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子!這是你自找的!

等會兒他們二人若是出手一個不慎!

將你給扼殺掉,那也是不得已的事了!”妖異男子陰沉著臉,語氣森寒地道。

這個妖異男子心腸果然夠狠,剛才的話明麵上是對著段唯一說的。

暗地裏卻是暗示兩名中年男子動手時要將段唯一給滅殺掉。

“你們出手前可想清楚了!等會若是一個不慎,你們的小命段某就不敢保證了!”段唯一將妖異男子的話原話奉還。

“小子!死到臨頭還嘴硬!我二人聯手,你一點機會都沒有!

到時我二人可能會在每年的今天燒點紙錢給你!”二人中的其中一位冷冷道。

說話時好像在看著一位死人似的。

“長興!東明!別再跟這小子廢話了!動手時利落點!”妖異男子開始不耐道。

“是!翎羽少爺!”二人同時應聲道。

話語一落,其中一人張開嘴,一道黃光飛射而出,迎風飄漲,瞬時便化為幾米巨大的巨型刀刃。

另外一人掏出三張符篆,一咬左指,將鮮血滴落在符篆上。

頓時三張符篆圍繞著這名修士飛繞了起來。

這名修士右手一揚,三張符篆急速旋轉,形成一個直徑六米的巨型光罩,對著段唯一一罩而下。

段唯一入道不久,對於這些玩意兒還都不太了解,一個不慎,就被巨型光罩罩在了裏麵。

與此同時,巨型刀刃也對著段唯一狂劈而下。

白鶴在外麵看的甚是焦急,雖然他擁有通靈後期的實力,但是對麵的妖異男子即風翎羽手下眾多,真打起來以他的實力不見得有勝算。

況且對方還擁有極為強硬的後台,以他在化一殿的地位是惹都不敢惹的。

因此白鶴隻能在外麵幹著急,求情明顯沒用了。

段唯一盯著劈下來的巨刃,感受著這威力,快速地往旁邊微微躲閃。

險而又險的避過了這致命一擊。

“通靈前期!沒想到這個家夥是和我同一級數的修士!

看來另一個也應該是通靈之境的修士了!

這可有點不太好對付啊!”段唯一暗暗思量道。

論起對敵,在尚武域他是有一些經驗,不過自修道以來就隻在霧緲墳場僥幸弊過三名魔修而已。

修士間的對戰經驗他還是有些不足,也沒有什麽壓箱底寶物可以對敵。

這次兩名同級修士聯手對付他,不得不慎重對待。

張口一吐,一件青蒙蒙的東西噴射而出,現出形來,正是門派賜予他的兩件法器之一的玉勾。

玉勾滴溜溜一轉下,噴出大量的青色光霧,將巨刃都包裹而進。

轉身看著將他覆蓋的光幕,毫不猶豫右手一凝,一個紅色掌印凝聚,對著光罩狠狠擊去。

“砰”的一聲悶響,光罩劇烈波動了起來,看來這光罩還挺結實。

以段唯一一掌之力竟還能不破,不過看樣子堅持不了多久了!

外麵,兩名中年男子臉色微微蒼白,施展光罩蓋住段唯一的那人對著旁邊的另一位催促道:“你的飛刃出了什麽事啊!

怎麽他反倒攻擊起我的符罩了!

讓他再來幾下,我的符罩就得破裂了!”

“那小子使用毒性法器將我的飛刃牢牢包裹住了,正在狠命的腐蝕,我與飛刃幾乎失去了聯係啊!”另一人急道。

“不管了!拚了!”兩人同時咬破舌尖,狠吸一口鮮血對著光罩狂噴而去。

光罩一沾染上兩人的鮮血,頓時停止了波動,表麵多出了一層血色光輝。

段唯一正想再來一個掌印好破開這光罩,卻見光罩突然像是被染紅了一般,變得比之前還要牢靠。

而此時被玉勾纏住的飛刃也蠢蠢欲動了起來,隨時有可能突破玉勾的封鎖。

一咬牙,反正他在光罩內,沒人發現他能夠運用五種元氣的秘密,段唯一掌心凝聚起了五彩光印,對著血色的光罩怒拍而去。

“噌”的碎裂聲響起,光罩應聲碎裂。

施展出光罩的中年男子在光罩碎裂的瞬間一口鮮血噴吐而出。

這並不奇怪,光罩乃是他本命精血所加持上的,一旦被破,心神失去了聯係,必然要受到重創。

段唯一轉身,右手一揮,玉勾被收了回來。

青色光霧消散,露出裏麵的飛刃,隻不過此時的飛刃已經被腐蝕的

麵目全非,看樣子多半是廢了。

而與此同時,另一名中年男子也吐血飛退,兩人都因心神失去了聯係而受創。

段唯一絲毫沒有放過他們的意思。

大步向前一踏,右手紅色光印迅速凝聚,對著施展符篆的中年男子一拍而下。

中年男子欲做困獸之鬥,拚盡全身法力,渾身綻放黃光,欲以此來抵擋段唯一的攻擊。

紅色光印向著中年男子急速飛來,無視黃光的防禦,直接拍到了其身體。

“砰”一聲悶響,血霧四散,肉碎四濺,中年男子竟被段唯一生生拍成了肉醬。

旁邊另一位中年男子見勢不妙,急忙駕馭靈光準備逃遁。

段唯一吐出一件小巧的小劍,正是他的另一件法器。

飛劍迎風飛漲,瞬間大成三米之巨,對著另一名中年男子斬去。

中年男子覺得不對,轉過身來,嚇得亡魂皆冒,剛要有所動作,不過已經遲了。

飛劍毫不留情的怒斬而下,中年男子身體斷成兩截從空中掉落下來。一片血雨傾灑而下,染紅了一小片土地。

段唯一淡漠的看著屍體而無動於衷,眉頭都沒皺一下。

爭鬥過程說起來看似漫長,其實隻不過是還不到一分鍾的時間,想要置段唯一於死地的兩名同階修士就這麽被段唯一斬殺掉了。

白鶴與在場的眾人看的是目瞪口呆,這段唯一太強悍了!

一會兒工夫竟就這麽將兩人斬殺了。

白鶴自問,以他的實力要做到這麽幹淨利落是絕對不可能的!

段唯一如此手段令人震驚,殺人這般順手而毫無表情,令人膽寒。

“你竟敢如此殘害同門師兄弟!

你犯下了門規!今天我要將你就地嚴懲!”風翎羽從震驚中恢複過來,怒極地對著段唯一暴吼道。

他如何不怒,段唯一當著他的麵將他的兩名手下斬殺,一名手下打成重傷。

以他在化一殿的地位何時被人這般羞辱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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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