慕楓雖然救下了武海柔,可現在塗蘇蘇他們還沒有找到,說不定塗蘇蘇此刻正和之前的武海柔一樣,正在遭受危險。
“那我們趕緊去找吧。對了,你是怎麽找到我的?”武海柔好奇的問道。
“是天狼帶我來的,”慕楓指了指一旁的嘯月天狼。
此刻的天狼顯得很是疲憊,肚子也漲大了許多,看向慕楓的眼神都有些幽怨了起來。這讓慕楓開始懷疑天狼究竟能否再吞下一個怪物。
不過他們還是很快就出發了,畢竟這裏危險重重,霧氣之中還不知道會有什麽危險呢。
武海柔跟在慕楓身後,嘰嘰喳喳的說著剛才的遭遇。甚至故意說的更加凶險了一些。
可沒想到慕楓隻是木然的點頭,全然沒有一丁點表示,也沒有任何的安慰。這讓她不由的暗暗腹誹慕楓不解風情。
很快,天狼就帶他們來到了塗蘇蘇所在的地方,和之前這樣,這裏同樣隔著一堵霧牆,無比的堅固。
而且這霧牆似乎將另外一邊的情況完全都隔絕了起來,他們不光無法聽到任何聲音,甚至就連任何氣息都感覺不到。
因此若是經過這裏,完全不會察覺到這裏有什麽異樣。
嘯月天狼雖然有些不情願,可此刻還是上前將霧牆咬開了一個大洞。他們穿過大洞之後,就看到了此時正在和怪物激戰的塗蘇蘇。
塗蘇蘇依仗血河和魔刀之威,和怪物戰的有來有回,甚至隱隱占據了上風。隻不過這怪物能夠不斷的複原,塗蘇蘇缺乏一擊定勝負的手段。
“你們終於來了。”
她此刻鬆了口氣,淡淡的說道,因為他早就預料到慕楓會來到這裏。至於武海柔,會不會來完全取決於慕楓先找到誰。
“天狼,上,我保證這是最後一個了!”慕楓拍了拍天狼的腦袋。
嘯月天狼一臉幽怨,不過此刻還是衝了上去,塗蘇蘇雖然不明所以,可還是和慕楓打起了配合來。
三人聯手,加上嘯月天狼的超常發揮,終於將這隻怪物也吞入了腹中。此刻的天狼身體都被完全撐大了起來,看上去有些憨憨的樣子。
“沒想到這怪物竟然還能這樣被解決啊。”塗蘇蘇很是感慨的說道,獲勝的手段竟然憑借的是生吞,實在匪夷所思。
慕楓無奈的說道:“沒辦法,那怪物能夠不斷的複原,想要直接斬殺的話,需要耗費極大的力量。天狼,你能找到出去的道路嗎?”
嘯月天狼此刻看了看前方,然後就朝著前方衝了過去。三人緊緊的跟在了後麵。
此刻在道路盡頭這裏,赤火道人被氣的猛然站了起來,體內的聖元甚至沒有壓製住,直接爆發而出,狠狠的擊碎了旁邊的一麵牆壁!
“該死的慕楓,這樣竟然都殺不死你們啊!”他無比的怨毒,心中像是有無數隻螞蟻在爬一樣,讓人心癢難耐。
以他現在的情況,最多也隻能在霧氣之中召喚出三隻怪物來,再多的話他重傷的身體就要雪上加霜了。
原以為三隻怪物已經足夠了,畢竟這怪物在霧氣之中,比起銅人傀儡來都更加的強大。
即使無法直接站殺慕楓幾人,也能慢慢的耗死他們。沒曾想慕楓手中的那頭天狼精魄,竟然還能將怪物吞下去,簡直聞所未聞啊。
不過現在,他將要麵對的問題就是慕楓三人,他們有天狼的帶領,相信用不了多久就能離開霧氣的範圍,到時候可就直接來找他了啊。
以他現在的情況,根本就不是這三人的對手。畢竟在慶典之上受到的傷勢,他能活著都已經算作是奇跡了。
“不行,我必須離開這裏。洞府這麽大,我不信他們就能這麽準確的找到我。而且我已經掌握了一部分的禁製,相信很容易就能避開他們。”
赤火道人喃喃說道,就準備從這裏離開了。可是出口隻有一條,就是慕楓他們進來的路,他若是這樣離開,說不定會被發現的。
“哼,想來他們也不能這麽快就離開霧氣範圍,我正好趁此機會離開。慕楓,這個仇我一定會報的!”他咬牙切齒,對慕楓已經恨到了極致。
慕楓已經兩次讓他變得如同喪家之犬一樣了。
雖然慕楓那裏有天狼帶路,可是霧氣的範圍其實是一座陣法,霧氣之中的種種神異之處,自然也隻有陣法才能做到這一點。
因此他猜想慕楓他們破陣也需要時間,足夠他從這裏離開了。
另一邊,慕楓三人在嘯月天狼的帶領之下,終於來到了霧氣的邊界。此刻他們才真正看清楚這條道路深處的情況。
可是在他們的麵前,還有著一道陣法結界存在。他們之前正是進入了這道陣法之中。
“我來破陣,你們抓緊時間恢複一下,赤火道人很有可能就在前麵。”慕楓淡淡的說道,接著便開始研究起麵前的陣法來。
若是他自己破陣的話,肯定需要耗費不少的時間。隻不過為了節省時間,他讓九淵也來幫忙。
九淵操控無字金書,也和慕楓一起研究起這座陣法來。陣法的品階不低,可是他們有著豐富的破陣經驗,因此很快便找到了破陣的關鍵。
“你們等在此處,不要隨意走動,省的又迷失在霧氣之中。”慕楓說著,自己卻直接跑回到了霧氣之中。
武海柔服用了兩瓶不老神泉水,因此即使她不停下來,自己的傷勢、聖元和氣力也都在快速恢複著。
她此刻朝著陣法外麵看去,能夠看到一條石板路通向了深處。而這條道路,像是直接從山中開出來的一樣,兩側都是高高的山崖。
就在此時,她突然發現了一道身影。那身影籠罩在一層黑袍之下,看不清楚臉麵。而且此時快速的朝著這裏奔來。
“有人,有人!”她頓時就大叫了起來。
塗蘇蘇此刻也都趕忙睜開了眼睛,就看到了陣法之外的黑袍人,不由的皺起了眉頭來。按說這洞府之內,除了他們之外,就隻剩下赤火道人了。難道說麵前這個黑袍人,便是赤火道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