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魔法與毒藥
了解過魔法史後看了看時間還早，就繼續開始翻看起法術原理。最開始耐色瑞爾的奧術師們是不需要提前準備法術的，他們大多不需要借助魔網僅僅依靠咒語和手勢就能施展出魔法。同現代法師不同他們，但一旦學習失敗則終生不能夠再學習此法術。施展魔法需要消耗一種被稱為弧（Arcs）的東西，那時候他們掌握的魔法數量又少。施展次數也不如現代的法師多。但是由於耐色瑞爾時代魔法女神還沒有封閉法師跟魔法源的直接聯係，所以他們的超級魔法要比現在強大。
後來的法師通過研究破解了這個叫做“弧”的秘密，就是大腦運算的速度和集中力。魔網盛行現代，法師們通過在大腦演算整個魔法運行軌跡，然後通過手勢和吟唱將他們引到魔網中，最後通過集中精神將其釋放出來。魔法大多複雜而精密，每次演算過後為了保護大腦不被燒壞，每次施展魔法後魔網都會從記憶中移除該法術的結構。這就是為什麽施展法術過後就必須新準備的原因。因此越聰明的人掌握的法術就越多。從這點上來看魔網保護了法師們的大腦讓他們不止於過載死亡。魔法從魔網時代起變的更加容易學習和安全，當然這隻是相對的。
看到這裏亨利明白了，法師在施法的過程中相當於一個精密的人形計算機。手勢相當於數據傳送，吟唱相當於特殊的密碼。隻有當計算機運算結果沒有出錯，數據被安全傳送後輸入密碼。最後通過集中精神魔法才會被最終施展出來。通過深入的學習和記憶，法師們發現所有魔法構造都有相似或相近的地方。他們整理過後從大腦中清除掉重複部分，從而獲得一次記錄更多法術的能力。這就是法師級別提升的原因。
在亨利看來，不過是人形計算機優化了存儲單元。原本的硬盤有了新的空餘，可以存放更多的文件僅此而已。了解了魔法是什麽之後，疲勞不可避免的開始影響到他了。該睡了亨利想到放下手中的書。躺下沒過一會，呼嚕聲就響了起來。他今天太累了。
接下來的十幾天裏亨利不停的往返著圖書館與臥室。大量的書籍以每天30本的速度被他閱讀理解記憶，還好大部分的書字數並不多。除了跟塔靈購買了幾百張空白卷軸和兩瓶墨水之外就是臨睡前將法術抄寫成卷軸。正當他沉浸在知識的海洋中不可自拔的時候，塔靈弗裏曼通知他明天就是7月1日了。明天下午1點在一樓大廳法師塔的主人泰藍提爾將解答他的問題。
亨利聽到這個消息之後才幡然醒悟過來，原來自己這個月還有十個免費的問題可以提問。思考了一個小時之後，拿了一張羊皮紙用筆將問題記錄下來準備明天下午讓導師給他解答。
第二天下午1點，亨利準時帶著紙和筆來到一樓大廳。剛下來就看到一個青年也跟他一樣帶著筆和紙已經在等著大法師了。看到亨利青年衝他笑了笑微微欠身用急促的語氣說：“你好，我是泰藍提爾導師的學生梅立坎。你一定就是他新收的學生亨利了。”
亨利馬上回禮說：“你好，梅立坎法師。我是亨利，很高興見到你。”
互相打過招呼之後梅立坎開始盯著自己的筆記發呆。亨利則開始仔細的打量起這位“強人”。一雙棕色的眼睛充滿了**，頭發亂糟糟的已經開始大卷了。一件魔法袍上布滿了被灼燒過的洞和各種油漬。這是一個相當好相處並且有點不修邊幅的人。當然是在排除他魯莽的性格和實驗造成的災難之後。亨利對梅立坎的第一印象還不錯。
幾分鍾後，泰藍提爾大法師來到了大廳。並在兩個學生麵前坐了下來說到：“現在開始提問，首先是你梅立坎。”
“導師，我最近製作防護火焰戒指的時候又爆炸了。仔細檢查過雕刻在上邊的魔法花紋並發現並沒有問題。”
“該死！梅立坎我警告你很多次了，不要做超出自己能力以外的事情。你以為憑借你那點可憐的施法能力能夠製作出什麽魔法物品。你現在應該做的就是學習，你看看亨利他從進入到魔法塔以後從來沒有做過一個魔法實驗。每天都呆在圖書館學習知識。”大法師憤怒的站起身衝著梅立坎吼到。
梅立坎漲紅了臉衝著導師大聲說：“我一定會成功的！魔法的未來在於冒險和創造，你這個保守的老頑固。”說完轉身跑上了樓。
泰藍提爾歎了口氣對亨利說：“我跟他的爺爺是好友，在他展現出魔法天賦的時候就被送到這裏來學習。可能是開始的時候我沒太注意，等到他形成這種性格的時候已經晚了。好了我們不想這些了，現在提出你的問題吧。”
亨利想了想提出了第一個問題：“導師，在迷宮中我喝下的那瓶毒藥是什麽。”
“哦，那是黑暗精靈們用來拷問和折磨奴隸的時候發明的一種特殊的混合毒藥。它能極大限度的刺激身體的神經讓其變得敏感起來，我又創新的加入了一點點埃諾奧克沙漠的蠍毒。這點計量不足以致命，但是卻能夠劇烈的刺激內髒。你怎麽會對這個感興趣？你是勞薇塔的信徒？”大法師看到有八卦頓時來了興致。
亨利苦笑了一聲說：“不，我並非虐待女士的信徒。隻是我發現經過那瓶毒藥的折磨，我的注意力更加集中內髒也更加強健。想來這種毒藥刺激後產生的副作用。”
泰藍提爾想了想說：“你不說我還真沒有注意，不過真的很少有人能挺過這種毒藥的折磨。實驗的時候大多數熊地精在服下之後第一瞬間就昏死過去了。不少意誌不堅定的會被疼痛折磨到休克。如果你想要的話我可以給你免費提供一些，不過我需要記錄你的身體變化。”
“如您所願，導師。”看到東西到手亨利痛快的答應下來。接下來的時間亨利把這些天自己讀書的一些不解的地方向大法師請教，泰藍提爾對其一一解答。四十分鍾談話結束了。
亨利回到圖書館繼續看書，在晚飯的時候魔像送來了一大瓶毒藥。亨利檢查了一下發現沒什麽問題後，打開瓶子倒出一小杯。
“弗裏曼，準備監控我的身體情況。”說完就一飲而盡。酸澀的味道還沒散盡，劇烈的疼痛如期而至。這次他不需要擔心怪物和迷宮，隻是仔細的感受著身體的變化。肌肉劇烈的**，心髒跳得比以往快三倍。內髒因為刺激開始強烈的收縮放開。每一個細胞都在釋放著能量。
亨利發現疼痛不但沒有讓他的大腦進入保護性的昏迷反而讓他的注意力更加集中，他現在腦子轉的飛快。忍著劇痛掙紮著站起身來，開始施展了一個一級法術油膩術。成功施法之後亨利想到：“至少比平時快一半的時間。也許是因為心髒跳動的快了，大量的營養和氧氣被帶到了大腦和身體其他部位。”經過一個小時的折磨，亨利滿身大汗的躺在地上。急促的呼吸著新鮮的空氣。隨後他緩慢的站起身，藥效終於過去了。
“弗裏曼，詳細報告我喝下毒藥後的身體情況。”亨利一邊脫下衣服準備洗澡，一邊吩咐塔靈。
“讀取記錄，你的身體在喝下毒藥的時候心跳逐漸加速，到達峰值的時候是平時的3.53倍。全身所有的肌肉和內髒都在運動，細胞活躍度也比平時高5倍。大腦的運算能力和注意力也得到了暫時性加強。但是這消耗了你大量的體力，相當於長跑4個小時的能量消耗。藥效結束後你的全身處於虛弱狀態，不過力量，耐力，智力都會在休息後得到略微加強。”
聽到這裏亨利躺在浴缸裏做了一個深呼吸。總算沒白受折磨，看來這毒藥以後還要繼續喝。“把這些情況報告給導師吧。”他想起自己跟導師的交易後吩咐塔靈把身體變化的資料交給大法師。
魔法塔的頂層，泰藍提爾大師正在吃著晚飯。這是塔靈的聲音響起：“主人，學徒亨利讓我把這份記錄轉交給您。”說完憑空出現了一張羊皮紙。
“嗯？”大法師接過一看吃了一驚喃喃自語：“沒想到這種無聊的時候做出來的毒藥還有這種提高身體素質的效果。不過更沒想到的是亨利這個小家夥還真的喝下去了。他不做虐待女神的信徒真是可惜了。否則也許將來會成為選民也不一定呢。看來我要深入研究這種藥劑了，最好能把痛苦的副作用減弱或者去掉。否則可沒幾個人忍受的了這種折磨。”大法師把羊皮紙隨手一丟，紙張在空中開始自燃。當掉到地上的時候已經成為一撮灰燼了。
亨利現在並不知道大法是對他信仰的看法。泡過澡後覺便身體舒服了很多，而且饑腸轆轆，晚飯的時候足足吃了平時的四倍才把肚子喂飽。讀了一會書之後開始覺得上下眼皮直打架。看來毒藥不光消耗體力，還有精神。想到這他放下書轉身就回到臥室睡覺了。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