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八章 滿載而歸

蕊蕊聽見聲音掏出雙槍對著洞穴口就是開槍,呯呯槍聲大作,子彈帶著拽光線紛紛飛射。我蹲下身子也朝門口射擊,迅速的射光了彈夾裏的子彈。蕊蕊換好彈夾剛要射擊時,門口李夜陽熟悉的聲調傳來:蕊蕊,雷揚,別開槍是我呀。我笑著拎著槍學陳佩斯:啊,是你小子把皇軍引到這的。李夜陽邊往裏走邊說:皇軍托我給您帶個話,隻要您繳槍投降。黨戰在後麵酷酷地說:行了,別廢話了。我看見李夜陽挎著97式拿著手電前麵照路,後邊黨戰手提雙槍跟著。我走下財寶小山問道:胡禮言呢?難道?李夜陽遞給我根煙說:胡禮言受傷了,沒事。我讓他在外麵歇著了。我問李夜陽:夜哥你們讓衝哪了?

李夜陽抽了口煙說:別提了,我們三個直接讓衝到進來時那條河裏了。不是和你們說過這河水是循環相通的麽。黨戰也過來說:胡禮言被洞壁的尖石把右手臂給穿了。我們就把他安頓上了懸崖,接著回來找你。我感動的說:謝謝你黨戰,謝謝你夜哥。李夜陽問我:你讓衝到哪了,來的比我還快?我就把經過詳細的講述了一遍。李夜陽聽完後就直奔財寶小山快速的翻騰著什麽,我和黨戰還有蕊蕊奇怪的看著李夜陽。他刨了好大一氣,終於刨出了一個被埋進財寶小山裏腦袋稀爛的幹屍。李夜陽仔細的觀察幹屍和其後背長出的藍光花,我給黨戰點了根煙,接著向黨戰得瑟我的鐲子和戒指。蕊蕊微笑的看著我滿嘴白沫的白活。

十來分鍾後李夜陽像抱著美女一樣抱著幹屍就走過來了。我說:夜哥,嘛意思?你對幹屍有性趣?!李夜陽把幹屍往地上麵朝下一放,利用其後背的藍光花照亮。他點了根煙說:這幹屍後背長得是變異的彼岸花。黨戰驚聲說道:不可能,彼岸花隻有黃泉河岸才有。李夜陽說:這肯定是彼岸花的變種。而且這些彼岸花是在人活的時候就種到身體裏了。你們沒看見那一堆堆的死屍,其實都是肥料。就是為了滋養身體裏有彼岸花的屍體。這高人也是真狠,利用這些運藏寶藏的士兵布下了最後保護措施。一可以幹屍複活不畏生死的守護寶藏,二可以斷絕藏寶的消息。

我問道:夜哥,這是什麽法術?李夜陽吐出煙霧說:這是武當派的斂魂煉鬼術。這種道術比較陰狠,是古代保護那些帝王龍墓而開發的道術。先養活一些身體強壯的青年,在他們體內種下太歲。等帝王死了後,把這些青年也殺掉陳屍於帝王墓的周圍,在堆放一些其他當做養料的屍體。充當肥料的屍體用血肉滋養種下太歲的屍體,還有在一個寶箱裏放置一種鳴神香。當有盜墓的進來後,被寶箱引誘打開箱子,鳴神香散發致使太歲屍體活了過來殺死盜墓賊。不過這種法術最多可使用三回。但是種了變種彼岸花就不一樣了,一旦發動屍體複活後就不在死亡,直至被滅殺掉。

我說:看來是我掀開某一個寶箱是引發了鳴神香。李夜陽說:雷揚,你錯了。聽你說了幹屍的數目,我覺得你開的每一個箱子都有鳴神香。要不然不會把這些幹屍都弄活。黨戰說:這機關真狠,隻有知道的人來挖啟寶藏才不會遭道。我長出了一口氣說:還好有那些火箭,要不然真不好說。李夜陽說:你因該說有了現代武器真好,要不然拿著刀槍試試。我笑著說:算了,就我這花拳繡腿連人都打不過。李夜陽笑道:你算有自知之明。不過還好這不光有財寶還有軍火,你說的大竹筒是明朝的火器,叫一窩蜂,利用火藥推射的弩箭裝置。

我們說了半天洞穴內的東西後我說:夜哥,你說話算數不?李夜陽拍著胸脯說:小雷,隨便拿。說著還把他的背包遞給我,弄得我不好意思地說:夜哥,這的吧見者有份。你和黨戰也拿算我的。黨戰說:我不要。李夜陽也做可憐狀:哎,小雷,讓你拿也是上麵同意的。要不然我哪敢做主?!我和黨戰不能拿要是被發現了我倆都得進監獄。我笑著說:那好吧,夜哥,我也不貪心。你幫我跳兩件能賣錢的東西就行了。李夜陽說:行啊,你等著。說完就衝進財寶小山。

我也不閑著跟著李夜陽衝了進去,我心想著便宜不占王八蛋!我雙手來回快速的翻刨,費了許多時間又撿了一個小型鑲嵌寶石的金座鍾,四條鑲嵌彩鑽的造型漂亮的金項鏈。這時李夜陽也給我找好東西了,他喜滋滋的拿給我看,一件是小金盒子,打開以後裏麵有兩個金子做的十厘米大小的和尚,和尚各關節均用鉚釘連接。扭動盒子外的發條上弦,一鬆弦兩個和尚就開始對打。另外一件是羊脂玉雕刻的駿馬擺件,李夜陽翻過擺件底部,我看見還雕刻著印章是篆字看不懂。李夜陽說:小雷,這是皇家禦用雕刻大師劉山浮的作品,千金難求。怎麽樣夜哥夠意思吧。

我笑著把東西裝進包裏說:夜哥,夠意思。說著我把又刨出的東西拿出來說:座鍾給康爺,剩下四條項鏈,你和黨戰一人一條送女朋友。還有兩條送給秦姐和韻秋。黨戰張嘴想說不要,我不待他說話就說:這是我送你們的,算在我拿的東西名額裏麵了。是兄弟別拒絕!李夜陽高興地拿過一條裝好,又把剩下的東西裝進黨戰的背包裏。還是李夜陽會做事,他邊拉好背包拉鏈邊說:黨戰,你就是死人。小雷送給你對象的,你憑什麽拒絕?!還有康爺,韻秋,秦娟的,你怎麽知道人家不要!我也跟著幫腔:就是麽,你結婚時我就不拿禮錢了。黨戰這才道謝心甘情願的拿上了。

我們四人拿著東西高興地順著原路返回,我忽然想起胡禮言還沒東西呢就說:夜哥,再回去一趟,給胡禮言拿一件都是一塊生死過來的。李夜陽說:他們三人的東西我早拿了。黨戰機警地說:李夜陽,你不會也悄悄的拿東西了吧?!李夜陽堅定的說:沒有,我是什麽人你不了解?我敢幹違反部門規定的事麽?我有幾個腦袋?!黨戰看了他幾眼沒說話。我笑著岔開話題:怪不得皇帝安排抄家是個肥差呢,咱們這就和抄家一樣了吧。李夜陽點頭說:差不離吧,就是危險了點。我想到了慘死的邱瑞興和雷虎就沉重地說:是啊,有命的高興。沒命的就留在這了。

四個人遊過了河順著繩子爬上了懸崖,看見胡禮言正百般無聊的抽煙。我們笑著和他打招呼,李夜陽掏出了三個純金鑲嵌寶石長命鎖說:你們三個都有孩子了,拿著吧。這是我們部門的一點心意。胡禮言搖頭說道:我們是做任務來的,這東西不能要。李夜陽說:你就當給孩子們留個念想吧。悲傷的話我不想說。你明白的。說著就把三個長命鎖塞進胡禮言的背包裏。黨戰難得的叮囑了一句:留著吧,誰也別說啊。祝你們的孩子長命百歲。胡禮言感動地看著我們說:謝謝。我們七嘴八舌地說:謝什麽,一塊出生入死的。

整整在洞穴裏耽擱了小一天,我們出來的時候都淩晨了。五個人不敢下山就在進時的洞穴裏睡覺休息,一覺醒來是中午了。我們五個人吃了些東西這才下了山,小心翼翼的穿出茂密的森林回到了海灘。黨戰和李夜陽去掩藏的快艇那發報匯報情況,我和蕊蕊負責抓魚,胡禮言負責看東西。五個人各司其責的忙乎完後就開始烤魚吃,聊天侃山。

下午的時候,忽然有一架支奴幹軍事運輸機降落到海灘!從飛機上跳下兩個全副武裝的黑人,我們四個趕緊抄槍瞄準。蕊蕊笑著說:別激動,是我公司的同事。一句話說的李夜陽和胡禮言把槍都對準她。我也是滿眼懷疑的看著蕊蕊。黨戰冷酷的雙槍瞄準那兩個正走過來的黑人。蕊蕊笑著說:雷揚,我該走了。和你在一起我很高興,還有我喜歡你送我的項鏈。再見。說完就迎著那兩個黑人走去。蕊蕊和兩個黑人說了幾句話就和他們上了支奴幹直升機。

支奴幹直升機飛離了海灘向遠處的海平麵飛去,直至在我們的視線裏變成了一個小黑點。直升機上一個二十多歲的男人嗬斥蕊蕊:你現在就和一個瞞珊學步的孩子一樣!你居然還敢去隻身救助雷揚?!蕊蕊低著頭不說話,那男人冷冷的看著她。半響長歎了一聲:唉,你真是,你萬一有個閃失怎麽辦!蕊蕊輕聲的說:我,我很高興。男人冷哼一聲:下不為例!蕊蕊低著頭沒說話,嘴角露出了甜甜的笑容。

兩天天後一個早晨,三艘導彈驅逐艦和兩艘巡洋艦保護著兩艘運輸船來到卷霞島,從船上下來很多的海軍陸戰隊士兵和工程運輸機械工具。沒有休整,一下船就在李夜陽和黨戰的帶領下進了山洞裏。不一會就機器轟鳴,小車穿梭開始了往運輸船上裝運寶藏的行動。科技和人數相結合的力量就是大,中午的時候寶藏就被全部裝船完畢。我們四人也登船離開了卷霞島。

回到北京我被安排進了協和醫院回複傷勢,期間和康爺,秦娟,黨戰還有他對象聚了幾次,當然還有張韻秋,住院期間她一直在陪著我。我把東西交給了康爺,請他替我拍賣,又把送他們的東西給了他們幾人。除了黨戰對象對我送的禮物表示感謝外,其他幾人都是先責怪我一番,又叮囑我再也不許衝動後,這才平淡的說了些客氣話。我笑著無語,我知道他們是真正的關心我。從秦娟口中得知李夜陽因為這次行動立了功所以晉升了少校。後來李夜陽單獨的約我喝頓酒,還領了三個小蘿莉。說安慰安慰我的身體,我斷然拒絕。那三個小姑娘也就十四五歲還沒長開呢,我實在不忍心。最後李夜陽領著三個小蘿莉嗨皮去了。

2005年1月17日,我回到了大同。2005年時大同分局撤銷,所有鐵路站段歸太原路局管理。2005年開始,大同的鐵路工人進入了奴隸時代,與此同時湖東機務段拉開了工人死亡的大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