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斌一邊在外麵亂來,可是沒想到家裏也出事了,這個時候已經是五月了,這天下午張斌接到老婆常麗打來的電話,張斌說:
“有事?”
“出來吧,家裏出大事了。”
“大事?什麽大事?”
“回來再說吧。”
張斌還沒來得及問,老婆常麗已經把電話掛了,想到從前常麗也很少打電話叫張斌回去。一方麵跟張斌確實沒什麽感情,另一方麵也算是對張斌工作的支持吧,現在打電話過來,肯定是家裏有事,而且還說“大事”隻是張斌實在也想不出來家裏還會有什麽大事。可是不管什麽大事,既然常麗說了,張斌也隻好回去。
“什麽事?”回到家,張斌問。
“問你女兒吧。”
“女兒?”
“是,就是她的事。”
“她怎麽啦?”
“你自己問她。”
張斌回過頭來就看到女兒站在牆角,正在哭鼻子,還是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傷心,一向女兒跟爸爸親一點,張斌家也不例個,況全張斌也覺得這個世界上的女兒是水做的,男兒全是泥做的,對於自己家的女兒更是恩寵有加。張斌是想問女兒來著,可是問了半天也沒問出個結果來,最後隻好又問常麗。
常麗讓女兒回到自己的房間裏寫檢討,她才跟張斌在客廳裏說起這件事來:
“你猜我今天回到看到什麽了?”
“看到什麽了?”
“娟娟正跟一個男生在咱們家的**一起親熱。”
“老天!”張斌有些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耳朵沒出問題吧?”
“沒有。你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我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
“你的意思是真的?”
“當然是真的。”
“那個男生是誰,我找來打他一頓。”
“有用嗎,再說了,你女兒自願的。”
“我女兒?難道就不是你女兒。”張斌很生氣,也見不得老婆這種說話的口氣,好像所有的錯都應該張斌一個人承擔,“如果你不跟常亞東一起在屋子裏亂來,也不會對她造成這麽壞的影響。”
“什麽?”常麗說,“你說我?我還說你呢,你在外麵也沒少亂來。”
“可是我從來沒有家裏亂來,也從來沒讓女兒看到。”
“我看女兒就是遺傳你的****的個性。”
“我****?”張斌說,“你有沒有搞錯,****是用來形容女人的。”
兩口子吵歸吵,可是也讓張斌和常麗認真反思一下自己的生活,特別是生活作風方麵對於女兒所造成的不良影響,以前張斌從來沒有想過,可是不知不覺中女兒已經長大了,已經十四歲了。
“女兒還沒到十四歲吧?”張斌問。
“還有一個月才過十四歲的生日。”常麗說,“我說有你這樣當爸的嗎?就一個孩子,連孩子的生日也記不住。”
“誰說我記不住,我不是問問嗎?”
兩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從來沒有如此仇視過。張斌想到女兒肯定是受到常麗的不良影響,可是常麗也覺得不應該是自己一個人承擔責任的。也不肯認輸。不過,張斌還是很想知道到底是誰上了他的女兒。
“誰?”張斌問。
“什麽誰?”
“誰上了我女兒?”
“我也叫不出名字,不過就是街上殺豬的老劉的兒子。”
“殺豬的?”
“是。”
“殺豬的人家兒子怎麽配得上我的女兒?”
這就是張斌一家人的觀點,不管如何,兩人又商量了一下,不要把這件事說出去,說出去對於人家的兒子來說可能沒什麽,相反殺豬的老劉可能還會四個跟人吹,這些沒素質的人會如何說這件事,張斌簡直用腳指頭也可以想到。
“怎麽辦?”常麗說。
“實在不行,隻能轉學了。”
“轉學?”常麗說,“轉到哪裏去?”
“我看西河一中就不錯,教育質量不比城裏差,而且轉了學,可能對她也有利一點兒。”
“也好。”
“也好?”張斌說,“你的意思是同意了?”
“我也想過了,我在西河鎮當教管會主任,無論如何別人對我女兒還是應該好好管一下的。”
就這樣,張斌把女兒轉學到了西河一中。也許這就是生活,生活中發生的事往往比起小說家的虛構要來的更加有趣,當我確定要寫作關於張斌的事後,我才發現,原來生活早就以他本來的邏輯告訴我們,生活應該如何繼續下去,不需要虛構,隻需要照著生活本來的麵目記錄下來就可以了。
這天果靜下班後,毛海波主動在家裏做飯,果靜還在等著毛海波的盤問,可是毛海波沒有問,而且還一邊做飯,一邊在哼唱著歌。果靜說:
“今天怎麽不問我啦?”
“問什麽?”
“關於張斌性騷擾的事啊。”
“不想問。”
“為什麽?”
“不為什麽。”
“神經,我就說了沒事的,你還天天擔心得不行。一個月了也沒見得發生什麽事,你啊,總是把人家想得那麽壞。”
“沒事最好,有事我也不會放過張斌的。”
“你能把張斌怎麽樣?”
“我有我的辦法。”毛海波冷笑了一下,果靜也沒有在意,以為自己的老公隻不過嘴裏說說而已,過過嘴癮,這是男人通常的表現,男人嘛,一方麵要麵子,另有所指一方麵不能完全保住這個麵子,特別是在這個殘酷的世界。可是她沒有想到,如果之前張斌的女兒沒有轉學到西河一中還好說一點兒,一旦轉學到了西河一中,毛海波確信自己有了辦法。
轉學來的當天,毛海波就把張娟娟安排到自己班上,並且對張斌說:“我教學上,張主任應該還是信任的吧。”
張斌想了想,從前在平陽一中,毛海波教書上也是有一套的,而且是正牌的大學畢業生,不是什麽專科師範之類的,也說:
“好。”
“謝謝張主任對我的信任。”毛海波說。
“以後還要你多多支持我的工作。把我女兒教育好啊。”
“一定一定。”
兩人一起哈哈大笑,隻是張斌不知道毛海波的笑裏還有一層另外的意思,這一層意思直到後來,事情發生了,張斌才想起那一天毛海波笑意的神情,又覺得自己終於是大意了,大意了啊。
從一開始毛海波就是起了心的,也可能是毛海波早就注意到張斌以後肯定會搞自己的老婆,所以,有事沒事毛海波先找張斌的女兒娟娟說話。
“我打算安排你做數學課代表。”毛海波說。
“真的?”張娟娟說。
“當然是真的,你願意嗎?”
“願意。”
“那就這麽說定了。”
“好。”
數學課上毛海波也是有事沒事找張娟娟提問,雖然張娟算不上太聰明,可是在毛海波的**下數學成績進步還是挺大的。因為成績好,張娟娟對毛海波的好感也顯而易見的,有一天中午,午休時間毛海波把張娟娟叫到了自己的宿舍,然後對她說:
“有件事,我一直想跟你說。”
“什麽事?”張娟娟睜著一雙無辜的大眼睛。
“可是又不知道如何說起。”毛海波說,“你太小了,不懂愛情。”
“毛老師,我懂。”
“你懂?你真的懂嗎?”
“我真的懂。”
張娟娟說著話,一下子過來抱住了毛海波,毛海波心中暗喜,一直以來,每次無論是在教室裏,還是單獨相處,毛海波總喜歡看著張娟娟,也就是所謂的暗送秋波,毛海波雖然大學畢業,而且是正規的本科,讀了這麽多年書,成績還不錯,應該戴上眼鏡了,可是毛海波的視力還好,不但好,而且還有一雙大眼睛,像個女人,眼睛大有一個好處,就是可以不用說話,用眼神可以讓一個女人動心。
對於這個手段,毛海波是熟練運用。
“毛海波,我也喜歡你。”張娟娟說。
“可是你還太小了,你根本不懂愛情。”
“老師,你如果這樣認為我,你就錯了。”
“不要叫我老師,你這樣會讓我有一種犯錯感,畢竟我是已經結婚了的人,我不能對不起你。”
“不,海波哥,我自願的。”
毛海波也把手伸了過去,直接解開了襯衫的扣子,因為差不多是夏天了,天氣也比較熱。隻把襯衫的扣子解開之後,就可以看到裏麵的風景。小女生雖然小,可是發育的良好,也是,張斌家的生活條件不錯,女孩子發育得她也是正常的。
“你真的不後悔?”毛海波問。
“我喜歡你。”
“我也喜歡你。”
“不,我要你愛我。”
“我愛你。”
“你真的愛我嗎?”
“真的愛。”
這樣說著話,兩人已經有些情難自禁,毛海波脫去了張娟的**,把張娟娟放到**去,這個時候的張娟娟隻穿了一個**,乳罩也被脫了下來。記住,讀者,張娟娟也不是省油的燈,從前在城裏讀初中,也是跟同班的男生在家裏亂來,結果被母親發現了,然後才轉學到西河一中。
可是沒想到才出虎口又入狼穴。
“我不能這麽做。”毛海波停止了脫衣服。“你多大啦?”
“十四歲了。”
“周歲。”
“一個月前剛過十四歲的生日。”
“那還好點,不過,我還是不能做。”
“為什麽?”
“我不能一時衝動,以後讓你恨我。”毛海波說著就站了起來,穿好衣服,外麵也傳來午休結束的鈴聲,也可以聽到學生們傳來的各種說話的聲音,打鬧的聲音。毛海波說起來就起來了,並不是不想搞,或者真的良心發現,而是玩小把戲,要想讓小女孩對自己死心塌地,第一次就得裝出一付正人君子的樣子,雖然裝君子比較難,也比較痛苦,可是好在毛海波裝慣了,對於這種欲擒故縱的手法,小女孩還沒完適應,以為毛海波真的是一個好人。
“海波哥,真的不要啊?”娟娟問。
“不要,你還太小,我不能害你啊。”
“毛老師,你是一個好人。”
“也許是吧。”毛海波說,“對了,娟娟,我們倆的事,不要告訴任何人,任何人。好嗎?”
“好。”
“連你最好的朋友也不要告訴,更不要告訴你爸媽。”
“我知道。”
“如果他們知道了,是容不下我們之間的愛情的。”
“我們之間這樣算愛情嗎?”
“算,當然得算,雖然我比你大十歲,可是還是算愛情。”
“我也相信。”娟娟說,“如果我爸爸知道我今天的事,非把我打死不可。”
“那我們就不讓他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