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為楊岩回上都進獻百毒解,成功給毒王一脈和張家細作錯誤引導,他們第一時間,就派了人前往寧州。
江玉瑤姐弟這一路回寧州,啥事沒有,在十天後,平平安安抵達寧州城。
回到寧州城,已經三月中旬,江玉瑤將外祖母給祖母及大伯、大伯母精心準備的禮物,分別送給他們。
另外江振旭那裏,三房夫妻,她也送了禮物,但敷衍很多,就是上都一些特色吃食,及文房四寶。
但因都是用小箱子裝著的,江振旭在這方麵粗心大意,並沒多想。
但三房的江振曜和黃氏夫妻,卻篤定認為,大房的禮,絕對比他們三房的禮要貴重很多。
偏偏任黃氏怎麽跟大房那邊打探,都沒打探出江玉瑤送了什麽禮。
老太太那裏,他們也沒能打探出來。
而瑤華院那邊,更是什麽消息都打探不到,這就令黃氏很氣悶。
想著隨江玉瑤回來的車隊,黃氏很肯定,江玉瑤姐弟這一趟去上都,得了不少好東西。
偏偏她套不出什麽話來,而江振旭那邊,得到的禮物,與他人三房差不多,表麵上的一視同仁,令黃氏想鬧,都沒法鬧起來。
這天,江玉瑤正在空間裏琢磨醫術,敲門聲傳來,她便從空間出來,緊接著便聽見白芷的聲音:“姑娘,華姑娘遞了帖子進府,二姑娘派人來遞話,她自己已經趕往大門去接華姑娘。”
江玉瑤一聽,開心得不行,拉開門,便帶著白芷出了院子。
主仆兩人,在花園,遇上江玉瑤和蕭華涵。
江玉瑤和蕭華涵當即高興地迎上彼此,給了彼此一個大大的擁抱。
鬆開蕭華涵後,江玉瑤上下打量她,然後道:“氣色看著不錯,不過比起分開時,瘦了很多,也黑了很多,你怎麽來了寧州。”
“我要去漠北那邊做生意,經過寧州,自然要來看看你和玉珊。”蕭華涵改為挽住江玉瑤的胳膊,又一把拉住江玉珊的手道:“走,帶我先去拜見吳祖母。”
江老太太姓吳,蕭華涵一直這樣喚江老太太,然後她埋怨道:“我在江南接到你去上都的消息後,就往回趕,誰知還是遲了兩天,最終與你錯過。”
從江南到上都,走水路,需要一個多月,快馬加鞭地趕路,也需要二十多天。
小姐妹說接到消息,就往回趕,肯定是騎馬,但還是遲了,便猜到她接到消息,隻怕剛出海歸來。
江玉瑤便不認同地開口:“你長時間在海上漂泊,下船後,應該好好休息幾天的,以後可不能這樣。”
蕭華涵便吐了吐舌頭,乖巧地應道:“我知道了。”
然後她果斷轉移話題:“這次出海,收獲特別大,見到了好多新奇的東西,晚點我再拿給你們看。”
這話勾起江玉瑤的興趣,她問道:“聽你這樣說,這次沒有走以往的海線?”
蕭華涵點頭:“去年年中的時候華叔出海回來,告訴我他從諾曼底王國的港口渡海探險。”
“一個月後,在海的另一邊,發現新大陸,華叔在那片土地上停留了好幾個月,去了好些地方,接觸了不少原住民,了解當地的風土人情。”
“然後華叔從新大陸的西海岸出海,繼續探險,曆時三個月,回到咱們大興鯉州城泉港,你知道這意味著什麽嗎?”
江玉瑤則瞪大眼睛,捂嘴道:“意味著華叔繞了一圈,回到起點。”
一旁的江玉珊也一臉震驚,並且小聲道:“所以咱們腳下所踩的土地,其實是圓的?”
蕭華涵一邊點頭,一邊接話:“華叔也這樣推測,至於原理,華叔說這個問題已經超出目前學者們能解答的範疇,但未來,也許會有人能解答這一謎題。”
既然是未解之題,再糾結下去,也糾結不出什麽來,江玉瑤就果斷轉移話題:“那華叔在那片新大陸,有沒有發現什麽好東西。”
蕭華涵點頭:“有,那邊有一種叫玉蜀黍的農作物,畝產能達到八石,而咱們的水稻和小麥畝產才兩三石,產量上是兩倍多的差距。”
“華叔還嚐過,那玉蜀黍的味道非常不錯,便帶了些種子回來,我當時就在南方進行了試種,九月初玉米成熟,我也嚐了嚐,嫩玉蜀黍還挺香挺甜的。”
“我想著,如果咱們大興,能大量種植玉蜀黍,那百姓的溫飽就解決了,所以和華叔做足了準備後,便出海前往那片神奇的新大陸,這次因為有詳盡的地圖,隻用了一個多月的時間,便抵達那片大陸。”
“我除了用咱們大興的布料和他們換了大量的玉蜀黍種子外,我還在那邊發現一種黑色的寶石,便也換了些回來,等見過吳祖母,我將那寶石拿出來給你們看。”
江玉瑤和江玉珊高興應下,很快三人來到福壽院。
江老太太看見蕭華涵非常高興,並關心詢問:“不過涵丫頭瞧著瘦了好多,也黑了好多,這是做什麽了?”
蕭華涵忙解釋道:“我隨華叔出海一趟,因為是新航線,見到很多新事物,在太陽下呆得久了,就變黑了,而在外行走,飲食上肯定不能跟家裏比,所以瘦了些,不過身體沒啥問題。”
“原來如此,身體沒事就好。”江老太太對於蕭華涵南來北往一事,並沒有勸說什麽,孩子喜歡做的事情,她自己不覺得苦和累就好。
大家正聊得開心,門簾被掀起,黃氏領著江玉琳笑盈盈地進屋道:“母親,聽說家裏來了客人,還是個小姑娘,琳兒吵著要認識小姐姐,我便帶著她過來了。”
解釋完,黃色的目光,便落在蕭華涵身上,眼裏閃過一抹驚豔之色,然後自來熟的開口:“這位想必就是玉瑤和玉珊的好姐妹華姑娘吧!”
“去年我們玉瑤生辰,華姑娘大手筆送來那麽一匣子,各色的極品珍珠,真是有心了。”
蕭華涵並不清楚江府後宅如今的情況,但是眼前這對母女眼裏算計的精光,令她非常不喜。
但她並沒有將這不喜表現在臉上,臉上始終掛著微笑,接話道:“這位太太,此話嚴重了,我生辰的時候,玉瑤和玉珊也贈送了我貴重禮物,她們生辰,我送上貴重禮物也是應該的,這叫對等往來,您說是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