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女嫘部落的人來說,田恬甜有驚無險,身體上恢複了,丹胤也已經 回來,是一件天大的好事。

對於海城部落的人來說,丹胤是誰,他們一點都不在意,田恬甜沒有死,倒是一件可以算是好事的事情,僅僅隻是武器不會沒有人教。

除了這個之外,還真就沒有任何的好處了。

水生對於多出來的一個男人,明顯的跟其他的人不一樣,跟田恬甜的關係好像也非常不一樣,他感覺到有一些威脅在裏麵。

他悄悄地找來丹娃詢問丹胤的身份。

“你這是什麽意思?”丹娃麵對水生的詢問,她很是奇怪:“丹胤的出現對你有什麽威脅?你這是在打聽什麽?”

“我沒有答應,隻是對於多了一個人比較好奇。”水生哪裏會承認自己是在想,自己到底還有沒有機會成為田恬甜的男人。

那個男人充滿了威脅,他好像沒有了機會。

丹娃一開始沒看出來,這麽一問一答之間,便已經看出水生在打聽什麽,非常同情的說道:“我就這麽跟你說吧,隻要甜沒有任何要對付你們部落的想法,丹胤就不會有,前提是,整個部落裏麵的人,不會有人要對付甜,我這麽說,你懂了嗎?“

懂了,但是懂了歸懂了,心情卻不好。

丹娃的意思,完全就是他在田恬甜那裏沒有任何希望,因為有那個叫丹胤的男人守護著。

他試探性的再問了一句:“我看丹青青沒有女人,他……”

“他也想要成為甜的男人,並且從很早開始都是這樣的意思,但是我們甜跟這裏的女人不一樣,她不要其他的男人,隻要一個,丹胤的確很幸運。”

話已經說到了這裏,水生還有什麽不懂得呢。

非常低落的道別了丹娃離開。

他卻不知道,自己的詢問,全部都被丹胤給聽到。

丹娃發現丹胤站在暗中偷聽之後,愣了一下,很是擔心的問了一句:“你看到了是不是?”

“聽到了。”丹胤回答。

丹娃極為尷尬的說道:“放心吧,我回答問題的技術一流的。”

丹胤不說話徑直走開。

有些事情,他沒有辦法跟任何人說,及比如他為什麽會掉到水中,然後沒有掙紮,直接沉到水中這件事情上。

若不是看到水生跟田恬甜之間的互動,他至於嗎?

就算這件事情不應該說出來,說出來有損自己的顏麵,但是有些事情,還是要做的。

田恬甜此刻躺在大石頭上嗮太陽。

她的頭不會暈,整個人都覺得十分舒服,被太陽一曬,更舒服了。

“你這是在做什麽呢?”水生找到田恬甜,他依舊不甘心,想要聽田恬甜自己親自開口說出來,不相信是一點,還想要博一搏也是一點。

“今天的天氣那麽好,我在嗮太陽啊。”田恬甜身體比較輕鬆,心情也好起來。麵對水生的時候,也多了一些笑容。

“哦,我在這裏坐一下,可以嗎?”水生指著旁邊的石頭。

田恬甜覺得今天的水生格外奇怪,以前都沒有那麽客氣的時候。

“當然可以。”她點頭。

水生坐下來,一臉笑意的看著眼前的人,眼神中的溫柔,讓人看一樣都要溺進去。

田恬甜卻下意識的皺眉,很是奇怪的問了一句:“你有什麽話事情嗎??”

“是有一些事清要問,隻是我現在覺得還可以再等一下,我得想想怎麽樣問。”水生哪裏敢說,自己是因為好不容易可以跟田恬甜兩個人待在一起,覺得自己的心底十分的開心。

不想破壞現在的狀態。

“哦。”田恬甜隻當人家是有心事要說,因為不知道怎麽開口而在醞釀。

這絲毫不會影響她的心情。

片刻之後,田恬甜都已經昏昏欲睡,水生突然說道:“那個男人就是之前掉到水中的那一個,是嗎?”

田恬甜本來都要睡著了,突然被這樣問過來,她一個激靈睜開眼睛,傻乎乎的看著眼前的人,下意識的點點頭:“是的。”

突然意識到,水生想要說的人是丹胤,她有些看警惕起來,問了一句:“你可以告訴我,你為什麽要問丹胤的事情嗎?”

“哦,沒有什麽,隻是問問。”水生看到田恬甜那麽在乎丹胤的樣子。

麵對別人的詢問都要認真的對待,他瞬間覺得心情悲涼的跟什麽一樣。果然是沒有機會的。

當人在絕望當中,就會有一種豁出去的想法:“哦,那你一定非常在乎這個男人,對嗎?”

田恬甜更覺得奇怪了,實在是不明白人家問出這個問題來是為什麽,想來想去,自己給出了一個答案。

那就是水生作為這個部落的首領,他當然要對自己部落的安全負責,現在部落多出那麽多人來,這些人之前還在敵對的一方,幫藍天部落的人攻打他們,他現在警惕一些,也是應該的。

想到這裏,田恬甜將警惕的態度給放下,一臉認真地盯著人說道:“要是因為之前他跟藍天部落的人一起攻打你們的事情,我在這裏代他跟你們道歉。”

水生差點說出他壓根就沒有記得這件事情了。

最後也是非常認真的說道:“你說的很對,我就是為了這個事情來的,你應該知道,部落裏的人有多難搞,若不能夠讓他們心服口服的話,以後丹胤他們在麵對我們部落的人的時候,就會更難。”

“謝謝你為我們著想。”田恬甜說道。

水生有苦難言。

還得繼續就這個話題說下去。

“那麽,他是你的男人,對嗎、”水生終於順勢問出這個問題。

這個一直想要問卻又不知道怎麽樣問的問題。

田恬甜沒有他想象中的那麽錯愕,相反,人家一臉淡然,想都沒有想的點頭:“當然了,若不是我的男人,能夠讓他將我抱著那麽長時間嗎?”

水生聞言,苦笑了一下:“哦,那麽丹娃說,隻要不為難你,一般來說,他就不是威脅,那也是事實了?”

“到目前來說,是這樣沒有錯。”田恬甜點頭,雖然承認這種事情非常不要臉。

她卻願意相信,事情就是這樣子的。

說完她的臉上還浮現出一些笑容,看起來臉頰上紅紅的,比起之前病殃殃的樣子,判若兩人。更加迷人的很。

田恬甜自己沒有察覺到。

水生卻看得呆了。

下意識的說道:“甜,你是我見過的人中,最好看的。”

“謝謝你。”不管人家這是不是真心話,已經說到明麵上了,那就隻能當做是真心話了。

“我說的是真話,你不用特地來謝謝我的。”水生有些擔不住這個感謝。

總是有一種侮辱性的東西在裏麵。

田恬甜衝人一笑。

水生覺得自己有些待不下去,剛準備離開,有一個人從他的身邊錯身而過,睨都沒有睨人一眼,不過在經過他的身邊的時候,留了一句話:“甜的男人,隻有我,隻能是我。”

丹胤無比霸氣的宣誓了自己的主權,走到田恬甜的身邊,摸了摸她的臉頰:“曬了很久嗎,看起來燙燙的。”

“不會很久,覺得十分舒服。”田恬甜眯著眼睛。

她現在覺得前所未有的舒服,淡然不會介意這一點點的燙。

非常認真的盯著人問:“我現在倒是想要知道,你去了哪裏了?”

“第一次到這邊來做客,還是要熟悉一下環境的。”丹胤說完看了水生一眼,又問:“水生首領,你覺得我說的對不對?”

“對,是要看的。”水生點點頭

“那麽你是不介意?”丹胤又問。

有一種咄咄逼人的氣勢。

水生招架不住,又一次點點頭。

丹胤笑笑:“水生首領就是熱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