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阿耒等人不敢耽擱,趕緊跑過去。左邊的那個房間沒有房門,一群人再一次衝進去,看到的依舊是空空如也的房間。

緊接著,又是另一個房間傳出動靜。

一群人再一次換地方,依舊看不到任何東西。

搞到最後,土阿耒讓人直接守在兩個房間裏,拿著火把,將兩個房間同時照亮,看看到底是什麽東西在搗亂。

這一次,林子手中的火把直接被熄滅。

當時他正站在屋子的中間,眼睛轉來轉去的看著房間周圍,牆壁上除了深褐色的獸皮之外,根本就沒有任何東西,等到他猛然看到獸皮上多了一個人影的時候,手中的火把已經熄滅。

這種驚嚇直接讓林子情緒崩潰,隻聽到他哇的一聲,將手中滅掉的火把給丟出去,轉身就跑。

一個大男人被嚇唬到哇哇大叫,跑出外麵去已經是淚流滿麵的狀態。

夥伴們看到這人被嚇尿,又急忙跑回來,誰知道另一邊的土阿耒又大喊大叫起來:“來人,快點來人啊。”

一群人又急急忙忙的朝著土阿耒所在的房間跑過去。

剛進去的那一個人,直接被人從裏麵踹出來,一起被踹出來的還有土阿耒。

一群人倒在一起,疊羅漢一樣一個跟著一個堆起來,摔得那些人直哼哼。

“那裏麵有人,給我進去找,找到之後不管是誰,都給我打死。”土阿耒被踹了一腳,心裏頭直冒火,為了讓自己的人可以更快速將對方給抓出來,他還多加一句;“誰能第一個將那個人給拖出來的,我讓甜給你們弄東西吃。”

這裏所有的人都看到田恬甜做菜的畫麵,空氣中飄**的香味,簡直就是享受,那是琿狼才有的待遇,若是他們有機會吃上的話,絕對是莫大的榮耀。

必須要爭取到的榮耀。

所有人爭先恐後的衝到屋內,火光再一次照亮整個屋子,裏麵是存放工具的地方,有許多雜物,就是沒有看到一個人的影子。

“沒有人啊。”

“這是怎麽回事?”

“會不會是神明啊?”

神明這種東西,整個大陸所流傳的說法,其無所不能,創造萬物,觸怒之後,會讓天地裂開,人類全部消失。

誰都怕死,一旦涉及到神明,這個事情便會非常可怕,至少會直接生出恐懼感。

所有的人紛紛往屋外退。

土阿耒看到這些人直接跑出去,氣的在旁邊大聲嚷嚷起來:“你們都給我回來。”

人都已經跑到外麵去,不可能回來的。

隻剩下他自己一個人站在屋內,越站越覺得涼瘦瘦的,片刻也實在是待不下去了,也跟著飛快離開。

一群人跑出到外麵之後不敢動彈,紛紛往地上一坐,做短暫的休息比較重要。

時間在流逝。

竹屋外。

太陽也已經升起來,陽光灑滿整片大地,所有的東西都給對上一層光輝,可以將整個竹屋都看得非常清楚,大門兩側是左右兩個房間,此刻房門大開。

陽光從門投進去,屋內的部分擺設看的清楚,隻要這個時候有人敢進去屋子裏的話,屋子裏麵所有的東西,其實都可以看得非常清楚的。

沒有人敢跑過去。

沒有人敢站起來,更不敢說話,大家都盯著竹屋看,好像裏麵是什麽可怕的東西,後知後覺的人們,總算想起起來,這屋內,還有一個琿狼。

之前鬧那麽大的動靜,琿狼卻一直都沒反應,這代表什麽?

“你,進去裏麵看看,首領在房間裏麵,為什麽毫無動靜。”土阿耒隨便指著一個人下達命令,非常悲催的是,那個人又是林子。

林子哇的一下哭出來。

還沒有等到他稍微掙紮一下,耳邊傳出一聲非常奇怪的聲音。

眾人紛紛被定住一般,盯著屋內的看,大家的臉上都隻有一個樣子,那就是驚恐萬分。在他們現在看來,眼前的這個屋子,哪裏是什麽竹屋啊,而是會吃人的怪物呢。

“你,跟你,進去看看。”土阿耒直接點人。

被點到的人,哭喪著臉,一臉哀求的看著土阿耒:“裏麵很可怕。”

土阿耒的回答是直接朝著那些人身上踹一腳:“若是你們不進去的話,等這件事情結束,你們就死定了。”

那個人踉踉蹌蹌的沒有被踢進去,而是摔倒在地上,恰巧看到茅草屋裏麵,探出頭來看戲的圖爾部落眾人。

這人眼睛一亮,指著她們說:“那麽危險,怎麽可以讓我們進去,要進去也是她們進去,神明要懲罰也是懲罰他們,怪物要吃人,也是吃她們。”

土阿耒眼睛一亮:“沒錯,若是要受到懲罰還是什麽的,讓圖爾部落的人先去承受這些。”

丹娃等人被直接帶了過來,這些人的手都用藤蔓捆綁起來,被抓過來的時候,還有幾個性子烈的,非常生氣的詛咒著:“就算我們死,你們也不遠了,神明會懲罰你們的。”

話剛說完,就被直接丟到竹屋裏去。

圖爾部落眾人被丟到大廳,她們手被綁著,起身有些困難,待好不容易站起來的時候,猛然聽到什麽東西給一般,警惕的四處觀看。

有些膽子小一點的,直接被嚇哭。

聲音越來越大,像是什麽東西的腳步,又像是敲打著什麽,很雜很亂,分辨不出來到底是什麽,女人們開始哭得很大聲,有些人在喊害怕。

丹娃也因為恐懼,緊緊閉上眼睛。

就在這個時候,外麵的人驚呼一聲,因為竹屋的大門居然開始緩緩的關上。

在關上門的時候,還可以看到女人們因為驚恐而朝著門口跑的畫麵,隻是,她們終究沒有辦法逃出來。門被大力的拍打。

下一刻,尖叫聲不斷。

“不要殺我們。”

“救命啊。”

喊聲非常淒涼,聽在土阿耒等人的耳中通體發寒,若是進去的人是他們的話,現在在裏麵尖叫的,就是他們了。

“副首領,這裏麵到底是什麽東西啊,首領跟甜,他們還能不能活著?”

土阿耒哪裏能夠回答這問題,竹屋這種東西都是第一次見到,根本就不知道竹屋到底是怎麽做成的,更不知道,竹屋裏麵 可能有什麽。

怎麽回答?

土阿耒沉默的時候,這一次傳來的是男人的哀嚎聲,好像非常痛苦。而雄鷹部落的人一下就可以聽出來,這是琿狼的聲音。

“是首領。”

“首領到底遇到什麽了,為什麽會這樣的?”

土阿耒被問的很煩,冷冷瞪了那些人一樣:“你們給我閉嘴。”

竹屋的門,被打開。

裏麵看不到任何一個人的蹤跡,隻有地上的一些血跡。

“她們死了,是嗎?”

土阿耒忍無可忍,朝著那個人的臉上就是一巴掌:“我叫你閉嘴。”

“救命。”琿狼突然喊了一聲,聲音非常恐懼。

“是首領。”

“我們要不要去救他?”

土阿耒的眼底閃過一絲毒辣,下一刻,他眼底的毒辣消失,看起來卻很是擔憂:“當然要救,那是首領,若是我的話,可以不救。”

部落的人一個個都覺得土阿耒是個極好的副首領,有不少的勇士站出來:“我們現在就去救他。”

“好。”

幾個人成群結隊的一起進去,土阿耒走到最後麵,當竹屋的門再一次管上的時候,土阿耒反應最快,直接竄出到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