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285米 隻是想讓你做我的女人
他抬眸,俊美的臉露出淡淡的笑意,低低的嗓音仍舊溫存,大手摸上她的臉蛋,“身上哪裏不舒服嗎?我讓人送了藥上來,給你塗點?”
她的眼神帶著慌亂,手指緊緊的攥著被子,遮住自己的身體,低垂著臉蛋不敢去看他。
他的身軀靠了上去,清冽的氣息有些低冷,但她的腦海中能想到的全都是那些ai昧地糾纏,男人的聲音在她的耳邊響起,“用完了就想丟,你當我是抹布,唐樂樂?”
唐樂樂煩躁的抓著自己的頭發,不知所措的咬唇,事情怎麽會變成這樣的?
她弱弱的看著他,光溜溜的身體在被子下蜷縮著,黑白分明的眼睛很無辜,“你知道,我被下藥了……”
男人的氣息靠得太近,她幾乎無處可逃,心砰砰的,跳動得厲害。
她硬著頭皮,繼續道磕磕巴巴的道,“戰少……”她不敢看他的眼睛,“離婚的夫妻再上/床很常見。”
戰墨謙伸手,俊臉上的笑容消散沒有痕跡,骨節分明的手輕易的把她抓著蓋住身體的被子抽掉,然後手一揚,白色的被子被扔到了地上。
他灼熱而肆意的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你的身體,”戰墨謙刻意將語調放得平緩,“我角角落落都看過了也碰過了。”
一隻膝蓋跪在床邊,俯身把赤條條的女人困在雙臂之間,她的身上到處到處被他任意肆虐過得淤青和吻痕,青青紫紫深深淺淺的遍布在各個地方。
昨晚他給她洗澡的時候看她疼得一抽一抽的還恨不得抽死自己,不是她被下了藥,而是他忍耐壓抑了五年的身體在好不容易得到釋放的機會,幾乎是喪心病狂的壓著她一遍一遍的要。
現在看著她這張臉,戰墨謙唇畔的弧度森冷,“我昨晚沒有把你弄死在我身下,似乎有點失策了。”
唐樂樂半仰著臉蛋,紅白交錯,先要往後退,怯怯的模樣像是小媳婦,“我被下藥了……不是故意的,你別這樣。”
他低頭,親昵的吻上她耳下的脖頸處,噴灑的熱氣帶出一陣陣的瘙癢,他似笑非笑的開口,“昨晚說的話,你不記得了?”
她遲疑了一會兒,抿唇默默的抬頭,也不敢去閃躲他分明就是調/戲的動作,唯獨身體緊繃得厲害。
她有沒有撒謊怎麽可能逃得過他的眼睛,戰墨謙的眸底掠過冷意,然而唇上的弧度愈發的深了。
“你答應我,你會跟墨森離婚,然後嫁給我。”
他的氣勢太壓迫了,像是一頭蓄勢待發的狼,隻要她的答案沒有讓他滿意,他就會撲上來將她撕裂得粉身碎骨。
她的眼神閃躲跳躍得厲害,好半響才鼓起勇氣,小聲的道,黑白分明的眸看著他,“我昨晚不是清醒的,說過的話不需要負責……吧?”
他淡淡的笑,“嗯,不用。”
她詫異於他這麽好說話的態度,先是鬆了一口氣,然後又有點微微地失落。
她正想說先讓她把衣服穿起來,男人就已經抬手將她橫抱起來了,她驚懼的摟住他的脖子,睜大眼睛不解的問,“做什麽?讓我穿衣服。”
戰墨謙英俊的容顏十分的淡漠,跨過落在地上的衣服和被子,筆直的朝客廳走去。
她被放在沙發上,唐樂樂忙不失跌送的抱起一邊的抱枕,雖然起不到什麽作用,但多數有點心理安慰。
他不說話,走到電視機麵前,俯身將手機和電視用數據線連接起來,摁下開關,一段視頻從裏麵跳了出來。
唐樂樂臉色蒼白,眼睛睜得大大地,戰墨謙故意將電視的音響效果開成立體式的播放。
整間屋子都環繞著女人放dang的呻口今和男人沉重急促的低喘,更加讓她臉蛋滴血的是那些肉體碰撞出來的yin靡的聲音,一聲一聲的挑戰她的神經的底線。
液晶屏幕上,皮膚黝黑的健壯的男人壓著皮膚白皙的女人,鮮明的膚色對比極具視覺的衝擊性。
強悍的撞擊,男人俊美的臉瘋狂透著深不可測的偏執,女人半闔著迷離已經被撞得七葷八素的眸,臉上紅潮迭起,風情嫵媚,甩著的黑色長發更是透著至骨的性/感。
唐樂樂甚至不敢相信屏幕裏的女人是她自己。
那軟軟的嬌媚到骨子的哭泣的求饒聲,分明隻能激起男人更大的獸yu。
有力的鐵臂握住她纖細的腰肢,將她的身體抱到了自己的身上,電視裏的視頻仍在播放,唐樂樂僵硬著沒有動彈。
男人在她的耳邊淡淡的笑,“你不需用負責,隻要墨森能忍得了,我以後都不會再糾纏你。”
受不了她的肌膚的**,他的唇落在她的肩頭,慢慢的摩擦親吻。
唐樂樂動了動唇,低低的道,“你想怎麽樣?”
“我想怎麽樣不是一直很清楚麽?”淺嚐輒止的親吻她的肩膀已經不能滿足他的渴望,戰墨謙掐著她的下巴,滾燙的舌談入她的口腔,拖出她的香舌肆意的吮/吸,“不過是想得到你,讓你活著的時候做我的女人,死了以後也做我的鬼。”
唐樂樂沒有掙紮,甚至是很安分的待在他的懷裏。
“如果我不答應呢?”
他的手掌撫摸著她的頭發,柔順的發質手感很好,他仍舊是淡淡的笑,“墨森沒那麽愛你,否則我就不會有機會上你的床。”
他沉吟了一會兒,淡漠的笑容透著清冷而殘忍的味道,“就算他不在乎你跟我睡了,墨家的長老也不會允許堂堂墨家夫人——婚內出/軌。”
戰墨謙等了很久都沒等到她說話或者是回應,低頭親昵的吻了吻她的唇角,語調是穩重而淡淡然的從容,不緊不慢的宣布她往後人生的感情路,“從你昨晚躺在我的身下開始,我就發誓,你這輩子都別想從我的**下去了,唐小三,我不介意讓你見識男人為了得到一個女人能做到哪一步。”
她低垂著腦袋,半響才道,“我想穿衣服,可以嗎?”
戰墨謙看了她的臉色一眼,揚著下巴指指視頻裏,“你剛剛看到了,衣服都被你自己扯壞了。”
連他的襯衫的扣子都被她扯壞了幾顆,現在鬆鬆垮垮的穿在身上,剛好露出古銅色的性/感胸膛。
唐樂樂蹙著眉頭,光著身子在男人的麵前晃**給她極度不安的感覺,尤其是他的衣衫整齊,這種感覺糟糕得好像她隻是ji女。
她也不避嫌,伸手去他的襯衫,戰墨謙沒料到她是這樣的反應,眉梢挑起,頗有些壓抑,沙啞著嗓音道,“昨晚沒有喂飽你?”
眉宇間有絲興奮閃過,昨晚唐樂樂再怎麽表現得熱情主動,那都是在藥物的作用下,跟她現在的主動代表的完全是兩種不同的意義,他順勢就要她壓倒在沙發裏,就地再戰。
唐樂樂生氣的錘了他的一記,撇撇嘴,悶悶的道,“戰墨謙你是禽/獸嗎?別以為我不知道我昨晚睡過去你又折騰了我多久。”
她下麵現在還是火/辣辣的疼著呢,他還想再來?
他挑眉,不想做,那她還這麽主動的脫他的衣服?
唐樂樂抿唇,扯唇哼了橫,“我穿衣服,你光著。”一把把他身上的黑色襯衫脫了下來然後轉手穿到了自己的身上。
從男人的腿上跳下去,她低頭認真的扣著扣子,長長的衣擺足夠遮住她膝蓋以上的所有地方。
頭發垂下,白皙的肌膚在黑色的布料的襯托下顯得更外的漂亮,尤其是鎖骨處那些遍布的深色吻痕,更讓她整個人平添了被男人肆意侵占過的落魄美。
穿好衣服後她做的第一件事就是走過去把電視機關掉了,客廳裏終於恢複了安靜,她的小手握著男人的手機,忍不住就想直接的砸到地上。
“砸了我的手機,”男人低沉的聲音不緊不慢的從裏麵傳來,“我不確定你的丈夫會不會見識你在另一個男人身下承/歡的模樣。”
唐樂樂的手指緊了緊,她蹲在地上,長發的發梢就幾乎要落在地上,她抿唇低低的道,“戰墨謙,我們上一次從**開始,這一次,你也要從**開始嗎?”
那一次他喝醉所以強了她。
這一次,是她被下藥了求他。
是不是沒有這些意外和旁人的算計,隻有單純的她和他,他們從一開始就不會有羈畔?
“我不想聽廢話,”戰墨謙起身走到她的背後,從後麵把她重新抱在懷裏,“我隻要答案。”
她低垂著的臉蛋被他強行的抬起,灼熱的呼吸和他的視線一樣容不得她有絲毫的閃躲。
她想掙脫,但他不準,她隻好低低的道,“你讓我想想。”
“唐樂樂,我怎麽知道,你不是在玩我?”他俯身,唇畔壓上她的眉心,“你玩不起的唐樂樂,我不想跟你玩你就隻能死,我想陪你玩,那你以後都不會有機會脫身。”
他靜靜的看著她的眼睛,“你不想從**開始也可以,隻要你跟他離婚,我可以追你直到你點頭同意嫁給我。”
——二更,三更明天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