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巴剛說他醒了,這怎麽又……”段鶴瑤說著用手指挑了挑**人的睫毛,心裏忍不住感歎這是澆了化肥長的麽,這麽長。
老鐵見狀,一把推開她,“你不要仗著這一關你們是一對就老占亓官的便宜,收斂點吧,他會殺了你的。”
“他有這麽嚇人麽?”
“他沒有嗎?”老鐵睜大眼睛。
段鶴瑤想了一下,點點頭,“嗯,是有。安啦安啦,你知我知,又不會有第三個人知道。”
“你確定?”老鐵賊賊道。
一聽這話,段鶴瑤頓覺不妙,果然,一轉頭,發現亓官褚正直勾勾地看著她。可憐她的手還在對方臉前比劃著呢。連忙訕訕地收回來,撇了下腦袋,小聲質問老鐵道:“他什麽時候醒的?你怎麽不告訴我?”
老鐵聳了聳肩膀,朝她做了個鬼臉就出去了。
亓官褚還不能說話,也隻是怔怔地看著段鶴瑤,看他的眼神,好像精神狀態恢複了不少。
段鶴瑤“嗬嗬”地幹笑了兩聲,尷尬道:“那什麽,你好好休息,我一會再來看你。”說完腳底抹油似的飛奔出去。
過了一會後巴巫峽回來了,段鶴瑤立即上去詢問道:“怎麽樣,人追到了嗎?”
巴巫峽搖了搖頭,“沒有,是個和尚,估計是龍門寺院那邊的。”
“畢廈的人?”段鶴瑤雖有些驚奇,但也在她的料想之中。末了,追問道:“有件事我很好奇。”
巴巫峽:“什麽?”
段鶴瑤:“畢廈為什麽會這麽做?我知道這隻是係統設置的一個故事而已,但我相信這個故事有頭有尾。”
聽到他這話,巴巫峽多少有點震驚,他露出不可思議的神情,張了張嘴,“你不是亓官的青梅竹馬嗎?”
“嗯?”段鶴瑤疑惑道:“這彼此之間有關係?”
“亓官和畢廈很早之前就認識了,如果你和亓官算青梅竹馬,那他們倆也應該算。因為畢廈一直住在亓官家,至於畢廈為什麽會這麽做,我想興許亓官褚會知道。”
巴巫峽這話一出,段鶴瑤一整個驚住了,她的背景裏從未提過自己有提前認識畢廈?按照係統給予角色自主的意識和經曆來看,那麽,在她印象裏,至少亓官褚從未在她麵前提過畢廈。
腦子裏閃過畫麵,每次也都好像是亓官褚來她家找她,她也從未去過亓官府。
為什麽呢?她的未婚夫為什麽要隱瞞自己另外的朋友?這個畢廈到底和亓官之間是什麽關係?
段鶴瑤想不明白,但是想著想著,腦子裏倒是冒出來一個很詭異的猜測。
難不成……
畢廈深愛著亓官褚,本著得不到就毀掉的想法,所以才因愛生恨,越發的極端,最後精神狀態出現了問題。知道對方要結婚後,於是一不做二不休,就想把亓官褚變成怪物,然後永遠地留在自己身邊?而他自己,也因為瘋魔了,所以才會做出這一件又一件的壞事出來。
靠!
這是什麽喪心病狂的想法……
當她把這一切說出來後,老鐵嘴裏的水都噴了出來,“喪心病狂的是你吧,這麽離譜的猜測也敢說?”
巴巫峽也是震驚得說不出話來,剛剛那一刻,他感覺自己的三觀都被震碎了,甚至忍不住想去敲段鶴瑤一腦袋,這說的是什麽鬼東西?
簡直要命!
段鶴瑤嘟了嘟嘴,翻了個白眼,“我確定亓官是男的,畢廈這一關拿的劇本角色是男是女?”
“男的,男的!”老鐵大吼道,“大姐,拜托你腦子清醒一點,不要整這種奇怪的設定好不好,光是想想都覺得要命。”
“不瘋不成魔,萬一被我說對了呢?”段鶴瑤一陣得意道。
“別別別,求放過!”老鐵雙手拱十,恨不能去洗洗耳朵,“M的,係統要是這樣搞,這遊戲老子玩不下去了,太惡心了吧。”
直男真的聽不得這種!
段鶴瑤無奈地歎了口氣,“行吧,當我亂說的,你們別當真!”
“什麽叫當你亂說?你就是亂說!”老鐵糾正道。
“行行行,你說了算。”段鶴瑤心想至於麽,她不過是搞了個猜測將整件事串起來而已麽,再說了,這種橋段也沒什麽啊。又沒說那兩人之間的是愛情,友情就不行麽?
占有欲這種東西,不止愛情裏有好不好?
這都什麽偏見!
段鶴瑤:“那你們說畢廈為什麽這麽做?”
“我不管他是什麽原因,隻要不是你剛說的那種就行。”老鐵嘟嘟囔囔道,說完還不夠,“噫嘻”了一聲,煩躁地撓了撓頭。
巴巫峽坐在一旁沒吱聲,一副若有所思的樣子。
見他在發呆,段鶴瑤迷糊了,過去在他跟前搖了搖手,“小巴,你想什麽呢?”
“我在想一件很嚴肅的事。”
“什麽事?”段鶴瑤湊過來,連帶著老鐵的好奇心也被勾了起來,賊頭賊腦地也過來了。
巴巫峽伸出手淡定地指了指段鶴瑤,“剛你說的那個猜測。”
“那個猜測咋啦?別別,小巴你穩住,可千萬別跟我說那猜測是……呸呸呸,不可能!”老鐵臉色都變了。
巴巫峽“嗚”了一聲,“我也很早就認識亓官褚了,他在幫我們大理寺做事。但是一樣,他從未在我麵前過多地提過畢廈,我隻知道他們倆關係很好……”
“得得得,你快別說了。”老鐵忍不住打斷了他,捂住自己的臉,“不會是你們的那個猜測的。”
“這可說不準。”巴巫峽跟了一句。
老鐵指著眼前的一堵牆,“我發誓,這要是你們說的這種,我立馬撞牆死掉!”
“鐵哥,你別這麽衝動,話說太早不好。”段鶴瑤勸解道。
巴巫峽:“最主要的是,不知道畢廈的身份。”
段鶴瑤:“他不是藥師麽,全國數一數二的神醫,這不就是他的身份麽?”
段鶴瑤:“我指的是除此以外的身份,像是你,我知道是段家大小姐,亓官是侯爺家的,但是畢廈,他好像沒有身份。我很好奇他是以什麽身份住在亓官家的……”
老鐵:“就不能是遠方親戚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