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小麗回到宿舍,眼圈還是紅紅的,卓強正坐立不安,見到朱小麗回來了,一臉的緊張也鬆懈了下來,臉上也堆滿了笑。
朱小麗臉還麻木著,打了水先洗了個臉。卓強看著朱小麗回來了,就放下心來,直接站在旁邊:
“小麗,我愛你,我不能沒有你。”
朱小麗臉冷冷的沒有說話,隻是慢慢洗了臉,然後又擦幹了臉,抬起頭來看了一看天花板。長長舒了一口氣,實在自己也不知道說什麽好,身陷這種三角戀愛,確實讓人頭痛不已。
“如果我現在還跟你,你還會像從前那樣對我嗎?”朱小麗說。
“我保證對你好。”
“你不計較我跟毛海波在一起的這一段?”
“不計較。不但不計較,而且我還明白了一件事。”
“什麽事?”
“我明白了你在我生命中如此重要,以致於我不能沒有你,我從來沒有像現在這樣覺得我離不開你。”
“你說的是真的?”
“千真萬確。”
“我答應你,不再跟毛海波來往了。以後隻跟你好,而且我剛才也跟他談好了。”
“好,我親愛的,我就知道你不會離開我的。”
卓強確實是眉開眼笑,這是真的嗎?這簡直太讓人難於置信了。卓強也笑著自己終於打敗了毛海波了,至少在爭奪女人的戰爭中,他是獲勝了的。
毛海波說:“小麗,我想今天晚上你跟我一起回我那裏去。”
朱小麗說:“一定要去嗎?”
“一定要去,我們好久沒有在一起了。”
“我想想,我晚上有課嗎?”
“你糊塗啦,今天是周五。”
“今天是周五嗎?”
“是啊。”
原來真的是周五,也就意味著明天和後天也就是放假,完全可以跟卓強一起回去。朱小麗也是身陷幾個人的感情糾葛中,不知道日子了,現在也隻好跟卓強一起回去。
坐在卓強的摩托車上去城裏去,走在門口的時候還遇到鄧官傑,鄧官傑還跟她打招呼:“走啦。“
“走啦。提前幾分鍾走沒事吧鄧主任。”
“反正校長不在,我管你呢。”
“那我就走啦。”
鄧官傑笑著跟朱小麗揮手作別。雖然還是下午第二節課,可是並沒有下課,但是因為朱小麗沒有課,也沒人說什麽,而且重要的是校長李向東不在學校。鄧官傑雖然是主任,可是這畢竟是他人生的上升期,現在人心最重要,還沒當上校長,也不必要得罪老師,至於以後當上校長還作威作福也不遲。
至於校長李向東,沒在學校,但是也沒走遠,就在小賣部後麵的**,還跟朱寡婦在一起。先按下不表。
鄧官傑也知道朱小麗跟毛海波之間的那些事,卓強來找毛海波的時候大家已經是議論紛紛,大約可以猜出是什麽事情。
鄧官傑還找到毛海波,開毛海波的玩笑,前一段時間自己因為一個小女孩的事出了醜,成了大家的笑話。現在好啦,總算可以找到另外一個人身上,出一口氣了。
“你馬子走了。”鄧官傑說。
“你什麽意思?”毛海波說。
“我說朱小麗跟他男朋友走了。”
“走了就走了,關我什麽事?”
“可是剛才明明來找你來著,還要跟你打架。”
“我說鄧主任,你還是當官的,怎麽這麽八卦?”
“哈哈,當然啦,這麽小的圈子,平時沒什麽事,打聽一下這樣的事也好玩啦。”
“我還沒開你的玩笑,你倒開起我的玩笑啦。”
“你別生氣啊,我隻是說說而已。”
“知道啦。你是不是覺得我特別失敗,連個女人也爭不過別人。”
“我可沒這麽想,我是佩服你,你連自己的哥們的牆角也敢挖真服了你,我以後可不敢把女朋友介紹給你認識。”
“哈哈,你放心好啦,我雖然不厚道,可還不至於去搞十四歲以下。”
一說十四歲以下,鄧官傑就跟人急了。其實看著鄧官傑急也挺好玩的,不過因為大家都是同事,而且也沒人把他當成個官,他自己也不以為自己是什麽官,反而急了,也隻能跟自己生氣。
鄧官傑一邊生氣,一邊去屋子裏推摩托車,要回去了。毛海波說:“還沒放學嘛?”
鄧官傑說:“管他呢,反正校長提前走了。”
“校長回去啦?”
“你沒看到,鬼影沒有。”
“哪兒去啦?”
“他又不是我兒子,我管他哪兒去了。”
“真有你的。連校長你了不當回事。”
“哥們,你別背地裏害我啊。”
“放心,你以為都跟你一樣啊。”
“什麽話。”
校長李向東其實並沒有走遠,就在朱寡婦的小賣部裏,因為小店裏下午也沒什麽人來,朱寡婦索性就把店給關了,假裝盤點。其實有什麽好盤的,而且現在還用什麽盤點作借口,也太拙劣了。
隻是因為李向東在裏麵,李向東也受了刺激了,老婆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而且還是李雲坤,這讓李向東受的刺激不小,心裏難受極了。
“怎麽啦?看你臉色不太好。”朱寡婦說。
“沒什麽。”
“有事還不能跟我說嗎?我們之間什麽關係。”
“我什麽話都可以跟你說嗎?”
“當然,至少我一直當你是我最親密的人。”
“是啊,我也一直當你是最親的人。”
“那就不用瞞我了。”
“我碰到朱曉玲跟別的男人在一起。”
“什麽?”
“就跟李雲坤在一起,而且被我親自撞上了,就在我們家的**。”
“還有這種事。”
“以前做事不厚道,把你們家的男人給氣死了,現在才知道,這種事早晚會遭報應的,現在才知道這種滋味不好受。”
“什麽滋味?”
“被人戴綠帽的感覺不好受啊。”
“別說這些不高興的事了。”朱寡婦也是想到從前把老公氣死的事,這事想起來心裏有鬼,有時候想起來甚至有些害怕,不過,從前從來沒有跟李向東說過,現在李向東又說起來這件事,讓她心生後怕。
李向東也看出來了,朱寡婦的臉色變得白白的,就像鬼片裏的主人公一樣,這種異常的表情也引起了李向東的關切:
“怎麽啦,小朱。”雖然一大把年紀了,可是情人之間的稱呼還是叫人肉麻。
“沒事。”
“沒事為什麽臉色全變了?”
“我想到一些不高興的事。”
“什麽事?”
“以前我還夢見死鬼了。醒來之後就嚇出一身冷汗,特別是晚上,你又不在身邊,一個人住在屋子裏,那種感覺真的讓人難受,又不敢睡。”
“啊?最近又夢見他了嗎?”
“前天晚上還夢見他了,他在笑話我。”
“是嗎?”
“是。”
李向東本來是不迷信的,不但不迷信還是黨員,還是領導幹部,更加不信這些。李向東說:
“算了,別說這些,我也不信這些。”
“我也知道你不信,所以從來沒跟你說過。”
“現在也別說了,我還有些想你了,來吧。”
李向東這樣說著就開始動手,因為想到別人在搞自己的老婆,所以現在也在別人老婆身上找回平衡。這種事向來都是這樣的,既然自己老婆可以跟別人一起亂來,自己在外麵也沒必要那麽老實。
李向東把自己衣服已經完全膩脫完了,又去撫摸著朱寡婦,朱寡婦雖然年紀比較大了,可是身材還是沒有變形,還是相當不錯的,李向東看著朱寡婦,先用手把完了一下,不急著來。
“快點來吧。”朱寡婦說。
“慢點,到我們這人年紀了,應該學會享受。”
“享受?”
“對,應該享受這種生活。”
“不要,人家已經濕了。”
“真服了你了。年紀這麽大了,還這麽敏感。”
“好討厭啊你。”
話雖然這樣說,可是朱寡婦並沒有生氣,而且仍然擁抱著李向東的身體,李向東也不再裝了,重要的是經過剛才的調情,雖然隻是三言兩語,可是身體已經起了某種變化。也就是說,他已經完全硬啦。
“感覺好嗎?”李向東說。
“好,別停下來。”
“這樣嗎?”
“對,用力一點,再用力一點兒。”
“真服了你,你這麽快就學會享受了。”
“你說我跟你老婆比起來哪一個好一點兒。”
不提起老婆還好,一提起老婆,李向東居然一下子不行了,他開始隻是感覺到身體起了某種變化,一下子軟了下來。男人軟下來不要緊,隻要能再次硬起來,照樣行,可是李向東拿出來,看著自己的家夥。
“怎麽就不行了呢?”朱寡婦說。
“誰說不行了,馬上就行的。”
“要不我來幫你吧。”
“好的——輕點。”
“還是不行啊。”
“讓我自己來吧。”盡管李向東百般努力,可是仍然不盡人意,看著軟軟的家夥,李向東也感到一種說不出的失敗,難道真的像人家說的,人到中年,說不行,就不行了,這可不像李向東以往的風格啊。
李向東本來還以為自己多強呢。原來也隻是這樣一個軟貨。
“真沒有。”朱寡婦說。
“你說什麽?”
“我說你真沒用。”
“你再說一遍?”李向東眼掙著眼睛,兩眼也布滿了血絲。男人是受不得這種侮辱的,要說男人脆弱,也就是這個地方最脆弱,不但內心受不了這種打擊,而且就身體的構造來說也是這個部分最為脆弱。
可是朱寡婦隻是一個沒讀過什麽書的農村婦女,她那裏懂得這些啊,隻是隨口說了一句話,可是沒想到為這麽一句平常的話,李向東居然發飆了。
朱寡婦也覺得很委屈:“怎麽了嘛?”
“怎麽了?這種話可以隨便說的嗎?”
“對不起,我錯了,我隻是隨便說說。”
“隨便說說?萬一我真不行了,你可就麻煩了。”
“要不別試了,下次再弄吧。”
“也隻能這樣了。”
正在說這話的時候,外麵傳來下課的鈴聲,第二節課也下了,也就是說放假了。李向東作為校長當然得回到學校去。李向東一走,朱寡婦就狠狠地在地下吐了一口痰:
“沒用的王八蛋。”
不過這句話是衝著李向東的背影說的,李向東也沒法聽到。隻是讀者,你必須知道,在李向東和朱寡婦之間的關係中,可能更多的是利益,是金錢。而不是什麽愛情,像什麽婚外戀啊,至少婚外戀還有一個戀字,還是人與人之間講感情的,可是對於李向東朱寡婦之間,完完全全隻有性。
無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