麵對江塵的發問,西西歎了口氣,道:“當然是因為留在小珊村給我們帶來了益處。”
“此話怎講?”
“不管在任何一個地方,都不會擁有像在小珊村一般的自由,小珊村沒有任何約束,卻又能保持表麵上的平靜,所以村名都心照不宣的把小珊村的村名當做是自己人。”西西的語氣聽上去好像對珊村還挺留戀的。
“是啊是啊,我們這些人住在小珊村基本是不能離開了,去了別的地方也不被別人所接受,常年打劫過路的修煉者也使得我們多了很多仇人,隻有留在小珊村才能保全自己。”
老婦也感歎道,江塵還真沒想到看似普通的小珊村竟然有這麽多秘密,看來這小珊村和黑市一樣,一旦離開隻會自取滅亡。
“好吧,我知道了。你們這裏正常收取的過路費是多少?”江塵問道。
“五百金幣一個人。若是你一開始到旅館去居住的話,那裏的老板會和你說清楚的。”老婦答道。
“明早我離開時會把金幣和解藥留給你們,現在你們都出去吧,我要休息了。”還剩下兩個個時辰就要天亮了,江塵不想耽誤明天的趕路,所以決定小憩一會兒。
至於金幣的事,既然是他沒有提前了解小珊村的規矩,該交的錢還是要交。西西他們三人完全沒想到江塵竟然還願意給錢。
看江塵的樣子不像在乎這點錢的人,應該不會糊弄他們。於是也就很聽話的退了出去,留江塵一個人在房間裏休息。
也不知西西他們給江塵喝的是什麽酒,雖然江塵事前吃了解毒丸,但還是感到陣陣頭暈,雖然現在西西他們看上去已經不會在打劫江塵了。
出門在外,防人之心不可無。最好還是不要在別人麵前示弱。一開始江塵用黑玉扳指中記載的特殊方法將自己的氣息降到斂氣境。
如果不是修為超過江塵一個階層的人,在外人眼裏江塵就是一個斂氣境武者,所以一開始老婦才沒把江塵放在眼裏。
江塵坐在床榻上閉目養神,沒有到達絕對安全的地方,江塵還真不敢睡著。真氣緩緩的流過全身各處,每循環一個周天,江塵就感覺自己的大腦清醒了幾分。
第二天天一亮,江塵狀態已經恢複到了最佳,又吃下一顆清心丹。江塵走出房門,西西三人早就在外麵等待了。
尤其是那個老頭,一見江塵出來就迫不及待的湊了上去。“小子,昨晚休息的還好吧?東西可以給我們了吧。”
江塵丟過去一個布袋,老頭一手接過打開一看,發現隻有金幣沒有解藥。於是朝著江塵怒吼道:“你這個小子怎麽出爾反爾啊,說好的第二天一早就給解藥呢。”
“放心吧,我沒給她下毒,隻是給她吃了一顆促進真氣循環的丹藥,不僅沒毒,還對清理你們身上的毒素大有好處。”
“你個臭小子,不會是在騙我吧?”老頭現在已經完全不相信江塵的話了。麵前這個小子在他看來簡直就是滿嘴謊言。
“他說的是真的,我覺得我今天已經沒有被毒素折磨的像往日那般痛苦了。”西西拉住暴怒的老頭說道。
“既然如此,那我就先告辭了。”江塵說完一個起跳就離開了那個小院,走在小珊村的街道上,感受著身邊時隱時現的修煉者的氣息。
在看周圍又是一片祥和的農家生活,江塵突然明白西西所說的離不開小珊村的話了,畢竟呆在這裏至少內心還能保持最初的平靜。
江塵步行出小珊村之後,騎上赤羽紫金塵鸞向著香淺城的方向飛去。江塵預計在中午到達香淺城休息,然後在啟程離開錫蘭郡。
難怪嘉裏和香淺要逼迫小珊村的人每月繳納金幣,這錫蘭郡的兩個城池實在是太荒涼了,嘉裏城無論是修煉者還是普通城民,似乎每天都有煉造武器說完工作要做。
隻不過普通人煉造的是普通的武器,而修煉者煉造的是專供修煉者使用的武器。
隻不過江塵想不明白的是,到底是什麽地方,會需要一個城的人為它煉造武器。和錫蘭郡的人相比,生活在荊州城簡直就是一件幸福的事情。
荊州城的人隻要時刻對各大家族尤其是三大家族的人保持敬畏平時為各大家族盡心盡力的貢獻自己的體力。
那麽他們不僅可以得到豐厚的薪水讓養活一家人的吃喝,同時還可以有餘前去享受一些娛樂。
江塵一邊想著這些雜事一邊騎著赤羽紫金神鸞往既定的方向飛去,江塵發現,嘉裏和香淺兩城之間,幾乎是隔著一個城的距離。
而這個城的距離全都是荒蕪的沙漠,江塵低頭往地麵看去,就連一株植株都看不見。
江塵在炎熱的天空中飛行,整個人已經熱的暈暈乎乎了。幾個小時的連續飛行,使得江塵體內的真氣都不禁有些混亂了。
江塵隻有不斷的運氣真氣才能保持身體平衡,然而向前望去還是一片荒蕪的沙漠,連城池的影子都沒看見。
江塵不得已隻能吃下一顆冰心玉丹,吃下丹藥後江塵終於不再有被太陽炙烤的感覺了,而此時已經過了中午時分。
江塵原本的計劃是根據地圖上的距離和他平時控製赤羽紫金神鸞的速度來計算的,江塵突然想起老婦說的連夜將人送到香淺城附近。
他怎麽感覺就算是他連夜騎著塵鸞也不一定能到香淺城啊,一定是他走的路線不對,就在江塵感覺到到有問題時,江塵慢慢控製著塵鸞降落在地麵上。
先觀察了一下四周的環境,江塵愕然,前麵不就是香淺城嗎?剛才他在空中怎麽沒看見,真是古怪。
他剛在不會一直在空中亂飛,其實早就飛過了香淺城,然後轉了個圈又飛回來了吧,江塵心裏胡亂猜想。
看了一眼塵鸞,此時它也累的昏昏欲睡了,江塵看了實在是不忍心,拿出一壺在今早在老婦院子裏裝的水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