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章 君竹的秘密,拉布拉多識破!(下)

七十章君繡的秘密,拉布拉多識破!(下)

“我也不清楚。他好像和謝赫女皇的關係很親近。我以前在皇……我以前在那邊的時候,竟然碰見他。我每次去送新織造的地毯圖案,就會遇到他。那都是很多年以前的事情了。”

“哦。”君繡點點頭道:“姆爸是不是擔心以後波斯帝國真的發生大戰,所以就想要搬到海的另一邊去。還讓我順便帶上底比斯。”

拉布拉多道:“雖然和我想說的不太一樣,但是,多少還是很貼近的。我的確很向往海的另一邊的生活。而且,我真的想要擺脫現在的條條框框。”

“我明白姆爸的意思。想必每一個了解一千多年前曆史的男人,都會忍不住想要站起來,推翻現在的統治王朝吧。”君竹若有所悟的說。

“是啊。”拉布拉多點頭。“每一個有血性的好男兒,就會生出這樣的想法。奈何……獨木難成林啊。想要真正的坐上那樣的一條道路,卻並不是誰都可以的。我想要的也知道簡簡單單的過完這一輩子罷了。與其這樣,倒是不如……”

“倒是不如換一個適合的:方,在那裏好好的生活,對不對?”君繡道。

拉布拉多點頭。“我唯一不放心的就是底比斯,這麽多年以來,底比斯一直跟在我的身邊,就像是我的孩子一樣,讓我對他……難以割舍啊。”

“姆爸,以後的事情,你現就去想,似乎有些為之過早吧。”君繡道。“目前我們擔心的可是底比斯的外婆要將他嫁掉的事情。”

“是,所以我已經說了,我將底比斯交給你了自己去跟無卡子那個老家夥交涉吧。”拉布拉多一退六二五,像個沒事兒人似的站到一邊去了。

“姆爸。您不能這。好歹您也是底比斯地姆爸。您就這樣什麽都不管了。讓我自己去怎麽弄啊。你也知道我現在可是一窮二白呢。”君繡道。

“那有什麽!”拉布拉多道:“既然我都經將底比斯交給你了。他接下來所有地產業。你也拿過去接手吧。另外這些年也攢了一些錢。我一個人留著也沒用。你也是有用。就先拿去用。”

“姆爸……”

“說好了。是借給你地。以後可要記得還我。”拉布拉多裝出很勢利地樣子。卻總是以失敗而告終。最後他自己都笑了。

“好了。我能幫你地就這麽多了。你現在身份挺。有些人認為你是貴族有些人認為你是小人物。有人不拿你當回事兒。有人對你還很忌憚。這樣虛虛實實地掩飾自己地真實實力你目前來說還是很有作用地。不過。時間可不等人啊。你可要努力啊。偽裝終有一天會被拆穿地望到時候。你能保護好自己。”

“是。謝謝姆爸。”

“哼,便宜你這個丫頭了。好好努力吧,不要讓我和底比斯失望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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君竹忙完了底比斯的事情,就去了亞細亞那裏剛剛和亞細亞才說了一小會兒的話,突然奧威爾就來找君竹說鳳大公爵送來了邀請函。

君竹詫異的接過去,打開了看看。上麵竟然寫的是請明天晚上君繡去參加狂鳳大公爵三女兒的婚禮宴會。狂鳳大公爵三女兒的事情,君繡倒是又聽說過。聽說剛剛死了一個侍夫不曾想,舊人屍骨未寒,新人就要迎娶進門。君繡苦笑一聲,搖搖頭,將那請柬當到了桌子上麵。

一旁的亞細亞不動聲色的拿了起來,慢慢的看著。良久,亞細亞道:“這個宴會,你決定去不去?”

“老師有何高見?”君竹問。

“去。”亞細亞簡單直接,就說了一個字。

“為什麽去?”君竹問。

“這是你接近狂鳳大公爵的一個好機會。

”亞細亞道:“看得出來,狂鳳做事十分的小心,她雖然對你的身份有所懷,但是卻依然不動聲色,繼續的接近於你,要的就是想要更加的了解你。而你,若是不去,豈不是授人以把柄。正好被其利用。”

“老師說的是。”

“上一次你去參加宴會的時候,穿的似乎並不是現在的這衣服吧。”亞細亞突然對著君繡的白色長袍問。

“是。”

“那好,這一次,你就穿這件衣服去。狂鳳想要視穿你,你就要變化萬千,讓她虛虛實實,實實虛虛,摸不著頭腦。而且,這次宴會之上,你也不妨多少顯示一下。貴族之人好文雅,談天說地,你竟然去跟他們搭話。不用太多,點到為止,給他們留下一個印象。至少,能讓你在牙買提北城這一塊地界的貴族圈裏,混個臉熟。以後也好辦事。”

“老師想到真周到。”君繡暗道,果然是薑還是老的辣。想的事情,就是比她全麵多了。

“對了,你這會說你喜歡的那個小子的外婆似乎有意阻撓你們?”聽到亞細亞突然提議這事,君竹還真是哭笑不得。什麽叫做我喜歡的那個小子啊?!我什麽時候說過喜歡底比斯了!為什麽所有的人都認為我是喜歡底比斯!

“啊,是有這麽回事。”君繡已經跟亞細亞提過一次了,可是亞細亞像是沒有聽見一樣,君竹已經沒有力氣再次提醒他了。隨便他好了,他想說什麽就說什麽吧。

“那個小子的外婆還真有意思,竟然相處了要公開招親這樣的點子。”亞細亞笑道:“我說君繡,你有沒有把握去把那些挑戰者都打下來啊。”

“老師,我可沒有那個能耐。我對波斯帝國不熟的。你讓我去跟他們比什麽啊,我什麽都不會。”君繡立刻說道。好像是生怕說完了,亞細亞真的會讓她去挑戰一樣。

“這樣啊,不然,你先去和那個小子的外婆透透氣了麵也好。有些時候,你也不能一直都躲在別人的後麵啊。”亞細亞道。

“是,我知道。可是,我現在……真的沒有什麽資本啊。”君繡苦惱道。

“你還真是笨!我怎麽會收你這麽個笨蛋弟子啊!你知道什麽叫做空手套

?!算了,我不管你了,你自己去好好思考一下。看結果。希望你能如願以償。”

“老師,你幫幫我嘛。”君繡拉住亞細亞不讓他走。

“不管自己想辦法。”

“老師,我知道哪裏有兩壇好酒……”

“你這個丫頭。”亞細亞像是被說動了,不對,是被酒給打動了。“你知道打蛇為什麽要打七寸嗎?因為那是蛇的關鍵點。你想去說服那小子的外婆,就先去查一查,哪小子的外婆的關鍵點不就行了……”

“啊,真是……老師,您是太棒了!”君竹丟下亞細亞,嗖得一下,人就沒影了。

亞細亞看著跑沒了影兒君竹角扯開一次非常淡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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當天下午,君就開始做起了關於無卡子的功課來。找認識的人去詢問無卡子的一些事情,底比斯無疑是第一人選。底比斯曾經在無卡子身邊生活了很多年,直到現在成人禮之後算是離開了無卡子的監護。

君竹找到底比斯的事,他正在學習織造掛毯。這是他跟拉布拉多學習的技藝。也不知道他是不是已經想好了來要做什麽。

底聽說君竹要和他談事情,表現的十分積極。他早就想讓君繡看看他工作的模樣了。可是一直都沒有機會。他想給君繡留下非常好的印象,卻不知道為什麽每一次都以失敗收場。

就像現在,他很動的想要給君竹倒一杯紅茶,卻不小心將被子打翻,還將自己的手指給燙到。這樣底比斯為自己的遲鈍感到非常的自責和傷心。

“對不起繡,對不起……我不是故意……”帶著哭泣的聲調說著話的底比斯也沒由來的讓君竹感到了一絲無奈和厭煩。

君竹正式底比斯的眼眸道:“底比斯,看著我看著我……”

底比斯像受驚的小兔子一樣,羞答答的抬起眼睛來向君竹。“看著我,底比斯,對,就是這樣,看著我。看見我眼中的你了嗎?看到了嗎?那個正在哭泣的,委屈流淚的人,就是你啊!”

這是我嗎?我為什麽會變成這個樣子?!底比斯呆呆著的看著君竹純淨的黑色眸子,心神恍惚不已。君竹的黑眸天生帶有迷惑的技能,君繡看著底比斯的眼睛一會兒,竟然就從君竹的內心中看到了他的悲哀和傷痛。

我到底要怎麽做才能讓君竹喜歡我呢?

我現在變成這個樣子,更不配喜歡君竹了。

為了君竹,我願意做任何事情,哪怕是讓我放棄自己的夢想……

……

底比斯腦海中的念頭一窩蜂的衝進了君竹的腦海之中。哄的一下,君竹的眼前一片白茫茫。

底比斯他……他做了這些事情……都是因為……我?!

君繡被大大的震驚了!她的眼眸天生帶有神秘的能力,可以從對方的眼睛中得到自己想要的谘詢。但是,君繡她……她本來無意去查看底比斯的心思……可是……

底比斯的心思就那麽自顧自的,自己跑了過來!

這都是因為底比斯對君竹沒有意思的防備之心,所以,當底比斯麵對君繡的時候,他就放鬆了全身防備。於是,底比斯的心思就自動自發的收到君繡眼眸的吸引之後,飛快的衝到君竹的腦海中。

“底比斯……”君竹看著如此受傷的底比斯,真的……真的不知道該罵自己呢,還是該罵底比斯呢!

“底比斯,你這個笨蛋!”君竹一把將底比斯拉起來,對他吼道:“你這個笨蛋,自己有心思為什麽要一直憋在心裏。你有什麽事情,不能說出來,非要自己一個人抓牛角尖?你這個笨蛋,連自己的夢想都不要了……”

“啊……君竹……你怎麽會知道……我的夢想的?!”被君竹抓在手裏,像稻草人一樣搖來搖去的家夥突然開口道。

“那個……我隻是隨口說說的。”君竹隨便掰了一個理由,打算蒙混過關。

還在底比斯也沒有一直抓著她的小辮子不放手,又道:“君竹,你是在為我的事情生氣嗎?”

“是!你這個笨蛋!”君竹怒吼著想要訓斥底比斯一番,卻不曾想,當她一對上底比斯那仍然盛著淚珠的濕漉漉的眼眸時,剛剛偽裝起來的決心,就瞬間支離破碎了。

“底比斯,我不希望你為了喜歡……為了喜歡我,而強迫自己去改變!你明白嗎?說實話,我對現在的你,真是……一點興趣都沒有。相比較而言,我比較以前以前的那個底比斯。有自己的決定,有自己的理想,雖然偶爾對人很冷漠,但是很堅強。我喜歡那樣的堅強的男孩子。你明白嗎?”

“真的嗎?!君竹,你說的是真的嗎?!”底比斯眼淚汪汪的看著君繡,焦急的問道。

“是。趕快變得堅強起來吧,我喜歡那樣的底比斯。”君繡收出這句話之後,對自己都感覺到十分的無語了!天哪,她怎麽會說出這樣的話的!唉,這是丟臉丟到大沙漠了!

“對不起,君竹,對不起……你等我一下啊,我去整理一下,馬上就好。”底比斯一邊對君繡說著,一邊往外跑去。他現在隻有一個想法,那就是趕快回去,洗臉換衣服,變回以前的那個冷漠的底比斯!

當底比斯整頓好了之後,就快步趕回到書房。站在門口,底比斯不斷的徘徊著。剛才還在急匆匆的趕過來,為什麽到了這裏就不敢進去了呢?

是啊!底比斯是在害怕!當他換回了原來的衣服,原來的裝扮之後,他卻發現,已經無法對君竹保持和以前一樣的心情了!衣服可以換,裝扮可以換,可是心情完全換不回去!

他現在雖然換到了以前的衣服,以前的裝扮,但是心卻還是現在的。就像是在原來的軀殼中,放進去現在了的一顆心一樣。他害怕,當他麵對君竹的時候,以前的毛病會再回到身上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