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卷 你是我的墳墓 坑深099米 乖乖的叫老公
在她出神的當,戰墨謙俯身用手指扣著她的臉蛋,墨色的眸顏色極深,微微眯起,薄唇挑著,“唐小三,叫老公。”
唐樂樂對上他的眼,忽的笑了,她低低喃喃的道,“戰墨謙,你知道老公兩個字是很神聖的職位麽?”
她的笑意很單薄,卻又令人移不開視線,“百年修得同船渡,千年修得共枕眠,年輕瘋狂年老纏/綿,你縱容我的習慣,愛著我的一切,哪怕爭吵也依舊相濡以沫的過一生,這才配得上老公兩個字。”
戰墨謙盯著她的眼睛看了足足三十秒沒有說話。
她忍不住反思這話兒好像文藝了點兒?不怎麽適合這樣的場合,正準備說點其他的什麽轉轉氣氛。
戰少再度發話了,“你矯情什麽?叫老公。”男人英氣的眉毛高高跳起,霸道得理所當然,“我的配偶欄上寫著你的名字,你就該乖乖的叫老公。”
唐樂樂,“……”原來她說的都是廢話。
側開臉,唐樂樂的視線落在對麵的沙發上,她撇撇嘴,淡淡的道,“在我心裏你不是我老公。”
戰墨謙的手指開始用力,他陰沉著一張臉,“我哪裏不是?唐樂樂,結婚證,做/愛,該有的該做的,我們還缺了什麽,你說!”
這女人到底在矯情什麽?讓她叫聲老公,有這麽難麽?
唐樂樂的臉紅了紅,為他說的某個直白的詞眼。
她輕哼了一聲,“戰墨謙,結婚證我們各有所圖,後麵那件事從來都是你強迫我,你一不疼我二也不愛我,在這種鬧鬼的晚上去陪其他女人,你不是我的老公,你是唐寧暖的,你去找她叫。”
男人的眼睛驀然一眯,落在她身上的目光變得幽深起來——各有所圖麽。
如果說他是為了讓她心甘情願的去換寧暖,那麽她圖的是什麽?
難道她圖的不是他?!?!
這樣一想,戰少的臉色頓時就變差了不少。視線無意間落到她額上那一圈白色繃帶上,更是覺得不爽。
……
她吃完麵休息了一會兒,就跟著戰墨謙一起下去了。
他原本勒令她呆在房間休息,但是唐樂樂堅決不肯,她才不要一個人呆在這個鬼地方,等下那人又冒出來怎麽辦?
戰墨謙大概是看出了她的恐懼,最後讓她跟著下去了。
飯廳裏,黎茹和翟亦城在麵包。
溫蔓給顧澤和自己煮了麵在吃,他瞳孔微縮,漫不經心的用筷子夾著麵,甚至無人察覺到他的視線落在桌角的唐寧暖身上。
見樓梯上戰墨謙攜唐樂樂下來了,他菲薄的唇畔勾出淡笑的弧度,低沉的嗓音帶著戲謔,“戰少和戰夫人這麽快和好了嗎?”
唐寧暖聞言就抬頭看了過去,唐樂樂腦袋上綁著繃帶,她站在男人的身邊,纖瘦單薄,有種小鳥依人的錯覺,令人看著很刺眼。
戰墨謙擰眉看著已經吃完早餐或者正在吃早餐的人,濃眉顯示出他極大的不悅,媽的,這破地方離市裏不知道多遠,他吃什麽?!
他低頭抓住自己身邊正準備離開的女人,盯著她看了三秒鍾,“唐樂樂,你去給我煮麵條吃。”
唐樂樂麵無表情,挑著眼角以眼神問道,為什麽我要給你煮麵?而且叫一個腦袋有傷的女人給你煮麵你好意思麽?
“房間裏有麵包,你可以先吃麵包填肚子。”見男人擰著一雙好看的眉,唐樂樂還是小聲的道。
他那是什麽眼神?好像她不給他煮麵吃是多大的虐待。
“麵包難吃。”戰少堅持,“給我煮麵。”
他的聲音低沉,說話的時候眼神還淡淡的掃過溫蔓,她正細心的為顧澤將麵裏的蔥挑了出來,“剛剛我讓攝像叔叔幫我看會兒火,他就一起把蔥都灑進去了,我都幫你挑出來了。”
顧澤沒有出聲,唇畔噙著若有似無的笑意,也沒有看溫蔓或者說什麽,似乎已經習慣了這樣的事情。
唐寧暖站了起來,她瞟了唐樂樂一眼,臉上掛著笑容,“墨謙,我幫你煮吧。”
唐樂樂聞言看都懶得看他們,轉身就準備去沙發上歇息。
一隻手提著她的肩膀,她整個人都連帶著被拖了回來,戰墨謙英俊的側臉完美而麵無表情,“寧暖沒有下過廚,唐樂樂,煮麵用不到你的腦袋,給我去。”
唐樂樂簡直氣得不行,睜大眼睛就瞪他,他還真折騰她折騰上癮了?!他無不無聊,幼不幼稚啊?
怒極反笑,唐樂樂踮起腳尖,唇瓣貼近他的耳朵,輕聲細語的道,“戰少,姐姐那麽驕傲的女人,願意為你下廚,洗手作羹湯,很唯美很浪漫,趕緊去,順便還能氣氣你的情敵。”
她的話音剛落,一隻大掌便輕易的掐上她的腰肢,逐漸收緊,她整個人都跌入他的懷裏,頭頂的聲音緊跟著響起,“我討厭有人把我的話當做耳邊風,唐樂樂。”
說完,便強勢的擁著她的身子直接往廚房走去。
顧澤的視線跟到廚房門口,方緩緩的收回,低低的嗓音帶著令人心動的磁性,似笑非笑的對上唐寧暖的眼神,不緊不慢的開口,“看來戰少很想嚐試自己媳婦為自己下廚的感覺。”
唐寧暖的臉色刷的一下就沉了下去,她冷冷的盯了溫蔓一眼,“有誰能比得上顧太太溫柔體貼。”
顧澤咀嚼著口中的食物,斯斯文文的擦嘴,笑容裏帶著意味不明,“是不是溫柔體貼不重要,重要的是男人喜不喜歡。”
唐寧暖一怔,顧澤的眸極深,仿若一潭幽深的古井,一眼望進去就會被吸進去,偏偏那張英俊的臉是種溫淡儒雅。
溫蔓呆呆的看著他們兩個,無聲而灼熱的氣氛,幾乎生生燙傷了她的心,顧澤從來沒有用這樣的眼神看過她,從最初的開始。
她低頭,繼續慢慢的吃麵,眼睛酸澀得疼痛,但被掩在長發的陰影裏。
唐樂樂被男人拎到了廚房。
估計是過了吃早飯的時間,廚房已經沒什麽人了,戰墨謙一雙濃墨色的黑眸鎖住她憤憤的小臉,低沉的開口,“唐樂樂,下麵給我吃。”
唐樂樂狐疑的看著他,“作為你今晚陪我的報酬?還是你想開啟演技派模式?想跟我演恩愛夫妻?”
她伸手抓了抓自己的頭發,眨眨眼睛,“你跟姐姐說好了嗎?她不會吃醋了?我看她剛才臉色挺不好的。”
戰墨謙冷冷的瞪她,讓她下麵她哪裏想出來這麽多亂七八糟的東西,想象力太豐富了?!
戰少這個表情,唐樂樂就自動的理解成他已經為了不去非洲跟唐寧暖商量好先跟她演著了。
她為了哥哥自然是更加不能去非洲的,所以也沒有其他的選擇。
一想到這裏,唐樂樂的小臉就變得嚴肅起來,“你知道怎麽演一個合格的老公嗎?”話落擺擺手,“算了看你的樣子也不會。”
戰少的臉黑了黑,語氣極差的反駁,“我不會做合格的老公?!唐樂樂,你不知道別人說嫁給我的女人是最幸福的麽?!”
他是出了名的好情/人行麽?
唐樂樂咬咬唇瓣,有絲恍惚,是哦,京城的人都說最幸福的女人有兩種,一是做唐慕凡的妹妹,而是做戰墨謙的女人。
剛好她都是。
幸福毛。
還沒說話,下顎就被人扣著,戰少的模樣看起來很凶,“我說過多少次了叫你不要咬自己,你是喜歡自虐還是欠虐?”
說完還覺得不解氣,低頭在她唇上用力的咬了一口,“你要是欠虐的話我來咬。”
唐樂樂睜大眼睛,氣得不行,“我咬我自己會咬疼麽?你才欠虐呢,還有別用你的嘴巴碰我!”
他媽的她要記著這件事情多久?
戰少怒了,手順勢摟著她的腰將她的身子往後,將她抵在後麵的灶台上,然後低頭吻上她的唇。
男人吻得像是在洗劫似的,長指扣著她的下巴不準她有任何的閃躲,親吻得很深,唇舌相纏,吮吸著她所有的甜美。
直到她因為缺氧而幾乎癱軟在他的懷裏,戰墨謙才鬆了她的腰,但仍舊半摟著,以防止她會就這樣摔下去。
他居高臨下的望著她被吻得嫣紅的臉蛋,語氣裏帶了得意和愉悅,“合格的老公一定會接吻,能在**伺候媳婦兒,滿意麽唐小三?”
唐樂樂連罵人的力氣都沒有,隻能瞪他。
戰少變本加厲的無恥,“滿意的話就煮麵,不滿意的話我們就吻到你滿意為止。”
“滾出去,我弄好了你再進來端。”
“我就在這裏。”
唐樂樂已經不想因為這樣無聊的問題再跟他爭吵,他愛呆著就呆著好了,反正她現在不想一個人。
戰墨謙退到門邊,看著唐樂樂熟練的將切蔥,燒水,配湯,一切都遊刃有餘,熟練度絲毫不下於任何一個家庭主婦。
他眯了眯眸,他猜測在美國的三年唐樂樂已經被迫學會了這些,但是仍舊沒想到,她比他想象的還要做得更加熟練自然。
在把麵放進鍋裏,等它變軟的時候,唐樂樂才抽空抬頭看了他一眼,“作為一個合格的老公就必須要會下廚,戰墨謙,你會做吃的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