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啊,我從來沒見過出手這麽大方的人,要知道joues可是國內著名的大師,他每次過來都讓大師出手,而且刷錢眉頭都沒有皺過。”

“嗯,上次陸總裁好像帶的不是這個女人吧?”

“噓!聲音小點兒,像這樣的有錢人有些女伴有什麽奇怪的,唉我要是有這麽好的命……”

兩個小店員的聲音落在溫然耳中,讓她勾起了一抹諷刺的笑意,不過也僅僅如此了,她甚至連一句話都不想說。

不知道為什麽溫然感覺心中有些不舒服,可是具體是什麽也說不上來。這讓她眉頭微微擰了起來。

“太太有什麽要求?”被稱為joues的青年禮貌地問道。

“簡單得體。”溫然輕輕吐出了四個字便不再說話,她覺得自己需要靜靜。

joues點了點頭,知道了溫然的要求便開始和幾個助手設計發型,接著就便是妝容,禮服……

溫然隻感覺好幾個人在自己臉上鼓搗了很久,讓她別扭的緊。不過今天要去一個大場合,這方麵自然要弄的精致一些。

“太太,您看可以嗎?”

一陣折騰後,總算是搞定了,溫然看了看鏡子,裏麵的女子一頭飄逸的青絲異常柔順,上了一些淡妝便顯得清新淡雅。

還算滿意,溫然麵無表情地點了點頭。此刻陸靳宸也望向這邊,看了看卻沒說什麽。隻是站了起來,將費用付了接著兩人才回到了車上。

一路上,兩人依舊沒有說一句話,氣氛冷到了極點。

車子很快行駛到了溫家的宅院,溫然伸手隨意的理了理裙擺便和陸靳宸一同下了車。

此刻四麵八方的來賓紛紛入場,她和陸靳宸並肩走在一起,雖是貌合神離但卻是誰也不理誰。

今日她穿的裙子不豔麗耀眼卻給人一種大方得體清雅脫俗的感覺,淡藍色的清新抹胸齊膝長裙,瘦弱的肩頭還披著一個披肩。

陸靳宸一身黑色西裝,更加勾勒出一身硬朗和冷意,溫然這一身,和他走在一起倒是極為般配。

如果忽略陸靳宸那冷冽如冰的臉色,以及溫然的麵無表情的話。

與那些勾著手臂或牽著手還一臉幸福笑容的小情侶們形成了鮮明的對比,明眼人一看就知道他們兩鬧別扭了。

不過溫然和陸靳宸的入場還是引起了一些轟動,畢竟兩人的身份擺在那裏,而且又是一對俊男美女。

姚玉貞的生日自然來了許多客人,大部分都是跟溫家有過合作的生意夥伴,在圈子裏都是些有頭有臉的人物。

當下就有許多人熱情地來和陸靳宸打招呼。

“聞名不如一見,陸大總裁當真不凡,今日能和您一見當真是徐某人的一大幸事!”說著一個中年男人就伸出了手。

陸靳宸瞥了一眼,頓了片刻才一把握住:“原來是徐總,幸會幸會!”

接著又來了許多人近乎將陸靳宸團團圍住,大多都是說一些客套而沒有營養的話

溫然想了想便默默地從人堆裏出來,有些無聊地站在一個比較安靜的角落裏四處打量起來。

別墅內明顯是重新修整過,那巨大的水晶吊燈散發著柔和的光芒,邊上還係著許多紅色的彩帶。

為了喜慶,門口擺上了諸多的紅色大理石,在燈光的折射下散出瑩瑩的光。

靠著樓梯口十分整齊的擺著許多的桌椅,而在溫然觸手可及的桌子上麵擺放著點心以及那高高疊起的高腳杯。

溫然在整個場上環視了一圈,發現溫家的人還有不少沒來。隨意端起了一杯雞尾酒和一碟甜點,便有些無聊地坐在一旁靜靜的看著。

宴會很熱鬧但是在她眼裏還不如盡早的回家休息,來了之後要應付太多東西。

“什麽,就是她啊!”相對於門口那邊,這裏不知道靜了多少,因此不遠處的一道訝然聲音便落在溫然耳中。

“這個溫然真是不要臉,竟然搶了自己小姨的男人!”

接著一道刺耳的聲音響起,溫然仍然一副平淡模樣,直接無視了這些無聊的話。

就在這個時候,溫黎突然來到她的旁邊,關切地問道:“然然,怎麽一個人在這裏幹坐著,靳宸呢?”

聽這聲音溫然就知道來人是誰,她轉過頭去果然看見了溫黎。

拉著她坐在自己身旁的椅子上,溫然這才淡淡地說道:“他在那邊和一些商場上的人談論,我不是很喜歡去聽,還不如在這坐會兒。”

溫然和陸靳宸又冷戰了半月,在一起大眼瞪小眼也沒什麽意思。

與此同時,溫然身邊又坐下了幾位身著豔麗服飾的名媛們,其中一個眉宇間隱隱有點權威的女人以手掩麵做出一副竊竊私語的樣子,卻故意把聲音說的特別大。

“我可是聽說了,她用盡手段懷了孩子,不然誰會娶這麽一個恬不知恥的女人?”語氣中的鄙視絲毫不帶遮掩,接著便引起了一連串附和的聲音。

“是啊,後麵竟然小三上位了,真是可憐了溫檬遇到了這麽一個侄女!你說如果是其他人還好,可這偏偏是自己的家人,低頭不見抬頭見的看了就傷心。”

旁邊的人也沒有刻意壓低自己的嗓音,在一旁溫黎臉色就變了,這一群人顯然在說自己的女兒,真是欺人太甚了!

溫然靜靜的坐在一旁權當沒聽見,但是溫黎看在眼裏以為她在黯然神傷,一時間心疼不已。

溫黎站了起來正準備和她們理論,就被溫然拉住了,與此同時人群突然嘈雜了起來,宴廳人群都看向了一個地方。

在樓梯口姚玉貞緩緩的下來,撐著一個拐杖氣色還不錯的樣子。

“祝賀溫老夫人大壽,福如東海壽比南山!”眾人紛紛起立,一起為姚玉貞祝壽,那聲音極大一時間在整個會場回**起來。

“謝謝大家百忙之中能來參加我這個老婆子的生日,我呀倍感榮幸。客套話我也不說了,大家今個啊就吃好喝好玩好不要拘謹。”

姚玉

貞一邊說著一邊走了下來,眾人都側開身子讓路。因為溫然所坐地方是和樓梯平行的,所以溫老夫人一眼就看到了,隻是目光卻絲毫沒有停留。

眾人的目光也隨之望向溫然和溫黎,溫家的事是人人皆知,先是大女兒嫁給一個吸毒的演員,再是自己的外孫女搶了自己女兒的男人。

大家背地裏對這些事都津津樂道,隻是礙於溫家的勢力不曾表露,不過這對母女也被圈中的人漸漸疏離,就怕沾染上什麽關係把自己名聲搞臭了。

能來這裏的賓客們哪個不是人精,大家都心照不宣。

看到溫老夫人對溫然的態度並不怎麽好,之前那幾個名媛先前停下的話又繼續說起來。

“你說吧,這溫檬是陪著陸總在一起打江山,好不容易陸家上去了卻被溫然享了成果,這可怎麽甘心?”那女子憤憤不平,說著還不自覺地搖了搖頭,像是她被搶了男人一樣。

“嘖嘖,這女人還真是不要臉,現在竟然堂而皇之地出現在這種大場合上!”一女子瞥了一眼不遠處的溫然,嘴角掛起了一抹諷刺。

“你們快別這麽說了,人家現在是正室,都生了兒子了,小心人家記恨上你。再者說了溫二小姐都不是她的對手,人家的心機肯定是深的不行,可不是你我可以對付的隨意說的!”

人群之中,女人們聚在一起就是喜歡八卦,現下溫然和溫檬陸靳宸的事傳的沸沸揚揚,如今三人匯聚一堂,這戲當真是好看極了。

那些人時不時看溫然一眼目光摻雜著一抹鄙夷,而且說的是越來越厲害了,即便溫然性子淡然此時還是隱忍著一抹怒意。

未料這些人見狀,卻隻當溫然是個好欺負的,說起話來越發肆無忌憚,似乎打準了溫然不敢說些什麽。

溫然輕輕啜了口紅酒,壓了壓心中的火氣,看著溫黎鐵青的臉色,輕輕地吐出了幾個字:“媽,今日是姥姥的生日。”

溫黎也知道,如果這個時候她們鬧出事來,不論錯在誰她們也落得不好看,這才忍了下來。

溫然雖然壓下了一些火氣,但此刻大腦還是混亂的,本來和陸靳宸就正處於冷戰時期,心情已經不大好。

此刻更是無辜遭受這些閑言碎語,溫然心中不免悵然,也沒什麽心情繼續這樣的宴會,和溫黎聊起天來也是心不在焉。

“溫然,你還是別太介意了就當聽不見吧,任他們怎麽說咱問心無愧就好。”溫黎拍了拍她的手,柔聲勸說。

溫然淡淡地點了點頭,臉上沒有什麽多餘的表情,她應了一聲:“媽,我知道。”

溫黎又輕輕地拍了拍溫然的背,雙眼充滿鼓勵的目光。

就在這時不知從哪裏聽到一聲尖細刺耳的驚疑聲:“什麽,你說她之前就已經墮過胎了?不是吧,看著不像啊?”

“所以啊這才是真正的人不可貌相,看著清純的可人出身也好,沒想到卻是這麽的不自愛在外麵勾三搭四。真是可惜了那張臉還有她溫家小姐的身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