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章 我殺人了

我默默地聽完騷芳芳講述我和小影之間的事。我腦子裏一直在隨著她的講述想著小影,可是還是想不起來。我說:我那時真的和小影那麽好,好到我可以和武蛋他們翻臉?騷芳芳說:如果小影不死你不會和他們翻臉的。那時你認為恐龍存折西施沒有看護好小影,而且那天巨大的悲傷使你變得失控了。這也是存折他們覺得你現在想不起來更好的心思,因為他們覺得因為小影挺對不住你的。

我笑著說道:他們想多了,我是那種見色忘義之人麽。騷芳芳出神的看著我說:我真奇怪,那時是怎樣的悲痛才使你變得瘋狂?!我到現在都在妒忌,不,記恨小影!為甚麽她就可以令你為他悲痛瘋狂,得到你和恐龍存折他們真摯的感情,我卻不能!我說:那時還小,誰知到感情是什麽,就是瞎胡鬧了。騷芳芳搖頭說道:那時的男女喜歡對方是純潔的。

說著她靠在我身上,我明白這意味著什麽。她不是信女,我也不是善男。我低頭吻住了她的嘴唇,我們倆**的吻著,忽然小紫的身影劃過我的心裏。

我猛地離開騷芳芳的嘴唇說道:對不起,我該走了。騷芳芳苦笑著說:為什麽,我現在還是得不到你的一切。是因為小影?我搖頭真誠的說道:不是因為小影。真的,我現在還想不起小影是誰。我真該走了,謝謝你告訴我小影的事。

我說完轉身就走到門口開門,但是我看見樓道站著那個戴鴨舌帽穿夾克的人,他還是在一下一下的拉著拉鏈。我愣了一下,耳邊聽見叮的一聲金屬撞擊音,刹那間眼皮沉重的合住了,身體也極度疲憊就想睡覺。我什麽都不知道了.......

我睜開眼睛時眼睛還是發澀的,我扭頭看著我所在的地方,此時天已大亮,我發現自己還在騷芳芳家裏。腦袋疼的什麽也記不起來,低頭一看騷芳芳頭枕著我的大腿麵朝我身體的躺著。

她全身**,我又看見自己的褲子和**全部退到小腿位置。這時我大腿感到騷芳芳的腦袋冰涼,我趕緊搬過她身體喊她:騷芳芳,你醒醒呀。可是我恐懼的發現騷芳芳舌頭吐在嘴外老長,身體早已冰冷僵硬氣息全無,在她兩胯之間有些散發臭味的排泄物。她的右手有兩根手指插在私chu,脖子上緊緊的纏著一條紅色的領帶!她是被活活勒死的!

我殺人了!滿腦子是這個想法。我匆忙的穿好褲子就想離開現場,正好這時門口響起開鎖的聲音,門開了。一個身材俏瘦的男人出現在門口,他驚訝地看著我,隨著他目光移動看見了赤身**死去的騷芳芳!

他哀嚎一聲向我衝過來瘋狂的擊打我,我抵擋護著身體驚慌的說:不是我,不是我幹的。他隻是擊打我,我大腦一片空白,本能的想逃離這裏。我還手了,一拳打到他腮幫子上,趁他一咧斜的功夫接著一腳踹到他褲襠處!他痛苦地捂著褲襠後退到門口瞪著我,就這樣他和我對視了幾秒鍾。他猛地出了門用力的關上門並反鎖住了門,我就聽見他在門外瘋狂的大喊:我媳婦被殺了!那個畜生被我鎖在屋裏了!快來呀!我在xx小區六號樓四層!我知道騷芳芳的男人報警了。

本能支配大腦想跳窗逃跑,跑到窗前我慘笑著放棄了想法,四樓不說窗戶外還有鋼精棍焊接的護窗。我隻好點了根煙強迫自己冷靜下來,仔細回想昨夜我都幹了什麽。想了半天我的記憶都停留在我打開屋門看見一個男人那塊。

不到二十分鍾門開了,進來七八個全副武裝的警察。我站起身伸出雙手說:真不是我幹的。兩個警察過來迅速的給我戴好手銬,然後我就被七八個警察壓著下了樓,雖然我低著頭但是我知道樓道和小區裏站滿了看熱鬧的人群。做到警車裏我身體左右都是警察,警車一路警報嗚嗚的開向了警局。

被收走全身物品的我坐在審訊室的鐵椅子上,雙手後背著銬在椅背上。沒有警察來審問我,隻是中午的時候有兩個警察陪著法醫抽了我一管血,而且抽完就走了。一直到晚上兩男一女三個警察開門進來了,他們三個關住門後坐到我麵前四五米遠的桌子後麵。

中間的中年警察冷冷的問我:姓名。我說:雷揚。他問:哪的人了?我說:大同人。他問:來這幹甚了?我說:參加同學葬禮。他問:你咋認識的死者?我說:我們是同學。他冷笑了一聲說:你自己交代一下作案經過吧。我說:不是我幹的,我昨天黑夜都已經出門了。

那個年輕的警察站起來走到我身邊打了我一巴掌罵道:出門?!你勾引人家老婆還玩死了,你出門了!我挨了打後想起了部隊老兵和我說過,他當兵前打架被警察抓了,他說他有心髒病就沒挨打。

我想到這趕緊滿臉的痛苦神色嘴說道:救心丸,給我救心丸,快。三個警察愣住了,那年輕的男警察還茲炸我:你還裝病了?!接著又打我一巴掌!我裝作痛苦的說道:我是開火車的,我們老熬夜心血不足,心髒都不好!中年警察看來知道火車司機的工作性質,他立刻製止了年輕警察。那年輕警察罵罵咧咧的回到桌子後麵坐下。

中年警察說:你既然不坦白,我們就不給你機會了。我幫你說吧。昨天黑夜,你在死者宋芳芳家裏逗留,而且宋芳芳經屍檢發現她死於窒息式自wei!同時我們還發現了死者口腔裏有殘留的精ye,又抽了死者的血化驗,發現她體內血液含有吸食後會產生強烈的生理興奮的冰du

我們抽了你的血液對比dna後,發現你的dna和死者口腔內精ye裏的dna百分百一致!還有你的血液裏也含有冰du!最主要的是勒死她的紅領帶上隻有你的指紋和死者的指紋!這說明什麽!

我麵對這些不利於我的證據隻能麵無人色的無力辯解:不是我,真的不是我......中年警察沒搭理我繼續說道:這說明,你們倆吸食毒品後極度的生理興奮,先是死者給你口腔性jiao,接著自wei增加情趣,為了增強高chao的快感,她拿出領帶讓你勒著她脖子。可是由於你吸食了冰du處於極度的興奮狀態,失手把她勒死了。同樣的你在興奮過後極度疲勞就昏昏睡去。

中年警察說完後走了過來解開我一隻手的銬子銬到椅子上,給我點了根煙遞給我說:好好想想,你是失手。而且你沒有吸毒史,這是第一次。隻要你坦白了事實對你也有好處。我再給你個坦白的機會!

我垂頭抽著煙,腦子裏全是騷芳芳屍體的樣子,坐牢的情景,父母的哭泣,朋友們的惋惜,這些如同一道道光線一樣在我腦子裏混亂纏繞!最後我無力的哭泣著說:求求你們好好查查,真的不是我。

中年警察還要說什麽時,審訊室的門被推開了!秦娟領著黨戰大步走了進來。三個警察驚訝的看著他們兩個,我則是滿眼是重生般喜悅的光芒!

秦娟背對著我掏出一個證件朝三個警察晃了一下說:這個人,我們接手了!中年警察說道:不行,這是刑事案件不歸你們管!我知道警察怎麽想的:這麽多能證明我殺人的證據,他們可以輕鬆證明我有罪!破了殺人案獎金升官沒問題!

秦娟硬聲說道:這案子有蹊蹺,我們部門接手了!那年輕的男警察罵罵咧咧的走過去要推搡秦娟,黨戰一腳把他踹飛。中年警察想動手,黨戰的大槍就頂到他腦門上了。

秦娟走到我這麻利的解開剩下一隻手上的銬子拉我起來說道:你怎麽搞的,弄出這麽大的事?!我搖了搖頭說:我也不知道。秦娟又朝警察說道:有什麽不滿可以和你的局長說!說完就拉著我走出審訊室,黨戰收起槍也跟了出來。秦娟又領著我倆到存放證物的地方拿出了我的物品。

出了警察局我們直接坐了一輛黑色奧迪就離開了,秦娟用黑布蒙住我眼說:不好意思啊,委屈你了。我閉著眼說:謝還來不及呢,哪能怨你。保密條例我知道。蒙住眼的我就知道汽車開得飛快,七轉八扭之後慢慢地減了速度直至停車。

我依然是被蒙著眼帶進了一間房子裏坐下,解開黑布後我看見自己處於個一個布滿儀器的椅子上,我所處的房子空間不大。秦娟邊在我身上貼著連接儀器的貼片邊說:一會你把從到太原後直到今天所經曆的事仔仔細細的說一遍!包括你見了誰,誰和你說的話!知道麽?!黨戰酷酷地說:趕緊說完,一起看球。有米蘭比賽。我哭笑不得點了點頭。秦娟罵他:一邊呆著去,別妨礙我工作。黨戰乖乖的站到一邊了。

秦娟開好儀器說:你說吧。我看著儀器和身上的貼片說:測謊儀?黨戰酷酷地說:測謊儀能和這比!這是專門對付間諜用的儀器!我煥然大悟道:哦,高級測謊儀!黨戰被噎得沒話了。秦娟笑著說:活該。又對我說:雷揚你說吧。我點頭答應就把來太原後見了什麽人,做了什麽事,誰和我說什麽了,仔仔細細的說了一遍。秦娟看了儀器打印出的圖紙之後對黨戰說:小戰,你去吧張韻秋叫來。黨戰答應一聲就走了。

不一會黨戰領著一個年輕的女人走進來,我一看居然是張護士!張護士見我驚訝的看著她就笑嘻嘻的說:雷揚,又見麵了。聽說昨夜玩的很嗨呀。她的話使我想起了中年警察那時說的話,臉紅的我不好意思的說:你好張護士。秦娟笑著說:他可不是護士,使我們同事,那次是零時客串。說完又對張護士鄭重的說:韻秋,我懷疑雷揚被高深的催眠術給催眠了!張護士,不,是張韻秋驚訝的說道:是麽?!秦娟點頭說道:他所說的經儀器和監控的對比後完全一致。所以我懷疑他被催眠了!張韻秋說:好吧,我檢查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