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李向東對女兒李娟說：“你事我已經搞定了。你就不用擔心了，我想李雲坤應該不會再糾纏你了。”
“怎麽搞定的？”
“昨天我去找了李雲坤。”
“你找了他？”
“是。”
“你怎麽跟他說的？”
“什麽也沒說，我給他送了三千塊錢，叫他放過你。”
“三千塊錢？”
“是。”
“可是三千塊不是一個小數目啊。”李娟聽到父親說三千塊錢心裏就有些心痛，本來她上崗也花了一萬塊錢的上崗費，現在李向東又給李雲坤送了三千塊錢，可是家裏哪有錢啊。
李娟心痛無比：“爸，你不應該，你至少應該先問一下我。”
李向東說：“可是跟我的寶貝女比起來三千塊錢又算什麽呢？”
“爸。”李娟有些感動。從前在家裏時，李向東也還經常說李娟讀書花了多少錢如何如何，如果是人家別人家的女兒早就不讓讀了，李娟還以為爸爸不愛她呢。對爸爸還有一些抱怨的心理，現在知道原來爸爸還是愛著她的，心裏難過又感動，一下子抱住爸爸李向東哭了起來。
“行了行了，別哭了。”李向東拍了拍女兒肩說，“爸就希望你以後找個好人家嫁了，我想李雲坤如果再敢那樣對你，我可以不當這個校長，回家種地去也要跟他拚了。爸問你，有沒有人追你，我上次還特意讓劉山河來追你呢。”
“劉山河倒沒有，倒有一個人來追我，被我打走了。”
“誰？”
“鄧官傑。”
“鄧官傑？”
“是，我根本不喜歡他，他還試圖用強，被我打了一個耳光。”
“嗯，鄧官傑這個小子太油，我也不太喜歡，我還是喜歡劉山河這樣的。”
鄧官傑因為被李娟拒絕，這幾天心情也很差呢。不過，很快差不多心情又轉好了，因為又有一個女人來找他玩，而且這個女人還很年輕，女人隻要年輕，就對男人是有吸引力的。
這個女人叫魏姣。一聽這個名字就知道是個漂亮的女生，是的，魏姣長得還是相當漂亮的，就是學習不行，在初中讀到初二的時候，實在跟不上課，她自己也不想上學了，就輟學回家了。可是一個年輕女孩輟學回家，也沒什麽事，天天就來學校裏玩。
因為從前在這所小學裏畢業，也算是母校，雖然讀到初二，可是農村小孩上學比較晚，也有十六歲了。每次來學校裏玩，鄧官傑總是喜歡跟她聊兩句。從前她在小學讀書時鄧官傑還沒來教書呢。
一來二去就熟了，鄧官傑還特別喜歡跟她開一些玩笑。小女孩就有些喜歡這個年輕的男教師。
這天晚上學校裏放愛國主義影片，雖然隻是規定隻有學校學生才能看的，可是當時鄧官傑在門口把守著不讓外麵的村民進來，倒是放魏姣進來了。鄧官傑還熱情的邀請她：“一會兒去我那兒玩。”
魏姣說：“好。”
魏姣去看了一會電影，果然沒什麽意思，所謂愛國主義影片，大約可以想見，有多難看了。女生正處於叛逆期，才煩別人教育她，就不看了，直接找鄧官傑去玩。鄧官傑正在屋子裏，他也沒看電影。看到她來了，還有些高興：
“怎麽電影不看啦？”
“不好看。”
“是不好看，我也隻看了十分鍾，無聊透頂，所以就回來了。”
“我也是。”
“可是學生們還是挺喜歡看的。”
“那些小孩懂個什麽啊？”
“你就不是小孩嗎？”
“我才不是呢，我已經十六歲啦。”
“你的確不小啦，該大的地方都大啦。”
“鄧老師你好壞啊。”
魏姣讓鄧官傑一說也臉紅了，雖然她正處於少女懷春期，可是鄧官傑這樣直露地說出來，讓她還是有些不好意思。
一時之間兩人都沒有說話。
鄧官傑說過之後也動了心思，因為十六歲的少女，發育的也成熟了，鄧官傑很想把魏姣搞到手。鄧官傑直接上去，握住了魏姣的手，魏姣還有些緊張，幾乎全身發抖，鄧官傑說：“魏姣，如果你再長大幾歲就好了，你明白我的意思嗎？”
魏姣點了點頭：“我明白。”
“其實你真的長得很漂亮。我好喜歡你，可是你太小了，我不能害你。”
“鄧老師，我不小了。”
“別叫我鄧老師，就叫我名字，鄧官傑。”
“好，鄧官傑。”
“對，這樣才對嘛。”
鄧官傑的想法是先把自己的身份跟對方拉平，如果對方老叫你老師，你也不好意思下手啊，如果叫你名字，兩人身份是平等的，那又是另當一回事啦。不能不說鄧官傑的想法比較狡猾，也是一個情場老手啊。
“你真的喜歡我嗎？”魏姣說。
“當然，可是你太小了，如果再長大幾歲我一定娶你。”
“我也喜歡你。”
“是嗎？”
“是。”
“好，我一定等你，等你長大。”
鄧官傑的眼睛看著魏姣的眼睛，一臉真誠，還真有一種說不出的愛情的效果在裏麵，但是，了解鄧官傑的人就知道，這一切不過是假像，鄧官傑家裏還睡著一位女友呢。兩人已經睡在同一張**了。
不過，女人就是好騙，特別是小女孩，未經過世事還相信愛情，這就比較好騙，你隻要說是愛情，要她馬上跟你上床，她也肯的。
鄧官傑說：“魏姣，我想吻你，可以嗎？如果你拒絕我，我不會怪你的。”
鄧官傑一臉真誠，這個時候的魏姣也已經有些動情了，怎麽可能拒絕呢？她輕輕地點了點頭。
鄧官傑順理成章地吻了起來。
魏姣還是第一次跟一個男人接吻身體幾乎要融化了。全身軟軟的幾乎一點力氣也沒有了。一個深深的吻之後，當鄧官傑又提出更過份的要求時她也沒有拒絕，順理成章地上了床。
完事之後，魏姣傻傻地問：“鄧官傑，你以後真的會娶我嗎？”
“當然會，難道我會騙你不成。”
“可是我聽人家說你有女朋友了，就在中學裏教書。”
“你不要聽別人胡說。”
“那以後我可以再來你這裏嗎？”
“可以，不過別讓你家人知道了。不要跟任何人說。”
“好。”
“現在也晚了，電影也散場了，你也回去吧，記住別跟任何人說，以後想我了，就過來找我。”
真以為收獲了愛情的魏姣，帶著喜悅的心情走了。鄧官傑一邊回味自己剛才高明的手法，一邊得意地笑了。嗬，沒想到現在小女孩這麽好騙，輕而易舉地就上床了，真他媽的爽，果然是年輕，滋味格外不一樣。
鄧官傑得意洋洋。雖然沒有追到李娟讓他挨了一個耳光，可是現在覺得也沒什麽，他一點也不怪李娟。以後晚上也不會虛度了，有了小女孩，以後的美好日子還在後麵呢。重要的是不讓別人知道了。
毛海波晚上應約去找朱小麗，朱小麗正在洗頭發。讓毛海波等一會兒，毛海波說：“要不，我幫你洗吧。”
“好啊。”
“真好啊。”
“那就來吧。”
關上門毛海波給朱小麗洗頭發，朱小麗說：“以前我叫我們家卓強幫我洗，他可是從來不肯的。”
“這樣看來我比他還是要好一點兒啦。”
“當然。”
雖然毛海波覺得這樣勾引好朋友的女友，顯得有些不地道，可是那種內疚的心情也隻是一瞬間的事，事過後又覺得沒什麽，也許背地裏卓強也做了對不起自己的事呢？反正他女朋友朱小麗不介意，他也就無所謂的。
朱小麗說：“你喜歡跟我在一起嗎？”
毛海波說：“當然喜歡。”
“從前你學是還覺得對不起你朋友卓強嗎？”
“以前是這樣想過，不過你不在乎，我想我也沒必要在乎了。”
“這樣想就對了。”
“對了，我想問下你，你有沒有內疚的心理。”
“沒有。”
“狠，難怪說女人狠起來要比別人更狠，我現在才知道是真的了。”
倆人說了幾句，朱小麗的頭發也洗是差不多好了，朱小麗一邊用電吹風吹頭發一邊對毛海波說：
“我看到一個女生跟鄧官傑搞在一起。”
“真的？”
“是啊，我那天去上廁所從他門口經過，看到一個女生剛好進他房間裏去。”
“哈哈，有趣，有沒有看清是誰？”
“看清了，好像是外麵的女生，初中沒讀畢業，魏姣。”
“不認識。”
毛海波說不認識的意思其實是不熟，認識還是認識的，隻是沒有說過話，而且也知道這個女生的一些事，知其初中隻讀了一個初二，不對， 對於鄧官傑居然勾引這樣的女生還是有些吃驚。
想到那個女生可能還不大，可能也隻有十六七歲，心裏還有一種羨慕的想法：
“那女生應該不大吧。”
“是不大，可能最多也就十五六歲。”
“那鄧官傑也太強了。”
“你好像很是有點羨慕啊，就知道你們男人沒一個好東西。”
“哈，哈，倒也是，不過你男人卓強應該也不是什麽好東本。”
毛海波說完之後也不再說其它的話了，因為想到卓強，朱小麗心情有點不高興。上一周跟卓強出去逛街，有一件衣服朱小麗看中了，想買了，可是卓強不肯出錢，也就兩百塊錢。一個男人為女人花兩百塊錢都不肯，這她有些失望。所以，就算出軌，她也覺得沒什麽。朱小麗問：
“如果我跟卓強分手了，你會不會跟我？”
“為什麽突然問起這個問題？”
“就是想知道。”
“其實我也不是什麽好人。”
“我知道你不是什麽好人，可是我就是想知道你會不會跟我一起。”
“不會。”
毛海波這個話一說出口就有些後悔了，果然朱小麗聽到毛海波說不會，一下子就生氣，把毛海波趕了出去。本來還興致挺高的，可是現在突然翻臉還讓毛海波有些不適應，毛海波本來想著晚上會有些收獲的。
沒想到女人會這樣，說翻臉就翻臉。
“你不會吧。你問我，我說了實話，你又不高興。”
“就知道你不是好東西。”
“我承認我不是好東西，可是你也有卓強啊。”
“我從來沒愛過卓強。”
朱小麗僅僅是因為跟卓強吵了一架，就說從來沒有愛過卓強。其實從前朱小麗還是愛過卓強的。至少他們倆人的見麵還是通過說媒的方式，見一麵之後朱小麗對媒人說：“同意繼續來往。”
因為卓強家裏也不是農村的，卓強老爸還是一個公務員，雖然隻是當了一個什麽科長，可是也不是老百姓的孩子。家庭環境的優越在相親中還是有相當的份量。
不過，卓強也是在外麵混的人，雖然在當老師，可是大學的時候已經出去找過小姐，把第一次給了小姐。
這種事有第一次就會有第二次，而且日後必然會成為一種習慣。這天晚上，下自習後。卓強在宿舍裏先洗了一個澡。洗澡的時候發現頭發有點長，就想去理個發，就出了門去。
走了很遠的路，進了一家美發廳。
洗發的的小姐，老是用奶子擠著他的頭，他發現自己也有一點想想的，所以最後小姐問他：
“先生要不要玩一下。”
卓強的心動了一下，以前隻有那種中巷子裏玩過，這種發廊隻是聽說過，還沒玩過，如果價格不貴，倒也可以實踐一下。卓強的觀點是，趁著年輕，荒唐一下也是無所謂的，以後老了，想風流也沒地方可以風流了。
“好啊，多少錢啊？”卓強問。
“不貴也就一百塊錢。”
“真不貴啊。”
“那就上來吧。”
卓強就跟人家上了二樓去，玩的還有點高興，小姐看起來年紀也不大，最多也就十七歲的樣子。讓卓強很有些疼愛的感覺，在做的過程中小姐問他叫什麽名字：
“你叫什麽名字？以後還可以過來找我。”
“真的啊。”
“怎麽？你不高興啊？以後來還可以優惠，我對第二次來的客人都是打六折。”
“你們生意也不好做啊。”
卓強本來想告訴自己的名字，可是又有一種擔心，他是經常在外麵玩的人，知道世事難料，婊子無情，對於小姐的話可不能當真，得說點假話，所以就把毛海波的地址留了下來。
“我叫毛海波，西河鎮後山小學老師，以後你也可以過來找我玩。”
“真的，你是當老師的？”
“是啊。”
“那我以後一定去西河鎮找你。”
後來卓強給了一百塊錢，又給了三十塊錢的理發費用，出了門來，想到毛海波絕對想不到，他會用他的名字出去嫖，這太好玩了。一想起來就覺得可笑，就忍不住要笑了起來。
其實這種把戲從前卓強在大學裏也玩過，有一段時間大學裏抓什麽學會，就是看上課時間哪些人遲到，如果遲到就要通到批評，有兩次還真抓到卓強了。卓強沒報自己的名字，而是報了班上跟他打過架的一個男生的名字，肖小偉。哈哈，結果肖小偉氣壞了，可是也不知道是誰這樣害他。
後來卓強回到學校，還在笑，遇到一個同事，問他：“小卓，笑什麽？有什麽開心事？”
“沒事。”
“沒事看你樂得什麽似的。”
“這叫沒事偷著樂。”
本來卓強也以為那個叫小芳的小姐也隻是隨便說說，絕不會真找過去。可是人家小姐也有重情重義的，還真找過去了。
後山小學說起來離平陽市裏還真有些遠，小芳去到的時候天已經黑了，她在校門口遇到了鄧官傑，問他：
“你們學校有沒有一個毛海波的？”
“有啊，你找他？”
“對，你幫我帶一下路好嗎？”
鄧官傑也不知道對方的身份，隻知道反正是一個女人，而且還很性感漂亮，鄧官傑當然樂意服務啦，就把小芳帶到毛海波宿舍。鄧官傑對毛海波說：“找你的？”
毛海波還以為是學生家長什麽的，也有些學生姐姐之類的代表學生家長來問一些關於小孩子學習的情況，打扮的光枝招展也是正常的。
毛海波說：“我就是毛海波。有事嗎？”
小芳說：“你就是毛海波？”
“是啊。”
“你們學校有幾毛海波？”
“還能有幾個？這個名字也說不上好吧，也就我一個啦。”
“可是我找的不是你啊？”
“不是我？”
“我找的毛海波長得胖胖的，你這麽瘦。”
後來毛海波終於弄清楚了，原來小芳是做小姐的，而且也不是平陽的人，是別的地方的，當然，因為職業的原因，她們這些人也不可能在自己的地盤上從事這種行業。毛海波還弄清楚了一件事就是有人冒充自己的名字在 外麵亂來，還真他媽的夠無聊的，不過，通過小芳的描述，特別是下馬上還有一顆痣，可以確定是卓強。
什麽哥們，狗屁，全是假的。自己搞他女朋友看來也應該的，毛海波心裏本來學有些內疚，可是現在覺得自己跟卓強扯平了。自己不曾欠他什麽。
“可是我並不認識你啊，你就是毛海波，你要找的又不是我，我勸你還是回去吧。”
“現在天已經黑了，我哪兒去啊，大哥，能不能收留我在這裏過一夜？”
“在這裏過一夜？”
“是啊。”
“可是隻有一張床啊，怎麽睡？”
“沒事，我可以陪你過夜，隻收半價，五十塊錢。”
“你的意思，你在我這裏過夜，我還得給你五十塊錢？”
“是啊，我平時出台沒有三百我不會做的。”
“可是我不會做的。”
不能說毛海波是正人君子，可是你讓他花錢去做這種事，還真不是他的風格。毛海波身邊有的是女人，還用得著花錢嗎？再說了，這種職業性的女人，真不知道會不會出什麽問題，身上幹不幹淨，都是值得考慮的問題。
兩人正在這邊說著，倒把隔壁的李海濤吸引了過來，李海濤也是校長的侄子，不過隔得有點遠，跟校長李向東的關係也不行。李海濤一聽對方是小姐，也來了勁了，他是已婚男人，應該膽子小一點才是，可是他卻不怕老婆。
李海濤說：“你多少錢一晚上？”
小芳說：“本來是三百，可是今天隻要五十。”
“三十行不行？”
“三十太少了。”
最後兩人以四十五塊錢成交，李海濤還得做飯來管待小芳。小芳這個名字可能是假的，不過，我也不知道她的真名叫什麽。李春波有一首歌也唱什麽“村裏有個姑娘叫小芳。”不過區別還是大的。
鄧官傑在一旁看得心癢癢，可是又不敢第一個做這種事，隻說：“李海濤，你老婆知道了，不會饒你的。”
李海濤說：“我還沒結婚好不好？”
“兒子都多五歲了還說沒結婚，得裝得像才行啊？”
“你再說小心我揍你啊。”
李海濤轉過身來對小芳說：“你看我像結婚的人嗎？”
小芳說：“就是結婚也無所謂啊，我才不在乎呢。”
“那就是了。那些家夥真討厭。”
“不，我覺得你們學校老師還挺好的。”
“還好啊，以後別走了，在這裏多呆幾天，少賺一點兒，其實這幫人還是不不錯的。”
李海濤去外麵買肉，做好飯好菜招待人家遠道而來的貴客。雖然談不上是什麽貴客，可是總是遠道而來嘛，再說了，李海濤毛海波這幫人雖然好色一點兒，可是還真沒什麽壞人。
這天晚上小芳就在李海濤這裏過了一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