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不想知道發生了什麽事情。”我有些冷淡的回答道。
蕭璟一副很堅定的樣子,“不,你想知道。”
他沒等我回答就自顧自的接著說了,“夏千雪被蕭寒抓到了,得到了應有的懲罰,但是,蕭寒的情況我想你應該是不想知道的,我就不說了。”
原來就這,不過夏千雪被抓到還是有點出乎意料的,我還以為她敢綁架就已經做好了萬事俱備的準備了呢,果然和蕭寒比起來更弱。
“就這些嗎?”我問。
“你不是說不想了解嗎?”蕭璟戲謔地說道。
“你怎麽回事,怎麽老在我麵前整這些死動靜?”我說這話,完全是因為我看不下去,蕭璟的那些小動作,他一會對我挑眉弄眼,一會又動手動腳的。
這是要死了,他是發癲了嗎。
蕭璟裝作一副委屈的樣子,“果然感情是會淡的,以前你還說我很重要,把我當成親哥哥,現在你就是這個態度,這副嘴臉了,我算是看透你了。”
我真聽不下去,把他頭推向一邊,“閉嘴吧你。”
我又給他端了當地特色茶飲,我覺得他天天這麽多話,肯定是會口渴的。
“我挺喜歡這個地方的,要不然我在旁邊建個房子,你搬過來和我一起住,這樣離阿婆家也近,我們一起照顧阿婆,怎麽樣?”蕭寒喝了一口,好像被這個味道驚豔到了,又喝了一大口。好吧我剛來的時候也喜歡和這個茶。
他剛才說什麽,他要待在這?
“你不會是愛上我了吧,蕭璟?”說真的他這死出,我是真沒見到過。
“嗯。”
他一句嗯,把我CPU幹燒了!
“你想**?”這是我下意識地反應,因為你好朋友跟你告白,我覺得和**沒什麽區別,他對你了如指掌,你也什麽都跟他說,他就差是個女的了。
蕭璟被我逗笑了,“怎麽了?還放不下蕭寒?”
“那倒沒有,隻是覺得我倆太熟了,不適合在一起。”
哇唔,我兩年多沒開的桃花,這一開就開了兩朵。我還在沉溺於自己的魅力之大。
蕭璟看我那自戀的表情,就談了我一下,“行了,別自戀了,開個玩笑,誰愛你了?”
雖然如此,蕭璟的臉上多了幾分失望的表情,但很快他又調整好,“我看阿婆還有好幾間空屋,我收拾收拾在這裏暫住幾天行嗎?”
“這你得問阿婆。”畢竟這不是我的房子。
“阿婆肯定同意。”
說完蕭璟站起身要和我握手,“你好新室友。”
“你是不是被向之微又拒絕了,怎麽感覺你已經瘋了呢?”我認識蕭璟也有不少時間了,他這個狀態我還是第一次見。
“沒有,我是找你找的快要瘋了,你活著竟然都不去找我,讓我覺得我們不算是好朋友。”
他好像想接著說,但又閉嘴了,歎了一口氣,“唉,算了吧,不說了,我找阿婆去了。”
“你真要在這住嗎?”我有點不相信,蕭璟大多是想一出做一出。
蕭璟像是看傻逼一樣看著我,“你覺得我在和你開玩笑嗎?”
我“…………”
以前也一起住過,所以和蕭璟住到也沒什麽,主要是我怕村裏有流言蜚語,還有阿婆怎麽看我。
阿婆告訴過我,男人是這個世界最不可信的東西。
他們的深情都可以裝出來,對你的愛意也可以裝出來,事實上,除了他們自己,他們誰都不愛。
他們經常會為自己裝出來的深情感動的流淚。
我想,阿婆年輕的時候一定是經曆一場轟轟烈烈的愛情,不然不會對愛情這麽失望。
阿婆同意讓蕭璟住在這。
我也不知道蕭璟到底對阿婆說什麽了。
竟然能讓阿婆這麽輕易就同意了。
這個村莊的傍晚已經沒有往日的那份寧靜了,沙灘上陸陸續續出現了人。
大多都是遊客,我並不想在人這麽多的時候出去,是的,我覺得在這裏待的這三年,我已經有些社恐了。
可能是習慣了這種寧靜的生活了吧。
有了蕭璟,我確實笑的開始多了,因為我覺得蕭璟本身就很好笑。
他明明很帥,卻自帶喜感。
當然很多時候都是他刻意逗我笑的。
他和蕭寒隻有眉眼相似,氣質卻大不相同。
有時候我會看著蕭璟突然就走了神,蕭璟一下子就看出來我的想法了。
“顧念,挪開你那雙死魚眼,想蕭寒了嗎?”
我回過神,“沒有,你想多了。”
我確實沒有在想蕭寒,隻是在想以前的事情。
或許這就是我總是難走出來過去的原因吧。
因為我活在回憶裏。
“賀嘉逸一直在找你,可惜你最在乎的蕭寒並沒有找過你。”我不知道蕭璟為什麽要告訴我這些話。
“我不在乎蕭寒。”我態度突然冷漠了下來。
蕭璟卻故意在挑釁我一樣,“是嗎?不在乎到隻能接受和他一個人談戀愛?”
我像是被戳中了心思那般。瞬間慌了神,“我隻是沒遇到我喜歡的。”我找補解釋著。
蕭璟笑了笑,“好,等你三十五歲還找不到那個喜歡的人,我們倆就在一起湊活過完下半生吧。”
“向之微到底怎麽拒絕你了,你受這麽大刺激,腦子都壞了?”
“你腦子才壞了。”蕭璟下意識反駁我道。
“你腦子沒壞還說要和我在一起的話?”
“那我不是擔心你後半生沒人照顧嗎?我不是在為你著想嗎?遇到我真是你三生有幸。”蕭璟又開始臭屁了。
我不想和他爭執,點了點頭,敷衍地說道“嗯嗯嗯,三生有幸,三生有幸。”
蕭璟好像不是很滿意我的反應,突然往我唇上啄了一口。然後就跑開了。
三十歲的男人,看樣子也最多二十五,在陽光下笑的很開心。
也不忘挑釁我,“haha,讓你嘲笑我,氣急敗壞了吧。”
我真服了,他還以為自己18嗎,這麽幼稚的事情都能做出來。
但我確實有些尷尬和不知所措。因為我記憶裏隻有趙秋陽幹過這種事情。
但是那已經是十二三年前了。
我也不在有以前的那種青春活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