要說張斌跟孫春花一起,還有點根據,說張斌跟羅小娜,那不是沒影的事嘛?張斌是對羅小娜早就動了心思,而且一直想把羅小娜搞到手,可是一直沒機會。張斌聽到別人傳王主任編排他這事,心裏就來氣,媽的,不想幹了就怪不得我了。

孫春花說:“張校長,你說的可是真的,我可以當教導主任?”

張斌說:“當然是真的,我明天就去跟你們初中部的唐校長說去。”

這樣一說孫春花心裏還真是比較高興,剛進來的時候孫春花還是怒氣衝衝,這會兒已經完全興奮的什麽似的。不管是男人還是女人,權利欲還都是一樣的,特別是孫春花這樣的女人,每天在家裏抱怨小宋,說他沒出息,嫁給他真是倒了八輩子黴了。

孫春花說:“這次你可不能再忽悠我了。”

張斌說:“哪裏會啊。”

張斌看出來孫春花已經沒了剛來時的憤怒,自己也很得意這麽快就把這件事給擺平了。張斌把手伸過去,要解孫春花的上衣扣子。

孫春花還坐在張斌的大腿上,說:“現在大白天的,你就不怕啊?”

張斌笑笑說:“怕什麽,這屋子裏門也關著,外麵的人也看不到。”

孫春花說:“看看就可以,不要搞,我剛才進來的時候有同事看到的。”

張斌解開孫春花的上衣扣子,順著上麵看到孫春花雪白的脖子下麵的地帶,很白,很光滑,更重要的是孫春花是個少婦,而且剛好成熟迷人的年齡,所以乳溝也比較深。

張斌要把手伸進去。

孫春花說:“別亂動,我們就說會話,一會把衣服弄亂了不好。”

張斌說:“沒辦法,看到你我就有衝動,你感覺到了嗎?”

孫春花說:“色狼校長。”

張斌一點也不生氣,說:“你也不是什麽好女人,**婦一個。來,親一個小賤人。”

孫春花把嘴湊過來,張斌跟孫春花開始接吻,先是慢慢的吻起來,現在孫春花也不怕把衣服弄亂了,別人看出點什麽,她也有點意亂情迷。

甚至這會兒張斌提出在辦公室裏做,恐怕她也不會反對。

張斌輕聲地說:“想不想要?”

孫春花哼了兩聲,聲音很小說:“恩,有點想要。”

張斌說:“那就來好吧。”

孫春花沒有拒絕,張斌先把自己的褲子解開,然後把自己那個怒氣衝衝的玩意拿出來,讓孫春花把玩,孫春花本能地有點抗拒。

孫春花說:“別煩人了,要來就快點來,一會兒要放學了,我還要回去做飯。”

張斌說:“看樣子你好像是個賢妻良母啊,做不成飯不會到學校食堂裏打啊。”

孫春花說:“你個色狼怎麽當上校長了的?不知道多少女教師會落入你的魔爪?”

張斌說:“現在就隻有你要落入我的魔爪,我保證讓你享受到N次,當然N大於等於3。”張斌是教物理出身的,總的來說還算是理科,所以連術語也跟別人有所不同。

孫春花說:“我看你的N小於等於零。”

張斌說:“看來我不使出真手段,你個小賤人不知道我的厲害。”

張斌正在動作,門外傳來敲門聲,然後是一個人在叫:“校長,張校長。”

張斌先是沒有說話,他想裝屋子裏沒人,這樣也許那人就會敲一會兒門就走了。可是屋外的叫聲還在沒完沒了,似乎沒有要走的意思。張斌也聽出來了,這個聲音是學校裏的一個數學老師黃彩霞,張斌心裏煩得不得了,可還是把門打開了。

張斌說:“黃老師,有什麽事?”

黃彩霞是個三四十歲的中年女教師,長得胖胖的,見到她之後張斌明白了一個成語的意思:風韻猶存。黃老師說:“校長,我找你有事。”

張斌說:“有事進來說吧。”

黃彩霞進了屋子,看到屋子裏還有一個人,孫春花,孫春花的臉紅紅的,又有一點躲躲閃閃的,孫春花說:“校長,你還有事,我就先走了。”

張斌說:“好吧,你慢走。”

黃彩霞當然明白是怎麽回事,看來剛才敲了半天門沒開,鬼都知道倆個人在裏麵做什麽啦。可是張斌最火的是差一點就成了的好事就這樣讓你給攪合了,他能不生氣嗎?所以張斌也沒個好臉色。張斌說:“啥事,說吧。”

黃彩霞說:“剛才有幾個人來我家把我家的窗玻璃給砸了,說還要把我兒子的腿給卸了。”

張斌說:“校外來了流氓?”

黃彩霞說:“是的,一共來了五個人,先是錯把王書記家的玻璃砸了,後來王書記的愛人給他們指我家,他們又來找我家,人家指名道姓要卸我兒子的胳膊或腿,我都不敢讓兒子回家,把他從班上帶過來了,現在還在我們教師辦公室。”

黃老師的兒子還在讀初一,也有十四歲了,就在平陽一中的初中部就讀。孫春花還是他的英語老師呢。

張斌說:“指名道姓找你們家,是不是你跟什麽人結了仇了?”

黃老師說:“我也不知道,我平時對學生也沒敢怎麽樣,也沒想到會結什麽仇人。”

張斌說:“這樣吧,我先叫兩個老師去看看,先看看什麽情況再說。”

張斌走到辦公室外麵,下課的鈴聲剛好響起,學生們爭先恐後的走出教室,是吃中午飯的時間,張斌叫住一個拿飯盒的學生說:“你認識體育老師周自勇嗎?”

學生說:“認識。”

張斌說:“你到一樓辦公室把他給我叫來,如果一樓辦公室沒有,你到飯堂去找,就說校長找他。”

學生答應了之後就很快地跑下去。

張斌坐在位上說:“黃老師,會不會是你愛人在學校教書跟人結的仇?”

黃彩霞說:“應該不會吧,他教個小學,小學生都比較好管,應該不會吧。”

黃老師的愛人叫王家濤,在一所小學裏當主任,因為老婆教高中,他教小學,而他又是男人,在家中也是不什麽地位,張斌是了解黃彩霞這個人的,也是一個得理不饒人的主兒,平時諷刺起學生來,那話叫一個尖酸刻薄,可以想像他在家裏是如何對待自己老公的。她老公所在的那所學校也在平陽市區,離平陽一中的家也隻有五裏路,騎個單車也就半個小時的事兒,可是這個王老師好像很少回家,平時也隻有星期六星期天才回家。回來之後也是做這做那,張斌是見過黃彩霞的丈夫王老師的,瘦瘦小小,看起來比實際年紀要年輕,挺文靜一個人,話也不多。

張斌和黃彩霞正一說話,周自勇來了。周自勇說:“校長你找我?”

張斌說:“黃老師說他們家來了幾個混子在砸他們家玻璃,你多帶幾個人年輕男教師過去看下,如果不行,我再打電話叫派出所老胡過來。”

周自勇說:“行,我找幾個人去看看。”

周自勇叫了幾個男同事一起去教師宿舍樓那兒看,早已經有些學生圍過來看熱鬧,還有一些老師也在一旁瞧著幾個人還在砸玻璃。

周自勇說:“哪來的?來學校耍橫。”

那幾個人轉過身來看周自勇,周自勇叫過來的人中還有毛海波,毛海波一看這不是他們街上的二狗子嘛。

毛海波說:“他們我認識,我先去問下情況。”

周自勇一聽說毛海波認識,也挺高興,居然認識事情肯定能和平解決。毛海波說:“二狗子,你們在幹什麽?”

二狗子也認得毛海波,都在一條街上住的,小時候還在一起玩過泥巴,隻是後來毛海波考上大學,畢業回來分到平陽一中教書,二狗子初中畢業就子承父業當了殺豬匠,在街上賣肉。

二狗子說:“毛老師,是你啊。”

毛海波給二狗子和他身邊的幾個人每人散了一顆煙,都點燃抽上,毛海波說:“你們在搞啥子,來學校裏砸老師的家。”

二狗子說:“我們不但要砸了王家濤的家,還要把他兒子的腿打斷。”

毛海波說:“到底是咋回事,說說。”

二狗子說:“王家濤個狗日的,還老師,簡直連個畜生都不如。”

毛海波說:“他咋惹你了?”

二狗子說:“我侄女今天才十二歲,讀六年級,就在他班上,他居然把她肚子搞大了,今天早上我大哥才知道。”

毛海波也狠狠地抽了一口煙,看著二狗子大哥,平常在一起的時候就叫大狗子的那個中年男子,大狗子是綽號,可是大名毛海波也不知道叫什麽。毛海波看著二狗子的哥哥說:“是不是這回事?”

大狗子說:“老子非要報仇不可,要把他兒子的腿給卸了。”

周圍的老師們都聽明白是怎麽一回事,都感慨萬千,說想不到王家濤平時看起來那麽老實的一個人,竟然做出這樣的事,人家女孩才十二歲,居然把人家肚子搞大,也算是壞。

毛海波說:“你這樣做是犯法的,他老子犯了罪,跟他兒子有什麽關係,你把他兒子腿打斷,你不犯法?”

二狗子對毛海波這種讀書人其實還是蠻尊重的,覺得他讀得書多,懂得道理也多。

毛海波說:“這個事還是要通過法律來解決,你們應該先報案,讓公共安全專家機關把壞蛋抓起來。”

二狗子和他哥互相看了一眼,說:“一聽到這事我肺都氣炸了,沒想到要報案。”

毛海波說:“這樣吧,你們先去報案,不要做違法的事,你砸人家家裏的玻璃幹啥?”

勸走了來鬧事的幾個人,老師們又接著回去吃飯,張斌已經從辦公室裏出來了,打了飯正坐在宿舍的走廊裏吃,旁邊還站著黃彩霞和她那個兒子。

看到毛海波周自勇過來,張斌問:“怎麽回事?”

周自勇說:“人都走了,跟毛老師認識。”

張斌說:“怎麽讓他們走了呢?砸壞玻璃不得賠啊?”

周自勇說:“有原因的。”

張斌說:“啥原因?”

黃彩霞也很想知道為啥來了這麽一幫人要砸她家的玻璃。周自勇對毛海波說:“你說吧,你跟他們認識。”

毛海波把前因後果說了一遍,黃彩霞一聽氣不打一處來,自己這個男人竟然做出這等X L無恥的事來,可是兒子又在旁,她有火又不好發作,就對校長張斌說:“謝謝校長,謝謝周老師,謝謝毛老師,我先帶孩子回去吃飯。”

張斌看著黃彩霞的背影說:“估計是黃老師不能滿足她老公,她老公才做出這樣的事來。”

毛海波說:“你看黃彩霞那個樣子,應該是她老公不能滿足她才對。”

說完三人一起哈哈大笑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