恐怕會變成一根真正的香腸哦,然後再在上麵灑點鹽,加點料,,味道應該不錯。我這裏正好養了一條狗,給他嚐嚐,我想它會喜歡的。”
殘忍張狂的笑聲,不斷在院中回**著。
驚恐男子實在是承受不住了,當真有股生不如死的感覺,縱使心中再不甘,可是卻又能奈何了,或許此時唯有死才是最好的解脫吧!
身體上和心靈上的傷害,已經讓他的承受達到了極限,落在眼前這樣一群魔鬼,變態的手上,恐怕隻會有著無盡的痛苦,死,最好。
驚恐男子眼裏閃過一絲掙紮後,還是下定決心,趁著燒紅鐵棒還未接近下麵某玩意時,趕緊咬舌自盡,臉上充斥著痛苦之色。
“哼,竟然想死。”副組長發現了不對,冷哼一聲後立即上前,強力扳開對方的大嘴,可是滿口鮮血卻是刹那間溢出來,慢了一步,驚恐男子已經咬舌自盡了。
周圍的人,似乎還未意盡,不滿的朝驚恐男子的屍體狠狠踢了幾腳,其中一人陰狠道:“真沒想到這小子這麽不禁玩,最刺激的一目都還未上演了。不過小白還沒吃飯,副組長要不真的烤根香腸給它吃去。”
“嘿嘿,“副組長陰冷的笑了笑:“那當然拉!狗可是人類最真誠的朋友,說了要給它香腸吃,可不能食言,人死了,可是香腸還在,可不能浪費,哈哈……”
下一秒,燒紅鐵棒朝著毫無生息了的屍體印過去,與一軟趴趴的玩意親密接觸,將上麵的肉都粘在了一塊,除了些許煙,還有著一股肉被烤熟了的味道。
而與此同時,在泰安城中的某處蠍王堂秘密據點裏麵,陳二炮和蠍子兩人,正一邊喝著茶,一邊商談著。
蠍子鄭重的說道:“二炮,我決定下一步朝萊蕪市發展,因為這座城市離泰安最近,地處山東中部,地理位置優異。而且還是個新興工業城市,是山東的鋼鐵生產和深加工基地,國家新型材料生產基地,吸引了許多的企業家過來投資,工廠也極多,以後的前景極好,你覺的怎麽樣。”
“不錯,我覺的可行,“陳二炮隨即回答:“我們目前在山東的勢力還太弱,跟杜家比起來相差甚遠,隻能在周邊發展,慢慢形成一定的區域,萊蕪市便是最好的選擇,與泰安可以說是挨在一塊的,雖然目前遠遠比不上其它城市,但以後的前景非常可觀,將來一定能夠為蠍王堂帶來巨大利益和資源
。還有個非常重要的一點,這裏是杜家鳳凰堂的大本營。”
鳳凰堂在杜家十大堂口裏麵,雖然排名不是最弱的,但是其真正實力卻在騰蛇堂之下,隻因為其堂內的所有內部成員全是女性,而且其堂主還有一眾高層,都是一等一的大美女,甚至於普通成員都不乏美女,所以相比於其它堂口,擁有了驚人的影響力,一向是其它堂口高層,堂主級人物交好的對象,都恨不得將鳳凰堂的美女全部納於自己**的好。
最後,陳二炮和蠍子定好了計劃,決定下一步的目標便是萊蕪,先對付鳳凰堂這個真正戰鬥力最弱的堂口。
按照計劃,由陳二炮率領部份高手,事先到達萊蕪,一方麵探清楚情況,一方麵在她們內部不斷製造混亂,甚至於發展勢力,先把裏麵攪得一團糟再說,到時蠍子再率領人馬大舉進攻,則要少掉許多阻力,更能雙方內外夾擊。
兩日後,陳二炮和大傻每人帶領十名一流高手,在一天內不同的時間段,到達萊蕪市不同的地點。
陳二炮到達的地方是萊蕪市的汽車站,這種地方一向都是龍蛇混雜之地,時常能夠上演扒錢包,搶劫,拐賣,黑車宰客,或者打架之類的事情。
同時也是一些極小勢力搶奪的重要地盤,扒竊團夥,黑車團夥,搶劫團夥,拐賣團夥等等。雖然對於這類小勢力是塊寶地,但在一些大型勢力的眼中,卻是個不值錢之地,而且還要耗費不少精力在管理。
而目前身處的這個萊蕪汽車站便是這麽個地方,鳳凰堂並沒有插手,不管不理,不聞不問,任由這裏的小勢力自行搶奪,掌控。
陳二炮便打算先在這個萊蕪汽車站好好整理一番,當然整理的目的很簡單,當成自己家一般,整理成一個屬於自己的像樣的家。
和十名一流高手先在一處普通的賓館住下,然後吩咐他們出去先將汽車站及周邊的情況摸清楚。
直到伴晚時分,眾人陸陸續續回來了,辦事的效率和結果都還不錯,讓他非常滿意。
汽車站及周邊五公裏範圍內,都是屬於龍蛇混雜之處,充斥著多個小勢力,地雖小,但是酒店,桑拿黃所卻是不少。
三星級酒店有兩家,賓館十七家,洗腳城五家,台球城三家,飯店二十一家,打著溫州休閑掛羊頭賣狗肉的黃所多達近三十家,上檔次點的洗浴桑拿場所六家,還有其它的各式商店上百家,這麽多的資源如果能夠統一收取保護費,一年至少也得上千萬,還有著眾多的黑車,夜市等等,難怪能夠聚攏起那麽多的小勢力在此。
一年上千萬對於杜家,或者鳳凰堂這樣地位般的勢力而言,或許並不怎麽吸引人,但是對於一般的小勢力而言,那可是想餑餑。
盤踞於此的小勢力一共有四個,分別是黑車黨,扒手黨,黃幫,信字堂,四個團夥之間經常因為利益衝突,上演街頭血腥之戰,但長久以來,誰也沒有真正壓倒過誰,誰也不服誰,勢力都在伯仲之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