傭兵遭到了慕楓的伏擊,等他清醒過來的時候,身體已經被擊飛了出去,不由的噴出了一口鮮血。
可這還不算完,在他還未落地的時候,慕楓突然又追了上來,手中青霄劍釋放出攝人的寒意。
“天劍斬!”
霎時間,方圓百米內的所有的天地能量都被瞬間吸引了過來,融入到長劍之中,而後一劍斬下!一道驚天劍光陡然出現,瞬間就撕裂了黑暗,讓那名傭兵嚇的亡魂皆冒,卻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喉嚨上的傷口此刻還在不停的流著血,看上去十分恐怖。
可即使這樣的傷勢,他也依舊還留有力量。
隻見他在空中強行擰轉身體,避開了要害部位,可一條胳膊卻在劍光斬過之後直接飛了出去!鮮血濺出數米遠,讓那名傭兵的臉上都痛苦的扭曲了起來。
此時他看向慕楓的眼神,都變得充滿了恐懼。
不光是輕易的殺掉了同境界的修士,竟然對他這個高一境界的修士,也照殺不誤,這家夥究竟是什麽人呢?
“嗚嗚……”他的身體重重摔落到地上,嘴裏發出嗚嗚的聲音,卻無法說出完整的話來。
慕楓並沒有絲毫的同情,這些家夥不光謀財,而且害命,是絕對留不得的。
隻見他一個箭步衝上前去,一腳狠狠踩在了那名傭兵的胸口。
傭兵此刻一隻手捂著另外一邊肩膀的傷口,鮮血不停的流出,染紅了地麵。
他想要求饒,可是喉嚨已經被刺穿了。
當他看到慕楓緩緩舉起長劍,就要刺下來的時候,心中更加的慌亂。
他怪叫一聲,用盡全身的力量,一把抓在了慕楓的腳踝上,而後朝著旁邊狠狠一扯!緊接著,他一掌拍出,渾厚的聖元像是潮水一般洶湧而出,朝著慕楓席卷而去!這是他拚命的一擊,已經用上了他所有的力量,可就當這股力量即將落到慕楓身上的時候,慕楓又施展出了那詭異的速度,像是紙片一般飄走了。
下一刻,慕楓就一拳砸在了傭兵的喉嚨之上,一道熾熱的火焰轟然湧出,瞬間就讓傭兵生機斷絕!這一次慕楓偷襲,先是使用神隱法隱藏身形,而後出其不意的使用元神攻擊,趁著傭兵分神,先後使用血蝕匕首、崩山勁和天劍斬。
所有的動作都已經在他腦海中過了一遍,所以動手起來沒有絲毫的猶豫和阻滯,一氣嗬成,就連那名傭兵都沒有反應過來。
不過最後還是出了點意外,這名傭兵到最後竟然還留有餘力,能夠拚死一擊,輪回境的修士果然沒有那麽簡單的。
慕楓殺掉追兵,來不及停留就繼續向前衝去,同時他召喚出嘯月天狼來,一路追尋牧熙留下的氣味。
牧熙此時正一刻不停的逃跑,因為在他的身後,竟然有幾名修士已經追了上來,這讓他心中無比的緊張。
之前王福讓她先行離開,她就覺得王福太過小題大做了,可也拗不過王福,隻能獨自前行。
她不相信有什麽會盯上他們這幾個窮酸的家夥,看起來就不像是什麽有錢的主啊。
可是後半夜她正在休息的時候,突然就察覺到有人追來了,她趕忙起身就逃,同時心中有些懊惱。
若是她相信王福和慕楓的說法,現在早就已經跑的更遠了。
好在那些追她的人,現在還沒有發現她的蹤跡,但是距離她已經越來越近了。
就在此時,後麵的傭兵像是發現了什麽,他們的速度陡然加快了起來,很快就發現了正在逃走的牧熙!“哼哼,小丫頭,你在這裏啊,可算是找到你了!”
陳德冷冷一笑,臉上帶著邪惡又猥瑣的笑容。
牧熙轉頭看去,發現竟然是陳德,臉色就變得更加難看了起來:“陳德,竟然是你,我之前待你們可不薄啊。”
陳德冷冷一笑,說道:“嗬嗬,你對我們再好也沒用,我們一開始就打算找個地方做了你們的,沒想到你們竟然還敢解雇我們,現在好了,我們不管是人還是東西,全都要!”
牧熙的臉色變得極為難看,他知道這些傭兵有些貪婪,卻沒想到他們竟然這麽大膽,根本不顧傭兵的規矩。
“識相的就跟我們回去,我保證讓你快活快活再死,要不然的可就不要怪我辣手摧花了!”
陳德威脅道。
牧熙此刻咬了咬嘴唇,她知道和這些人講道理是講不通的,於是直接從空間聖器中拿出了自己的聖兵。
那是一柄長劍,劍身細窄,看上去十分輕盈。
她輕輕一揮,就有數道劍影閃現而出。
再怎麽說,牧熙也是一名輪回境一階的修士,絕對不可能束手就擒的。
鄭德見到這一幕,不由的冷冷一笑:“敬酒不吃吃罰酒,兄弟們,拿下她,到時候每個兄弟都有份!”
周圍幾名傭兵眼中頓時就充滿了**邪,他們直接就將牧熙包圍在其中,開始發動了攻擊。
不過因為他們想要活捉,因此牧熙雖然顯得十分狼狽,卻暫時沒有生命危險。
很快,她就逐漸招架不住了,甚至此時的鄭德都隻是在一旁看著,根本沒有動手。
當的一聲,牧熙手中的長劍被直接挑飛了出去,接著一名傭兵揮舞大刀,直接在她的胳膊上留下了一道血淋淋的傷口。
這一刀將她的衣服都直接斬斷,從香肩上滑落,露出了嫩滑白皙的皮膚。
她驚慌失措的後退,卻直接跌倒在了地上。
因為從小就在牧雲的庇護之下,所以她沒有經曆過多少生與死的戰鬥,此時的她心中很是絕望,眼眶中頓時噙滿了淚水。
“哈哈哈,牧熙,我都告訴過你不要反抗了,可你偏偏不聽啊。
王福那老小子,估計現在已經被宰了,我帶你回去送他最後一程吧。”
說著,鄭德伸出手來,卻被牧熙直接打偏到一旁。
他臉上的笑容頓時消失,抽出大刀就架在了牧熙的脖子上。
他偏轉刀刃,鋒利的刀刃又割破了牧熙這邊的衣服,讓她此時隻能死死抱著自己的兩邊肩膀,心中滿是屈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