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九章審問思念

晚上我和武蛋,存折,恐龍,飯盆還有解開催眠術的西施在燒烤店盡情喝酒,聊天,放聲大笑,酩酊大醉。

深夜,在某部門的審訊室裏,陸澤園被四肢銬在一個鐵製的躺椅上,他的身上貼滿了連接躺椅周圍儀器的導線貼片。他的對麵坐著三個人,黑色軍裝掛少校軍銜的秦娟,中尉軍銜張韻秋,一身獵裝的的黨戰!

張韻秋說道:陸澤園,我們深夜把你請到這是想你回答一些問題。陸澤園輕蔑地看了張韻秋一眼沒說話,秦娟冷冷的笑了一下:陸澤園,你以為你自己必死就可以不配合我們工作了麽?!我可以明確告訴你,我們為什麽能從警察局搶出雷揚。因為我們是超脫國家法律的部門!陸澤園眼睛閃出一絲喜色說道:那能怎麽樣?你們能讓我不死麽?!秦娟恥笑道:怎麽現在怕死了?不想著和小影團聚了?!陸澤園怒道:那就別說廢話了!

秦娟沉聲道:我們可以讓你不死,不過,你對於我們來說沒有那種價值!陸澤園說:我可以理解為,雷揚有這個價值了?!秦娟笑著說:你有了疑問就想要答案吧,要不然你會死不瞑目的。是麽?也是呀雷揚上學時能得到小影的心,現在你肯定想知道雷揚的價值嘍?陸澤園滿眼憤怒的看著秦娟,秦娟無視他的目光說道:我告訴你,雷揚有我們保護他的價值!

陸澤園閉住眼不說話,張韻秋說話了:陸澤園,你肯定死定了。我希望你現在能好好的回答問題。陸澤園沒有睜眼冷笑著說:說也是死,不說也是死,我有什麽可說的。張韻秋說:陸澤園,1982年3月12日生日,今年22歲。陸澤芮,1983年6月24日生,今年21歲。大學剛畢業好像還有一個條件不錯的男朋友,以後的生活應該幸福吧。

陸澤園聽到這驚怒的睜開眼睛:你們要幹什麽?!張韻秋笑著說:嗬嗬,秦少校已經和你說過了,我們是超脫法律之外的部門!你說不說是都是個死,可是你想過你最疼愛的妹妹麽?!我們可以在你等待死刑來臨前,讓你知道你妹妹失蹤了。你妹妹去哪了?也許是泰國當*,也許是非洲當*,對了意大利有個團夥專門培訓女人受虐訓練。你妹妹我們見過長得不錯。哎呀,可憐的是你的父母,兒子死了,女兒沒了。

陸澤園瘋狂的在躺椅上扭動身體大喊道:賤貨!我要殺了你!殺了你!張韻秋站起身走到躺椅那,狠狠的一個耳光抽到陸澤園的臉上,陸澤園被抽的鼻血飛濺。張韻秋目光陰冷的說:輕點,別弄壞儀器了,你賠不起!說完張韻秋回到座位。

秦娟說道:陸澤園不要激動,剛才那些情況隻是你不配合的假設,你要是配合的話我們保證你妹妹活得很好。還有我們會給你父母十萬作為你妹妹的嫁妝!秦娟果然厲害,敘之以害,趨之以利!

陸澤園想了想就說道:好吧,你們想知道什麽?秦娟笑著說:很好。我知道你的催眠術居然可以造出幻境,你和誰學的這麽厲害的催眠術?陸澤園說道:我記不起那個人張的樣子了,我隻是到他身上有一種獨特的氣質,雖然他一直在內斂不漏。可我總能感受到那氣質,不知道為什麽。

秦娟問:他是男性麽?陸澤園說:是的。秦娟問:年紀?陸澤園:二十多歲吧,具體不知道。秦娟問:他怎麽找到你的?陸澤園說:我也不知道,那是2000年7月的時候我悲傷的想著小影喝酒,就有個男人坐到我這了。他好像知道我在想什麽,幾句話就把我誘導的把心裏的恨意全部說出來!然後他說可以教我催眠術報仇!我就和他在一個普通的旅店裏學了十天。

秦娟問:旅店名字,什麽地方?陸澤園說:忻州市,東原路,和煦招待所。秦娟說:他有什麽動作習慣麽?一般吃什麽?抽什麽煙麽?等等你仔細的說!陸澤園回憶了一會:他吃麵,抽的煙沒固定牌子都是好煙。動作習慣沒什麽特殊的就是左撇子。秦娟問:體態有什麽特征?陸澤園說:沒有。不!我想起來了!有一回我無意看到他的眼睛變成了雙瞳!秦娟,張韻秋聽到此處精神一震!黨戰無所謂的聽著。

秦娟問道:還有什麽麽?陸澤園搖頭說道:沒了。秦娟站起身說道:你會見到你妹妹和父母來看你的,並且對你說有朋友你說你買的股票賺了給了他們十萬。秦娟說完後就轉身出了門,張韻秋對黨戰說:把他送回看守所。

秦娟在另一間房子裏和一個穿黑色軍裝掛有大校軍銜四十多歲的男人視頻匯報情況,匯報完後那個大校說道:這種造出幻境的催眠術曆史上隻有東方朔才能玩得轉。我沒想到居然還有人會,看來教給陸澤園催眠術的應該就是“他”!!秦娟問:那雷揚那邊?大校說:密切監控,不要出差錯。秦娟立正敬禮說:是!大校關掉了通信視頻。

秦娟走出房間,張韻秋在樓道裏等著她。秦娟問:怎麽樣?張韻秋說:黨戰送他回看守所了。秦娟點點頭說道:韻秋,休息吧,明天開車陪雷揚去忻州。張韻秋說道:秦姐,雷揚他什麽都不知道,我們這樣好麽?秦娟平靜地說道:是啊,他是個仁義的孩子,從救康老那次就可以看出。張韻秋說:還有再解他自我封閉記憶時,他被我催眠後自言自語說出的那些記憶的情況也能看出來。秦娟看了張韻秋一眼說:命令就是命令,我們能做到就是服從!還有九連山那次上麵就對我們十分不滿意。你明天不要出差錯!張韻秋無奈的說:是!

第二天,張韻秋開著車陪著我到了忻州。張韻秋輕車熟路的找到了夙願陵園,我問她:韻秋你來過?張韻秋笑著說:我昨晚就把來這的地圖看熟了,再說忻州以前也來過幾次。我說:你真厲害,我當了兩年兵也不會看地圖。張韻秋開玩笑說:你色弱吧,後門兵。我說:不是色弱,我就是看不大明白地圖。張韻秋停車說:下車吧。我點頭說好就拿著一簇紅色玫瑰花下了車。

兩個人問了陵園的工作人員後找到了丙區,我和張韻秋分別在丙區裏仔細尋找著小影的墓碑。七八分鍾後張韻秋在丙區的東南角喊我:雷揚,在這呢。我的心忽然激烈的跳動,盡量壓抑著心中的悲傷,我緩緩的手捧著玫瑰花走到了小影的墓前。

我將玫瑰花輕輕放在小影墓前,半蹲著用手輕撫著小影黑色的墓碑。我心裏的悲傷洶湧的翻滾著,奇怪的是我竟然還是流不出眼淚,也許我的眼淚在七年前就流盡了,也許時間真的衝淡了我對小影的感情。

我溫柔的說:小影,我來看你了,對不起,讓你久等了。我想和你說,我選的是蘋果,不過你早就知道了。因為我對你說了,我喜歡你。小影,這麽多年了,我還沒送過你玫瑰花呢,今天我帶著玫瑰花來了。小影,你奇怪吧,我居然那時把武蛋他們都打翻了,嗬嗬。你要在的話肯定會責怪我的。對不起,那時我想我瘋了,不過我和武蛋他們和好了。對不起小影,我早該來看你的,可是我居然封閉了自己的記憶,我才想起來。小影,我當兵了,你知道我現在幹什麽麽?我居然幹的是火車司機,嗬嗬,我都沒夢到過開火車。小影,我一直都沒忘記過你,隻是把對你的思念存在心裏的深處.......

一陣微風溫和的拂過我的麵孔,帶著我的頭發輕輕擺動。張韻秋在我身後輕聲問道:雷揚,感到了小影的溫柔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