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章 佛心宗

段浪發現自己來到一個小村,這個小村有點破敗的感覺。村口的碑石已經殘破不堪,他很容易就感覺到這是經曆過戰火的地方。他放出神識發現有場戰爭正在繼續,阿飛滿身的戎裝鎧甲坐在戰馬上,他身後隻有兩名侍衛,而對麵對的敵人則有千餘名。

段浪冷眼觀看著遊戲的進展,基本上與三國演義相同。他知道這一切都是阿飛的記憶具化以後的結果,他突然想到:“玄玄的水平這麽高,不可能不在裏麵加上人工智能,否則這個遊戲怎麽可能這樣的清晰在這裏有板有眼的發展。”

他迅速退出遊戲,開始在阿飛的長矛上下功夫。神識在長矛上掃瞄著各種陣法,然後仔細地分析著上麵的陣法。終於,在長矛的角落找到了玄玄設下的陣法。他選出認為跟人工智能有關的東西開始自由的組合。終於組合除了他認為最完美的程序。他把這些東西設定進去,然後迅速進入遊戲。

他開心地笑了,因為程序告訴他:“你現在正在母體中,將在十秒以後出生在三國大陸,請你做好準備。”他根本來不及繼續就感到外麵有人正試圖用佛力呼喚他。他迅速的退出遊戲想:“以後要是玩著遊戲一定要設置防護陣法。否則還不知道會發生什麽事呢?”

他一退出遊戲就看見恰達那平靜的臉,恰達示意他跟在後麵。他跟著恰達向外麵走,看了手腕上的電腦一下,發現居然到了兩天以後了。他不由得覺得時間實在是過得太快了。自己不過小小的改動一個遊戲就花費了這麽長的時間。他忽然想起:“不對呀,怎麽可能阿飛不在自己的跟前呢?”他問恰達:“阿飛到哪裏去了?”恰達用手指了一下前麵,段浪這才反應過來恰達是修閉口禪的,他隻好做出一個請的動作,繼續跟著恰達向前走。

段浪隨著恰達走到了一個佛堂的前門,恰達做出請的動作,段浪看著恰達走到了佛堂的側麵,他知道這是示意自己獨自進去,他隻是對著恰達點了點頭就推開佛堂的門。門打開後段浪就感覺到一股壓抑不住的能量在蠢蠢欲動。阿飛和門祖大喇嘛坐在蒲團上,兩個人似乎都陷入了沉思,對段浪進來視而不見。

段浪進來以後也不打擾兩人隻是細細的觀察著佛堂裏的擺設,他試圖尋找這股能量的來源。佛堂中擺著一個金色的壇子,這是佛者直升以後留下的金身壇。佛宗在遇到難以製服的凶物或者凶器的時候,就會放置金身壇在這些東西周圍加以鎮壓。

這時候段浪敏感地捕捉到門祖大喇嘛在觀察他,他對著門祖大喇嘛點了點頭,門祖大喇嘛示意他坐下,他坐在門祖大喇嘛的對麵用質疑的眼神詢問著。門祖大喇嘛嘴唇輕啟,嗡的一聲,阿飛就從沉思中醒了過來。門祖大喇嘛臉色沉重的用食指敲打了一下手背問:“你怎麽看?”

段浪看著阿飛,阿飛用手整理了一下胡子有些為難地說:“好像是來自印度那邊的東西。這東西邪得厲害,恐怕明天也不是個善了的局。”段浪搞明白了,從哪裏來了個凶物,門祖大喇嘛正和阿飛在商討著什麽。他問:“這玩意是誰找到的,具體有什麽特殊的標識沒有。這東西找不到根源,連封印起來都很困難呀。”

門祖大喇嘛有些無奈地說:“這是佛心宗帶來的東西,誰知道從哪裏找來的。明天的佛法較量肯定就是為這邪器開光了。”

段浪奇怪了,這佛器相關的東西在使用前開光他是知道的,可邪器讓佛宗開光那不是搞笑了嗎?他忍不住問:“這佛心宗是從哪裏冒出來的呀?為什麽會帶著這個邪器到這裏來啊?還有著用佛法為邪器開光,是不是搞錯方向了,這東西不是應該封印起來嗎?”

阿飛一臉凝重地說:“佛心宗在你的資料裏沒有記載,佛心宗是秘心宗的分支,信奉體會佛心而修行。他一直和**喇嘛的關係很好。估計這東西也是**喇嘛讓他們帶過來的。他們一定是有什麽殺手鐧,不然怎麽可能帶這東西過來。”

段浪心底狂跳著,秘心宗?這不是滅寂術所存在的門派,就是不知道這佛心宗有沒有滅寂術的存在。不然,不是白白的高興一場。他眼巴巴地看著門祖大喇嘛問:“佛心宗是不是有滅寂術?”

門祖大喇嘛臉上的皺紋都有些舒展開了,他帶著懷念的表情說:“滅寂術,那可是秘心宗的鎮派法術,怎麽可能在這些小分支裏存在。你問這些幹什麽?”

段浪眼地帶著失望可還不得不笑著說:“我聽一朋友說起過,很好奇罷了。”然後他轉移話題說:“佛法給邪器開光,行不行呀?”

阿飛笑著說:“無論佛器還是邪器都是天才地寶煉製而成,隻是煉製的手法和用的本源力量不同罷了。隻要改變了其中的本源力量,就交給邪器開光。這樣開過光的邪器大多都有意想不到的功用。所以給邪器開光是佛門必備的一項本領。”

段浪哦了一聲,門祖大喇嘛略帶焦慮地說:“這邪器的開光定然是明天的重頭戲,不知道兩位能不能判斷一下這東西到底是來自什麽地方?”阿飛對段浪傳音說:“不如我們倆聯合起來把這裏禁製起來,然後放著邪器出來看個究竟。就算是認不出來曆,也可以見識一下這邪器是個什麽東西。”

段浪眉頭都皺了起來,這阿飛也太小孩脾氣了。這東西放出來要是不能有有效的手段來製服這東西,那豈不是自討苦吃。

門祖大喇嘛看段浪皺了眉頭就說:“你們也不用有什麽忌諱,隻要可以為明天找到應對之策,有什麽提議盡管提出來。”

段浪剛想說阿飛提出放邪器出來見識一下,也許就可以看出來曆了。阿飛搶在前麵說:“陳劍說也許放出邪器來仔細觀察一下,就可以發現它的來曆了。”

門祖大喇嘛覺得很為難,如果這個提議是阿飛提出來的他可以毫不猶豫地拒絕,可由這個佛門護法提出他就不得不好好考慮一下。

門祖大喇嘛用征求意見的眼神看了看段浪,段浪知道阿飛是拿著他的名字作秀,可又不好在門祖大喇嘛的麵前直接落阿飛的麵子,他笑著說:“這也隻是個提議,如果有什麽問題,我們就再想別的辦法。”

阿飛插嘴道:“說不定明天兩邊的人都沒辦法為著邪器開光。那時候,如果收不了這邪器,豈不是輸了一局。”

段浪現在真想對著阿飛屁股上就是一腳,這小子為了滿足一下自己的好奇心,就這麽大費周章來忽悠門祖大喇嘛。他對阿飛傳音說:“你要是再多話,就不要像看見你的長矛了。”

門祖大喇嘛卻突然想明白了一樣說:“那好,憑借我們三個人的實力,就算製服不了從新封印起來應該不是什麽難事。”

阿飛眼睛瞪得溜圓說:“不錯,大喇嘛,你終於想通了。”

段浪看著阿飛高興的樣子就覺得不爽,他對門祖大喇嘛說:“這佛心宗提前把東西送過來,還讓我們看守,估計不會有什麽好心思。我們如果貿然的打開會不會正中他們的下懷。我們還是另想別的招吧。”

門祖大喇嘛也是關心則亂,現在亂了方寸,不然那裏輪得到阿飛來攛掇他。段浪一說他就恢複了平和的心態。他停止了食指敲打手背平靜地說:“該來的總是要來的,我們想這麽多幹什麽呀。”

阿飛臉上像藏不住東西的孩子臉上寫滿了失望,他好像失去有趣玩具的小孩,用埋怨的眼神瞟了段浪一眼。段浪對著他聳聳肩什麽都沒有說。

門祖大喇嘛整理了一下衣著,用飽含深意的眼神直視著阿飛,阿飛好像有點生氣地用大大的雙眼毫不示弱的盯著門祖大喇嘛。門祖大喇嘛沒有絲毫變化還是看著阿飛,阿飛一會就有點像做了虧心事的孩子一樣,雖然沒有低下頭卻也沒有剛才那麽的理直氣壯了。

門祖大喇嘛對段浪點點頭說:“護法可以先在這裏休息,等明天恰達回來領你們去比試的大殿。”段浪點了點頭,門祖大喇嘛飄身而出。

阿飛看門祖大喇嘛出去了,就跳了起來說:“你剛才為什麽反駁我的話,害得我連邪器都看不到。”

段浪也懶得跟他計較,在段浪的眼中和小孩沒有什麽好計較的,他用手摸了摸下巴說:“我剛才來之前把你的遊戲修改好了,就是不知道你願不願意玩了。”

阿飛略帶獻媚的說:“其實剛才我是說你弄得好,不然我們萬一封印不住這東西,豈不是丟了大人了。”他嘴裏雖然這麽說,眼睛卻直勾勾的看著段浪。

段浪笑了笑從懷裏麵掏出那長矛拋給阿飛說:“快去看看怎麽樣,合不合心意。”

阿飛高呼一聲,就迅速地進入遊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