田萌萌說完自己的意見,臉紅的看著張青山。
“這樣真的行嗎?”張青山也沒想到她居然會提出這樣的想法。這實在太冒險了,要是被幾人發現那可就麻煩了。
“青山哥,你難道忘了我從小就有的天賦了嗎?”田萌萌提醒道。
張青山疑惑的看著她,她有什麽天賦。
“青山哥。”這時,田萌萌的聲音再次傳來,而張青山震驚的發現她本人的嘴並沒有動。
而且這個聲音要比田萌萌本人的聲音稚嫩一些,張青山突然想起來,驚道:“腹語?”
田萌萌笑著點頭,張青山這才想起,很小的時候,電視上有人表演腹語,她不知怎麽的就學會了,和村裏小夥伴一起玩的時候經常用腹語搗亂。
“可是……”張青山依舊有些遲疑,這本來隻是張青山一個人的事情,他不想將田萌萌牽扯進去。
“我也想救人。”田萌萌堅定的說道。
而且,她根本不放心張青山和皮衣女人留下來,以張青山色色的性格,萬一他做出什麽事怎麽辦。
“那行,就按照你說的做吧。”張青山無奈道。
現在也隻能試試了,要是能蒙混過關最好,要是不行,那就隻能硬來了,他絕對不允許有人傷到田萌萌。
“你不準偷看。”田萌萌對張青山吩咐道。
張青山點頭。
田萌萌的辦法是把皮衣女人裝作是她的親姐妹,三人是情人關係,隻要不讓那幫人看到她的臉就可以了。
為了能瞞天過海,戲做足是必須的,所以田萌萌必須脫掉衣服躺在**。
而現在,田萌萌正在做這件事。
此情此景不禁讓張青山回想起了那次兩人在賓館中的旖旎,他使勁搖了搖頭,田萌萌可是自己的妹妹,想什麽呢。
“好了。”田萌萌小聲道。
張青山轉身,便看到田萌萌此時正蜷縮在被子裏麵,將被子緊緊圍在自己的脖子上,害怕被張青山看到什麽不該看的東西。
張青山走過來,將皮衣女人被刀割破的衣服放在了衣櫃裏麵,然後才一起進了被子。
“你不準亂想哦。”田萌萌臉紅的看著張青山,她現在隻穿著內衣,上次發生的事情那是她喝醉後意識不清醒,而這一次兩人的意識都非常清醒。
“你說什麽呢?”張青山無語的看著她。
這時,他突然想到了什麽,走下床,將皮衣女人的修長雙腿露在外麵,她腿上的傷口都在大腿,張青山可以將她的小腿露在外麵,就是想弄出她沒有受傷的假象。
田萌萌此刻哪管得了那麽多,和張青山在一張大**已經足夠讓她臉紅心跳了,哪還管什麽破綻不破綻。
張青山抓住皮衣女人的雙腿,搭在床沿,搬的時候又不小心收了一次利息。
他趕忙將皮衣女人放好,然後彎著腰鑽進了被子。
“青山哥,我怕。”田萌萌畏懼的看著賓館的門,她從小到大都是乖乖女,什麽事都不敢惹,今天這件事還是第一次碰上。
“放心,真出了事,我會保護你的。”張青山安慰道。
“你,能不能靠近一點。”田萌萌小聲說道。
張青山遲疑的看著她,田萌萌沒好氣的說道:“你覺得咱們現在像情人嗎?”
張青山愕然,這倒是,兩人現在一個在床的左側,一個在床的右側,一副擔心出事的樣子,哪有半點情人來開房的樣子。
張青山輕輕將自己身體往過移了移,田萌萌也向張青山所在的方向靠了靠,知道張青山感受到了她的身上的溫度,兩人的身體同時一僵,然後趕忙分開。
“就這樣吧。”張青山說道,兩人現在距離差不多五厘米。
田萌萌臉紅著點頭,幸好在兩人的下麵還架著一個皮衣女人,否則更加尷尬。
就在這時,房門上的感應鎖發生聲響,然後三個拿著砍刀的大漢走了進來。看樣子他們從賓館老板那裏把總卡拿來了。
為首的一人短寸穿著西服,冷冷看著張青山和田萌萌兩人。
“你們有沒有看到一個黑色皮衣的女人走進來?”他冷聲問道,足足半米長的砍刀在賓館的燈光映襯下看起來很是嚇人。
田萌萌畏懼的看了一眼短寸男,小心的看著張青山。
“兄弟,你難道看不到我正準備做什麽嗎?”張青山不爽的看著短寸男。
“我再問一遍,你們有沒有看到?”短寸看著張青山爭鋒相對,這女人對他們來說太重要了,必須今晚做掉,否則以後他們幾人都得完蛋。
田萌萌畏懼的看著幾人,正在這時被窩裏突然傳來一聲慵懶的聲音:“姐姐,發生什麽事了?”
聽到她的聲音,在場的幾人皆是心頭一緊。
張青山小心的盯著幾人,腹語終究是腹語,與正常人說話的感覺還是有些不一樣的,但因為在被子裏麵的原因,這個詫異被縮小了。
就算如此,如果三人仔細聽,還是能發現其中的問題。隻是一般人不會想到腹語而已。
“沒什麽事,你睡你的。”田萌萌緊張的看著三人小心說道。
“哦,那我先睡了,待會我們三個還要好好玩呢。”被窩裏再次傳來聲音。
張青山心中暗暗給田萌萌點了個讚,這丫頭心裏素質可以,這個時候雖然緊張,但依舊出色的完成了之前預想的方案。
聽到被子中傳來略帶**性的語氣,三人對視一眼,還是有些不放心。
“這位大哥,我這好不容易搞到一對姐妹花,準備開P呢,被你這麽一嚇,什麽興致都沒了。”張青山不滿的看著三人。
短寸男看著張青山不屑笑笑,他對兩人點頭道:“過去看看!”
這件事馬虎不得,今晚必須除掉黑玫瑰,否則要死的人可不是他們幾個。
聽到他的話,張青山頓時忍不了了,直接穿著浴袍從**下來了。
“你什麽意思,我女人都脫了,能亂看嗎?”張青山冷冷的看著三人。
“我們就看一眼,又不是少塊肉。”短寸男不屑道,量他張青山也不敢說什麽。
兩人點頭,就要過去掀被子,田萌萌緊張的看著兩人,要是被子被掀了,那可就全露餡了。
兩人想要過去,可張青山正在中央,麵對兩把砍刀絲毫不畏懼。
“你確定要幹涉我們黑煞幫做事嗎?”短寸男看到張青山這副姿態,臉色頓時冷了下來。
黑煞幫?
張青山皺眉,安平市果然是一塊陌生的地方,他連黑煞幫是什麽都不知道。
“你們黑煞幫就算再厲害,恐怕這樣四處樹敵也不好吧。”張青山冷冷道,絲毫不示弱。
“以前的確不行,但今天是例外,你不讓開就不要怪我們不客氣了。”短寸男冷冷道。
田萌萌焦急的看著張青山,怎麽辦,萬一真打起來怎麽辦,張青山可連個武器都沒有啊。
“就憑你們三個?”張青山不屑的笑了笑。
說完,他先發製人,一腳踢在前方那人的膝蓋上,那人吃痛,整個人就要往地上倒去,可這時張青山的手已經牢牢的鎖住了他的脖子。
身旁的卷毛男看到張青山先動手,拿著砍刀對張青山劈了下去。
張青山身影一晃,躲過了他的一劈,然後順勢抓住他的左手,用力在他的手腕上一旋,他整個人已經一個狗爬摔在了地上。
整個過程不超過五秒,兩人已經被張青山製服。
田萌萌在**呆呆的看著這一切,她這個哥哥什麽時候這麽厲害了,他明明隻是一個養蜂的啊。
短寸男也震驚的看著張青山,雖然這兩個小弟隻是普通人,可他們畢竟拿著砍刀,卻對張青山造不成任何威脅。
“你們黑煞幫什麽的我沒聽過,不過你記住,我若是不高興了,說不定哪天把你們幫一鍋端了。老子的女人也是你們這幫垃圾能看的?”張青山怒道。
“滾!”張青山冷哼一聲,厭惡的看著三人。
短寸男這才意識到自己惹了不得了的人,從對方的身手來看,一定是煉過的,要是老大知道自己惹了這樣的人物,那還不得宰了自己?
想到這裏,他趕忙露出笑臉:“這位兄弟,實在對不起,打擾了您的興致,我們這就離開,馬上離開。”
兩人不是張青山的對手,他又怎麽可能是張青山的對手。
張青山不耐煩的擺擺手,讓他快滾。
得到張青山的同意,他趕忙帶著兩人離開了房間,一刻都不願意多停留。
“給我把門閉上!”張青山不爽道。
短寸趕忙說道:“我這就閉,這就閉。”
等到三人把門閉上,兩人同時鬆了口氣,雖然張青山可以打得過三人,但雙拳難敵四手,一旦被他們發現皮衣女人,到時候麵對的恐怕不是他們三人那麽簡單了。
這應該是幫派之間的勢力爭鬥,看樣子躺在**的女人也不是一個省油的燈,真不知道自己救了她是福是禍。
“青山哥,你剛才的動作好帥哦。”田萌萌忍不住讚揚道。
張青山將她護在身後的樣子,讓她忍不住想起小時候,自己當他跟屁蟲的時光,可惜後來張青山再也沒上學了。
“是嗎?”張青山摸了摸鼻子頗為自豪。
他瀟灑的一轉身,正準備走到**去,卻感覺自己身上似乎什麽束縛都沒了。
張青山低頭一看,頓時傻眼了,睡袍本來就寬鬆,經過他和兩人的搏鬥,再有最後的瀟灑轉身,睡袍終於不堪其辱掉在了地上。
更讓他尷尬的是,此刻他身體的反應還沒有消退下去。
田萌萌看到這一幕,頓時呆了。
張青山看到田萌萌正看著自己,也呆了。
“啊!”一陣尖叫傳遍了整層樓。
短寸等人剛剛離開,一旁的卷毛小聲道:“大哥,我總覺得那個聲音怪怪的。”
短寸聽到田萌萌的尖叫聲,麵露微笑,看他的興致應該是忘了這件事了。
聽到卷毛的話,他狠狠的在卷毛的腦袋上拍了一下:“有什麽問題?他好不容易來了興致,難道你想讓他殺了我嗎?”
隻有男人才會知道正在興致上被掃興那想要殺人的心情,他可不敢冒那個險。
“大哥,你別總打我腦袋,我媽說會變笨的。”卷毛不滿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