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一章 未雨綢繆 有備無患
陽光舉起酒杯,說道:“既然宇哥是個痛快人,我們也痛快,一個人提五塊。”陽光並沒有問他這麽提行不行,因為他知道這個價錢確實不高,不夠吸引人。
宋楠宇聽了這話,端到嘴邊的酒杯又放下了,回過身去準備提起搭在凳子上的衣服,說道:“辰逸,有時間的話回學校看看。我學校那還有不少事呢,就不陪你們吃了。”
陽光站起身,拍了拍宋楠宇的肩道:“宇哥,別著急呀,這事容我倆研究研究,以後麻煩您的地方多著呢。好歹吃完這頓飯再走,不談這事,談談感情,辰逸沒少跟我說大學期間你是多麽照顧他。”
宋楠宇酒並沒多喝,走時甚是清醒,回學校繼續他的工作,等著辰逸和陽光的消息。
宋楠宇走後辰逸對陽光說:“當年喝酒時,那話給你扔的,感覺隻要他能辦的事找他就能給辦似的。這麽多年,我咋沒發現宋楠宇是這麽直接的一個人呢?操。”
“因為你沒遇著讓他直接的事唄。這不是談到錢了嗎,嗬嗬。再說,畢業了,他認識你是誰呀。”初戰以失敗告終,倆人無奈,隻好把辰逸母校作為最後一戰地。
幸虧有備而來,當晚,陽光與辰逸在大學城附近找到廉價旅店住了一宿,商量著第二天與之前聯係好的社長和班長怎麽進行溝通。
“你說是把他們叫到一起吃飯呢?還是分批次,幾個幾個一起呢?還是單獨的一個一個叫呢?”倆人擠在一張凹凸不平的**,昏黃的白熾燈在這間布滿黴斑的小屋中不停地閃爍。床單上一片一片沒有洗淨的印記上分布著各種彎彎曲曲的毛發,連廊裏不知哪屋已經開站,少婦的嚎叫響徹雲霄。這種環境兩個男人再熟悉不過,在沒錢又欲火難耐的日子裏,這就是他們與女友的泄欲之所。
“你怎麽給出這麽多選擇!你什麽打算?”陽光問。
“我要是想出來了還問你?各有利弊,我想聽聽你怎麽想的。”辰逸這麽聰明的人在陽光麵前也感覺有些事確定不了,這就是陽光在眾人心中的威信。
“咱們把同一個學校的社長和班長叫到一起。我覺得不能一個一個叫,單獨進行的話不能形成跟風,讓一個人做決定非常慢。咱把幾個班長找到一起,有一個決定試試,其他人就容易跟風。我對咱基地這點信心還是有的,六七個人裏總會有一個想來試試的吧。”
“其實我有點困了,但是我又想到一個問題。咱們在家研究了那麽多,忘了一點。”辰逸打著哈欠說。
“哪一點?”
“咱們是宣傳了,也把這些人叫一起了,他們把咱們的資料拿回去,可拿回去後到底商量得怎麽樣,誰來誰不來,哪天來……你懂我的意思?”出去忙活了一天,倆人都已經很累了,可腦袋裏還在不停地想著招攬客人的事。
“恩,懂了,就是錢沒立馬到手。看不少大師級人物都說,創業錢不重要,重要的是興趣。沒錢不影響創業。說他媽這些有啥用,把結果哢嚓往這一扔,告訴你,你創吧!你們要是想告訴的話,說說沒錢怎麽創的也行。得想想怎麽能讓他們提前交錢。”
“對,咱這不自己淌水來了嘛,是深是淺過了河就知道了,希望不被淹死。讓他們提前交錢的話,他們不能認為你是騙子吧。”辰逸問。
“這個倒不能,我都是通過初中同學高中同學找的他們,咱同學有的是他們以前的社長或者班長,或者和他們社長班長認識。所以這個到時候讓當事人和他們現任一說,就沒事了。關鍵是咱咋先收錢?”
“我本想說再進行點優惠,比如前十個交定金的贈送兩箱啤酒之類的,後來一想這個多少沒必要了。就把希望寄托在咱的LOFT上吧,我要是現在的大學生,看過圖片和實景,會特別想來的。”辰逸把自己的計劃在腦袋裏過了一圈,發現不可行後說。
“我也是,哈哈哈。”酒有點上勁了,倆人伴著此起彼伏時而越牆而入的呻吟不知不覺間睡著了。
第二天清晨,辰逸陽光早早醒來,陽光雙手交叉放在腦後對辰逸說:“今天早上醒的時候我想到一件事。咱們九月九日開業,這些大學差不多都是剛開學,班級軍訓剛剛結束,正是聚會的旺季,趕的時候好。幸好裝修都完事了”陽光說。
“對,我上大學第一次聚會就是軍訓結束之後。現在給同學們打電話還有點早,十點左右再打。”慣於賴床的兩個人早早就醒了,期盼著他們的第一批客戶,謀劃著今天的方案。
“我覺得可以先收錢,熟人介紹這是其一,其二咱們的LOFT得咱們自己來烘托。顯示出大家都在爭搶這預定,讓他們提前訂是為他們好,還得看在熟人的麵子上,才給他們訂的機會,咱倆到時候看看情況,能不能往這上引一引。”陽光醒了之後就一直在想這件事。
十點鍾左右,陽光先給大學裏兩位社長打過電話,其中一位是他們大學裏聯合社社長,叫做安昱慈,她答應過來。聯合社,在大學裏主要負責聯絡校內外各個社團之前的活動。“這位美女,勞你大駕,再幫我們聯係聯係你們學校其他的社團負責人唄?我們也是剛畢業就創業的,這個心情你肯定了解。等你畢業的時候,有用兩位哥哥幫忙的地方,你就說話。”陽光雖然打算像早上想的那麽說,可第一次出來跑業務,有些謊話還是不會說,明明是想讓人家在剛開業就去,他怎麽也說不出來預定已經非常火爆了。
“這位哥哥,您聽我的聲音就能聽出我是美女呀。嘻嘻,行,行,沒問題,我盡力。賦哥的事就是我的事,賦哥的朋友就是我的朋友。兩位哥哥以後可要照顧我這個還沒邁出校門的妹妹呀。”安昱慈口中的賦哥是任雷賦,陽光高三時半學期的同桌。任雷賦是安昱慈上任聯合社社長,在社團老師麵前沒少替安昱慈美言。
電話那麵的安昱慈是位規整幹淨、辦事利落的姑娘,用美貌來形容她隻會顯得膚淺片麵,活潑聰穎在短短的通話中已初露端倪。最重要的是她還知恩圖報、有情有義,DF團隊日後在開拓大學市場的時候沒少得到她的幫助。如今的小學妹,小學哥,在現在這個電話中也沒想到,自己有朝一日會成為包你爽的元老級人物。
“賦哥的事就是你的事,賦哥的朋友就是你的朋友,這兩句話說的哥心裏這個舒暢啊。但賦哥的弟弟可不是你的弟弟呀,是你的哥哥。”陽光必須把這點強調出去,在電話裏就能聽出來這個姑娘不一樣的氣場,陽光必須要蓋倒他,先從年齡上下手。
“聽雷賦說過你很有能力,可沒想到還這般伶俐。未相識之前隻覺得你是是位謀發展、知進取的姑娘,我是不是得說,物以類聚人以群分,咱們認識是互相的榮幸啊。老妹!向我組織靠攏這一邁向未來的步,將是你人生轉折點上至關重要又正確的一次選擇。咱們晚飯見。”陽光自己感到不妙,這位話語間流露嬉戲的姑娘,短短幾句話,貌似撥動了他心裏停滯很久的一根弦。
“是說得你心裏舒暢?還是春心**漾啊?”見陽光掛了電話,辰逸在一旁邪邪地笑。
“能不能想點正事?就衝這姑娘跟我說這幾句話,我就料到她在大學各社團的路子窄不了。而且她還是聯合社的社長,我聽雷賦之前說過,每個大學的這個社團是咱們最先要搞定的,因為他們的路子很廣,還好,這個叫安昱慈的老妹就是聯合社的社長。咱趕緊給各位班長打電話。”
辰逸笑嘻嘻地撥通了電話,有一半人在聽說隻是吃個飯的情況下,表示沒有時間,另一半表示猶豫,在說明自己是誰誰誰介紹認識的之後,一大半的同學還是比較給麵,說會赴約。
打給大一新生時,辰逸就向當初給他講大道理的學長一樣,對這幫學弟學妹們說:“多個朋友多條路嘛,況且這次來的同學和你一樣,都是你們學校有頭有臉的人。我和你們學校不少社團的社長、學生會的主席部長都認識,有的十分熟。你才大一,以後的路還長著呢,剛開學就能免費和你們學校好幾個社長認識,喝鐵了沒準還會成為哥們,那還愁在你們學校沒有好的發展嗎?你們可以自己衡量,自己分析有沒有必要過來。”
多數大一新生在軍訓的時候被教官選為臨時負責人,他們正想通過哪種途徑能夠認識一些社團前輩呢,辰逸陽光正是應了他們所需。
辰逸還通過這些同學要到了很多號碼,陽光辰逸在下午三點前約到了十九位聚會負責人。
辰逸要繼續打電話約負責人來吃飯的時候被陽光製止住:“停,咱不能再打電話了,這麽叫下去不行,你沒覺得哪裏不對嗎?”
“什麽問題,這不挺好嗎?來得越多越好啊。”辰逸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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