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天晚上張斌在自己的房間裏看電視，雖然是學生們上晚自習的時間，老師們有課的就在教室裏上課，沒課的也要在辦公室裏坐班，改改作業，備備課什麽的。張斌是校長，當然不用這樣坐班，沒事的時候就呆在自己宿舍看電視。

手機響了，張斌拿出來一看是秦小月打給他的。的確有好長時間沒有跟秦小月在一起了，恐怕她也會想他的，女人跟男人不同，男人占有了女人之後可以很快忘得一幹二淨，可是女人心裏恐怕會記住一點什麽。

張斌說：“小月啊，怎麽啦，想我啦？”

秦小月說：“沒有，就是想打個電話給你。”

張斌當然知道秦小月會想他的，可是女人總要假模假樣的裝一下，就算明明想，她們也不會像男人那樣直來直去，繞圈子，言在此意在彼，欲擒故縱，這些女人的小把戲張斌早就懂了，雖然有點晚，可是也算有用。

張斌說：“你現在在幹嗎？方便過來我這兒嗎？”

秦小月說：“我一個人在家，還煲了一點甲魚湯，你要過來嗎？”

甲魚湯就是王八湯，據說很補，當然所謂的補也是補那方麵的。居然秦小月一個人在家，而且還主動打電話給他，張斌當然沒有理由拒絕啊。秦小月的家張斌去過，知道地方在哪。

雖然路程不近，可是張斌是開車去的，這樣路程就不遠了。張斌上了樓，秦小月開了門，然後張斌抱住秦小月，秦小月哭了。

張斌說：“哭什麽？我這不是來了嗎？”

秦小月說：“我今天心裏就是特別難過。”

張斌也是有點奇怪，平常這個時候秦小月應該還在店裏忙著賺錢，沒這麽早回來的啊，可是今天氣氛的確跟往常有點區別。

張斌說：“今天沒去店裏去嗎？”

秦小月說：“剛才跟他吵了一架，我就提前回來了，倆人在家裏又是吵，他生氣把孩子帶回他父母家了。”

張斌說：“怪啊，別人兩口子吵架一般都是女的帶孩子回娘家，你們家反了。”

張斌心裏猜得出來大約秦小月在家裏占強勢地位，秦小月的個性看似溫柔，其實是綿裏藏針的那種，況且她男人下崗了，隻是開摩的，秦小月一個人獨立撐起一片小店，男人在家沒地位也是必然。

秦小月把湯端出來，還是熱氣騰騰的，兩人一邊喝湯一邊閑聊，計劃是喝完這些大補湯再行事，肯定威力又增加三分。

張斌說：“為什麽吵啥？”

秦小月說：“男人沒個男人樣，錢也掙不來，什麽事也不會做，想起來我就來氣，真是倒了八輩子黴，嫁了個這樣的窩囊廢。”

張斌說：“你就少說兩句，男人要麵子的，也有自尊心的，你這樣說誰都受不了。”

張斌想到也許他在常麗的眼裏就是這樣的男人，秦小月是拿他丈夫跟張斌比，覺得張斌還像個男人，至少當個校長。可是老婆常麗眼裏拿他跟常亞東比，常亞東是市長，張斌如何比得起啊，所以張斌想到這裏對秦小月的丈夫頓生同情之心。可是想到自己搞了別人的老婆還要同情別人，的確是好笑，好像有點假惺惺。

想到這裏張斌就忍不住笑了起來。

秦小月說：“笑什麽？”

張斌說：“沒事，你男人叫什麽名字，實在不行，我可以給他在學校裏安排個工作。”

秦小月說：“他那個沒用的叫鄧宗軍，你能幫他那是最好不過的，哎呀，真是太好了，我太感謝你了。”

其實秦小月就是這個意思，可是一直開不了口，不知道如何對張斌說才好。現在張斌自己主動開了這個口當然是最好不過的。

張斌把手裏那個袋子拿出來，從裏麵拿出一個裙子說：“小月，看我給你帶來什麽？”

秦小月剛才就看到張斌進門時手裏拎的這個袋子，隻是一直不知道裏麵裝著什麽，現在看到張斌拿出來的裙子，心裏當然也很興奮。

秦小月說：“哇，好漂亮的裙子，送給我的嗎？”

張斌笑了說：“當然是送給你的，還記得我們第一次在一起的時候，我把你裙子弄髒了，我說以後買一個送你嗎？”

這事張斌不提秦小月差一點忘記了，第一次的時候張斌說送她一個裙子，沒想到張斌還真記著這件事，秦小月特別興奮地親了張斌臉一口，一邊拿著裙子一旁比劃。

張斌說：“現在就換上試試，看合不合身？”

秦小月說：“現在就換嗎？”

張斌說：“對，現在就換，穿給我看下。”

秦小月拿著裙子要進房間裏換，張斌一把拉住秦小月，然後笑笑地看著她，秦小月馬上明白張斌的意思是讓她當著麵換給張斌看，可是這是客廳裏啊。

張斌說：“就在這兒換。”

秦小月說：“討厭啦，不要啦。”

張斌說：“怕什麽，又不是沒看過。”

張斌既然喜歡看，而且現在這會反正屋子裏也沒有外人，當著張斌的麵換衣服，給他看也好。秦小月先把自己的衣服脫了，站在張斌麵前。

張斌說：“等等。”

秦小月說：“幹什麽啊？”

張斌說：“我就喜歡看你這個樣子，有件事我一直藏在心裏沒說，今天我非要說出來不可。”

秦小月看著張斌，不知道張斌到底有什麽事要說。張斌拉著秦小月，秦小月有點扭扭捏捏，不大自然。張斌的手已經撫摸在小月的小腹上，秦小月雖然已經生了孩子，可是一來她還算比較年輕，二來她保養得也較好，所以小腹平滑，看起來還真不錯。

張斌說：“我記得你讀書那會兒，有一天你穿了一件襯衣，可是第一顆扣子沒有扣，可以看到你的乳罩帶子，而你那個時候坐在教室的第一排，那天我看到你，好衝動。”

張斌以前教過秦小月，而且秦小月那會還給張斌寫過情書，向老師表達愛意，不過張斌還算厚道，那時沒有對秦小月下手。不過也算張斌和秦小月該有這份緣分，這麽多年過去了，沒想到還有在一起的機會。

人生真是充滿了意外。

秦小月說：“真的嗎？我怎麽不記得了？”

張斌說：“你可能不會記得，可是我卻把那天的事記得很清楚，我記得當時下課後，我……”

秦小月笑著看著張斌，她第一次發現張斌原來也有如此可愛的一麵。

張斌說：“讓你笑話了，當然，那個時候你是學生，我是老師，我不可能對你做什麽，這點道德底線我還是有的，可是那種純生理的衝動還是有的，有好長時間我都會想起你那雪白的脖子下麵那光潔，每次想起來都會很衝動。你說我是不是很壞？”

秦小月撫摸著張斌的臉，說：“不，你一點也不壞，如果你壞的話，當初在我讀高中的時候就會把我給辦了，你是知道的，那個時候我是那麽暗戀著你，其實你心裏這種想法也許別的老師也會有，可是在心裏想一想，不算犯罪。”

秦小月穿好裙子以後，又坐下來，坐在張斌的旁邊。張斌剛才講到以前的事，現在身體又起了變化。張斌捉住秦小月的手。

秦小月說：“嗬，嗬，還真是啊，你身體還挺好的，我記得那會兒你挺喜歡打籃球的，不知道現在還打不？”

張斌說：“哪裏有時間啊，每天都有事，忙得不得了，可是忙完了還不知道忙些什麽東西，生活就是這樣吧，媽的，真的很有些無可耐何。”

秦小月說：“現在你都是校長了，還有那麽多煩惱嗎？”

張斌說：“人哪能沒有煩惱啊。”

張斌想到常麗的事心裏就煩，也許他在外麵搞女人，是因為心裏不平衡，當然常麗給他帶來了好處，讓他當上校長。可是一想到自己的老婆在別人身下，那種滋味還真不好受，可是這些話又隻能埋在心裏，能跟誰說啊？跟秦小月說？很顯然是不可能的，說不定隻會讓這個女人看不起自己。女人說到底要先對男人有一點崇拜，然後才有愛意。

秦小月用勺子裝了一點湯遞到張斌嘴上，張斌張開嘴然後笑了。張斌的手可沒老實，撫摸著秦小月的大腿。

秦小月說：“張校長，你好壞喲。”

張斌哈哈一笑：“男人不壞，女人不愛。”

張斌一邊笑，一邊抱著秦小月坐到自己大腿上，而且掀開她的裙子。秦小月手裏還拿著小勺裝湯來喂張斌，張斌看著秦小月臉色已經紅了，就知道她的**心已經起來了，現在張斌越來越發現自己在這方麵比以前進步了不少，看來凡事還是要多實踐。張斌記得語文書上有一篇課文叫做《賣油翁》說明了一個道理：唯手熟爾。

後來張斌還是叫她坐在懷裏，兩人就在沙發上動作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