坑深390米 如今就真的這麽在乎她嗎?(求月票)
顧澤抬眸循著聲音看了過去,那一對穿插在人群中也能一眼輕易的找出來的男女,男人高大而冷漠,女人嬌俏可人,靈氣十足,眉目間全都是後靈動的輕盈和笑意。
明媚,生動,那才是享受愛情的女人該有的眼神。
“樂樂,”溫蔓看著那氣嘟嘟的模樣,不由的失笑,還是開口主動的喊道.
唐樂樂眨巴著眼睛,順著聲音準確的找到了顧澤和溫蔓的聲音。
顧澤頷首微微的笑著打招呼,“戰少,戰太太。”
唐樂樂笑得眉目彎彎,很歡喜的就要走過去,戰墨謙黑著臉攥住她的手腕,“唐樂樂。”他還在生氣呢,她有沒有把自己男人放眼裏?
唐樂樂轉頭莫名其妙的看著臉色很黑的男人,“帶我過去啊你倒是,你不扶我我會滑到的。”
扶什麽扶,他們在吵架。
於是男人站著沒有動,生硬的吐出兩個字,“不去。”
在外麵有工作,在家裏還要招呼那個毛皮小子,他難得有機會把她拐出來玩,那從哪個角落裏跑出來的夫妻真是壞興致。
唐樂樂嘟嘴,很不滿他的態度,“戰墨謙我都沒跟你計較了你還不肯扶我?”還在她朋友麵前這不給她麵子,可恥。
顧澤眼底閃過幾分暗流,微微的笑著,“戰夫人不計較的話,我可以扶你去休息區,蔓蔓也累了。”
唐樂樂先是擰眉,隨即眉目笑開,將自己的手伸了過去,嫣然明媚的笑著,“好啊謝謝顧先生。”
戰墨謙冷冷的看了對麵的斯文敗類,鼻腔裏哼出一個腔調,冷漠的聲音勉強算是禮貌,“那顧太太我不介意替顧先生扶你一程,一個男人帶著兩個女人人家會誤會。”
溫蔓沒怎麽反應過來這是什麽情況,聞言也隻能點頭,“那好……”
腰間的手一緊,顧澤還沒開口,唐樂樂柳眉橫豎的瞪著還抱著自己的男人,“別人家的老婆是你能扶的嗎?戰墨謙你這個色/胚,扶著我,別打人家的主意。”
說完這番話,她就抬起男人的手臂擱在自己的腰間,“好了我不生你的氣了我們走吧。”
顧澤眸色很深,看不出來他在想什麽,無意中對上戰墨謙冷冷的嘲諷的眼神,心尖像是被什麽東西啃了一口。
戰墨謙動作無比自然的摟住了女人的腰走在了前麵,顧澤的眼神始終追隨著,懷裏的女人溫溫的提醒他,“我們也走吧,小小在那邊我不放心。”
顧澤聽到女人的聲音,才回過神將自己的視線重新收了回來,低頭在溫蔓的臉上親了一口,“好,我們回去。”
丹頓挺有意味的逗弄著嬰兒推車裏的孩子,直到戰墨謙摟著唐樂樂走過來,“呀……好可愛的姑娘。”
唐樂樂才看到那軟軟的一團,就立即幾步跑了過去,纖細的手指摸摸那臉蛋,“這麽漂亮,長大了給我當兒媳婦兒好了。”
自顧的說了好幾句話,才注意到嬰兒車的旁邊還坐著個臉上布滿淤青看不出原本長什麽模樣的男人,“這位先生你是誰?”
“丹頓。”
唐樂樂立即意味深長的看著他,“哦~,”好像聽說過的樣子,她禮貌的微笑,“你好。”
顧澤的聲音從後麵傳來,“麻煩你給我們看孩子,丹頓先生,要不要跟我們一起吃飯,我和蔓蔓請你吃。”
唐樂樂眼珠轉了轉,嘖嘖,這種陰險的對付情敵的方式果然是符合顧先生一貫的作風,簡直惡毒。
丹頓原本一隻腳踩在踏板上,瀟灑不羈的坐姿,聞言輕聲哼了哼,“不用了,反正顧總也不是成心的想請我吃飯。”
顧澤扯唇笑了笑,“慢走不送。”
溫蔓立在身後一直不曾出聲,安安靜靜的站著,丹頓看了她一眼,然後很利落的離開了。
唐樂樂笑眯眯的瞧著顧澤,“嘖嘖,顧總,這是有人當著你的麵在追求你的太太嗎?”
那位先生還真的是勇氣可嘉。
顧澤微微的笑著,儒雅清淡,“不懂事的小男孩而已。”丹頓那種連鬱景司的一根手指頭都比不上,他怎麽可能會放在眼裏?
溫蔓隻是在一旁淺淺的笑,顧睿走到顧澤的身側,巴巴的瞧著他,“爸爸,我們還溜冰嗎?”
“嗯,”顧澤淡淡的答道,“就你那點破功夫,別說實力,以後你秀都沒得秀,走吧。”
說完,搭在溫蔓肩膀上的手終於落了下來,“蔓蔓,你跟他們在這兒聊天,中午我們再去吃飯。”
她溫婉的笑,“好。”
顧澤眼神極深的看著她,三秒鍾之後才牽著顧睿重新走進了溜冰場,那道挺拔的背影莫名的被襯得很落寞。
唐樂樂抬著下巴朝戰墨謙笑,“戰哥哥我想喝水了你幫我去買吧?”
戰少很不高興,他們是出來約會的,為什麽這女人要為了另一個不重要的女人把他指使出去?瞪了她一眼,女人很無辜的瞧著他。
戰墨謙最後還是轉身離開了去給她買水了。
“蔓蔓,”她笑眯眯的看著她,像是在單純的感慨一般,“最近聽很多人在說顧總對妻子極好極好,看起來不像是傳聞。”
溫蔓坐下來,淡淡的笑,“大概吧。”
“那男人在追你?”唐樂樂眯著眼睛往溜冰場上看了一眼。
“算吧”溫蔓失笑,她就是被莫名其妙的纏上的,“那個不重要。”
她低頭看著搖籃裏的孩子,唇畔的笑容很淺很淺,像是幻覺,更像是一陣風能夠吹走,她仰頭朝著唐樂樂笑,“你和戰少很幸福,很好。”隻是像他們這般的夫妻其實很少,偶爾爭吵,但永遠甜蜜膩人。
唐樂樂看著她安靜而淡然的模樣,有很久沒有說話。
她想,也許平靜的生活對一個女人來說未嚐不好。
溫蔓如今想要的,無非也隻是一份平靜的生活而已,隻是樹欲靜,而風未必止,那些波濤洶湧的過去,總會在眼前掀出更殘忍的波浪。
鋪天蓋地的豔/照在網上傳開的時候,溫蔓還在埋頭繼續她的畫稿,直到溫母親自給她打電話,聲音還帶著憔悴,“蔓蔓,網上的那些照片到底是怎麽回事?”
“什麽照片?”她還沒從畫稿裏回過神,下意識的問道。
“你現在打開電腦上網,全都是那個伍媚和……顧澤的照片!你們不是已經和好了嗎?怎麽還會發生這種事?蔓蔓……”
最後這兩個字,溫蔓從自己母親的嘴裏聽出了心疼。
她懵了一下,緩緩的道,“媽你別急,我先看看。”伸手摁開電腦的開關,快速的開機後,溫蔓還不用特意去找,就看到伍媚豔/照的頭版頭條。
那個明星她有點印象,在大概五年前的時候曾經紅極一時,出了名的玉女明星,後來也不知道為什麽被全麵封殺了。
她看著電腦屏幕上那一張張的親密照,平靜得好像她很久之前就預料到她遲早還會再看見一次,或者下次時不時的又會冒出來。
有些東西看多了,她也就麻木了。
收回視線,她淡淡然的回道,“嗯,媽,我看到了,很多年前的照片了,沒什麽,顧澤他會解決的。”
“你確定是很多年前嗎?”溫母有點不放心的問道。“嗯,顧澤是什麽樣子我認得出來的。”
她的聲音裏明顯的沒什麽很大的情緒,淡漠地過分,“有電話進來了,媽,我先掛了,你不用擔心,我沒事。”
新打進來的是個陌生的號碼,溫蔓瞥了眼電腦的屏幕,直接伸手把網頁的頁麵叉掉了,然後才接起電話。
“顧太太,知道我是誰嗎?”是個女人的聲音,帶著長期縱酒傷害嗓子的沙啞。
“你想要錢的話或者想怎麽樣的話都應該直接去找顧澤,我雖然是顧太太但是也隻是顧太太而已,找我沒用。”她重新拿起畫筆,看著已經完成了一半的畫稿,想下筆再也找不到剛才的感覺了。
對方顯然沒有想到開口就會聽到這樣的話,“你知道我是誰?”
“嗯,”溫蔓將手裏的畫筆扔了,手指摁著眉心淡淡的道,“你做的不是聰明的事情,曾經出現在我麵前的他所有的情/婦都沒有好下場,死的死,毀的毀,你想要錢的話應該直接找他,曝光了他會殺了你。”
對方愕然,顯然沒有想到溫蔓會是這樣的態度,“你一點都不在乎?”她之前對這位顧太太的了解就是,她是十足的軟柿子,又愛顧澤極深,“那些隻是親密的照片,我手裏還有更大尺度的……”
溫蔓閉上眼睛,握著手機的手指更加的用力了,“我說過了,去找顧澤,我沒錢。”
冷冷的說完這句話,她就已經喪失了所有談話的耐心,伸手直接把手機給摁斷了。
腳步聲響起,溫蔓下意識的以為是顧澤,心底揚起淡淡的不隻是諷刺還是什麽的情緒,這麽快回來了,如今真的這麽在乎她嗎?
抬頭看去,出現在她眼前的男人卻不是顧澤,丹頓臉上的傷已經好得差不多了,所以那怒火滔天的情緒顯得尤其的明顯,他看著女人書桌上攤開的畫紙和淩亂的畫筆,走過去就一陣低吼,“都什麽時候了,你還有心思在這裏畫你的稿子?”
——o(╯□╰)o我不想說我電腦又趕在我月底的時候壞了折騰了兩個小時最終拿了室友的筆記本——醉得厲害,把乃們的票票奉獻給我也許能捐一台新的筆記本嚶嚶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