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章 再經生死
回到宿舍,四個搖滾男興奮地圍著我問東問西。我編了個謊話說是凶手有四個都帶著武器拒捕,張韻秋是特警隊派來這的臥底,因為我是張韻秋的男友所以就一起來了。在樹林裏張韻秋和特警隊的同事擊斃了罪犯收拾了局麵。四個人又問我擊斃罪犯的經過,我就把在武警部隊看的抓捕擊斃罪犯的材料裏的經過說了一遍。
最後我和他們說,我們的任務完成了,後天就走了。四個人依依不舍地說讓我繼續留校,一切費用他們出。我義正言辭的拒絕了,開玩笑,上學?我還得上班呢。四個人鬱悶的說我不夠義氣,拋棄兄弟。我笑著安慰他們說有機會可以再聚首。
一夜無話,我睡得很安穩。早上起來後校長集合所有學生傳達了一件事:由於抓捕罪犯還有後續工作需要學校配合,所以停課兩天。學生們歡呼著作鳥獸散,四個搖滾男很是珍惜我離別前的一天。他們不知怎麽就搞定了喜歡的女生,帶著他們的女友和我還有張韻秋在我們宿舍聊了一上午。午飯我們十個人也是在一起吃的很是暴嗨,午休的時候四個人送女友回宿舍就沒回宿舍。
我躺在**叼著煙回憶著這幾天的經曆,張韻秋坐在我身邊百般無聊的看著我。我看了她一眼說:東西收拾好了麽。張韻秋說:昨夜就收拾好了。我坐起身把煙灰彈到地上說:明天就要走了,回單位又得過起五更爬半夜的生活呀。張韻秋笑著說:你可以留下來,那四個搖滾男不是負責一切費用麽。我說:我瘋啦,吃人家嘴短,拿人家手短。張韻秋說:沒看出來,你還挺有誌氣的。我笑著說:誌氣不敢說,現在能吃飽。等餓肚子時再說誌氣吧。張韻秋聽了後白了我一眼,我又說:對了,何然熙和夏冉薇怎麽辦。張韻秋說:我想明天辦這件事,必盡我們相處了多天。今天就辦一是沒時間,二是實在不好意思。
我冷冷的嗤了一聲,張韻秋假裝生氣打了我一下:我說到就會做到。我說:行了,你隨便。反正你不辦我就去北京告狀!張韻秋諷刺我:能的你!到了北京你瞎上訪小心被抓了。我笑著說:沒事,給你打電話,你去撈我。張韻秋哭笑不得道:你,你,你好白皮呀。我一挺胸膛假作張狂道:人要死皮天下無敵!張韻秋狠勁的捶了我胸膛一下:做夢吧你,不說了,我下午還得配合警察呢。我走了。我起身相送:好好休息對膚色好哦。
我正睡得香甜時,宿舍門開了,亂哄哄的進來人了。我睜眼一看搖滾男帶著女友進來了,我坐起身問:幾點了?賀宇勵說:雷哥,下午四點了,別睡了起床吧。我剛要下床,就覺得渾身疲憊疼痛不止。我知道昨夜受得打擊使肌肉有反應了。
我說:完了,全身又疼開了。呂維世說:我給你擦藥,你可不能不動啊。晚上有活動。我問:什麽活動?黃賢皖笑著說:我們在鎮上新開酒吧黑夜演出為你送行。我逗他說:是麽,老板不怕酒吧沒生意。景浩然大咧咧說:我日,我們有實力!呂維世也說:我們和老板說了,沒客人了我們掏錢補償!我伸出大拇指說:行,衝你們這麽給麵子我爬也得爬去。
賀宇勵笑著說:行了,雷哥。脫衣服。我給你擦藥。我說:不擦了,你們幹不了這活。我堅持一下吧。賀宇勵說:隨便,隻要你晚上到就行。我說:知道了,肯定到場。我和他們八個人聊天到六點多,賀宇勵說:走吧,雷哥時間差不多了。我說:你們收拾樂器,我去找張韻秋。
我到女生宿舍一找有人告訴我說張韻秋不在,我一想肯定是有配合警察幹活了。我把酒吧的名字和聚會的時間編成短信發給了她。回到宿舍又幫著搖滾四男收拾好要演出的樂器。快七點時我和搖滾男們還有他們的女友一起坐著景浩然找來的校車大巴到了鎮上。
我們九個人簡單的吃了晚飯就進了酒吧,我又幫著搖滾男們擺放樂器接線插電。等我們都弄好了都晚上八點多了,我奇怪張韻秋怎麽還不來?這時人們陸陸續續的進了酒吧,四個搖滾男的演出開始了,我和他們的女友坐在一起喝著酒水飲料看著他們演出。演出的氣氛很是**火爆,客人們都很興奮。
八點四十多分的時候我感到褲兜裏手機在顫動,我掏出手機一看是張韻秋的電話。我接通:呀不塞優,在哪呢?就聽見電話裏有人說:你們今天都該死!我說:韻秋,你在哪?電話裏:慢慢的死吧,和我妹妹道歉去吧!我驚聲道:張韻秋你在哪!電話裏傳出來張韻秋的聲音:你把我們弄到七樓教室想幹什麽!我一聽知道出事了!我不敢再說仔細的聽著電話裏的聲音,電話裏張韻秋又說:你到底是誰!不應該是他!我死也死個明白!那個聲音說:好!你臨死前聽聽我妹妹有多可憐!
我聽到這知道張韻秋在拖延時間,我趕緊把電話掛了,站起身不顧四個女生驚訝的目光衝到正在表演的舞台上大聲問賀宇勵:你的哪個吉它最結實!賀宇勵驚訝的問:雷哥你?我急道:快給我!賀宇勵茫然的把正使用的的吉它給了我。我一看是紅色的兩邊是月牙彎鉤狀的電吉它。我接過吉它說:我去辦事,一會回來!你換把吉它好好演出!
說完我轉身衝出酒吧,到了門口我攔住一輛出租車。上了車我掏出一百元扔給司機:師傅,靜山學院!有多快開多快!司機一看我給的是四倍的車錢就高興答應,我又鼓勵他:師傅開得快,不誤我事到地方我再給一百!司機高興的說:沒問題!出租車全速的向學校衝刺,可是我還是嫌慢不斷催促,司機無奈的指著速度表,我一看速度指針都打到頭了!
好容易到了學校門口停了車,我又給了一百車錢就扛著電吉它下了車朝教學樓跑!我一口氣衝到了七樓,媽的,身體又開始劇烈的疼痛了。我咬牙忍著輕輕地走在七樓樓道聽著動靜,有男有女的說話聲從七樓的右手側試做設計模型大教室傳來。
我急速跑到那教室門前踹開了門,看見一個十七八的男生正看著我,還有張韻秋和何然熙,夏冉薇都被綁在了三張彈射座椅上!我舉著電吉它驚訝的看著那個男生!他居然是竇媛婷的哥哥!他神誌清醒沒有一絲出了車禍變成傻子的摸樣!他看著我笑著說:雷揚是你!我問道:你怎麽認識我?他笑著說:我一直在學校裏打工怎麽不認識你?!
他還要說什麽時,我突然衝到他身前就要拿電吉它砸他,可是他反應也不慢迅速退到綁著張韻秋的躺椅前說:別動,在動我就按開關把她彈出去!我嚇得急忙收住身形緊張的說:你別激動,我不動。他笑著說:我聽見你罵夏冉薇該死了。我本來不想把你攪進來的,可惜你卻自己來了。我拖延時間問道:你到底是誰!他笑著說:我是竇媛婷的哥哥--竇文敏。
我驚訝說道:不可能!竇文敏出了車禍變成了傻子,還有他早已死了!竇文敏笑著說:哈哈,沒錯竇文敏是變成了傻子,也和我媽媽一起變成了夜叉現世的祭獻!可我是出了車禍前的竇文敏!我被繞暈了,又接著問:我聽不明白,你到底是誰!竇文敏說道:我是竇文敏,隻不過我是從過去來到現在的!
張韻秋驚聲叫道:不可能!你怎麽能來到現在!竇文敏笑著說:我怎麽就不能回來!有人幫我回到現在替我慘死的妹妹報仇!我說:你在騙人吧!竇文敏說:你不知道時空是多麵平行的,就好像馬路一樣。我隻不過是從這條馬路跳到了另一條馬路上而已!張韻秋說:是你把你的母親和現在的你做了祭獻召喚了夜叉現世!竇文敏沉聲說道:與其他們倆生不如死的活著,還不如為妹妹報仇獻出生命。我罵道:你個畜生,你就忍心!竇文敏笑著搖搖頭說道:事到如今我不後悔!接著又說:雷揚既然你來了就玩個遊戲吧。
我拎著電吉它站到了距窗戶不遠的地方,竇文敏笑著說:遊戲開始了,看看你會抱住哪個?!是你的女友還是這兩位有錢的小姐其中一個。我勸你抱住有錢的小姐,能活下來的話就衣食無憂了,嗬嗬。我恨聲道:謝謝提醒啊!你報仇為何要把張韻秋牽扯進來!
竇文敏獰笑道:因為她老打擾我的好事!說著就迅速的搬動了一個開關,夏冉薇慘叫著:接住我!就被彈射出來,我沒動手接她,眼睜睜看著她從我身邊飛過撞爛窗戶玻璃,慘叫的飛了出去!何然熙嚇得驚聲哭叫不止,我死死盯著竇文敏,竇文敏又站到了何然熙那說:這可是最後一位有錢的小姐,再給你個機會!
說著按下了開關,可卻是張韻秋被彈飛!我被耍了,我猝不及防的看著眨眼就到眼前的張韻秋,趕緊單手抱住她。我把彈射勁頭估計低了,我抱著張韻秋一起從夏冉薇飛出的那扇窗戶裏飛出。兩人慘叫著下墜,令我驚訝的是就下墜了一米多我倆就不動了。很快右手和肩膀的疼痛感傳來使我明白了原因,右手拿的電吉它的月牙鉤住了窗戶的邊緣!
我和單手死命抱著的張韻秋驚恐的對望一眼,這時何然熙慘叫著飛了出來,一條拋物線的砸到水池塑像後背上又掉進水池裏,激起的水花衝擊著池裏夏冉薇的死屍來回飄動。
我和張韻秋低頭恐懼的看著水池裏一切,忽然頭頂上笑聲響起。我倆抬頭一看是竇文敏!他笑著說:我就說呢,原來是吉它掛住了。張韻秋大聲喊道:你殺我就行了,放過雷揚吧!我怒聲道:不用!竇文敏說:那就永別了。說著奮力把電吉他推出窗戶的邊緣,我緊摟著張韻秋下墜。
快到六樓窗戶時,我右手將電吉他捅進窗戶裏!嘩啦聲響電吉他砸爛了玻璃又一次鉤住了窗戶的邊緣。破碎的玻璃把我的右手劃得鮮血淋漓,我咬著牙忍受右手和全身的疼痛,左手死命抱著張韻秋!張韻秋哭著說:雷揚你放開我!我慘笑著對她說:我說過要對你好好的麽,的說話算數。張韻秋哭著求我:我知道,我知道,雷揚你快放手吧!
頭頂上竇文敏探出上半身看著我倆笑著說:命真大呀,我還得再來一次!我和張韻秋艱難抬頭恨恨的盯著他!竇文敏獰笑著就要縮回上半身,正在這時他的頭毫無預兆的就爆裂開來!死屍瞬間跌落窗外砸了下來,我趕緊扭身把張韻秋護到靠樓房的一麵。
竇文敏的死屍砸到我後背上,電吉它也被這一下帶的哢嚓斷裂!我摟著張韻秋慘叫著和竇文敏的屍體一同落下!忽然有條繩子從六樓破爛的窗戶飛出靈蛇般的卷住了我的身體!
我和張韻秋被繩子吊著的掛在五樓窗戶外麵,我雙手緊摟張韻秋說道:一會閉住眼!把頭貼住我胸口!張韻秋說:你要幹什麽?我沒說話雙腿後蹬窗戶玻璃,用勁的把我倆**了起來,緊跟著又借著回**的力量我摟著張韻秋用後背撞爛了窗戶玻璃。當我和張韻秋一起甩進五樓的教室時我鬆開了手,張韻秋被我扔在地上。
我則遊**出了窗戶,我趕緊雙手緊緊抓住繩子平穩悠**的力量。不一會張韻秋用玻璃碎片割開綁繩,張開雙手抱住了我的雙腿小心的拉我回到窗台站穩。我拔下窗戶上殘留的玻璃割斷了繩子。
下了窗台後,我心裏放鬆的想:活了。精神一放鬆,全身疼痛難忍,兩隻手臂更是發腫發脹的疼的鑽心。我身體一軟的的靠著窗台出溜到地上疼痛的呻吟,張韻秋看著我忽然撲到我懷裏緊緊的摟著我放聲大哭:雷揚,你是傻瓜呀.......
靜山學院外的一條山路上,一輛德國黑色途銳正在高速行駛,車裏有一男一女。女人十八九歲,男人二十七八歲,女人沉默了半天怯生生的問男人:你為什麽要這樣對付雷揚?男人冷笑了一下說:我怎麽知道,他每回都能摻和到我的事裏。那女人壯著膽子又問:那你,可以提早救助他的。男人扭頭看了她一眼說:我恨他!我就是要他受那些苦難!女人自我掙紮了半天又壯起膽子問:那,那你,最後為何要救他不死?男人沉默了一會咬牙切齒地說:我,舍不得雷揚死!說完話後兩個人都不說話了,坐在車裏目視前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