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一章、玉佛護體
我們大家都聽過一句話叫做“妻不如妾,妾不如偷,偷不如偷不著”。究其原因,還是男女性別的差異。一者女人往往羞澀,尤其是古代的女子,長期受到封建禮教的壓迫,認為夫妻間的事情不宜張揚,羞於表達自己的真實感受,不知道這樣,時間長了,男人覺得沒有新鮮感,長久下去,沒了興趣;再者正妻要求端莊,叫上得廳堂,而正妻因為地位比較高,所以必然不如妾室來的溫柔,更比不過偷而偷不到的刺激。舊社會男人可以三妻四妾,助長了他大男子主義的習氣,認定自己眠花宿柳理所當然,我們的柳青青偏偏是嫡妻的身份,妾室的做派。
胡中人且喜且憂,喜的是他很喜歡柳青青的調調,隻是不喜歡她在別的男人麵前這樣子而已,看著柳青青**的樣子,是個男人都把握不住了;可是又有憂慮,憂慮的原因是任中傑說過,癡患之症發作的時候,表現出來的是想象中的情景,因此,胡中人最擔心的是柳青青的萬千柔情對著的並不是自己,所以他強按捺住自己澎湃的**,對著柳青青如水的眼眸,問道:“不要作怪,你知道我是誰嗎?”胡中人的想法是:和自己夫人行周公之禮是天經地義,老婆風情萬種更對自己的心意,可是來日方長,自己再衝動,也不至於在老婆發病的時候做那檔子事。
柳青青俏皮一笑。不予回答。胡中人執意要問,“你說,我是誰?”
“你是胡少啊。”柳青青妖媚一笑,風情萬種,更加勾魂攝魄。沒有把她賣進青樓做妓女真是白瞎了她天然的資質!
她剛才有聽到那個小蓮叫她胡少,他叫那個丫鬟叫做小蓮啊。這樣的小事對於善於權變的柳青青那簡直是小事一樁,胡中人強忍住欲望,再問:“我叫什麽名字?”
“你自己叫什麽名字,你自己都不知道,你耍什麽白癡啊?”看看胡中人一副嚴肅的表情,“矮油,你怎麽這麽多事啦,你當然是中人啦,是我的親親愛人歐!”胡中人喜極而泣,“夫人,你認得我?”
“矮油,你是我的情郎哥哥,我怎麽會不認識你呢?情郎哥哥,你不要哭啊,我會溫柔對待你的,你這個樣子,心疼的我的心都要碎啦!”柳青青靈動的大眼睛,撲閃撲閃地眨動著。小嘴巴一撇一撇的,鮮紅欲滴,胡中人真想親上一口。我們得承認,男人還真是什麽什麽動物呢,胡中人也不能免俗。這也歸功於柳青青的泡哥秘籍高級無比啊,要說起柳青青的泡哥秘籍,真是招法百出,尤其是這招裝嫩撒嬌最是百試百靈。
不過,也有漏氣的時候,記得在高中的時候,初中部來了一個插班生小弟弟,長的簡直帥呆了酷斃了,柳青青帶著幾個姐妹淘去看帥哥,嚇的那個帥哥三天沒敢上學,人家的家長氣的反映給了他們班主任,害的她們姐妹幾個掃了好幾天的廁所,作為處罰。
如今,胡中人再次讓柳青青漏氣。他看著柳青青的清澈水眸雖然清澈,但是沒有方向感,沒有目標,斷定她並不是真的認識自己,因此上強忍住難熬的脹痛感,離開書房。可是柳青青從後腰抱住胡中人的腰,胡中人感覺柳青青一對溫軟附在自己的後背,不禁熱血上湧,自己的堅持都跑到了爪哇國去,回轉身形,伸手抱住柳青青來在竹床之上,迫不及待地附在柳青青的胴體之上,一指彈開,熄滅燈盞,單腳踹定屋門,全部搞定。四下裏一時黑暗,不能看見什麽,隻有靜夜裏傳來聲聲蟲鳴。胡中人一雙手摟定她的纖腰,嘴唇蓋上柳青青柔嫩的唇瓣,準備行夫妻之實。忽然,胡中人覺得一股強大的外力將自己一下彈起,他還沒有明白是怎麽回事,就直直地撞開了門板,摔出了門去,看室內,柳青青被一團奇異的綠光籠罩,“玉佛護體!”胡中人大吃一驚:“看來,真的如任中傑所述。”胡中人怏怏地爬起身來,看見小蓮和鶯鶯已經跑了進來,一定是自己的摔倒的動靜太大受到了驚動,不覺紅了臉頰,幹咳一聲道:“小蓮,你們睡在這裏看護九夫人,有什麽事情就召喚我,我回鳳棲樓啦。鶯鶯和小蓮諾諾稱是,小蓮掌上燈盞,胡中人自己提上,拒絕她們護送,不好意思啦。
小蓮和鶯鶯送別胡中人,進到書房,看小姐在**已經安睡,兩人就在桌子的對麵坐下,閑話家常,鶯鶯憋不住笑道:“小姐也是太調皮啦,胡少這下憋得難受吧?”
“不是,我說兩人都很痛苦,一個是尋找愛情未果,一個是有了感情無果。”小蓮喃喃的話語中充滿禪機,鶯鶯似懂非懂。
鶯鶯道:“說的像禪語讓人不懂,我不想知道你們大人的鳥事,我還是睡覺的好。”說罷,鶯鶯雙臂交攏作為枕頭,呼呼睡去。
小蓮看著鶯鶯,覺得她真是年輕,有這麽好的覺頭。其實她自己也不過16歲而已。隻是長期跟在秀蓮夫人和胡少的身邊,見了不少的事情,難免有滄桑的感覺,麵對男女情事,思想上比鶯鶯要成熟很多。
火苗閃爍,一如小蓮激**的心。剛才,胡少和九夫人之間發生的事情她猜測出分。尤其是九夫人身上發出的奇異綠光,更是讓她迷惑。她記得任中傑說過的話,隻有心犀相通、兩情相悅的知心愛人,才可能在**之時沒有阻礙,甚至,治好自己的癡患之症。如今,胡少求歡失敗,就驗證了九夫人的至愛之人不是胡少,或者說柳青青並沒有把胡少刻印在心上,即使胡少真的喜歡九夫人,也不能夠利用至情至性治好九夫人的病,九夫人不知道自己的情感就不會痛苦,可是胡少知道自己的情感傾向卻不能夠如願,一定痛苦,看他怏怏不樂離開書房,恐怕不單純是因為求歡被拒,還有情感沒有歸依的苦悶。這樣想著,不禁心如刀絞,刺痛難當,自己最看不得胡少痛苦。不知道怎樣可以消除胡少的傷痛,看一看柳青青睡的正香,而鶯鶯也已經鼾聲如鼓,一個決定在心裏逐漸生成,她輕手躡腳的站起身來,提起燈籠,小心翼翼地邁過鶯鶯,走出書房門,虛掩上屋門,向著鳳棲樓的方向走去。
夜深人靜,半夜子時。
一個黑影從廊簷上翻下,一個倒掛金蓮,懸起身子,一隻手輕輕點開窗戶,形成望眼,窺探裏邊的動靜。在昏暗的月照之下,裏邊的一切盡顯眼前。柳青青仰麵躺在**,打著輕微的呼嚕。鶯鶯小則鼾聲如鼓,來人小心翼翼地推開虛掩的房門,進入書房。用一塊麻醉布在鶯鶯的鼻前一聞,鶯鶯立刻變得沒有了聲音,他抱起鶯鶯放置到東屋**。又回過身來,走近柳青青的床,就著朦朧的月色觀看辨識,似乎在確認是不是柳青青,一經確認之後,好像很是高興,三兩下脫掉柳青青的衣服,我們看見柳青青就像一段柔軟的麵條,任其擺弄。來人似乎感覺到柳青青的美好,七手八腳地脫掉自己的衣服,意圖很明顯了,來人對柳青青意圖不軌。就像胡中人遭遇的情形一樣,一團綠光將柳青青團團護起,意圖不軌的黑影被擊出門外,此人在外邊摔倒還沒有來得及起來,就聽的身邊一個低沉而蒼老的聲音說道:“我們不是商量好的嗎?上了山的就是我的菜,你好大的膽子,居然敢來虎口奪食。”
來人就地一個翻滾,順勢一個鯉魚打挺,站了起來,說道:“別人我可以不管。這個女人,我不許你傷害她!”
“這恐怕由不了你!不但,我不會放了她,誰敢接近胡中人討得他的喜歡,我就會讓他受盡人世間的折磨!”
“你真是個惡魔!心地這樣的歹毒,我一定不會讓你的野心得逞。尤其是柳青青,我絕對會保護她,你不要逼我對你出手。”
“那我們就走著瞧!除非你有本事叫他離開胡中人,否則,我必定傷害她,叫她欲生不能欲死不行。”蒼老的聲音低低地笑著,在靜夜裏感覺是貓頭鷹的笑聲,更加讓人毛骨悚然。
先來的黑影真想說些什麽,忽然,看見書房內的柳青青站起身來,兩個黑影立刻逃遁,一時消失的無影無蹤。
柳青青走出書房,來到東屋,也不知道看沒有看見鶯鶯,將身子一下子倒在床鋪之上,摟著鶯鶯的肩膀,一會兒,就酣然入夢,神啊,原來她小姐在夢遊!如果那兩個黑影知道柳青青是此等原因才下來行走,並沒有發現他們,肯定氣爆肚皮。不過,從來做賊心虛,既然他們不敢以真實麵目示人,而用黑紗遮麵,一定不會是什麽良民,聰明如你,猜一猜,他們都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