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受辱

段浪知道如果刺虎出手,這三個人必定不會幸免了。他無奈的飛了起來停到正上方,然後飛快的掉到了中間。段浪此時的功力遠遠高於兩邊的人,很容易就抵擋卸去了壓上來的氣勢。

段浪故作威嚴的說:“什麽事情,都是修真者。有什麽問題都可以解決。幹什麽要死鬥個沒完。”段浪說完用那雙如電的眼睛看著三個年輕人說:“看你們也非惡人,怎麽如此不講規矩,三人聯手也就算了,幹什麽要累死對手呢?”

三人中為首年輕人站出來說:“前輩,在下龍門龍星。這人是個異類的殺手。不久前他刺殺了廣西的副省長。我們隻不過是奉命行事罷了。再說我們也沒有想殺他,隻是想活捉他。”段浪把眼睛看向刺虎閃過一絲擔心。

段浪說:“你為什麽幹涉塵世間的發展。你難道不知道規矩嗎?”

刺虎也不看段浪隻是冷漠說:“一個小小的副省長罷了,他收人黑錢,讓一個安居工程成了豆腐渣集中營。十三天前,其中一幢樓倒了。死了37人,其中一個人是我的弟弟。我為什麽就不能殺他了。”

段浪眼睛一轉拿出魔殺道老頭給他的玉牌說:“此事就告一段落,我會查清楚的。”

然後,段浪悠悠的說:“中國多一個貪官殺手也未必是什麽壞事。至少還多了一個震攝者。也許民眾能好過點。”

龍星一臉詫異的說:“長老慈悲,”諷刺的意味很強。

段浪裝作沒有聽出來說:“趕快該幹什麽幹什麽去。”三人不服氣的行禮後快速的離開了。

段浪把自己幻化成自己原來的樣子說:“王星來找過你吧。”刺虎點了點頭。段浪又說:“那個副省長的事情是他查出來的吧?”

刺虎突然用雙手掐出段浪的脖子喊道:“叫你公雞屁股後頭插掃帚給我充大尾巴鷹。”段浪雖然功力高很多。但沒有什麽對陣的經驗。加上刺虎突然偷襲一下讓段浪陷入了被動。

段浪無奈的反手抓住刺虎的脖子說:“你丫的瘋了?”

刺虎說:“我的事,你哪裏來的這麽多話。”段浪無語了。

兩個人大眼瞪小眼的時候身後響起了鼓掌說:“兩位朋友好興致。如此好的風光居然有此雅興,在這裏練習互相掐脖子。”段浪鬆開了掐住刺虎的手,刺虎也鬆開了手。段浪順勢躺在地上。

段浪懶散的躺在地上說:“哪位高人,如此雅興。這麽晚了在這裏看別人互相掐脖子。”段浪知道來人的功力比自己高。來到了自己的身邊,自己居然連一點都沒有感應到。所以隻有讓對方放低警惕心,自己才好有機會逃走或者應對。但令段浪沒有想到的是來人認為他是有恃無恐,所以敢這麽藐視他。

這時樹林中走出了一個綠衣的男子,他身形沉穩。走起路來如同行雲流水。很輕易的來到段浪的麵前。段浪用心神鎖住對方的心神。開始用強加的態勢壓迫對方的心靈。段浪發現對方仿佛不站在那裏一樣居然絲毫不受力。段浪仿佛一拳打在空處,胸口發痛。突然段浪發現有股能量襲來。段浪感覺有一股力量仿佛要撕裂他胸口的感覺。段浪忍不住吐了一口鮮血。

刺虎說:“前輩也是龍組的吧?”

綠衣男子點了點頭然後說:“小夥子,幹什麽這麽大火氣,”段浪偷偷的從戒指中找到傳薪丹放入口中。

刺虎說:“冒犯前輩,望前輩見諒。”這時段浪修真後第一次吃到大虧。綠袍人也吃了一驚,他把能量反射回去,沒想到段浪也不過是吐了口血罷了。那綠袍人是元嬰後期的人。

段浪用奇怪的語氣說:“難道龍組的人都和前輩一樣畏畏縮縮不知前後南北嗎?”段浪身體受了傷,他說起了胡話來。

綠袍人看了段浪一眼說:“浪費一身功力的廢物沒有資格跟我說話。”綠袍人雖然不知道段浪在數落她什麽,但段浪那蔑視的語氣卻激怒了他,他就也說了一句重話。

段浪的火氣突然上來了,但在語言上又沒有什麽有效的攻擊手段。邊快速的移動身形撲向綠袍人邊說:“讓廢物教訓你這個廢物都不如的人。”綠衣人一揮袖子。段浪被揮退了幾步遠。

綠袍人奇怪的說:“你是怎麽修到元嬰期的?一個像樣的法寶都沒有?”

段浪此時鬱悶的說:“我要是有把飛劍就一劍捅死你。”

綠袍人覺得剛才說的話有點侮辱性,他說:“你本有各自的機緣,你可能隻是機緣沒到罷了。”

段浪知道自己的機緣估計是比常人好之百倍。段浪站直身體集中全身的功力集中在手指上,開始時用他在衛城遺址學的手印。綠袍的臉色一變期身上去放出一柄飛劍。可飛劍並未如願射向段浪。

段浪在集中天地元氣時,天地元氣瘋狂的向段浪的手中集中。段浪此時功力大進集中的天地元氣在手中形成了一道元氣柱。而綠袍的飛劍則被元氣柱吸的向元氣柱飛去。綠袍無奈隻好收回飛劍飛在身邊遊走,身上的戰甲也穿上了,淡綠色的熒光開始在四周飛舞,一看即知不是凡品。綠袍如臨大敵雙手掐定不動訣大喝一聲:“且慢動手。”

段浪有苦自知,他這也不過第二次使用這法決。自己很難控製住,現在元氣全都集中在手指上,即使想停下來也不可能。此時段浪無奈的將手印匯聚的能量一股腦的全部推向綠袍,綠袍飛劍也對著元氣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