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雲初月二人落地的當兒,後麵的黑衣人也迅速趕了過來,將他們團團圍住。
而後,隻見其中一人,先是拿眼掃視了雲初月兩人一眼,而後才從懷裏摸出兩張畫像,他將畫像展開,跟雲初月和宴燼做了一個對比,才發出疑惑的聲音。“這個男人是宴燼沒錯,可是這個女人和畫像上的醜女怎麽看都不像同一個人。”
“我看著也不太像。”另一名黑衣人打量了一下畫像,又打量了一眼雲初月,搖頭給出了自己的回答。
“無所謂,先殺了宴燼拿賞金。至於這個女人,長得還有幾分姿色,咱們兄弟先玩弄一番,再賣到青樓去。”先前那名黑衣人用**的眼神打量著雲初月,他向來憐香惜玉,更何況是這樣的美人呢?
那名黑衣人的話一出,所有黑衣人都大笑起來,很顯然,他們也動了同樣的心思。
這些黑衣人的眼神令雲初月作嘔,她無聲無息的捏緊了手中的銀針,準備給那黑衣人一點兒厲害瞧瞧。
可是,雲初月自己還沒來得及出手,她隻覺的眼前人影一晃,接著便見先前說話的那名黑衣人,直挺挺地倒在了地上。在他的喉嚨上,有一條細長如柳葉般的傷口。
那人大睜著眼睛,顯然沒有料想過自己會死的這麽突然。
而他的死,也讓其他黑衣人感覺到了一絲心驚肉跳。
所有人的目光都聚集在宴燼的身上,也是這時,眾人才看清他的手中拿著一把泛著血光的軟劍。
而剛才,就是這把劍當著他們所有人的麵殺了人。
“誰若敢再口出狂言,便是此下場。”宴燼眉頭微皺,聲音是冷得出奇,就仿佛冬日裏的寒冰一般。
可是,卻沒有人敢懷疑他話裏的真假。
因為在他們麵前的,就是活生生,不已經死去的例子。
雲初月不是不知道宴燼會武功,雖然她也很好奇,一個患有心髒病的人,究竟是如何練的武功。
不過很顯然,現在並不是探究這些的時候,因為宴燼這一露手,已經讓所有黑衣的神經都繃了起來。
有拍手的聲音從前方傳來,緊接著另一名黑衣人走了出來。
那人背上背著弓箭,他每前進一步,其他人便紛紛往兩側讓開。
看來,他就是這些黑衣人的頭頭了。
“燼王好功夫,可是那又如何呢?就憑你一人,怎麽跟我們這麽多人鬥?還是快快束手就擒,別再做無謂的掙紮了。”那人走到宴燼和雲初月十步開外,便停了腳步,沒有再繼續前進。
雲初月一聽這話,敢情這人是無視她的存在了。
她嗬嗬一笑道:“燼王殿下,這區區幾名刺客哪裏用的著你動手?要不你擱一邊玩去,看我怎麽收拾這些人?”
雲初月的話,把仇恨拉得穩穩的。所有人都把目光轉移到了她身上,就連那名領頭的黑衣人也是如此。
“姑娘說這種大話,也不怕閃著舌頭。”那名黑衣人冷嘲一聲,似乎並沒有把雲初月的話放在心上。
雲初月並不在意黑衣人的話,隻是神秘一笑道:“我是不是在說大話,你很快就會知道。”
說話間,雲初月曲起手指,吹出一段古怪的音符,音符是小黑交給她的,說是能夠召來蟲獸。
“你想搬救兵?”那領頭的黑衣人看穿了雲初月的意圖,當即抽出長劍,直襲雲初月麵門,企圖阻止她的動作。
雲初月後退兩步,輕鬆躲開,她勾唇一笑道:“沒錯,我就是在搬救兵。”說到這裏,雲初月停頓了一下。她仔細去聽周圍的動靜,見叢林裏有光影湧動,她才接著道:“它們已經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