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公司忙了一天,確實沒吃什麽東西。

來到宴會以後,也就喝了一杯香檳。我早就餓了。但是我穿成這樣去路邊攤,會不會被認為太裝了。

但我真的很饞。

我把我的想法告訴了賀嘉逸。

賀嘉逸笑了笑,“我車後麵有女裝,你要不要試試能不能穿。”

我眼睛都亮了,但我又擔心,那個衣服會不會是有主人的。

“不用擔心念念,那個衣服是賀蘭之前買的。她忘拿了。放這很長時間了。”

賀蘭是賀嘉逸的妹妹。比我小兩歲。

“我下車,你在車裏把衣服換好,然後我們去小吃街吃點東西吧。”

“好。”

我爽快的答應了,因為我真的很饞。

我問了問他最近的情況,其實在我的認知裏,賀嘉逸應該已經結婚了,我記得幾年前他就有未婚妻,要訂婚了。沒想到他現在還是單身。

他沒有問我為什麽還活著,這是我意料之外的。

因為我回來以後見到我以後,先是震驚以為自己見到鬼了,結果發現我是真活著,然後就是開始問我為什麽還活著了。

但是賀嘉逸給我的感覺是他一直都知道我還活著。

我有些疑問,但沒有問出口。

因為在任何東西麵前都沒有美食重要。

我又喝了一點啤酒。整個人心滿意足。

我有些吃嗨了,要是這時候能去KTV唱會歌,就更爽了。

但是我們吃完已經淩晨兩點多了。

自從我接管公司以後,我就回家住了,所以我想蕭寒應該是不知道的。

他也沒有給我打電話。

賀嘉逸給我送回家的時候,已經將近淩晨三點了。

我發現從外麵看,屋裏是亮的,我以為是我忘關了。

“念念,你家裏有人嗎?”賀嘉逸問。

“沒有,我家保姆跟我爸媽去國外了。”

“那你家燈怎麽開著?”

“應該是我白天忘關了。”我隻能想到這個理由了。

“要不我陪你一起去你家看看吧,要是有危險怎麽辦?”賀嘉逸一臉擔心地說。

我覺得他說的很有道理。“好。”畢竟要是有人看上我的錢了怎麽辦。

我走在前麵,賀嘉逸停下車就跟在我後麵,和我一起朝我家大門走去。

我剛打開門,就看見蕭寒一個人一臉陰沉地坐在沙發上。怎麽會是他,他在這裏專門等我的嗎?

大事不好,我本來想阻止賀嘉逸進門的,但是已經來不及了。

“念念,你不說你家裏沒人嗎?我看沙發上好像坐了一個人。”

“是蕭總啊!”賀嘉逸提高了聲音。

蕭寒轉頭,向我們倆看過來。在我身上打量了許久。

然後臉色黑的都能滴出墨了。

“賀總,別來無恙啊!”蕭寒向我們這邊走來。

我感覺到一陣濃濃的火藥味。

“賀總和我們公司的合作,我想我已經考慮好了。”語氣中帶著濃濃的威脅。

“嗯,希望是對我們雙方都有利的結果,蕭總不要賠了夫人又折兵啊。”

雖然我知道賀嘉逸公司近幾年發展的很快,但是得罪了蕭寒,對他公司發展堅決不是好事。

我拉了拉賀嘉逸的襯衫衣角,“嘉逸哥,你先回去吧,我和蕭總還有工作上的事情要談。”

“念念,他……”賀嘉逸還沒來得及說接下來的話就被我打斷了。

“嘉逸哥,別擔心,他不會對我怎麽樣的。”我小聲在他耳邊說。

但在蕭寒的眼裏就是我倆在竊竊私語,有些曖昧。

蕭寒把我拉了過去,靠在他的懷裏。

“是的,賀總,我和顧小姐還有事情要談,你就不要過多打擾了。”蕭寒把“談”字咬的很重。

賀嘉逸有些挪不開腳步,我知道他是擔心我,但我眼神示意他讓他不用擔心。

蕭寒把我的眼睛捂住了。

我的世界突然變得一片漆黑,蕭寒一隻手把門關上,另一隻手依舊捂住我的眼睛。

我感到我的唇上一陣柔軟。我不知道賀嘉逸到底有沒有看見蕭寒吻我的這個場景。

我聽到了門關上的聲音,蕭寒把捂住我眼睛的手拿開了。

我看到他那張俊臉就在我的眼前。但我隻想把他推開。因為我喘不過來氣了。

蕭寒感受到了我的掙紮,放開了我。

微微喘息質問道“你們幹什麽去了?”

“吃了個夜宵。”我如實回答。

但他明顯不信,“吃個夜宵衣服都換了?”

我現在明白他在想什麽了,“你能不能思想別那麽齷齪,你真覺得我是誰都行嗎?”

“哦?你是在和我表白嗎?”蕭寒嘴角有些上揚。

天哪,解釋不清了,他為什麽這麽自戀。

“反正我和賀嘉逸是清白的,這點你知道就行了。”

“是嗎?他沒有像我剛才那樣親你嗎?”他輕輕地撫摸著我的唇。

我有些熱了,肯定是因為喝了酒的原因。

我小聲地嘀咕“沒有。”他的手接著往下“這裏呢?”

“你忘了你答應我什麽了?”這時候我隻能搬出蕭寒自己之前做的承諾了。

蕭寒好像恢複了一絲理智,但不多。

“可是有人已經追到家裏了,就讓我這麽坐以待斃嗎?”蕭寒從後麵抱著我,手搭在我的xiong前。

“我對嘉逸哥沒有想法,你不用擔心我們。”

“可是他對你有想法啊,他對你圖謀不軌。”

嗬,搞的跟你不是的。起碼賀嘉逸不會動手動腳。

“好了,你別想那麽多了,早點睡吧。”我安慰道他說。

“那念念幫我洗澡吧!”

我“???!!”我剛想說“你自己沒長手嗎?”但還是沒有說出口。

“不了吧,你自己洗的更快點。”

“為什麽,你以前不是很喜歡嗎?”他在我耳邊摩擦低語。我的耳垂又熱又癢。

“你也說那是以前了。”我拉開了和蕭寒的距離,因為他太熱了,靠近他我也很熱。

“我又不碰你,為什麽不行?“念念是心裏有別人了嗎?”

不是,為什麽他會把很變態的事情說的這麽義正言辭,而且我不答應他變態的要求,仿佛我就是那種不近人情,沒有心和血肉的人。

“沒有,蕭寒,你能不能別偷換概念。”

蕭寒這時候已經開始著手解開襯衫扣子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