十分鍾左右,一個矮胖的光頭男子走了進來,相對於眾多的俄國人來說,這樣提醒不到一米六的還算是異類來的。
但是卻沒有一個人會小看他,因為他有著一個響亮的稱號,俄國光頭黨黨魁,掌控著十餘萬的黑道分子,堪稱教父級別的人物,是俄國兩大黑幫組織領頭人物之一。
一雙小眼睛裏麵時而掠過的精光,透露著這個人內心的思想,看著好像功夫熊貓一般,但是一出手的時候,也是和功夫熊貓一般的強大。
撒切爾,今年五十歲,在黑道上麵已經摸爬滾打了三十多年,是從一個街邊沒人要的乞丐兒做起,然後一步步的走到了今天,成為了無數人敬仰的光頭黨黨魁。
現在的光頭黨在俄國已經存在百年的立時,當時不過隻是占據著莫斯科的一個偏僻的角落,直到二十年前,一路攀升的撒切爾虐殺了當時的黨魁一家,成為了新的黨魁。
從那時候開始,光頭黨也迎來了一個高速發展的時期,隻有了五年的時間,就和當時已經存在了更加久遠的撒旦崇拜教分庭抗禮,各自占據了俄國一半的地盤。
而且兩個組織都是把總部設立在了莫斯科,南北對峙!
撒切爾走了過來,眼睛直視隨意的撇了一下吉娜,就看向了林洛溪:“這個華夏小子是什麽人,為什麽會出現在這裏?”
“這個不是很清楚,是吉娜小姐帶來的,看起來的關係似乎不錯,可能是戀人!”一個高大的婦女站了出來,簡單的介紹。
“戀人?”撒切爾重複了高大婦女的話,卻是不以為意:“吉娜是我從小看著長大的,她不可能隨便的找一個男人,依我看這個華夏小子的身份肯定不簡單。”
“撒切爾果然是撒切爾,想的東西就是周全啊!”
話音落下,眾人的身後就傳來了一個男子響亮的嗓門隻是聽起來總是有有點陰森森的感覺:“這個華夏的小子是總統先生的女兒娜塔莎的男朋友,根據莫文基和我說的,好像是南宮家族的人。”
“南宮家族的人?”原本臉上麵無表情的撒切爾聽見南宮家族四個字,臉色都變的有點震顫,那是一種對強大的恐懼:“西維斯基,你確定這個男子的身份真的是南宮家族的人了嗎?”
“這個我不能確定,但是就在我來你這裏不久前,南宮家族出動了十架直升機去我的地盤找他!”
來者正是撒旦崇拜教的教主西維斯基,麵容枯瘦,看不出一點血色,身上披著的是長袍,裏麵隻是穿了一條簡單的西褲,頗有點瘋子的感覺。
但是在場的人卻是沒有那麽認為,麵前的這個枯瘦男子本身就是撒旦崇拜教的教主之外,據說還有著一個別人敬畏的身份,但具體是什麽,這個世界上隻有一個人知道。
恐怕就是上一任的撒旦崇拜教的教主。
裝暈過去的林洛溪聽見兩人的對話心裏也是一驚,這到底是怎麽回事,不是傳言撒旦崇拜教和光頭黨是敵人麽,怎麽現在看起來他們卻是親密無間的樣子?
而且還有一個疑問,這兩個完全可以代表俄國黑道的巨頭到底想做什麽,現在的情況看來,好像都是衝著吉娜來的,想到剛才吉娜和自己說她的家族,林洛溪不由越加的好奇。
到底吉娜身處的是什麽樣的家族,竟然能讓兩個黑道的巨頭如此的謹慎?
不等林洛溪的思慮有個結果,撒切爾就對身邊的高大婦女開口:“如果是吉娜帶來的人,那麽南宮家族可能是知道的,現在你把這個人給我送回南宮家族去,如果家主不出手的話,我們暫時還惹不起那個隱世數千年的大鱷。”
高大婦女沒有問為什麽,走過去一下就把林洛溪百來十斤重的身軀抗了起來,卻是絲毫不費力氣的就向著外麵走去。
對於撒切爾的決定西維斯基也沒有阻攔,撒切爾對付不了的勢力,他西維斯基也對付不了,或者說兩人加起來都不夠南宮家族俄國分部的人虐的。
十分鍾之後,一台車子駛出了天堂,林洛溪在後座也睜開了眼睛,眼睛深邃,一股擾亂心智的威壓湧現前麵的高大婦女,車子瞬間停了下來,林洛溪翻身到了前麵,把車子開到了一處隱蔽之地。
“記住,三個小時之後,你再回去,到時候就告訴黨魁,你已經把我送回去了!”
林洛溪目光深邃,看著高大婦女的眼睛,就如漩渦一般的幽深,把高大婦女的思想一點點的改變,在高大婦女點頭的時候林洛溪帶著魅惑氣息的開口:“現在你可以睡下了,到時候就按照我說的回去交差。”
“好的!”高大婦女就好像完全受到林洛溪控製一般,直接就躺在了車上,也不管是不是真的睡著了。
林洛溪沒有再去看高大婦女,對於這些心智普通的人類,隨著天祖靈魂之力的消融,林洛溪隨便都可以控製和給他們製造幻覺,哪怕是五階的武者,林洛溪自信自己也可以做到。
離開了車,林洛溪馬上就消失在了原地,再出現的時候已經是在吉娜那棟小別墅的二樓,悄悄的看了下去,吉娜已經不知道被他們帶到哪裏去了。
正要去探查下究竟什麽事的時候,耳朵輕微的抖動,聽見後麵有人走來,林洛溪輕悠悠的就飄了起來,好像壁虎一樣的掛在了頂上。
隨後五個人從下麵走過去,其中的一個就是這棟別墅的女傭之一,身軀稍微的瘦弱一點,隻聽她冷哼道:“你們記住今天晚上的事情千萬不要傳出去,不然的話,明天就是你們的死期,知道了嗎?”
“知道了!”四個男子趕緊的點頭稱是!瘦弱婦女鄙夷的看了一下這些對自己恭敬異常的男人:“等等看好別墅的各個出入口,沒什麽事情的話不要上樓了,吉娜小姐雖然被我們軟禁了,但還輪不到我們處置,知道了嗎?”
瘦弱婦女邊指揮著四個男子,邊慢慢的走下樓去,林洛溪在他們離開之後落回了地麵之上,意念一動辛落詩出現在眼前:“落詩,你去找出吉娜在哪裏,我跟上去看一下撒切爾和西維斯基怎麽會有勾搭的。”
辛落詩點點頭就向著裏麵走去,光明正大,隨著在林洛溪身邊呆的時間越長,現在不是非常強悍的那種異類或者是驅魔者,都很難發現辛落詩的身影。
林洛溪也不擔心辛落詩出事,通過多次的研究,林洛溪已經讓辛落詩的魂玉和自己的靈識綁定在了一起,不單止可以隨時找到辛落詩,還可以通過意念去交流。
閃身消失在了原定,林洛溪以超越光速的速度下到了下麵的大廳,瞬間陷入到了一邊的茶幾下麵,那是比較寬大的茶幾,下麵被布擋著,剛好可以讓他隱藏身形。
“剛才我怎麽感覺到有一陣風?”林洛溪剛才是從撒切爾的麵前直接掠過的,雖然已經刻意的壓製空氣的躁動,但對於撒切爾這樣從血海中衝過來,敏感到了一定程度的人來說,還是可以多少察覺的。
西維斯基坐在了另外的一邊,倒是沒有感覺,沙啞陰森的聲音響起:“我看你是因為軟禁了吉娜小姐而膽戰心驚,疑神疑鬼了吧?”
“多少有點吧!”撒切爾也沒有什麽不好意思承認的,好像和西維斯基十分相熟的樣子:“三少爺有說什麽時候過來麽,很快家主就要來了,如果他不來的話,我感覺這件事情是要出事的。”
“怕什麽,吉娜就算醒來也不知道我們下藥!”
西維斯基卻是沒有一點還怕的意思,聲音依舊沙啞難聽:“三少爺想要我們為他衝鋒,那怎麽可能,我們不過是伊凡家族的兩條最強悍的狗,可是也是有生存權利的!”
撒切爾也很讚同西維斯基的話,點點頭說道:“不錯,我們總是需要留點後路的,家主可以允許他的子女死在拚沙場上,也可以死在自己的兄弟姐妹手裏,但是絕對不允許死在我們這些下人的手裏。”
“如果按照三少爺說的殺了吉娜小姐,而他沒出現的話,家主肯定會劈了我們!”
“你能知道這點就好!”西維斯基點點頭,呼出了一口濁氣:“我們這些年來按照家主的交代一直保持不和,我懷疑俄政府可能已經察覺了,俄國的黑道早就在幾十年前句統一了,一切不過都隻是做戲而已。”
“你說的也是我擔心的,我也總感覺最近身邊多了很多國家特工!”撒切爾聽言也想起這些天的不尋常:“不過就算知道了又怎麽樣,幾十年前或許還有點作用,但是現在在家主的幾十年滲透之下,我們可謂是鐵板一塊。”
“除非俄國政府找外援,不讓依靠他那些特工和軍隊,難以一瞬間把我們全部夷平!”
兩人的對話讓再茶幾低下躲著的林洛溪一陣的驚訝,難怪這兩個家夥說話把所有的人都趕出去了,原來光頭黨和撒旦崇拜教暗地裏早就是一家了,真是驚人的勢力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