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天毛海波跟李娟見麵之後,而且李娟對於果靜一點也不客氣。第二天果靜又在辦公室裏見到毛海波時,毛海波還有些不好意思。

“對不起啊,昨天的事。”毛海波說。

“昨天來的是你女朋友吧?”

“我說不是你信嗎?”

“不是。”

“應該不是,隻是我們從前是同事,還沒到女友那一步的。”

果靜也明白,毛海波這樣的意思就是跟人家沒關係。這是好事,對於毛海波,第一印象,果靜覺得不錯,至少外表帥氣,如果當男朋友還是不錯的,果靜對於毛海波的好感,毛海波還是可以感受得到的。有些事還是要主動一點兒,所以中午午休的時候,毛海波就去找果靜,果靜也還沒睡。

“中午不休息嗎?”毛海波問。

“其實我也沒有午休的習慣。”

“那就聊天吧。”

“聊天。”果靜衝著毛海波笑了,其實大學的時候果靜也有了男朋友了,談了兩年,後來畢業了就分手了。

現在但凡長得有點人樣的女生,大學裏早就有人惦記著,不是處女也是正常的,突然分手了,沒得了,這可讓果靜還真有點不適應。現在身邊有個男人追自己,也是一個不錯的選擇,她也是樂意的。

毛海波呢,以為人家是清純女大學生,至少要比李娟之類的長得靚一些,甚至心裏有些暗暗得意,看來自己的確豔福齊天,無論在哪兒,總能遇到好的女孩,總能發生一點什麽。

兩人先聊了一些廢話,後來果靜拿起她的相冊給毛海波看,毛海波看到果靜每次總和一個男人在一起合影,心裏也明白了八九不離十,情緒不由得有些低落。這一點兒果靜也看出來了,說:

“你怎麽啦?”

“這個人跟你關係一定不簡單吧?”毛海波指著相片說。

“同學。”

“就同學那麽簡單嗎?我猜一定是你男朋友吧?”

果靜沒有再說話,不說話也就是默認的態度。

毛海波想到從前老朋友徐玉平說過的話,現在啊,想找處女,隻有到高中初中找,大學裏,那簡直是少之又少。一開始毛海波不信這些,現在想來,人家說得有道理,長得好,人漂亮,自然有太多的男人惦記著,不怕賊偷就怕賊惦記,那麽多人惦記,你還想保住處女貞超,那是多麽難啊。

“有句話,我一直想對你說。”毛海波說,“可是實在不好意思。”

“說吧。”

“我說啦?”

“說吧。”

“我說了你不會笑我吧?”

“不會,你說吧。”

“其實我一直喜歡你,從第一眼看到你就喜歡你。”

“僅僅是喜歡嗎?”果靜也兩眼直視著毛海波。

“不,應該說愛。”毛海波說完也長舒了一口氣,甚至裝出一付緊張的樣子。

隻有這個樣子才夠真誠。而且女人也喜歡這種男人,如果你一切太過於老練,人家反而會覺得你是個情場老手,找工作需要工作經驗,需要熟手,可是女人找男朋友,找老公還是希望對方是個清純的男人。至少不是一個情場老手,情場老手也通常是花花公子的代名詞。

雖然這樣的話,毛海波已經跟很多女人說過,而且說得純熟了,可是每一次說,都像第一次說,不得不叫人信。

顯然,果靜就信了。

“你說的是真的嗎?”果靜說。

“當然是真的,你沒發現我從來不說謊話。”毛海波說,“你愛我嗎?”

“我不知道。”

“不知道不要緊,我想總有一天你會愛上我的。”

“也許吧。”

“我可以抱抱你嗎?”

毛海波不但說了,而且直接做了,他伸過手去,一把把果靜拉了過來,抱在懷裏,果靜身上也是軟綿綿的,一點力也沒有了。

毛海波的吻就上去了,果靜也配合著毛海波,深深的一個吻之後,果靜已經是兩眼迷離,臉也紅了。毛海波認真地看著果靜的臉,如此近距離地看,還真有一種說不出的嬌羞,毛海波說:

“我愛你,我愛你果靜,我第一次看到你,我就深深地愛上你了,我就知道我完了,我已經被你殺死了。”

“有那麽誇張嗎?”

“不要笑,我說的是真的。”

毛海波一本正經的表情還真把果靜給嚇住了,至少果靜以為毛海波是真愛。果靜心裏甚至還有些期待,她希望毛海波繼續做下去,伸手進去,撫摸一下她的身體什麽的,至少也安慰一下她饑渴的身體。

可是毛海波並沒有這樣做,而隻是吻了吻她,然後就放她走了。

毛海波這樣做,並不是變成正人君子什麽的,而是出於長遠考慮,畢竟跟人家才是第一次,如果馬上就動手動腳脫人家衣服,顯然不行,而且隻會弄巧成拙,俗話說欲速則不達,有些事還是要講究一個循序漸進。

當天晚上張斌確實覺得跟常麗合好了,甚至第二天還帶著女兒,一家三口出去公園玩了一天,可是事情過後,也就忘記了,感情畢竟不是理性,可變性也極大。過了兩天,蔡妍來找他,他馬就忘記了常麗,也忘記了跟常麗說過的那些話。

“我們一起出去玩吧。”張斌說。

“好啊。”

“沒想到你人這麽爽快?”

“那也想看是誰,在你麵前當然爽快。”

聽到蔡妍這麽說,張斌也很高興,這說明一件事,有錢,或者有權,就不怕沒有女人。至少不缺女人。蔡妍雖然有男朋友,可是人家還主動找上門來,這就相當難得。張斌說:

“你等一下,我去開車。”

張斌開了車之後,蔡妍坐了上來,張斌開著車就離開了遠遠離開了西河鎮中心,大約開了半個小時,開到一個比較偏遠的風光很好的地方,上了河堤,而且天也暗了下來,附近還有一家農家樂餐館。

“下來吃飯吧。”

蔡妍和張斌下來進去了,吃了飯之後,兩人都喝了一些酒,就有些微醉的意識,當然並沒有全醉。天色暗了下來,兩人走到外麵的河堤上去散步,晚風吹著人很些舒服,已經是四月份了,春天已經來了,兩人也有些春情萌動。

“坐一下吧。”蔡妍提議。

“好。”張斌就坐了下來,報紙墊在草地上。

兩個人坐下來之後,張斌讓蔡妍坐在他大腿上,蔡妍隻是笑了兩下,還是坐了過去,坐上去之後,張斌的手也沒閑著,直接摸了進來。蔡妍隻是笑,張斌說:

“感覺好嗎?”

“張主任,我發現你好壞啊。”

“我壞嗎?我聽說男人不壞,女人不愛,是這樣嗎?”

“也許是吧。”

張斌的手從上衣裏麵已經伸了進去,動作老練地解開了蔡妍的乳罩,蔡妍還在笑,那種麻麻酥酥的感覺上來了。

“張主任,我猜你一定玩了很多女人吧?”蔡妍說。

“沒有。”

“沒有?你才不信呢,你動作這麽老練,說沒有也沒人會相信你。”

“哈哈,你倒有趣,對了,我問你,你跟你男朋友關係怎麽樣了?”

“還好啦。”

“還好?還好是什麽意思?”

“就是還沒有分手。”

“你猜一下,如果他知道你現在正坐在我懷裏,會怎麽想?”

“不知道。”

“肯定會跟你分手吧。”

“不一定。”

“不一定?你說不一定是什麽意思?”張斌覺得有些好奇,按說一個男人知道自己女朋友跟別的男人在一起肯定會分手,可是蔡妍卻說不一定,這可讓張斌好奇了。

“我以前也跟別的男人上過床,而且後來他也知道了,可是我們並沒有分手。”

“是嗎?誰?”

“毛海波。”

“毛海波?”

“是。”

“你跟他熟嗎?”

“以前我們是一個小學的同事。”

“哦。”張斌這才恍然大悟,搞了半天還是毛海波玩剩下的,這不禁讓張斌有些失望,對身上坐的蔡妍也有點失望,可是失望歸失望,蔡妍畢竟是一個年輕,而且有活力的異性,身體的那種肉體的衝擊力還是有的,張斌一會就感覺到自己身體的某種變化。

“回去吧。”蔡妍說。

“在這裏住下來吧。”張斌說。

“不回家了嗎?”

“反正來了,而且這個店也不貴,還挺幹淨的,就住下來吧。”

蔡妍想了一下,也明白住下來意味著什麽,不過蔡妍反正有心理準備,而且她現在對這件事越來越覺得無所謂的,男女之間不就是那麽回事嗎?而且人家也不會虧待你,住下來就住下來。

張斌和蔡妍兩人進了房間,外麵開始下起了小雨,睡覺前張斌有個習慣就是泡腳,一大盆水,一邊泡腳,一邊向裏麵續水。

“知道嗎?這是有講究的。”張斌說,“曾國藩就最愛這個,也是最有效的養生之道。”

“如果你少搞幾個女人,那才是最好的養生之道。”蔡妍笑著說。

“好啊,你也開起我的玩笑來。”

的確,現在蔡妍跟張斌之間似乎達到一種無拘無束的狀態。開些玩笑也是正常的,張斌提議讓蔡妍也一起泡,並且也端了一個盆放在蔡妍麵前,雖然蔡妍在浴室裏已經洗過澡了,而且身上洗得幹幹淨淨,可是不是依言坐了下來,學張斌的樣子泡腳。

“你的腳好胖哦。”張斌說。

“嗬,是嗎?我也覺得有點胖。”

“不過,說真的,我喜歡這樣的。”

“別奉承我啊。”

“是真的。”

泡完腳之後,兩個人上了床,不過上床之後並沒有辦上辦事,張斌現在已經不再是從前的張斌了,而且隨著年紀的增長,他變得也穩重了許多,他甚至覺得坐在那裏聊一會天,比什麽更好,比那件事還要舒服,還要重要,現在不但要身體與身體的交流,還要心靈與心靈的交流。這一點也正是張斌成熟的表現。

“蔡妍,我第一次看見你,我就發現你身上有一種特別的氣質?”

“是嗎?什麽氣質?”

“我也說不清,不過我是從此愛上你了,而且一發不可收拾。”

“所以你就提拔我當教導處主任?”

“是,你覺得工作還行嗎?”

“還行。”猶豫了一下,蔡妍說,“不過,也有為難的地方,李向東以前也是當過校長的,可是現在又沒當了,心理失衡,還真不好管理。”

蔡妍說的也是個實情,現在的李向東沒當校長了,跟以前的變化還真是大,從前當校長認真負責,可是現在沒當了,完全是破罐子破摔。校長鄧官傑說的話,他也聽不進去,蔡妍如果安排什麽工作,就轉門跟人作對,這著實讓人惱火。既然現在蔡妍現在跟張斌講了,張斌過了兩天就去了後山小學檢查工作,也想借這個機會找李向東談談心。

談話是在後山小學的校長辦公室裏談的,與會人員有蔡妍、鄧官傑、還有一個前任校長李向東。

“還是先請前任李校長說兩句,這些年輕人還是需要你這個老同誌帶啊。”張斌說。

“不客氣,我現在也沒當校長了。”李向東說。

說起來李向東對張斌還是很有些不滿,當了那麽多年校長,現在突然一下子說不當就不當了,這可真讓人受不了,從前的下屬,現在突然變成了上司,心理上還真難調整過來。李向東後來問了東王村的小學校長老楊,原來人家給張斌送了錢的。這麽多年來,李向東憑著跟李雲坤之間的關係,一直沒怎麽送錢,可是李雲坤也不好意思炒他,沒想到換了個人,馬上就變天了,所以,李向東的生氣也貌似有道理的。

“還是說說吧,老帶新也是我們黨的一個好傳統嘛。”張斌堅持說。

“真沒什麽好說的。”

“不說?”

“不在其位不謀其政,我再說還算怎麽回事嘛?”說完這句話李向東居然轉身走了。這可讓張斌有些沒麵子,不是別的,現在他是西河鎮教育界土皇帝,說一不二的人物,居然也有人敢摔臉子。

“這叫什麽人啊?”張斌說。

“他就是這樣的,你來了況且這樣,我們工作如何難開展,可想而知了。”鄧官傑說。

“我一會兒再單獨找他談談。”

“估計沒什麽用。”

“他也是一個黨員,不可能不講黨性原則的。”

“那最好。”

“鄧官傑你要和蔡妍好好配合,把學校工作搞起來,以前後山小學可是每天都是倒數第一啊,要改變這種現狀。”

“我這些天也一直在想,而且已經做了一些改進,現在我讓老師們開始晚辦公室一個小時,也是為了抓好教學。”

“這是對的。老師們有情緒嗎?”

“都很支持,就是李向東每天要回去,扣了他兩回錢,找我吵架,不叫個事。”

“我知道了,以後你們倆好好配合,有事多向我匯報。”

張斌轉身下樓去找李向東。

李向東正坐在自己的宿舍裏生氣,宿舍已經換了,從前毛海波住的那間最差的宿舍分給李向東住,鄧官傑住到李向東以前住的宿舍。

失落,一朝天子一朝臣。

張斌進了李向東的宿舍,李向東抬起頭來看了一眼張斌,沒有起身,也沒有倒水,總之,他動也沒動,張斌雖然心裏恨得牙咬咬,可是麵上還帶著笑。

“李校長。”張斌叫。

“我不是校長,不要叫我校長。”

“以前人家可都叫你校長啊?”

“那是李雲坤時代,現在是你張斌時代,我也該靠邊站了。”

“李向東,你這樣說就不對了,誰當校長,誰不當校長,這些都是組織經過審重考慮的,不是誰一個人說了算,我們是集體領導。”

“張主任,你就別拿那一套說詞來這說我啦,我也是當了幾十年校長的人,這些話我早明白是怎麽回事了,你還拿來糊弄我。”

“這怎麽是糊弄呢?”

“就是糊弄,所謂的集體領導就是沒有責任人,反正出了什麽事一推集體領導,誰也沒責任,其實也隻有你說了算了。”

“你在黨嗎?”

“我二十歲在部隊上入了黨,黨齡比你工齡還長。”

“比我年齡長都沒說,更別說我工齡了。那我問你,你還有黨性原則嗎?”

“我——”這一句話倒真把李向東給問倒了,別的事不怕,一說到黨性原則,李向東還真不好說什麽了。畢竟受黨的教育這麽多年,一時之間還真有些羞愧的心理,覺得對不起人民。

“對不起。”李向東說。

“能認識到自己錯誤嗎?”

“能。”

“那我就不多說了,以後還是要好好配合年輕人工作。”

“其實他們幹得挺好,還是年輕人有魄力,有想法,至少比我當初幹得好。”李向東說的是真心話,“有些想法我當初也想過,可是阻力太大,我沒能堅持下去。”

“你也這樣認為?”

“是。”

“好你更應該支持他們的工作。”

“以後一定支持。”

談話急轉直下,就變成一種友好平和的氣氛,而且晚上李向東還要在朱寡婦家請張斌的客,朱寡婦現在跟李向東已經有很久沒在一起了,隻從李向東沒當校長以後,學生也是封閉式管理,不允許出去買東西,學校把一間房子開出來,讓一個老師家屬來開商店,學生因為封閉式管理,隻能在學校裏買東西,朱寡婦生意越來越差,就把小賣部改成飯店了。

好在村裏的幹部不時出來吃喝,生意還是不錯的。

吃飯的時候也把女兒李娟叫上了,坐在飯桌前。張斌握住李向東的手說:

“以後這些年輕人的工作還是需要你這個老校長多多支持啊。”

本來李向東隻想請張斌一個,可是請一個是請,請兩個也是請,就順便把鄧官傑蔡妍也叫了過來,反正也就一個小學,領導班子成員也就這幾個人,當好可以坐一桌。

“一定,一定。”李向東說,“以前的事還請鄧校長,蔡主任多多包涵。”

“好。”鄧官傑說。

“好。”蔡妍說。‘

“好。”張斌說。

大家一起說好,鄧官傑對張斌還是有些佩服的,他們是知道李向東的惡劣的,可是沒想到張斌居然三句話兩句話,就把李向東說服了,而且人家還請客,這可就是領導水平啊。人家能當上教管會主任,也是有本事的,沒本事光有人也不可能混到這個級別的幹部,至少鄧官傑覺得自己這輩子很難混到這個級別的領導。不過也難說,反正還不到三十歲,已經混到校長了,來日方長。

“我看這頓飯就由學校開支吧。”張斌說。

“那可不行,說好我請的。”李向東雖然心裏樂開了花,可是嘴上依然這麽說。

“一樣一樣。”張斌堅持。

“我也有這個想法。”鄧官傑說。

最後還是達成一致,由學校公費開支。

這樣一來李向東更有些高興了,吃過飯之後,張斌也喝得有點高了,其實張斌沒喝高,不過在酒桌上也看出來了,李娟老是用眼睛看他,張斌也是久經沙場的老將,什麽樣的人沒見過?也明白這個意思,本質上張斌喜歡那種**一點的女性,到了張斌這個年齡,實在沒心情也沒那個時間去追求異性,如果你有心,多使幾個眼神,張斌就能會意。張斌說:

“不能再喝了,再喝就高了。”

其實已經喝高了。李向東也看了一眼李娟,兩父女也達成一致了,李向東說:

“不要緊,去我那兒歇一會兒吧。”

張斌就去了李向東的宿舍去歇,可是沒有去李向東宿舍,直接就去了李娟的宿舍,張斌說:

“小鄧,小蔡,們還有事就去忙吧。”

鄧官傑也會意一笑,就走了。蔡妍雖然不明所以,可是看鄧官傑走了,也跟著一起走了。走了兩步,蔡妍想起來似乎又明白了什麽,可是又不敢肯定,覺得這事不可能,李向東已經不是校長了,沒必要拿女兒的身體開玩笑,就算給張斌玩了,又能得到什麽好處呢?心裏這樣想著,嘴裏就說了出來,說:

“不可能。”

“什麽不可能。”鄧官傑說。

“我說李娟不可能跟張斌上床吧?”

“難說,你看張斌那個樣子,就知道他不是省油的燈,也是一個好色之人。”

“可是李向東也真做得出來啊?”

“李向東?世界上最無恥的人,什麽事他做不出來?你說他做任何事我都相信。”

“真的。”

“我太了解他了,一起共事多少年了,他的性格我還是了解一些的。”

“哎。”蔡妍歎了一口氣,想到以前張斌跟自己一起在外麵的情形,覺得張斌跟自己的關係是親密的,可是現在看來,卻不是。人家也有女人惦記,說,“李向東也太無恥了。”

“蔡妍,問件一件事?”

“什麽事?”

“問了又怕你生氣?”

“那就別問。”

“可是不問我又不甘心。”鄧官傑從前對李娟動手動腳,還挨過李娟的耳光,本來想的是如果把李娟高到手,跟李娟結婚,就可以當校長女婿,可是事沒成。按說事沒事是壞事,可是壞事又轉變成了好事,教管會主任換了,李雲坤不再當教管會主任了,鄧官傑抓住機遇,給張斌送了五千塊錢,自己當成校長了,年紀輕輕,還沒結婚,居然可以做到校長也算是成果了。男人成功之後就會想女人,覺得女人是輕而易舉的,應該可以多搞幾個女人。而且他對蔡妍也早就有想法了,隻是一直沒有機會,現在倆人居然共事,也可以說是最好的機會。

“你跟張斌之間有沒有故事?”鄧官傑問。

“就知道你嘴裏不會有好事。”

“我隻是好奇。”

“沒有。”

“真的沒有?”

“真的沒有。”

“我也就奇怪了,就說我吧,我當校長也是付出了代價的,可是你憑什麽就突然當了教導處主任呢?”

“你不服是吧?”

“不是不服,就是好奇。”

“也許是因為我考績比較好吧,你知道的我上個學期考績也全鎮第五名。”

“得了吧,這些話拿來糊弄別人可以,我是不會相信的。”

“那你的意思是我跟張斌就睡過了?”

“沒有,我隻是好奇。”

兩人說著話,鄧官傑就開始動手動腳,之前蔡妍跟毛海波好的時候,鄧官傑也是知道情況的,而且鄧官傑也不是省油的燈,連一個六年級的學生也不放過,可以想像得到他是一個什麽貨色,不過,上次的事情一嚇,他倒不敢再煩了,現在就算想搞,也隻有在成熟少婦身上打主意,蔡妍雖然沒結婚,可是也是經過幾個男人的女人,也可以算得上是少婦,所以,鄧官傑手伸過去的時候以為蔡妍不會拒絕。

可是鄧官傑雖然喝了很多酒,可是蔡妍隻是喝得可口可樂,沒喝多少酒,所以頭腦還是清醒的,而且對於鄧官傑這個男人,也沒多少好感,說:

“鄧校長,算了吧,不要這樣。”

“為什麽?”

“不為什麽, 我根本就不喜歡你。”

“你喜歡毛海波嗎?”

“從前還是喜歡地他的。”

“這樣說來,你隻跟你喜歡的男人上床。”

“雖然你說的話太粗,可是理還是這個理。”

“一次也不行嗎?”

“一次也不行。”

“我有什麽不好,你說出來,我以後改。”

“我也說不上來,就是不喜歡你,我們還是保持這種同事關係好一點,不要再往前走了。”蔡妍的表情嚴肅認真。

這也讓鄧官傑意識到蔡妍說的可能是真的,也沒必要得罪蔡妍,而且蔡妍可能也真的跟張斌有一腿關係,女人比起男人來就有這種天然的優勢,如果下次蔡妍再跟張斌耳朵吹一下枕邊風,說一下鄧官傑的壞話,恐怕鄧官的職位也不保了。

不說別的,就說現在李向東讓李娟跟張斌在一起,就知道李向東要幹什麽,一想到李向東再東山再起,鄧官傑就害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