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丹琴姐,這樣不好吧?”幽若三人剛剛走近一些,就聽到裏麵傳來細瑣的聲音,幽若柳眉微微一蹙,朝小姐做了個噤聲的動作,走近兩步站在門前細細聆聽。

“咯咯,有什麽不好的,反正這裏又沒有外人……”聲音很輕,也很動聽,不用說就知道這句話是馬丹琴說出來的。

冥月的聲音則是略顯急促:“可是……可是你這樣真的不太好吧……”

後者嫵媚一笑,說道:“看你還挺不好意思的,今天老娘是吃定你了……”

“別,你不能這樣,幽若會罵我的……你別這樣……真的……再這樣我叫人了啊……”

“咯咯,小弟弟真可愛,你叫啊,有本事就叫啊……叫破喉嚨都沒人理你……”

“那我真叫咯?”

“嗬嗬……”

“救命啊。”

“啪!”話音剛落,緊閉的門鎖便被人從外麵暴力的推開,房門上的玻璃在那人大力的推動下發出“嗡嗡”的顫音,乍一看去就好像要從門框上掉下來一樣。

“你們在幹什麽?”一道輕靈而又動聽的叫聲傳來,將室內二人動作打斷。

看到幽若怒氣衝衝的臉,馬丹琴的表情瞬間一凝,正在解扣子的手當場停住,而她對麵,冥月則一臉無辜的望著幽若,似乎在說是她要強暴他一樣。

上官羽緊隨幽若的步伐而入,當他看到眼前這一香.豔的場麵後,氣的直咬牙,掐著蘭花指的手不聽使喚的指向馬丹琴,嬌聲嗬斥道:“哎呀。你你你……你到底在做什麽?”

“老老……老板,我我……”馬丹琴臉色一紅,這才意識到自己的錯誤,停滯的手慌忙的拽緊單薄的外套,將宏偉的白嫩遮蓋,後退幾步與冥月隔開距離,塗著厚厚眼影的大眼睛裏泛起了淚花。“老板,你聽我解釋……”

幽若不管三七二十一怒道:“解釋什麽?你還有什麽好解釋的,我臨走之前很和氣的告訴過你,讓你帶他四處逛逛,你就是這樣帶他逛的嗎?”

“我……我我……”馬丹琴無言以對,隻好將目光轉向冥月,希望他幫自己說說話,誰知那家夥那麽不要臉的向幽若哭訴道:“幽若,我可憐的幽若,你要再晚來一步,我就要失/身當場了。”

有沒搞錯,這事明明就是你情我願好吧,再說我都沒有對你做什麽,你用的著那樣嗎?馬丹琴狠狠的瞪了他一眼,轉過頭望向上官羽,淚水在眼眶中打轉。“老板,你聽我解釋,事情不是你們想的那樣。”

上官羽現在哪裏聽得進她說?事實都擺在眼前了,狡辯也沒有多大意思,當幽若決心推開門的那一瞬間,事實就已經改變了。任她如何說,他們三人都聽不進去,就連隨行的小姐,看向馬丹琴的目光都包含了深深的厭惡,更別提幽若了。

冥月這個人上官羽還是比較了解的,從他剛開始進幽若家裏一直到現在,基本上經常見麵,他的改變也可以說有上官羽的一半功勞,雖然他總是痞裏痞氣,口出色言,但他堅信冥月打死也不會做出這樣的事。

事情發生在他公司,當事人又是自己的下屬,並且被害的那個是幽若的‘親人’,上官羽想也不用想就知道該怎麽做。

“你你……你竟然做出這樣喪心病狂的舉動,讓人家傷透了心,馬丹琴,你太讓我失望了,趕緊收拾東西,給我滾蛋,以後不要出現在公司裏。”上官羽氣的不輕,說話的時候都帶著顫音。

馬丹琴臉色一凜,心灰意冷,自知今日已經栽了,馬丹琴不得不將目光轉向冥月,水汪汪的大眼睛中盡是哀求之色,略帶哭腔的口吻說道:“冥月哥哥,你幫我說句話好不好?你不是說喜歡我嗎?不是說想看我嗎?你幫我說說話,我讓你看個夠好不好……”

冥月臉色一變,指著馬丹琴道:“你亂說,明明是你想強暴我,憑什麽汙蔑我?哦,我知道了,你一定是想推卸責任是吧,沒關係,隨你怎麽說,有句話說的好,身正不怕影子歪,你愛說什麽就是什麽吧,我無所謂的。”

見冥月臉上並無異樣,幽若雖然對他有些懷疑,但還是選擇相信他說的,畢竟事情是她親眼所見,就算冥月不說,幽若也不會將矛頭指向冥月,因為在她心裏,冥月還是一個被電視劇教壞的孩子而已。

“算了,這件事我不想再追究了,上官羽,你愛怎麽處理怎麽處理,我帶冥月先走了。”幽若說完,朝冥月招了招手,後者撇著嘴從沙發上站起,隨手將地上散落的幾件性感內/衣撿起遞到馬丹琴手中,尾隨幽若而去。

上官羽望著二人背影張了張嘴,最終沒有說什麽,幽若雖然說不追究了,但上官羽卻知道,她這樣做完全是給自己台階下。事情是在他公司發生的,最後決斷者也應當是自己。

“唉,你呀你……你可真是惹事精呐,人家好不容易說服小若若帶人家一起出去,就讓你這妖精破壞了,早知道當初就不要你了。”上官羽氣呼呼的瞪了她一眼,搖搖頭,神情落寞的向外走去。

“哎……”隨行的小姐歎了口氣,搖搖頭隨上官羽一同離去,唯留馬丹琴一人,目光呆滯的站在原地。

直到幾人走了好久,馬丹琴才從呆滯中醒來,快步上前拉開玻璃窗上的窗簾,恰好看到幽若與冥月的身影,後者似乎注意到有人正在看自己,抬起頭朝馬丹琴咧嘴一笑,得意洋洋的上了停在大廈前不遠的車,當然,這一切都沒有被幽若察覺。

直到車輛離去很久,馬丹琴才恨恨的說道:“混蛋,沒想到你這麽聰明。”

若有人在此一定會發現馬丹琴的眼中正飽含著深深的厭惡。

快速穿好衣裳,留戀的看了一眼久居多年的辦公室,馬丹琴無奈的撇了撇嘴,攤開手掌望向手裏的幾件單薄布料,褐色的眸底盡布寒霜,輕抖手腕,一股黑色氣流從手心激**而出,瞬間震碎布料。

甩手將殘餘的粉末抖落,馬丹琴一言不發的向外走去。

“一次不行還有第二次,等著,很快我會再次回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