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43米 你要什麽時候才知道你鬥不過我?
顧澤眯起瞳眸微微的眯起,身下的動作未曾停下,起落之間淨是野蠻的征服和冷酷,扣著她的後腦舔吻她的唇舌和下巴,喉間攜帶著低低的笑聲,“你的確很了解我。”
這句話的意思是,他已經變相的承認了。
溫蔓被他以這樣的姿勢抱在懷裏無法掙紮或者動彈,憤怒和恨意全都堵在她的胸口,她仰著臉龐看著男人肆無忌憚的掠過和享受的表情,尖銳的恨意刮過心尖。
她把唇湊過去,狠狠的咬住男人的肩膀。
肩頭傳來劇痛,顧澤低頭瞥了一眼, 年少時為了生存他什麽都做過,什麽樣的痛和傷也都受過,被女人咬一口的疼痛他又豈會放在心上。
直到舌尖嚐到鹹鹹的血液的味道,她才張唇鬆了口。
顧澤低低的哂笑,“咬夠了沒?需不需要再換一個地方繼續咬?”
黑色的賓利停在百年的榕樹下,隱在街燈的陰影裏,溫蔓被迫趴在他的胸膛上,這種女上男下的姿勢使得男人每一次的侵入都能搗弄到最深的地方。
壓抑得太久的男人隻顧著肆意的要著她的身子,恨不得能占有她全身上下的每一個角落,溫蔓閉著眼睛也不敢叫出聲,隻能死死的忍耐等這段地獄般的折磨過去。
在床事上,在他們結婚的時候她就從來沒有拒絕的權利,隻要他要她就不能不給,溫蔓被男人大力的撞擊和貫穿一時恍惚了神經,甚至忘記了自己是為什麽上了他的車。
直到過了不知道多久,她隱約聽到顧澤的低吼後滿足的悶哼,她的手搭在他的肩膀上,低頭咬著唇,說話的聲音沙啞而吃力,“顧澤,你要的我已經給了,以後你的車不要出現在我的樓下,也不要出現在鬱笑笑的麵前!”
一番折騰和發泄,顧澤最初的怒火和脾氣散了不少,伸手從車上抽出紙巾漫不經心的擦拭著兩人的身下,期間一直把她抱在自己的腿上沒有鬆手。
黑眸眯起,他輕輕的拍了拍她的臉,薄唇噙著笑容,但那笑意不達眼底,語氣平靜,仔細才能聽出情事後頻率不一樣的喘息,“你跟鬱景司上過床嗎?”
溫蔓渾身一僵,眼睛看著不遠處昏暗的路燈。
這樣的反應落在男人的眼裏無法準確的解讀,車裏**/靡的氣息還飄在鼻息間,她的下顎被捏著,“告訴我,有沒有跟他上過床?”
女人恍惚的收回視線,順手摸去把車裏的燈打開了,橘色的光線灑在兩人的臉龐上,一片靜謐的柔和。
她的回避徒然再次惹怒了男人,下顎的力道猛然加重,痛得溫蔓秀氣的眉頭緊緊皺起,低沉的聲音覆蓋著冷笑,“是不是跟他上過床所以在我的身下就變成了冷感?”
他的模樣根本就不是在逼問,更像是準備掐死她。
顧澤的占有欲,她比任何人清楚,他的東西向來不允許別人覬覦或者染指,尤其她現在還是他名義上的妻子。
那股本能的戰栗再次冒頭,她僵直著身子,她扯唇恍惚的笑了,“沒錯,我在你身下冷感,”她側過臉看著他的眼睛,“也許這輩子都這樣,顧總手握商業帝國,何必委屈自己跟一個性/冷感的女人做夫妻?我早說過,那盒錄影帶,我過不去。”
顧澤瞳眸收縮,那件事過去後,他們發生過兩次關係,兩次她都沒有半點反應。
有什麽東西壓著他的神經,顧澤手上的力道加重,低喘著嗓音在她耳邊重重的道,“我讓你忘記那件事,隻要你肯忘記我們以後都可以過得很好!”
她緘默了幾秒鍾,才淡淡的道,“做不到,你親我我就能想起來,別說讓我跟你做。”
他黑色短發下的額頭開始冒著青色的筋脈,“你想告訴我你跟鬱景司做就有反應了是麽?”
顧澤的眼睛看上去就像是黑色的地獄,一旦跌下去就是最深的十八層,男人的手大力的摩擦她的肌膚,“溫蔓,我還真的低估你了,”他在笑,可是那笑裏全都是凜冽的殺意,“我記得你當初愛上我的時候死也不準我碰你,非要把初/夜留到新婚之夜。”
“你跟鬱景司認識才多久,半個月,有麽?才半個月的時間你就讓他碰你?是這樣的話,”他一張俊美的臉陰得可以滴出水來,“我不讓他死,還真是顯得我窩囊了。”
溫蔓的身子徒然的繃直了,她伸手大力的拍開他掐著她的下顎,“顧澤,”她抵不過他的力氣,“別把全世界的人都當成跟你一樣的禽/獸除了上/床其他的都不重要!”
顧澤麵無表情,幽暗的視線盯著她還沒有完全扣好的衣服,如玉的肌膚**在他的視線裏,他語氣平平的開口,“溫蔓,那管潤滑劑是新的,你想用完它我奉陪。”
“你想發泄去找那些女人!”她忍無可忍的尖叫,“有的女人願意伺候你爽你幹什麽非要陰魂不散的纏著我?你知不知道你一碰我我就覺得髒覺得惡心?”
男人的大掌扣著她的臀部她沒辦法從他的懷裏撤出去,顧澤始終端著一張儒雅冷貴的臉龐,他的眸光裏有綠色的冷光,“爬上車的是你,溫蔓,既然你知道我是衝著鬱笑笑的來何必把自己主動送到我的身下?你就那麽愛那個姘夫,連著他的妹妹也一起疼了?”
他承認了,承認這段時間每晚把車停在她的樓下根本不是為了所謂的感動她,或者不肯離婚。
顧澤捏著她柔軟的臉蛋,斯斯文文的溫笑,“她跟十年前的你很像,雖然鋼琴彈得沒有你好,也不會畫畫,脾氣麽也沒有溫順,但是她跟你一樣執拗,你這麽冷落我,她一天比一天心疼。”
指尖碰觸她涼涼的唇瓣,他喃喃的道,“跟你很像,是不是?”
溫蔓睜大眼睛,幾乎是不可置信的盯著近在咫尺的那張臉,指甲沒入掌心,“顧澤……”他怎麽能卑鄙無恥到這個地步?
男人隻是淺淺的笑,“這麽生氣做什麽?心疼她還是心疼鬱景司?”他溫熱的手撫摸著她的臉龐,“收拾東西跟我回去,我可以答應你以後都不招惹她。”
他溫溫微笑的模樣落在女人的眼裏就是十足的魔鬼,“你非要跟鬱景司在一起的話,我不介意真的做一次你的妹夫。”
“回到我身邊我們好好過,否則,我們都不用好好過。”
顧澤看著女人蒼白如鬼的麵容,他調整姿勢將她抱得更緊了,低頭親了親她的臉頰,“你要什麽時候才會知道你鬥不過我呢,嗯?”
她的確鬥不過他,她怎麽可能鬥得過他呢?
他不過是把車停在她的樓下三天,既得到了新獵物的心,還得到主動送上門來的她的人。
“沒錯,我鬥不過你,我太蠢了。”她就不應該上車,不應該主動送上門給他魚肉,溫蔓忽然笑了,眼睛裏全都是諷刺。
她這麽說,顧澤反而不悅了。
她伸手去推車門,賓利的車門早在她上車的時候就被男人鎖死了,女人看著窗外,“讓我下車,顧澤,你先玩我我也如你所願送上門給你玩過一次了,把車門打開。”
顧澤沒有動,女人忽然就拔高了聲音,“我讓你把車門打開你聽見沒有?!”
相比她的憤怒她的激動她的無措,顧澤顯得沉靜得太多,他眼神一瞬不瞬的盯著女人的臉,“這是我給你們的最後一次機會,溫蔓,跟我回去,我可以什麽都不做。”
女人隻是笑,“顧澤,我也是最後一次說,我絕不會回去。”
她不僅任性固執,骨子裏更是執拗到了極點。
車門如她所願的被打開,溫蔓幾乎是連滾帶爬的從他的懷裏撤了出去,雖然用了潤滑劑,但她身下仍舊疼痛難受。
顧澤低著眸,溫和儒雅的臉,眼底冰冷一片,麵無表情的側臉冷漠得絕情。
溫蔓拖著疲憊的身體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小睿已經早早的睡了,偌大的房間裏隻身下死寂一般的安靜,她就這樣跌落在沙發上。
鬱笑笑撫摸著被刪了一個巴掌正火/辣辣疼著的臉頰,低著頭就往樓下衝,她一邊哭一邊慌不擇路的往外麵跑。
哥哥的脾氣其實一直都不好,但是自從鬱家出事後他已經很少凶她了,更別說動手打她。
她不明白,她到底做了什麽讓他這麽大發雷霆,她長這麽大第一次遇見真心喜歡的人,他為什麽想也不想就否決她的感情?
剛從公寓樓裏出來,她一眼就看見了那顆那邊榕樹下停著的黑色賓利,這輛車在這裏停了三天了,低調也高調。
一股衝動從身體裏湧出來,她想也不想的就衝到車前,用手敲開車窗的玻璃。
駕駛座的玻璃緩緩而下,露出顧澤清貴疏離的半邊臉。
鬱笑笑心髒跳動得厲害,“顧澤,我喜歡你。”女孩跑得急還帶著哭腔,“我真的很喜歡很喜歡你,如果蔓蔓姐她不要你了,能不能給我一個機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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