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平使用秘術,一瞬間便穿過了大片的森林,來到了森林中的一處地方。神魔之地中雖然有著大片的森林,可實際上這些森林都在山脈之間。
而他此時來到來到地方,正是在森林中突出的一截山脈,山脈不高,卻從中間被分成了兩半,形成了一道長長的峽穀。
這峽穀就像是被用劍硬生生劈開的一般,直上直下,陡峭無比。傳聞曾經有強者在這裏作戰,一劍便劈開了這道峽穀,因此這裏也被稱為“一劍峽”。
這裏,也是張平為慕楓尋找的葬身之地,此時的他來到了峽穀前,身體頓時跪在了地上,鮮血不停的滴落而出,讓他感覺到此刻無比的虛弱。
他手忙腳亂的從空間聖器中拿出了不少的療傷丹藥來,吞入口中才感覺疼痛稍微恢複了一些。
就在此時,他看到了一雙腳走到了他的麵前。
“嗬嗬,你這幅樣子還是真是淒慘啊,難道是那個叫慕楓的小子傷的你?”一道女子的聲音傳了過來。
張平咬著牙站起身來,看向了來到他麵前的女子。女子身材豐滿,麵容精致,一頭紫色的頭發尤其顯眼。
“紫羅蘭,我請你來不是說風涼話的。”他冷冷的說道。
被稱為紫羅蘭的女子也不動怒,隻是一臉的笑意,舉手投足都充滿了魅惑之意,顯然也修煉了某種魅惑的邪法。若是塗蘇蘇在這裏的話,肯定能夠認出麵前這個女子。雖然邪修人人喊打,可邪修之中也有強大的高人,這紫羅蘭,就能算是塗蘇蘇的前輩,邪修之中吃人不吐
骨頭的食人蛛。
“能讓堂堂戰神宗掌門如此淒慘,看來這個慕楓,比我想象的還要厲害啊,真想快點見到這個小家夥呢。”紫羅蘭笑著說道。
聽起來她的聲音之中沒有了小姑娘的輕靈之感,倒是有幾分滄桑,應該年紀不小了,可皮膚保養的極好,看上去吹彈可破。
張平冷哼一聲,緩緩說道:“別急,他很快就來了,到時候你若是拿下他,隨便你怎麽樣都行。”
“咯咯咯,”紫羅蘭笑了起來,“不過這和你和我說的計劃有所不同啊,你不是說重傷來到這裏的將會是慕楓嗎?可如今怎麽是你?”
“你隻要出手對付他就行,其他的不用你管。一定要小心,這小子很強!不過,耗了這麽久,我想他現在的狀態一定比我好不到哪裏去。”張平這麽說,也是不想要太過丟臉,若是說慕楓毫發無傷的擊敗了他,實在是讓人難堪。不過慕楓使用的明顯是某種有代價的秘術,不可能一直維持這種生猛的
狀態。
說完之後,張平就快速離開了這裏,朝著峽穀這種走去,鮮血在地麵上留下了一道顯眼的痕跡。
在峽穀中央耽擱了許久,他才終於來到了峽穀的盡頭,在這裏,坐著一個身體髒亂不堪,頭發長到幾乎拖地的瘦弱老者。
他光著上半身,肩膀上有兩個駭人的血洞。
張平來到這裏之後,似乎一下子放心了下來,直接就坐在一旁,開始煉化體內丹藥的藥力,恢複自己的傷勢。
慕楓雖然追不上張平,可是卻一路向東。他知道張平早就已經準備好了他的死路,所以應當輕易就能找到。
很快,他也來到了一劍峽。看著一眼望不到盡頭的峽穀,無字金書中的慕楓緩緩皺起了眉頭來。
“這就是張平為我挑選的葬身之地嗎?”他冷冷一笑,卻並未急著進入。他不知道張平在這峽穀中安排了什麽人,所以才未貿然進入。
使用不滅霸體之後,他的身體會陷入虛弱之中。雖然隨著實力的提升,代價也越來越小,可還是需要修整。
一晃,三天的時間過去了,正在拚命趕路的武海柔突然回過味來。
“不對,這是慕楓在故意支開我,等我帶人趕回來,應該也來不及了!”她心中有些懊惱自己這麽輕易的就相信了慕楓。
雖然這也是為她好,可她卻隻想要和慕楓共同麵對。此時的她果斷放棄了回神城,而是朝著戰神宗所在地方折返了回去。
“慕楓,你可千萬不要有事啊!”
而此時的慕楓,已經在無字金書中徹底恢複了過來。他終於控製著無字金書來到了峽穀之中。
峽穀中比較的潮濕陰暗,此刻雖然是正午,可就隻有一線陽光從峽穀上方照射下來。
峽穀之中還有生長到一些奇特的植物。慕楓本想是在無字金書中查探一番裏麵有什麽危險,可沒想到剛進入峽穀中沒多久,一道聖元驟然襲來!
這道聖元狠狠的擊打在了無字金書之上,讓慕楓心中巨震,難道這是被發現了?
金書就隻有塵埃般大小,這道聖元無比準確的擊打在金書上,顯然是發現了金書。
似乎除了鬼哭林中的地縛靈之外,距今為止還從未有人能夠發現無字金書的存在呢。
慕楓在金書世界的光幕之中見到了那個出手襲擊金書的人,那是一個紫頭發的女人,臉上的笑容帶著幾分邪性。
最主要的是,這人身上散發出來的氣息,竟然和塗蘇蘇有些相似,顯然也是一名邪修。
“看來,這就是張平的後手吧,竟然找了一名邪修來對付我,這張平還真是有點門道。”慕楓冷冷的說道,直接控製無字金書衝出了峽穀。
即使要從金書中出來,也不能在這名邪修的麵前。
攻擊無字金書的自然就是紫羅蘭了,她隻是察覺到無字金書和其他的塵埃有著不同,這才出手試探。
此刻看到無字金書竟然朝著峽穀外飛去,心中更是震驚不已。
“這究竟是什麽東西?在這裏等了三天,沒等到慕楓,竟然等到了這東西。”她心中很是好奇,頓時就追了出去。
可是還未追出峽穀,就看見一道人影正緩緩的走來,正是慕楓。
“這位就是慕楓小兄弟吧,我可是在這裏等了你好幾天了呢。”紫羅蘭露出一個風情萬種的笑容,緩緩退回到了峽穀之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