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噓,別說話。哥哥們是替人來教訓教訓你們的。”
“唔!你們到底想幹什麽!”盧灰掙開束縛,卻隻來得及發出一聲斥責就又被控製住。
而另一個人見溫然不吵不鬧,倒還挺配合,是個知趣的主,遂將手鬆開打量了幾眼。
“喲,倒還是個挺漂亮的小妞,怎麽辦,哥哥舍不得打呢。”那人細小的眼裏露出猥瑣的笑意,正欲動手的時候就被另一大漢叫住。
“別動你那歪心思,按她說的揍一頓就好,要真動了她們,那後麵出了事我可不會保你!”
那人一邊嗬斥,一邊用眼神示意他去看溫然手腕上的表,那塊表是一款瑞士名表,本身就價格昂貴,這還是量身定製的限量款,那價格更是水漲船高,少說也得幾十萬。
溫然心知這三人隻是拿錢替人做事,和她並無冤仇。遂看了他們一眼,將手腕上的表摘了下來,遞給他們,道:“這個給你們,放我們離開。”
那人接過手表,正猶豫之間,卻聽得身後一壯漢冷冷一笑:“就這麽放了你們,好讓你們有力氣去報警?不行,今天一定得把你們打一頓,不然我兩邊都不好做人!今後還怎麽在道上混!”
另兩人一合計,也覺得此話有理,遂提起拳頭,發足了力,雨點般的眼看就要落下。盧灰一見不好,趕緊趴在溫然身上。
那三人皺著眉頭,雇主特意要指著被她護住的小妞打,要是這小妞身上沒傷,不是顯的他們太沒用?遂又強行將盧灰拉開,改揍溫然。
而溫然卻至始至終都不動聲色,如今她也算見慣了大風大浪,這些也沒有讓她嚇得舉止失措。
溫然冷冷看著他們,目光中超乎年齡透徹讓人畏懼,語氣充滿肯定:“是林玲讓你們做的,對不對。”
那三人一愣,沒想到已經被溫然猜到了,卻是一笑,絲毫無所畏懼的樣子,“既然你已經猜到,也該知道我們是為什麽要打你了。你有什麽仇什麽怨,別朝著我們發,要怪就怪你得罪了她吧!”
“那個女人現在就越來越狠了,下次讓我逮到她看我怎麽整她!”
盧灰氣急敗壞,對方都是壯漢,是她們兩個根本打不贏的,女人的嫉妒心是最可怕的,這次她和溫然估計很難安全身退了。
盧灰緊靠著溫然,以她們兩個剛好聽得到的聲音說話,“你長時間不回去,你家陸靳宸在不在家?”
溫然遲疑了一會,爾後明白了盧灰的話,以陸靳宸的寵愛溫然的情況來看,若是溫然遲遲未回,肯定會有所懷疑而來找溫然的。
現在主要就是拖延時間,對方虎視眈眈的正在逐漸逼近,盧灰的心就像吊起了大鍾,她緊張的看著三名男子,她突然說道,“放過我,我保證不會報警,冤有頭債有主,我隻會去找那個雇你們的人。”
三個人對視一眼,期中
一個隱隱有頭領的架子的人走上前,掐住盧灰的下巴,“我和我哥們也混跡了這麽久,你們的把戲看的太多了。”說完將盧灰身上綁上繩子又係緊了幾分。
“這娘們詭計多,先解決她好了。”
三個人的目光轉移到了盧灰身上,溫然被他們推開,空廢的房子裏,橘黃色的燈光一閃一閃的,溫然看著盧灰的手被男人們抓住,情急之下她看到地上露出的釘子尖頭,她裝作摔了一跤,白皙的手臂上被釘子劃開了一道長長的口子,血浸透了地上的一層沙。
“嘶,好痛,我的手。”溫然臉色蒼白起來,盧灰見轉,眼珠一轉,她尖叫了起來,“天呐,溫然暈血的,我的天,她怎麽流這麽多血。”
溫然配合的暈倒在地上,盧灰趁機突破了出來,跑到溫然身邊,她一麵緊張的用手捂住溫然劃開的口子一邊衝著三個男人大喊,“快拿紗布碘酒過來啊。”
期中一個男人像是被嚇到,就要出去買紗布,被那個頭頭攔住了,“拿什麽拿,我們綁她們來不是是給教訓的而不是服侍她們的。”
他盯著盧灰的臉,燈光下,他臉上的疤顯得分外可怕,“小姑娘,要怪就怪你們衝撞了別人,今天既然把你們綁來了,你們的臉就得給我留在這。”
原來,林玲是想毀了溫然的臉,這個惡毒的女人,盧灰眼神閃過一絲鄙夷,若是今天溫然的臉被毀了,她肯定把她的臉一並毀掉。
再說這邊的陸靳宸早早的就下班回家,男人脫下西裝,走到嬰兒車旁邊,存存正在車子裏抱著玩具在啃,啃的口水臉上手上玩具都是透明色**,他走過去想去擦掉口水,安安肉乎乎的爪子直接摸上了陸靳宸的臉,男人半張臉都在擦上了口水。
“你這小壞蛋,把爸爸的臉塗成什麽樣了。”
臉上的口水陸靳宸沒有擦掉,他抱起存存親了一口在孩子的額頭上,其實到現在他還覺得不可思議,自己有個這麽小的孩子。
“咯咯!”
存存沾滿口水的手拉著陸靳宸的領帶,這是一條名貴的領帶,就在存存的肉手上不斷的拉扯,就像在玩一件好玩的玩具,陸靳宸怕領帶太緊索性鬆開讓他好好玩。
直至七點,外邊的天早就黑了下來,平常溫然應該早就回來的,若是有事也會先打電話,今天確實異常的不同。
存存早就喝完奶睡著了,陸靳宸拿起手機撥了過去,顯示已經關機,一種不好的預感在他心中散開。
又給司機打了電話,也是無法接通,這個時候,溫然肯定是出了什麽事了,陸靳宸立刻奔下樓開車驅使到學校。
大門早已關閉,整個學校隻有稀稀疏疏的幾盞燈還亮著,門衛舉著電筒照著陸靳宸試探問道,“先生找誰?”
“我想找……算了。”
陸靳宸把嘴邊的話收了回去,他若直接說找
溫然明日裏學校不知道會傳成什麽樣,如今是未婚先孕,後麵的傳聞肯定是越來越嚴重,溫然的壓力肯定會更大,他直接去找校長會更好。
打定主意後陸靳宸撥通電話講述來意,校長立刻表示可以把學校的監控放出來給他看。
溫然上下學都有司機專車接送,她不會出去太遠,這所學校的外麵百米內都有監控,所以很快就查到溫然和盧灰被劫持的畫麵。
溫然和盧灰身後偷偷出現幾個人把她們帶到了一輛麵包車上,這個點學生們都走了,周圍沒有人,綁匪也是趁此機會直接把她們拖上車。
果然是被綁架了,陸靳宸提取出綁架者的車牌又去了一趟交警部隊,查了那輛麵包車的行駛記錄發現了車子最後停在一片舊廠房內,直到現在那輛麵包車還停在那,溫然就在那是無疑的。
這邊的盧灰被三個男人扇了不知道多少個巴掌,雇主說了,這個盧灰要好好的教訓一番,打到她媽都認不出來,幾個男人力氣可想而知有多重。
現在盧灰臉比起之前腫了一倍多,溫然這時候怎麽還演的下去,拿起周圍一根破椅子就像三個人掄過去。
溫然的力氣對於三個男人來說就是彈棉花,不痛不癢,反倒是溫然手中的椅子很容易就被奪了過去。
她先前的舉動惹到綁匪,男人扯下椅子的腿就往溫然身上砸去,盧灰推開了溫然,椅子被砸在地上,周圍很安靜,襯托椅子砸地的聲音就很大了。
“這次躲過,下次就沒這麽好運了。”
男人扯住盧灰的頭發控製住她的動作,其他兩個男人上前抓住溫然,粗糙的手撫摸上溫然的臉,裝做可惜一樣,“這麽好看的臉馬上就要毀了呢,嘖嘖。”
冰冷的刀抵在溫然的臉上,刺的她臉頰生痛,“你說我是橫著刮還是豎著刮?”
“不好意思,我都不允許!”一道淩厲而帶著殺伐的男聲傳了進來,綁匪回頭看去,一名男子站在門口,氣息有些不平,明顯就是剛剛跋涉過來,這裏是田地,車子不能行駛,隻能腿來跑。
綁匪看了看溫然,又看了看陸靳宸,“你就是這女人的相好麽,怎麽,想英雄救美?”
陸靳宸眼神很平靜,若是仔細看他眼內正醞釀著一場風暴,然而人家綁匪見他隻有一人,先前的驚嚇已經轉為對陸靳宸的嘲笑,“兄弟,你覺得你可以打得過我們兄弟三?”
“你可以來試試能不能。”陸靳宸放下話,向溫然走去,那個拿刀抵在溫然臉上的男子立刻揮刀向陸靳宸。
溫然瞪大了眼睛,趁他鬆手之際踹了一腳,男子踉蹌一下,陸靳宸趁此機會向他的膝蓋重重的踢了一腳。
男子膝蓋一軟跌在地上,陸靳宸先踩住了他的手,用力的拉扯綁匪的手隻聽到哢嚓一聲,手被陸靳宸弄骨折了,恰好就是剛剛用刀抵住溫然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