352.坑深352米 原來你想要全心全意愛你的顧太太
“我明白。上流社會就是一個無比現實的存在,她當然知道,她閉了閉眼,“可是媽,我……”
她要怎麽說,顧澤去不去她都無所謂,可是……
她摸著自己的眉心,仍舊覺得隱隱作痛,最終還是什麽都沒說,“我知道了,我等會兒問他能不能去。”
溫母歎了一口氣,“顧澤他應該會來的,畢竟在外人的麵前,他還是給足了你和我們溫家的麵子。”這一點毋庸置疑。
“嗯,我會跟他說的。”
掛了電話,顧澤就提著購物袋走到了她的身邊,淡淡的瞥了一眼她收回去的電話,另一隻手騰出來摟著她的腰肢,“還有什麽要買嗎?”
“沒了。”她的身體微微的有些僵硬,卻還是沒有掙脫開。
顧澤是什麽樣的額火眼金睛,她的這點心思他看得很清楚,隻是沒有點破,她既然隻能忍耐,那麽他就更加沒有點破的必要。
看著他把購物袋放在後備箱,然後為他拉開車門,溫蔓摸著自己的手機,然後側過臉叫他的名字,“顧澤。”
“嗯?一直心不在焉,有什麽事找我?”
她盡量讓自己看上去很平常,事實上她也差不多做到了,“我爸明天六十大壽,希望你明天能到場……你有時間嗎?”
顧澤的眸暗了一度,似笑非笑的道,“這種事情,你問我有沒有時間,可真是新鮮。”
她爸爸生日,他哪一次沒有到場沒有送禮嗎?
如今說起來,好像他們是多生疏而客氣的關係似的。
顧澤看著女人變成短發的模樣,雖然還是那樣一張臉,卻像是兩個人,一年前的女人……她早在一個禮拜前就小心翼翼的問他有沒有時間,能不能騰出一餐飯的時間。
他自問沒什麽變/態的嗜好,可是每次看她那副期盼而楚楚可憐的眼神和模樣,就有一種強烈想要蹂占有躪的衝動。
眉目一冷,他淡淡的道,“沒忙,明天有個幾千萬的合同要簽。”
溫蔓擰眉,“你簽合同用得著一天嗎?騰點時間出來露麵就可以了。”
顧澤闔上眸,淡淡的道,“你做了這麽久的總裁夫人,不知道談下一個合同不是件容易的事情嗎?”
溫蔓的手指習慣性的絞著,想開口又不想說什麽,明天爸爸的生日宴,溫影勢必也會出現的……她真的疲於麵對那樣的場麵,於是,她按了按眉心,“那好吧,我會跟爸爸解釋。”
以往爸爸生日,或者家裏有什麽活動需要他們夫妻一起出場的,她都會想盡辦法討好他,說很好的好話,親自下廚,甚至晚上到了**也要各種迎合,就為了搏到他的點頭。
這七年來,不管他們的婚姻怎麽千瘡百孔他怎麽漠視她冷漠她,但是在外人的麵前,她永遠都在耗盡心力的維持著美滿的假象。
好像別人眼裏這段婚姻美滿,她就真的美滿了。
那麽多人看著,他有那麽多女人,也許在別人眼裏,她拚命維持的美滿隻是一場自娛自樂的笑話而已。
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好似她就隻是無意中提起,他去還是不去,他的答案她其實無所謂,顧澤心頭的怒火一下就燃起。
回到顧家,顧睿捧著書本在沙發上看,直到溫蔓回到家推門進來,他才一半扔掉書,沉靜而老成的性格讓他不會像其他的孩子那樣蹦蹦跳跳或者情緒充沛,隻是站起來微笑,“媽媽你回來了,”說完又看了一眼溫蔓身後滿臉陰鬱的男人,禮貌的道,“爸爸。”
溫蔓換下鞋子,溫靜的笑容很舒適,“小睿吃飯了嗎?功課都寫完了?”現在才八九點的樣子,顧睿一般是十點看。
顧睿板直著身子點頭,“媽媽,寫完了。”
溫蔓拿過一旁顧澤提下來放在一邊的購物袋走了過去,“媽媽剛剛給你買了新衣服和鞋子,你過來看看喜不喜歡。”
然後把她買的兩件羽絨服和那雙拖鞋,想了想,還是把顧澤買的兩雙拖鞋也拿了出來擺在沙發上。
顧睿精致漂亮的臉上一直掛著微微的笑容,眼睛一亮,抱過那件米白色和黑色的羽絨服,然後看了看兩雙小拖鞋,又十分自然的拿起了……那雙深藍色造型簡單到沒有的拖鞋。
溫蔓的神色頓了頓,“小睿喜歡這個嗎?”
顧睿笑得幹淨而秀氣,“嗯,謝謝媽媽,”他的眼無意中瞟過那雙可愛的灰太狼,小眉頭微皺,一抹嫌棄的表情一閃而過。
他小心的把拖鞋放在羽絨服的上麵,“媽媽,我回去洗澡看書了。”
他喜歡安靜,坐在沙發上看書隻是為了等他們回家而已。
溫蔓眉目間微微的失落,兒子太早熟懂事了,過了三歲就不粘她,雖然偶爾依賴,但基本都是安安靜靜的,她驕傲,卻也失望。
窘迫的看著被父子兩個都嫌棄了的拖鞋,顧澤淡淡的冷漠的視線從她的身上掠過,薄唇微啟,“幫我放水。”
以前都是他洗澡都是她放水試水溫,顧澤已經習慣了,這段時間她不在他都是直接淋浴。
溫蔓移開視線,“讓傭人幫你放吧,我要找合適的衣服準備參加明天爸爸的生日宴,還有禮物也沒有準備好。”
如果不是書房的電子日曆提醒,媽媽沒有打電話給她她說不定都忘記了。
顧澤一路壓著的脾氣終於爆發了,一把扯過她準備離開的身體,扣著她手臂的手指格外的用力,唇畔溢出陣陣的冷笑,“溫蔓,你還真是耍上癮了,是不是做ai也讓傭人陪我?”
溫蔓特別平靜的看著他,“如果你願意讓她們替我代勞,我也不介意。”
她不知道其他的女人經曆過那樣的事情是什麽感覺,她隻知道全身心都隻剩下了厭惡,一想到就隻覺得惡心,沒有其他的感覺。
她的手臂幾乎要被他捏碎溫蔓擰著眉頭想要掙脫,別墅裏有不少的傭人,顧澤俊臉上所有的儒雅消失殆盡。
整個人踉踉蹌蹌的被他的手大力的拉上樓,臥室的門被強行踹開,顧澤將她整個人甩到超大號的雙人**,即便床墊極軟,她也仍舊被這樣的大力帥痛了。
他按著她的手,好像隨時能把他的手摁斷,溫蔓痛得臉色發白,“溫蔓我告訴你,不管是我娶你還是把你奪回來,都不是為了讓要一個隻能擺不能看的女人放在家裏!我不管你是喜歡我還是不愛我,不管你是為了什麽回來,陪我上/床都是你的義務!”
多大的事情,她隻是說了句不放洗澡水而已。
溫蔓的眼神有瞬間的渙散,她試圖收回的手,但最終沒有成功,垂著眸不痛不癢的道,“我知道,顧總,我什麽時候說我不陪了嗎?”
她的表情空**得無物,但是顧澤無端的聽出了諷刺和冷漠的味道,手上的力道更重了,溫蔓幹脆試圖把自己的感官和神經係統一放空,“我有常識,做妻子的義務我知道,顧太太自然是要在顧先生有生理需求的時候盡到職責。”
女人的陳述很平淡,無波無瀾,“我隻是說顧總想要其他的女人代替我滿足我很樂意。”
“溫蔓,”顧澤說不出這是什麽樣的感覺,比談砸了一筆最大的買賣和生意還要來得糟糕,“你到底要我說多少次你才能明白?我說過我不會再有其他的女人,以後我都會隻守著你一個,這樣你還不滿意麽?你非要整天擺著一張寡婦臉對著我?”
她隻是剪掉了頭發而已,難不成她還能真的一次性把十年的感情全都剪掉?
溫蔓困惑的看著他,困惑的發問,“顧澤,我也不明白,”她問他,“你想要一個稱職的顧太太,一個完美的花瓶,我以前做不到,現在可以做到了,你為什麽整天都要拎著我發脾氣?”
“你不明白?”男人整個身子都壓了過來,將她困在身下,黑眸迸射出濃重而冷銳的冷意,“你在車上不是伶牙俐齒說了一大堆嗎?現在來跟我裝傻說你什麽都不知道?”
她隻是品性溫涼缺少攻擊力,或者說她太擅長壓抑自己的脾性和攻擊力,以往沉浸在愛情中,如今逐漸脫離。
“原來你要的不是花瓶一樣的顧太太,”溫蔓看著他的眼睛,淡淡的笑,“你想要以往十年裏全心全意愛你的顧太太。”
她看破,他也不屑否認,“是,溫蔓。”
她側過臉看著遠處的地板,不鹹不淡的道,“我可以幫你放洗澡水,明天推掉你那個幾千萬的合同陪我參加我爸的生日。”
她翻身撥開他的胸膛,輕飄飄的道,“還有,你確定要我履行義務的話,那記得買好潤滑劑,上次的牌子挺好的,這種東西你比我了解。”
顧澤眉目一沉,又重新把她剛剛起身的身子壓了回去,眯著眼睛冷漠的開口,聲音低到不能更低,“溫蔓,你什麽意思?”
“你不知道知道了麽,我對你冷感。”
…………
溫家盛大的生日會。
溫蔓很晚才到,因為顧澤不準她提前到場,所以隻能在他的辦公室等著他處理完重要的文件。
她甚至隻能呆在總裁辦公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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