玄錦塵說的萬分篤定,元梁就像是遭受了什麽打擊一般,直接就搭攏下腦袋了,隻能在心裏安慰自己,有一顆總比沒有好吧。
晗睿雖然厭惡元梁貪生怕死,但事聽了玄錦塵的話之後,他也覺得這次的任務大概是完成不了了。
昨天那幾十隻地蜥蜴就讓他們差點殞命,更別說...但是他還在等著玄錦塵的下文。
他們這些自視甚高的貴族又有誰不是惜命之人,晗睿相信,玄錦塵不會看著他們身陷險境而不顧,但是在顧全他們的情況下。
玄錦塵必定也會想法子保全自己,“當然,地皇蜥蜴產生的黑霧比這強哥十倍百倍都不稀奇。”
“地皇蜥蜴常年不出洞穴,但是它卻無時無刻的不再吞吐黑霧,就像是人類無時無刻都在呼吸一般,經年累月下來,地皇蜥蜴洞穴裏黑霧的濃度已經濃稠似**...”
“王兄,你別說了吧,既然這地皇蜥蜴這麽強,我們還殺個毛啊?那不是還沒進洞穴就已經變成癡傻兒了?”
景愉直接說出了眾人的心聲,玄錦塵是在和他們開玩笑的吧?如果不是玄錦塵在開外笑,那就是滄海在和他們開玩笑。
“王妹,你怎麽還是這麽個急性子,越是心急,變傻的速度會別快哦。”沒想到這個時候,玄錦塵還有心情和景愉開玩笑。
“王兄!”景愉生氣的一跺腳,扭過頭不再說話。“好啦,隻有有了這個東西,就算是已經凝結成塊的黑霧也不能傷到我們。”
不知何時,玄錦塵的手上出現了一個暗金色的麵罩,那麵罩隻在眼睛處開了兩個小孔,其餘地方完全密封。
和臉龐相接處緊緊密封,看著那往內扣的暗金色邊框,江塵還沒帶上這麵罩就已經感受到了臉頰邊緣隱隱的有些疼痛。
“這,也太醜了吧,咦~帶這個臉會不會變形啊?”令巧兒一臉嫌棄的說道,說實話那麵罩除了暗金的材質比較低調奢華以外。
真的沒有半點讓人想要將它待在臉上的欲望。可以想象它的設計者必定是一位鋼鐵直男。
所以就算是令巧兒直言不諱,玄錦塵也沒有否認他的說法,隻是佯裝無奈的說道:“行吧,反正我隻有一顆丹藥,可救不了你們這麽多癡傻兒。”
“帶!師兄,我帶!”貪生怕死的元梁最先向醜陋的麵罩妥協,隨和蔣函芸和晗睿也紛紛表示可以接受這麵罩。
令巧兒雖然不情願,但為了保命,也隻能勉強接受。於是玄錦塵根據每個人的身形,給每個人發了不同大小的麵罩。
江塵拿到麵罩的第一反應就是先試戴一下,把麵罩放在離臉十公分的距離處,那麵罩竟然就自動貼上了江塵的臉龐。
江塵的第一反應就是覺得自己似乎不能呼吸了,強吸一口氣,那麵罩竟然閃了一下精光,然後江塵又覺得自己呼吸順暢了。
隻是還是覺得臉龐被夾得疼,不過有一點值得表揚的就是,這麵罩不用從臉上拔下來,用手輕輕一撥,那暗金色的麵罩就掉在了江塵腳下的草地上。
江塵將麵罩撿起收好,這玩意還挺新奇的,反正都是送的法器,不要白不要,所以降塵並無不滿。
“師兄,你有這樣的好寶貝,為何不早點拿出來啊,要是昨天晚上我們能帶上這護罩,解決那些地皇蜥蜴還不是分分鍾的事?”
元皓宇一語驚醒夢中人,於是眾人又將目光從新得來的法器上轉移到了玄錦塵的身上。
“誒...這還不是為了鍛煉你們嘛。不讓你們受點挫折,們又怎麽會認真對待呢?”
玄錦塵的話讓所有人忍不住對他發白眼,“當然也不止這一個原因啦,要是直接拿出這個麵罩來,恐怕你們不會老老實實的帶上哦,畢竟那黑色霧氣是潛移默化的傷人,你們並不會重視。”
寧樺又補充道。然而寧樺的著一番話並沒有讓眾弟子原諒他們的腹黑行為,這兩個師兄簡直腹黑啊,這不就是把他們當傻子了嗎?
這時他們隻對蘭格這一個師兄抱有好感了,畢竟蘭格一直都是一副和事老的樣子,看上去應該不像是會在暗地裏算計他們的那種人。
玄錦塵也看的出眾人已經有些在生他的氣了,但是該說的還是要說,“我們這麽做是有原因的。”
“昨天地蜥蜴群襲擊,隻能說明一個道理,那就是我們離地蜥蜴的總巢穴已經不遠了。”
“剛剛結束的那一場戰鬥,其實不過是真正戰鬥的開始。因為下一個天亮,就是我們和地蜥蜴一族真正戰鬥的時候。”
“師兄,你是說下一個天亮麽?”肖楠楓不確定似的重複了一遍玄錦塵的話,玄錦塵點了點頭,眾人這才將剛才的小情緒拋諸腦後。
這麽說的話,他們已經隻剩下一個白天的時間啊?!就連江塵也變的緊張又激動起來。
雖然大家心裏都知道,最多不出三天,就能到達地皇蜥蜴的洞穴。突然提前就像是隱隱擔心的禍事真的降臨一般,讓看似已經準備好的實則還是有些膽怯的眾人瞬間慌了神。“你們不要擔心,我和錦塵還有寧樺會於你們並肩作戰。”玄錦塵和寧樺也點頭讚同蘭格說的話。蘭格的好人身份因為這句話算是坐實了。這麽久了,這是三位師兄第一次鼓勵他們。不由得還是有些感動的。“好了,接下來我們商量一下找到洞穴後怎麽辦...”這一天,每個人趕路時的狀態都和以往不同。也沒有人開小差或者是聊閑話。前幾天那些沒有分配到旁邊防範靈獸的弟子們在中間時不時的還是會說兩句閑話或者是走會神。畢竟滿滿長路實在是太過無聊。簡直比他們平時修煉的時候還要更乏味...這一天以來他們遇見的靈獸也要比以往多,其中大多數都是五六級的靈獸。這些靈獸已經不是他們單人可以解決得了了。眾人的緊張心理和昨晚還沒好全的傷都讓他們的心理防線在崩潰的邊緣遊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