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百三八章 魔術獵殺 魔女臣服

“搞錯了嗎?”

紫色海帶發型的少年搖搖頭,將手中的屍體丟在地下。

那是一個一分鍾前依舊活生生的魔術師,現在……隻剩下顱骨粉碎雙臂被撕裂的遺體了。

墨釋君站起來,將銀色的左輪插回衣袋裏。

是的,就在剛才,他隻花了兩秒鍾,就擊殺了一個被聖杯戰爭認可的魔術師。

國術化勁巔峰境界,配合《十字聖神箭法》中記載的無心之射,令他在對方全無警覺的前提下發動了偷襲,精心製造的六顆破魔子彈,輕易破開了對方並不強的觸發式防禦魔法,然後,墨釋君隻用了三記拳形意拳就撕斷了對方的雙手,並敲碎了他的腦袋。

這是原本藏身於速水區的那個大胡子魔術師,他連自己藏於手杖裏的劍都沒來得及拔出,就已經敗落身死了。(此人物在任何故事裏都沒有出場,唯有蘑菇親口解釋“原本應該正常召喚Assassin的魔術師哪裏去了”的時候,說了一句“他正準備召喚Assassin的時候被Caster碰見了”。)

不過隨後,墨釋君檢查他的遺物的時候,雖然看不出那些古書裏有沒有自己想要的聖遺物,但幾乎同時淺上藤乃就打來了電話,告知另外一邊的魔術師剛剛已經成功將Caster的美狄亞召喚出來了。

“也罷,既然晚了一點,也就不著急了。”

墨釋君搖搖頭,將死去魔術師的古書收進一隻大書包裏,同時,將手按在了死者遺體的左手小臂上。

那裏,正有三道螺旋形的藍色紋身隱隱發光,正式聖杯賜予死去魔術師的令咒。

“傑諾娃細胞,看你們的了,給我將令咒奪過來吧。”

青黑色的煙霧,從墨釋君掌心噴出,包裹住了死者斷裂的手臂。

接著,那三道咒令就漸漸變成了青色,然後徹底從對方的皮膚上被撕扯了下來,落在了墨釋君的手臂上。

令咒,轉移成功。

“嘶————好痛,和移植魔術回路一樣痛,不過不需要適應,畢竟是一次性的東西。”

墨釋君甩著手臂,拿起了旁邊依舊在通話中的手機。

“那麽,玄冰隊長,下一步去找另一個魔術師了嗎?”那邊的淺上藤乃問道。

墨釋君點頭道:“也好,不能隨便放手。雖然現在趕過去可能會逼著他們徹底合作,但不去的話,不知道什麽時候Caster就會跑到葛木宗一郎那邊去變成敵人了。那樣我的準備可就白做了。”

“但是對方善於使用老鼠作為耳目。”淺上藤乃擔心地說道。

墨釋君自信地說道:“沒關係,間桐家的魔術可不是隻會放水彈的炮台,真正的精髓是使魔啊。”

十分鍾以後,墨釋君拎著那根藏劍的寶石手杖,坐著出租車來到了第二個預定地點。

這裏距離柳洞寺不算很遠,卻頗為荒僻,據說曾經是二戰時期的防空洞建築群,戰後被封存了,所以很難再在地表建築什麽大的房屋,最後成了城市垃圾的臨時集中點。

“原來在這裏,難怪逃出來的Caster會遇到寄居在柳洞寺的葛木先生。”墨釋君站在地下防空洞群的一個入口處,自言自語地說著,同時張開手掌,清冽的泉水從他掌心冒了出來:“棲息在馬裏那深淵之底的八足金冠王者,我以十二個圓月的約定,召喚您的軍隊,鋒鳴吧,幽泉蜘蛛。”

水落在地上,卻沒有滲入大地,那些水珠就像水銀一樣,每一顆都單獨滾動著,在地麵上逐一分開,然後各自長出八條纖細的長腿,將圓滾滾的水珠架起來,變成了如同抽象的蜘蛛一樣的奇怪使魔,數千隻一起圍著墨釋君爬行。

“去吧,蜘蛛們,用幻影迷惑這個地穴裏的任何齧齒類,讓它們看不到我。”墨釋君手一揮,那些水化成的蜘蛛使魔,就紛紛衝入的地道之中,同時,一層淡淡的霧氣將它們籠罩起來,漸漸變成常人無法看見的隱形狀態。

防空洞的地下,一個相對空曠的倉庫,如今被改造成了居室,以柴油發電機為動力的電燈和電熱器成為居住者唯一的生活工具,其餘的地方,散亂地擺放著各種幹糧和水桶,當然還有一大堆魔術書籍和施法材料,除此之外,就是一個已經化為灰色的召喚陣了。

那召喚陣的中間,一個用暗紫色法袍包裹著全身的女子,正側坐在地上,而她的對麵,則是一個焦躁地走來走去的中年男子。

男子臉上的羽毛狀紋身,在扭曲的表情下好像蠕動一樣,隻聽他憤怒地尖叫道:“為什麽是Caster?為什麽,我需要的不是這樣的英靈,難道反過來叫我給她當盾牌嗎?給我Assassin啊,不怕犧牲,善於躲藏,能夠給敵人致命一擊的刺客才是我需要的啊!”

聽著他持續了將近十分鍾的嘮叨,悠然側坐在地上的女法師,終於用有些慵懶的聲音開口道:“尊敬的禦主大人,請問您參加聖杯戰爭的目的,就是一直躲在地下,等別人都死光了嗎?”

“住口,你這頭無知的母豬,你以為聖杯戰爭是什麽,那是已經進行了四次卻連一個勝利者都沒有的絕望戰爭,在這樣的戰爭裏,強橫的英靈不可靠,龐大的魔力不可靠,眾多的盟友不可靠,有力的道具不可靠,深邃的智慧也不可靠,隻有切切實實的活著才是最可靠的。所以我才選擇了這個最隱秘的地方,布下無數的眼線,在敵人都死絕了之前,絕不離開一步。”看上去潦倒而神經質的中年魔術師,厲聲嗬斥著自己的英靈,繼續說道:“可惡,本來如果我能召喚出真正的刺客英靈的話,就可以一麵躲在這裏,一麵驅使著他們四處偷襲那些正在交戰的英靈了,就算不是刺客,給我騎兵或者弓兵也好啊,可是為什麽會出現法師?難道要我靠你把這個巢穴建造成陣地,然後等著其他英靈把我當作大魔王來聯手討伐嗎?”

隻露出白皙下頜的女法師搖搖頭,歎息著說道:“禦主大人,作為一個魔術師,您實在是不合格呢,魔術的真諦在於神秘,但是魔術師的真諦在於探索和把握神秘,當你以為自己可以隱藏得很好的時候,卻沒有想過那些擅長探索神秘的其他禦主,會第一個將你作為目標嗎?哪個有智慧的禦主會放任一個不知底細的大敵在身邊窺伺呢?”

“可惡,可惡,你這隻母豬,是在嘲笑我嗎?”神經質的魔術師憤怒地吼道。

女法師理所當然地點頭道:“是的,就是在嘲笑您啊,禦主大人。老實說,像您這麽弱的魔術師居然也能成為禦主,令我對於聖杯的期待都降低了呢。”

“你……哼哼,你是很了不起的魔術師嗎?你以為你可以嘲笑我嗎?別忘了,我就算再差,就算隻能控製一些老鼠,但是我還有三道令咒啊,我可以對你做任何事情啊,現在,就讓我來試試它們的效果吧,首先,我要讓你的魔力降低到我的四分之一,然後,剝奪你所有的寶具,最後,讓你不斷失去生命力衰弱得像老鼠一樣……”

狂叫的魔術師伸出手臂,將令咒指向女法師,卻沒發現女法師的嘴角露出了一絲笑意。

……也罷,雖然損失大了一點,但是隻有這樣,才能激怒他消耗所有的令咒,魔力什麽的可以靠其他手段補充,寶具的話,有不被任何令咒影響的“破盡萬法之符”就夠了,生命的話,再找一個禦主應該也能補充回來一部分,雖然贏得聖杯的機會就少多了,可是比起一個不能信任的禦主,這個結果已經是最好的了……

就在女法師閉上眼睛,靜待令咒的懲罰來臨的時候,卻忽聽醫生銳利的破風聲響起,隨即,是自己禦主的慘叫聲。

“啊啊啊————————”

她豁然睜開眼睛,卻發現那位禦主,已經被一柄可以藏在拐杖裏的細劍,斬下了手臂,然後劍光再次閃動,將他的頭顱切了下來。

這是半個小時之內,死在墨釋君手下的第二個魔術師了。

凶器,是從第一個遇難的魔術師手中搶來的拐杖細劍,雖然遠遠達不到寶具的等級,但也擁有著相當不錯的強度和破魔效果。墨釋君一劍在手,配合曾經達到半神境界的劍法經驗,擊殺一個連正麵作戰都不敢的老鼠魔術師,實在不是難題。

然後,墨釋君沒有理會旁邊的女法師,而是再次將手按在死去魔術師的斷臂上,奪走了其上的三枚令咒。

在墨釋君背對著女法師的時候,有一瞬間,這位女英靈已經準備好了施展大魔術攻擊這個突然出現的少年,然而與此同時,一種直刺心底的恐怖,令她悚然停手。

……如果出手,立刻就會死……

這不是古代大魔術師的理智判斷,而是體內融合了神明與魔物的血脈給她的直覺警告。

雖然這個突然出現的海帶頭少年,看上去隻是一個剛剛入門的新人魔術師,但是偏偏美狄亞就能明確地感覺到,一旦她對著少年出手,就會立刻被不可名狀的力量斬殺。

那種巨大的危機感,直逼她的靈魂,就仿佛被滴血的長毛頂在眉心一樣恐怖,比神話時代麵對著守護金羊毛的巨龍龍威還要令她心驚膽戰。森然的殺意瞬間擊潰了她的任何僥幸心理,令她立刻完全失去了鬥誌,將所有魔力隱藏了起來,做出最恭順的樣子,低下頭等候這少年的下一步行動。

來自古希臘的魔女美狄亞,從來不是一個敢於和敵人拚得兩敗俱傷的勇敢女性,她不介意躲在安全的地方算計敵人,但在麵對致命威脅的時候,她就像一個普通的弱女子一樣,隻能選擇投降和臣服。

美狄亞不知道,在她收手臣服的時候,墨釋君也送了一口氣,在他的手背上,之前獲得的三道令咒,已經隻剩下兩道了,而失去的那一道的位置上,正有著綠色的傑諾娃細胞微微發光。

瞬間擊破了“背叛之魔女”的全部信心,令她心驚膽戰束手就擒的力量,並非來自於墨釋君,而是來自於那不到一克的傑諾娃細胞,更準確地說,是來自於傑諾娃細胞裏的遺傳的七翼版薩菲羅斯的殺氣,以及魔兵“幻滅正宗”的異能。

當年在《最終幻想7:降臨之子》的世界裏,墨釋君以自身為容器,召喚了薩菲羅斯降臨,結果因為冒險者的亂入,將一團來自黑暗聖杯的“世間一切之惡”打進了他的體內,結果本來就是靈體的薩菲羅斯,抵擋不住這針對英靈有奇效的侵蝕,分裂成了人類和魔性的兩個人格,最後人性一麵與墨釋君本體合作,將魔性一麵徹底封印了起來。

原本他們以為事後兩個薩菲羅斯的人格都會被星球意誌洗滌消失,哪知因為之前墨釋君瞎了一隻眼睛,被寄生的傑諾娃細胞修複,新生的眼睛組織裏殘留了變異的傑諾娃細胞基因,就是靠著這一點基因,兩個薩菲羅斯人格都求得了一線生機。不過後來人性麵的薩菲羅斯搶先出手,幫助墨釋君將魔性麵與大部分的傑諾娃細胞抽取出來,送入剛成型的魔刀“深雪正宗”裏,避免了再次被魔性操縱的命運。而之後,一度斷裂的深雪正宗刀,又借助薩菲羅斯心中積累的崩潰情感,與至尊魔珠融合,生成了有“崩潰”異能的強大魔兵“幻滅正宗”。

而那些傑諾娃細胞,也在這一次升華中,獲得了少許魔兵的異能,配合其記憶的魔化版薩菲羅斯的殺意,一旦激發出來,瞬間就能讓一個勇猛的英雄鬥誌全失,屈膝投降。

當然,想要將隻有一克不到的傑諾娃細胞激發出這樣的效果來,必須有足夠純淨而強橫的能量支持,墨釋君現在本身完全沒有這個本事,所以,隻能浪費一個令咒,來做到這一點。

令咒,本來就是聖杯給予魔術師們的一次性魔術刻印,蘊藏著驚人的魔力,連黃金級的英靈也不能違抗,轉而用到傑諾娃細胞上,效果一樣驚人。(遊戲裏,黑手神父言峰綺禮,就把曆代聖杯戰爭裏沒有用掉的令咒刻在手臂上,當作強大的攻擊魔術打出去,威力驚人。)

吸收了死去的老鼠魔術師的三枚令咒之後,墨釋君站起身來,轉頭看向女法師。此時的美狄亞依舊側坐在地上,但是整個人卻挺起了上半身,雙手交疊於大腿上,顯得恭謹了許多。

“英靈,報上你的真名和職階。”墨釋君俯視著女法師,故意問道。

“我的名字是美狄亞,希臘的魔女,職階是Caster。”

“哦,美狄亞,你回應聖杯召喚,想要實現的願望是什麽?”

“這……”美狄亞遲疑了一下,隨即在墨釋君更加嚴厲的目光下,說出了答案:“我被人稱為背叛的魔女,不斷背叛,又被人背叛,所以我的願望,就是能夠找到一個不會背叛我的人。”

“原來如此。不過很遺憾,聖杯在七十年前就已經被汙染了,第三次聖杯戰爭的時候,某個反英靈被吸入了聖杯,結果人類社會強加於他身上的‘吸幹世間一切罪惡’的祈願,被聖杯當作命令執行,所有的聖杯魔力,都被不斷吸入的世間罪惡所汙染,除了‘破壞’類的願望之外,沒有任何其他祈願能夠達成了。”墨釋君說到這裏,頓了頓,繼續道:“不過我的目的不是許願,而是借助聖杯之中的罪惡,淨化一種一直困擾我的善,所以如果我的目標能夠實現,而聖杯還有剩餘的力量,我不介意幫你實現那個願望。”

接著,墨釋君向著已經直身跪坐在地上美狄亞伸出手,說道:“我也聽說過你的故事,所以我可以向你許諾,絕不背叛今日的約定,那麽,你是否願意和我定下契約,成為我的從者,一起參加聖杯戰爭?”

美狄亞全身一顫,抬起頭,露出頭罩下精靈般的麵孔,然後伸出手握住墨釋君的手掌,微笑著說道:“非常樂意為您效勞,禦主大人。請教您的姓名。”

“間桐慎二,或者你可以叫我的代號,玄冰。”

當墨釋君帶著美狄亞回到間桐大宅的時候,已經變得頗為親密的間桐櫻和美杜莎,對於他出門轉一圈就帶回了英靈這一點,相當驚訝了一下,而間桐櫻更是隱隱對美狄亞表現出了一些敵視,而美杜莎自然是無條件地站在了自己的禦主一邊,看上去三個美女想要融洽相處,道路還很漫長。

美狄亞是神話時代的大魔術師,以神秘等級而言,甚至足以匹敵現今世界的部分魔法使,即使在原著裏被第一任禦主用令咒強行削弱,對主人公衛宮士郎一行人,也擁有著不下於狂戰士的威脅性,是僅次於言峰綺禮的第二黑手BOSS。

而現在,當她在墨釋君麵前展示出自己完全沒有被削弱過的力量的時候,更是讓墨釋君嚇了一跳。

“我的寶具,包括了‘泰坦藥膏’,‘艾厄忒斯銅牛’,‘格萊斯鐵犁’,‘毒龍之牙’,‘金羊毛’,‘飛龍雲車’,‘青春之甕’,‘火神金冠’,‘嗜血長袍’,‘破盡萬法之符’等等,擅長的魔術是陣地做成,如果有足夠龐大的地脈魔力的話,我甚至可以做出屬於我的城市。”

美狄亞如此介紹著自己的能力的時候,旁邊的墨釋君和間桐櫻都有點暈了。

聖杯戰爭的各種英靈,大多都擁有著自己的寶具,也就是和他們的名字一起傳承的神話武器或者物品,不過一般也就那麽一兩件,除了“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那如同作弊的“王之財寶”以外,還沒有哪個英靈可以拿出四五件寶具的,可美狄亞這邊一下子就亮出了十件寶具,而且每一件寶具都有著自己的神秘傳說,實在是嚇人。

“泰坦藥膏”是曾經給予伊阿宋力量的秘藥,可以賦予一個人倒退九牛的巨大力量,和水火不侵的魔法抗性,讓普通人類成為可以對抗英靈的勇猛戰士。

“艾厄忒斯銅牛”和“格萊斯鐵犁”是配套的寶具,就像Rider的“天馬佩格薩斯”和“英騎之韁”一樣。伊阿宋曾以它們播種龍牙。艾厄忒斯銅牛一共兩頭,全身呈現純粹的赤銅色,體內沒有血液,隻有沸騰的岩漿,口鼻不斷噴射上千度的火焰。它們每一頭都比犀牛更加粗壯,奔行的時候速度奇快,雖然不好轉彎不夠靈活,不過套上格萊斯鐵犁之後,卻能帶起一排數十道巨大的能量刃,但連山脈都能切開。(本來這個不應該算作美狄亞的寶具的,但既然龍牙兵和金羊毛都算的話……)

“毒龍之牙”配合美狄亞的龍牙兵召喚術,可以叫出數百個全副武裝的古希臘戰士,戰力直追三百斯巴達,如果沒有這件寶具的話,單純使用龍牙兵召喚術則隻能召喚出骷髏一樣的低等使魔。

“金羊毛”自然是美狄亞一生傳說中最神奇的寶具,據說可以召喚出巨大的火龍,不過連美狄亞自己也不知道如何使用。倒是另一件“飛龍雲車”,速度直追Rider的天馬佩格薩斯,雖然攻擊力不足,但是逃命卻是極好的道具。

“青春之甕”則是美狄亞的另一件僅次於金羊毛的著名寶具,據說有著絕佳的醫療效果,即使是被剁碎了的人,隻要還有頭顱和部分主要肢體,馬上扔進去合著特殊魔藥煮一下,就能立刻滿血滿狀態複活,不過不懂得使用方法的話,就完全不靈了。

“火神金冠”和“嗜血長袍’,是美狄亞殺死情敵的寶具,金冠可以噴發烈火,而嗜血長袍則能吸食周圍的一切血肉化為主人的力量,隻不過如果穿戴者自己不先塗好“泰坦藥膏”的話,會先被這組寶具殺死,當年美狄亞就是把它們送給了情敵,於是殺死了情敵和其父親。

‘破盡萬法之符”是一柄奇形匕首,也是美狄亞最悲哀的寶具。

原本它是一柄細長的短劍,在美狄亞的傳說的結尾,諸神的見證下,她用這柄短劍,殺死了自己和伊阿宋所生的兩個兒子,徹底斬斷了自己和伊阿宋十幾年的恩怨情仇,終結了金羊毛傳說那美麗的愛情神話。這柄短劍也因此被號稱三美神的雅典娜(金羊毛遠征守護神),赫拉(家庭守護神)和維納斯(愛神)的共同詛咒,變成了曲折的匕首,卻又得到了嫉妒女神、複仇女神、命運女神和戰神阿瑞斯(金羊毛的原主人)的祝福,成了專門破除一切契約聯係的魔匕,即使是令咒也無法影響它。

可想而知,擁有這麽多寶具的美狄亞,本身又是大魔術師,其真實戰力如何的驚人,即使麵對著“最古之王”,也有周旋一番的實力。隻不過在原著裏,她沒有機會發揮,就被令咒剝奪了大部分寶具和魔力,甚至連遠阪凜都能在魔術對抗中給她一拳,最後更是隻能慘死當場,實在太過悲哀了。

而現在有了墨釋君的亂入,令她的戰力得以保留,那麽未來她能強大到什麽地步,實在是一個未知數。

……不過,看到美狄亞的時候,總會想到一個叫桂言葉的名字,和一個叫做好船的結局,是我敏感了嗎……

墨釋君壓下心中的亂想,說道:“那麽,美狄亞,趁著聖杯戰爭還沒有完全開始,先以這個間桐大宅作為根基,布置出魔術陣地吧。”

在原本的故事裏,美狄亞被令咒剝奪了大部分魔力,隻能選擇整個冬木市魔力最豐沛的柳洞寺作為陣地,借以恢複自身的魔力。可是那裏正是聖杯的核心所在,不可能不受到各方的關注,也正因如此,她才遭到了“最古之王”吉爾嘉美什近乎偷襲的絕殺攻擊(也有其他路線的死法,總之是躺著也中槍的選擇),最後死不瞑目。

現在情節變換,墨釋君自然不希望自己提前成為焦點,間桐大宅雖然不是冬木市最強的地脈節點,卻已經被間桐髒硯埋設了黑暗聖杯碎片,每時每刻都能從聖杯裏偷取一部分的黑暗魔力,這些年累積起來,也已經相當豐沛了。

另外,作為有力的援兵,最後的英靈Assassin也需要召喚出來了。不過原來的佐佐木小次郎,或者正版刺客山中老人,都不是很有力的英靈,那麽能否設法更換一個刺客呢。

PS:原本打定主意,將櫻、Rider連著C媽一起推的,不過仔細研讀了《美狄亞》的故事之後,忽然覺得冷汗淋淋,這個女人不尋常啊,自己的兩個親生兒子,說宰就宰了,桂言葉得管她叫師祖吧。河蟹水晶宮什麽的……可能要好好斟酌一下名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