周自勇從外麵買好盒飯之後回到自己宿舍,羅青青也的確餓了,什麽也顧不上,隻是大口大口的吃飯。羅青青問:“你要不要吃?”

周自勇說:“剛才我回來時經過二樓,好像聽到你姐姐在校長房間裏說話的聲音。”

羅青青說:“我才不相信。”

周自勇說:“可能我聽錯了,你先吃飯吧,我先去洗澡。”

周自勇脫光了自己衣服,就站在羅青青麵前,還擺了一個POSE說:“看看我身材怎麽樣?”

羅青青笑:“難看死了,快穿上衣服。”

雖然羅青青這樣說,可是還是不得不承認周自勇身材還是相當好的,這當然啦周自勇本來就是學校裏的體育老師,又長期堅持鍛煉,身材結實健壯是足於讓每個女人動心的。小女生青青當然也會動心了。

青青低下頭來吃飯,心裏卻是砰砰跳得厲害,雖然跟周自勇一起約會了好多次,可是畢竟沒有真正跨出那一步。從前在一起的時候也隻是摸摸手,接接吻。

就算現在發生了那件事,她也相信這是水到渠成的愛情。青青對這件事有點怕怕的,同時也有一種蠻期待的心理,很早以前有一次她無意中看到姐姐羅小娜和曾生祥一起的情景,那個情景給她印象挺深的,從那天之後她開始對自己的身體產生了好奇心。

周自勇從裏麵洗完澡之後出來,光著身體,雖然已經是冬天了,可是他好像一點也感覺不到冷,他覺得自己體內燃燒著一種火,很強烈。

周自勇說:“輪到你了,快點啊。”

羅青青雖然已經吃完飯了,可是心裏還是有些緊張,周自勇用被子蓋住自己的身體,看著羅青青。羅青青低著頭,從自己包裏拿出換的衣服,進了衛生間。

終於青青從裏麵出來了,天氣很冷,青青穿著一件睡衣跑出來,周自勇放下手中正在翻看的一本《青年文摘》拉開被子一角,說:“快點上來。”

羅青青很快地躺在**,把頭埋到被子裏,頭靠著周自勇的胸膛,臉上還是紅紅的,也不知道是害羞還是別的什麽心思,反正挺緊張,仿佛現在就在進行高考。

也的確是一場高考,甚至比高考更重要的一場人生的考試。

周自勇也躺下身來,左手伸過去抱著青青,周自勇突然問:“你今年多大啦?”

羅青青笑著說:“為什麽要這樣問?”

周自勇說:“我怕自己會犯罪,畢竟你是一個小女生嘛。”

羅青青說:“哈哈,你怕啦,如果你怕了現在還來得及,我們還沒有做那件事嘛。”

周自勇說:“我不是怕,我記得我們校長頒布的教師行為規範中有一條:不與在校學生談戀愛。我還是沒能做到。”

羅青青說:“流氓老師。”

周自勇笑了:“我承認我沒做到,恐怕校長張斌也沒做到,不知道他當初製定這些教師行為規範時怎麽想的。”

羅青青說:“校規就是用來違反的。”

周自勇刮了一下青青的鼻子說:“小可愛,還真有你的。”雖然羅青青已經不止一次地跟周自勇約會,可是那些擁抱跟真槍實彈畢竟是兩碼事,所以羅青青看起來還是很有些緊張。周自勇已經是老手了,對這件事也是經驗豐富。

羅青青說:“輕點。”一邊說一邊用雙手托住周自勇的身體。

周自勇說:“放鬆一點兒,第一次可能會有點痛。”剛好說話這會兒羅青青分了神,所以沒來得及注意已經痛的快要死過去了。

羅青青說:“痛。”

周自勇說:“我不動。”

過了許久周自勇說:“還痛嗎?可以動一下了嗎?”

完事之後周自勇還有些後怕,如果真要被發現了可能他的工作也不能保住了,這樣的例子不是沒有,學校裏的同事黃彩霞的老公王家濤就是因為搞了一個學生,結果被弄進坐牢去了。可是周自勇一邊害怕一邊還要安慰自己,現這個女孩卻是已經十六歲的少女了,兩碼事,而且雙方是你情我願的戀愛。

當羅青青問周自勇:“你愛我嗎?”

周自勇連忙回答:“愛,我當然愛你了,而且等你畢業後我們就結婚,現在大學裏說也可結婚了,等你考上大學我們就結婚。”

羅青青還是有點怕:“如果我老爸知道我這樣了,肯定會把我打死。”

周自勇說:“這有什麽啊,我奶奶當年嫁給我爺爺的時候也才十五歲,還比你小一歲呢。從前都是這樣的,隻不過現代社會婚姻法規定要女方二十歲才可以結婚,實在是沒有道理。”

羅青青聽到周自勇這樣說,心裏稍稍放鬆了一點兒,又想起從前看過的一本書。

羅青青說:“我以前看過一部電影,後來又聽說這個電影是根據一部名著改編的,就又找來看了,講的也是一個女孩和一個年紀比她大許多的男人的愛情故事。”

周自勇說:“你是不是說瓊瑤的窗外?”

羅青青說:“不是《窗外》是美國作家納博科夫的小說《洛麗塔》,一個十二歲的女孩和她的繼父,一個四十多歲的中年男人的愛情。”

周自勇說:“沒看過,電影也沒看過,書也沒看過,外國人的東西我不愛看。”

周自勇是體育老師,本來就不愛讀書,所以沒看過也是正常的,再說現在誰還看這些名著啊,看起來沉悶無比,故事發展情節又慢。可是羅青青心裏還是忍不住有些失望,不知道是對周自勇失望還是對自己失望,按說羅青青這樣年齡的女孩子看這樣的書也有些不合適。

隻能說明一點,這個女孩子的確有些早熟。

張斌和羅小娜辦完事之後,張斌也沒有穿衣服,可是羅小娜卻坐起來要穿衣服,張斌說:“先睡在這兒聊會天吧,一完事就穿衣服,好像我們之間就像那種交易一樣,這樣不好。”

羅小娜說:“可是我不習慣這樣赤身**地睡著,而且還睡在一個男人身邊。”

張斌笑了,看來羅小娜還不是那種**無比的女人,有時候甚至更像是聖女貞德。男人無論自己有多麽風流還是希望女人像一個聖女一樣純潔。這就是人性的自私。

張斌當然是一個自私的男人。

羅小娜穿好衣服之後,沒有馬上就走,而是順從張斌的意思又躺下來,躺在張斌身邊,陪張斌聊會天。可是羅小娜卻不知道對張斌說什麽好,雖然倆人之間已經那樣了,貌似最親近的關係,可是羅小娜卻完全不了解張斌。

張斌說:“如果我沒有結婚,真想跟你結婚啊。”

張斌說這句話當然有真誠的成份在裏麵,不管怎麽說羅小娜算得上是個漂亮的女人,漂亮的女人男人當然想得到手,而且帶出去更有麵子,放在家裏也更有成就感。

羅小娜說:“要是我卻聽說張校長你是憑借夫人的力量卻當上校長的。”

張斌心裏一驚,以為羅小娜洞悉他老婆常麗和常亞東之間的奸情,而事實上羅小娜不過像大多數人們一樣,僅僅知道常麗是常亞東的妹妹,堂妹,一個村裏未出五服的堂妹,哪有那麽多人知道他們之間的那些爛事啊。如果我不是為了寫小說,也不會像一個包打聽一樣到處打聽張斌老婆這些爛事。

張斌說:“我當上校長當然是憑我的能力,我的教學能力,我的管理能力。總之一個人能成功就有他的必然性。”

羅小娜笑了笑:“你說你老婆現在能想到你現在這樣嗎?”

張斌說:“當然不會想到。”說完這句話張斌心裏不由想起常麗那次跟常駐亞東在那間醫院的小房裏的情形,心情突然敗壞起來了,他其實也不知道自己到底劃不劃算,雖然當初老婆先被常亞東搞了,可是常亞東畢竟沒有虧待自己,不但做了自己的靠山,讓自己當上了平陽一中的校長,可是總感覺自己頭上那頂無形的綠帽讓人心裏難受。如果能夠玩到常亞東的老婆也許心裏會好受一點兒,雖然常亞東的老婆周慧長得是難看了點兒,可是畢竟是常亞東的老婆,周慧在市教委當教研員,也就是平時下去到平陽各個學校去聽聽課,然後再評評課,這個職位當然很重要,可是周慧似乎興趣不大,好長時間了,周慧還沒來過平陽一中一次。雖然周慧胖點兒,其實臉蛋長得並不差,而且因為人胖,所以皮膚看起來也挺好的,張斌這樣想著。

羅小娜說:“想什麽呢?是不是在想你老婆啊?”

張斌說:“沒有,我想那個黃臉婆幹什麽?她有什麽值得我想的?我們之間根本沒有感情。”

常麗本來今天晚上是不用值夜班的,可是小高打來電話說男朋友來了,想跟常麗換個班,常麗因為張斌又沒回來,而且以前去和常亞東約會也經常讓小高幫忙,所以也就沒有拒絕小高。

晚上來到值班室值班。晚上來就診的人不多,本來平陽就是一個不大的城市,而且近年來一般人小病也不願來醫院就診。坐在值班室裏常麗顯得百無聊奈,就想給常亞東打個電話聊下天。

電話通了之後,常麗說:“亞東哥,你現在在幹嗎?”

常亞東說:“現在在陪領導吃飯,走不開,今天是星期五啊,張斌不回來嗎?”

常麗說:“別提那個沒良心的,我早晚得跟他離婚,現在一個星期回家一次都不能保障了。而且回來也是應付我,根本提不起興趣來一樣。”

常亞東說:“離婚就算了,千萬別離啊,我們畢竟是小地方的人,不能動不動就離婚,離了婚孩子怎麽辦?還是得多想想。”

常麗其實也沒想離,隻不過隨口說出來而已,不過她也從常亞東的口氣裏聽出來常亞東是不可能離了婚娶她的,說起來也是很現實的問題,常亞東是走仕途的人,怎麽可能動不動就離婚了,再說了就算常亞東不把自己的仕途當回事,可是他們倆人的家裏也不會同意啊,兩人還是未出五服的兄妹,如果常亞東的老父親知道出了這麽個禽獸兒子,還不把他腿給打斷,農村的老爹脾氣相當的暴烈。

常亞東說:“我不跟你多說啦,我還要回去陪領導,這回是市裏來考察我工作的。”

常麗說:“那你忙你的吧,我也沒什麽事,就是有點想你了,才打個電話給你,也沒特別的事情。”說完常麗把電話放下,電話剛一放下沒一分鍾,又響了,常麗以為是常亞東又打過來了。

常麗接了電話說:“亞東哥。”

電話那邊說:“我不是你亞東哥,我是梁伯均。”

不錯,打電話話的正是梁伯均,梁伯均正是那天在外麵偷聽的一個醫生,他本來對常麗並沒有想法,因為常麗看起來是那麽正經的一個女人,對於正經的女人男人們通常不會去做什麽。可是一旦知道這個女人不是想像中那麽正經的時候,男人們通常又會變成另外一個樣子。

常麗說:“梁醫生,找我有事嗎?”

梁伯均說:“的確有一點事,你現在過來我辦公室來。”

掛掉電話的時候梁伯均笑了一下,常麗也聽到了這聲笑,而且那種笑是那種很猥狹很Y D的笑,常麗不可能聽不出來,可是常麗還是決定去一下梁伯均的辦公室。

以前梁伯均看常麗的眼神常麗也知道,那是一種什麽樣的眼神呢?那是純粹的一個男人看一個女人的眼神,有時候常麗很喜歡這種眼神,畢竟常麗是一個女人。而女人總是希望得到更多男人的注意,所以當梁伯均拿色迷迷的眼光看常麗時,常麗就知道他早晚會對自己下手。

常麗進了梁伯均的辦公室。

梁伯均坐在椅子上沒有動,他不是一個心急的男人,而心急的男人通常也做不了這樣權威的醫生。梁伯均對自己的醫術很有信心,同時對自己在女人麵前的魅力很有信心。

雖然老婆並不在身邊,可是梁伯均身邊從來就不缺少女人。

梁伯均說:“坐嘛,坐下來聊聊天。”

常麗笑了,她很明白梁伯均這種故作鎮定的樣子,雖然看起來很鎮定,可是說話的語氣中已經透露出那種故作鎮定的樣子。

常麗坐下來,坐在他麵前,看著他笑。

梁伯均說:“你笑什麽?”

常麗說:“沒笑什麽?”

梁伯均說:“沒笑什麽,到底是笑什麽?”這樣說話的時候梁伯均把手伸過來捉住了常麗的手,輕輕地撫摸。

常麗一點也沒吃驚,隻是笑笑地看著他說:“你從什麽時候開始打我的主意了?”

梁伯均說:“從那一次你和常市長一起在值班室裏之後,我就對你動心了。”

常麗說:“你壞,在外麵偷聽人家。”

梁伯均說:“我的確壞,可你也不是一個良家婦女,我們倆一起剛好是歪鍋對歪灶。”

常麗打了一下梁伯均說:“誰是歪鍋?誰是歪灶?”

這樣說已經有點調情的意味了,梁伯均是懂女人心思的男人,他當然明白。

梁伯均說:“我就喜歡你這個浪樣子。”

梁伯均把常麗拉過來,讓常麗坐在自己懷裏,然後開始親吻她,常麗當然已經練出來了,她也熱情地和梁伯均接吻。

人就是這麽奇怪,從前在一個單位工作,就連走在路上也很少說話,可是突然之間倆人抱在一起接吻,而且那麽熱烈,好像倆人早就相愛了一樣。

過了好大一會兒,梁伯均停了下來。常麗說:“為什麽停下來?”

梁伯均說:“換口氣,沒想到你會這麽熱情?”

常麗說:“伯均,你相信緣分嗎?”

梁伯均笑了,女人,就算**也要找一些借口,如果她們精神上不能找到支點,她們一定不會紅杏出牆。緣份通常是女人最擅長的借口之一,同樣的話已經有五個女人在同樣的時刻問過他。

梁伯均說:“當然相信,十年修得同船渡,百年修得共枕眠,我們肯定是有緣份的。”

常麗笑了,其實她說這些話並不是她真的相信緣份,隻是想笑男人們都是一個樣子,常亞東是這個樣子,張斌也是這個樣子,雖然自己有了老婆,可是還忘不了到外麵去搞別的女人。

常麗突然想跟梁伯均開個玩笑。

常麗突然推開梁伯均,然後坐在梁伯均的辦公桌上,梁還坐在他那張椅子上,剛好對準梁伯均的臉。

梁伯均臉上還是驚愕的神色,常麗冷笑地看著他,什麽話也沒說,也沒有穿上衣服,甚至根本就不打算穿衣服似的。

梁伯均看著常麗,他實在有些不懂這個女人,也許是自己把她想的太簡單了,能跟市長在一起的女人肯定是不簡單的女人,因為市長本身就是一個不簡單的男人。

常麗說:“老土,還以為你多麽會玩呢?”

說著常麗就要起身穿衣服,她剛把衣服拿過來,拿到手上去,梁伯均已經衝過來,又一次地把常麗按倒在辦公桌上,然後頭就埋下去了。

常麗摸著梁伯均的頭,不由自主地笑了:男人,什麽玩意兒。常麗那一刻還是想到了張斌,心裏有對張斌的恨,常麗心裏想:張斌你就在外麵玩吧,我讓你再戴一頂綠帽子,隻要你不計較。

張斌當然不可能知道這一切,他根本沒有想到常麗會再給他弄一頂綠帽子。一個男人本來戴一頂綠帽子就受不了,可是如果一個男人戴兩頂綠帽子會有什麽感受?

這個問題恐怕隻能問張斌才能知道。可是我們知道有些人就算心裏再不痛快也會埋藏在心裏不說出來,他們通常稱之為男人氣。

張斌這天早上醒來的挺早的,當然睡在他身邊的羅小娜也醒了,羅小娜看著他。

張斌伸過手來摸了一下羅小娜的臉,心裏有點成功男人的成就感。張斌說:“醒啦,再多睡一會兒吧。”

羅小娜起身來拿過張斌的手機看時間,說:“不早了,我也得起來了。”

張斌說:“反正今天是周六,也不用上課,你就多睡會兒吧。”

羅小娜說:“睡在你的**睡不踏實,我還得回自己**才能好好睡。”

張斌看著羅小娜一件一件的往身上穿衣服,羅小娜笑著說:“轉過臉去,不許看。”

張斌笑了,小女孩也有小女孩的好處,那就是撒起嬌來簡直要人命。張斌想起常麗,常麗就不會這樣跟他撒嬌,也許是因為倆人年紀相仿,也就沒有這種情調。

而羅小娜跟張斌就不一樣了,張斌比羅小娜大了將近十歲。這實在是飽含著複雜的情感在裏麵,有時候張斌甚至覺得羅小娜真像自己的女兒,當然她不可能是自己女兒。

張斌說:“小娜,你真漂亮。”

羅小娜也笑了,沒有女孩子會不喜歡別人說她漂亮。所以,一個男人隻要你誇女人漂亮是絕對不會錯的。

羅小娜已經把衣服完全穿好了,張斌說:“我想起了一句話。”

羅小娜說:“什麽話?”

張斌說:“以前跳舞的時候聽別人說的。”

羅小娜說:“肯定不是什麽好話。”

張斌說:“當然不是什麽好話,不過了挺有道理的,說人到四十才變壞,懷是摟著下一代。”

羅小娜說:“就知道你狗嘴裏吐不出象牙。”

羅小娜從張斌房間裏出來,打開自己房間的門。

這天早上毛海波很早就來找羅小娜,昨天晚上翻來覆去睡不著,好像要發生什麽事一樣,可是到底發生什麽事呢?他也說不清楚。

一大早他就去找羅小娜,結果羅小娜房間的門鎖著,還好透過窗戶可以看到裏麵,羅小娜不在房間裏。這就足於讓毛海波奇怪了,昨天明明羅小娜還一起在隔壁張校長的宿舍裏看電視,後來自己就走了,難道羅小娜睡在張斌的房間裏?

毛海波這樣想,身上卻出了一身冷汗。

人的感情是很複雜的,誰也無法明白另一個人的內心,有時候甚至連自己的內心也無法把握。毛海波沒有離開,他站在二樓的另一端,看著羅小娜從張斌宿舍裏出來,先是把頭探出來看了一眼,周圍沒有。

當然不會沒人,實際上毛海波站在角落裏羅小娜根本無法看到。

毛海波很生氣,事實上他沒法不生氣,這個女人真他媽的爛,可是毛海波還是壓住自己的憤怒,走到羅小娜房間門口。

毛海波笑笑地看著羅小娜,羅小娜正在洗臉,看了一眼毛海波說:“這麽早就來啦?”

羅小娜語氣很平靜,平靜的好像什麽事也沒發生一樣,那一刻毛海波甚至懷疑自己剛才是不是看花眼了,羅小娜根本就一直在房間裏,沒有和張斌發生任何事情。

毛海波非常願意相信,可是剛才那一幕根本不是他眼花。

毛海波說:“昨天晚上去哪兒了?”

羅小娜笑了:“為什麽這樣問?”

毛海波神色嚴肅:“我問你昨天晚上去哪兒?”

毛海波這樣說的時候語氣中不免有點憤怒,羅小娜沒理由聽不出來,可是羅小娜甚至頭也沒抬,還是繼續在倒洗麵奶,然後小心翼翼往臉上抹洗麵奶。

羅小娜說:“你是我什麽人?你管那麽多幹嗎?”

毛海波說:“我看到你剛才從校長房間裏出來,怎麽解釋?”

羅小娜說:“我去校長那裏打了一個電話。”

毛海波說:“真能裝啊,你不當演員真是太可惜了。”

女人本來就善於說謊,這一點毛海波卻不能明白,這實在怪不得別人,就算曾經有兩大美女都做了他的女朋友,他失去她們也是必然的。

每一個女人都是一所學校,好女人是學校,壞女人當然更是學校,都足於叫男人成長,毛海波應該感謝這些女人們,是她們讓他成熟起來。

羅小娜笑起來,看著毛海波,說:“進來坐吧,不要老站在門口。”

羅小娜之所以叫毛海波進來還有一個想法,就是怕毛海波跟她吵起來被隔壁的張斌聽到了,昨天晚上張斌說睡在他屋子裏可以聽到她的聲音,現在毛海波跟她說話聲音這麽大,張斌不會也聽到吧?

毛海波衝過去,順手把門碰上,然後一下子抱住了羅小娜,羅小娜先是嚇了一跳說:“你幹什麽?”

後來羅小娜沒有說話了,她看到毛海波眼睛都紅了,好像一頭凶獸一樣,小娜被他的樣子嚇壞了。

毛海波抱著羅小娜就開始不管不顧地吻起來,羅小娜先是還試圖推開他,後來手就變推為拉,緊緊地擁抱著毛海波,倆人熱情地吻在一起了。

後來毛海波就開始脫羅小娜衣服,而且表現的極為粗魯,一點也不愛惜羅小娜身體,隻顧橫衝直撞。羅小娜看著毛海波紅著眼睛,也不敢多說話,總之是順從算了。

毛海波因為想到這個女人昨天晚上還睡在另一個男人**,心裏就覺得不是個滋味,以前還當羅小娜是自己的,還把她當成一個寶,沒想到終於還是失去了,可是對方又是那麽強勢的張斌,他能怎麽辦?到最後放手的還是他。

終於完了,有一種從來沒有過的刺激。

毛海波說:“老實說,昨天晚上是不是跟張斌在一起?”

羅小娜這回倒沒有說謊:“是的。”

毛海波說:“哎。”

羅小娜說:“你歎什麽氣?”

毛海波說:“女人啊,你的心思男人沒法猜。”

羅小娜拉了一下毛海波的手說:“我們還是可以在一起啊。”

毛海波穿好衣服站起來說:“不會在一起了,這是我們最後一次,我不會吃別人吃剩下的殘湯剩羹。”

說完毛海波推開門走了。這就是毛海波不對了,人家跟你也沒什麽要求,大家在一起各玩各的,也互不幹涉,有什麽不好?不也挺和諧的嗎?總之來說毛海波看來還需要解放思想,這種保守老土的思想在二十一世紀肯定是行不通的。

你毛海波跟人家在一起你吃什麽虧啦?最多虧一點身體,可是還年輕嘛,休息兩天就能補回來了,真分開了,你那點精力到哪兒發泄去啊?又沒有勇氣像周自勇一樣出去嫖。這就是書讀呆了的人,人稱書呆子。這個帳都不會算,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