燕小山和甄歆坐在火車的包廂裏,車廂很清爽,過道鋪著紅地毯,列車員也沒有穿灰撲撲的製服,而是穿著鮮亮的旗袍。

甄歆坐在燕小山的大腿上,吊在燕小山的身上,狀態極其親密。不過,兩人說的話,卻是很殺風景的。

甄歆說:“打蛇不死,後患無窮,不能放過張友了。”

燕小山說:“回去就解決了他。”

張友的囂張,跟甄國慶多多少少有點關係,甄歆歉意的看看燕小山。燕小山拍拍甄歆的翹臀,示意甄歆,沒什麽。甄歆啄了燕小山一下,以示獎勵。

燕小山說,張友的命數,早已改變,張友成了風氏的棋子了。

甄歆機靈靈打個冷戰,燕小山說,不用擔心,風氏來不了這裏,肯定是弄了個傀儡之類的。

甄歆的魂魄被風氏掠奪,給甄歆留下很大的陰影,甄歆害怕的抱著燕小山。燕小山吻著甄歆的紅唇,粉頸,帶著甜香的圓潤的**。

甄歆的呼吸慢慢重了,她顫聲說:“你學壞了。”燕小山含糊不清的說:“你想我好,還是壞。”甄歆雙手插入了燕小山的頭發中,說:“你以前好霸道,哦,現在,你就是個壞蛋。徹頭徹尾的壞蛋。”燕小山狠咬了一口,甄歆驚呼,燕小山壞笑著看著她,甄歆咬著牙說:“有了精魄,居然這麽壞,看我,看我不…。”眼波流轉,想不出什麽懲罰的措施。

燕小山埋頭,故技重施,甄歆急忙說:“等等,你等等。”燕小山抬頭,甄歆滿麵含羞,說:“這是火車啊,隔壁有人的,你輕點。”燕小山理解的點點頭。看著燕小山眼睛裏戲虐的目光,甄歆恨得咬著唇。

再說張友,自從燕小山和甄歆從學校消失,張友就感到,生命中的春天到了。他每天都去找陶可,陶可也很喜歡和他在一起,隻是,每一次,陶可都問楚蔚的事情。尤其是,陶可從網上,找到了楚蔚和他的關係,更是問個不停。張友是要泡陶可的,不是給他解惑,讓她當好奇寶寶的。更何況,和楚蔚的那一段,張友不想提。

陶可還向張友提出,要認識一下楚蔚。這更讓張友不爽。楚蔚就像根刺,刺得張友疼。

聯想到華氏國際的囑托,要拆散楚蔚和燕小山。如果楚蔚死了,豈不是比拆散還徹底。無毒不丈夫,張友決心對楚蔚下手。張友的保鏢,對張友,沒那麽死忠,就連和陶可交往,張友都打著同學來往的旗號的。免得保鏢跟蕭筱胡說八道。所以,保鏢,是指望不上了。

張友找到石老三,讓石老三給出兩個人。石老三不同意,認為這壞了規矩。石老三認為,酒吧就一個媒介,一手托兩家。沒有中介自己去殺人的道理。

張友不高興,他是老板啊,當即拿著孟繁章給出的名單,點了兩個人,親自聯係,打款,敲定了這件事情。

這兩人還是比較機靈的,拿到錢,按張友的計策行事。找了個偏僻的廠房,然後去停車場,要最終確認一下人選。

在停車場,司機正和張友通話呢,張友言簡意賅的說著楚蔚的特征。突然,司機說:“咦,過來這個就是。TMD,正好沒人,就今天吧。”沒等張友說話,電話就掛斷了。

張友這個急啊,太倉促了,有心回電話,擔心已經動手了。徘徊良久,想到曆史上的那些戰役,很多都是臨時觸發的,戰果卻很輝煌,也許,這次就成了呢。

張友感到過了很長時間,實際沒有多久,電話響,成功了。張友放下心頭大石,誌得意滿,拿出電話卡,在馬桶裏衝掉。

張友布置在京大的眼線,傳回消息,說京大停車場,發現有女生被綁架。張友暗罵,蠢貨,這麽快就發現了,動手時機不對啊。

眼線又傳回消息,綁架女生被解救了。張友的頭嗡的一響,險些栽倒。不動聲色的對傳話的保鏢隊長說:“很好,不管有什麽消息,都要及時告訴我。”

等人都出去後,張友扶著辦公桌,指節發白,搖搖欲墜。即將麵臨著,燕小山暴風驟雨的追殺。打電話給石老三,酒吧的人說,石老三不在,不知道去哪兒了。

不,不能束手待斃,張友如同一將要溺斃的人,盯上了唯一的稻草。

張友找到華月,先是跟華月表功,張友說,按照華氏國際的指示,拆散燕小山和楚蔚,張友決定除掉楚蔚,這比拆散他們更徹底。

華月不耐煩的聽了,表示知道了,掛了電話。張友看著電話運氣,他還沒說完呢。華月很不想管這件事,但這是老爺子親自囑咐的,萬萬不敢怠慢,還是跟老爺子說一聲吧。沒想到,老爺子火冒三丈,斥責了張友的舉動。華月大為順意,趕緊回電話,罵了張友一頓。

張友委屈啊,大著膽子,問為什麽?華月哪知道啊,就是華宗,也是不明白的,完全憑借腦袋裏的種子行事。風氏明白啊,空間烙印,是在楚蔚的靈魂深處的,即使楚蔚死了,再轉生,印記依然在。而且楚蔚死了的話兒,燕小山大可以躲起來,等楚蔚重生。到那時候,燕小山說不定會強大起來,要知道,當年風氏,不過是燕小山夫婦隨手救了的玩意兒。燕小山恢複了,風氏就倒黴了。

對張友的追問,華月隨口打發了。張友害怕華月再掛了電話,趕緊說,那兩個活口,落在警方手裏了,肯定會暴露出石老三,進而暴露張友的。隻要燕小山一回來,以燕小山的囂張作法,張友的命是朝不保夕的。張友要求,幫他移民,去華氏國際其它分部,謀個差事。

華月這個惱火啊,真不明白,老爺子好好的,為什麽要對付一個普通人,手段還這麽詭秘。華月不敢違背老爺子的命令,隻能執行。頂多腹誹兩句而已。對張友的要求,按照慣例,告訴了華宗。

華宗說,放屁,張友要是沒用了,還會留著他嗎?華月一聽,嗯,終於結束了嗎。誰知華宗接著說,你告訴他,蕭家的任務,就是保護他的,不要害怕。另外,派幾個可靠的人給張友,完全聽張友指揮。

張友聽了,百味雜陳,搞了半天,蕭家也是華氏的狗啊。他張友怎麽著也算主力吧,蕭家算什麽呢。華氏居然瞞著他,害得他去舔蕭筱的屁眼。

華氏答應的人,已經飛來了,根據華月的描述,三角洲算什麽,海豹算什麽,都是這幾個人玩出來的。張友心中大定。

張友臉上,掛著邪邪的笑,徑直去了蕭筱的辦公室。秘書照例攔著,被他一把推開。打開門,蕭筱的辦公室非常大,要拐一下,才看到老板台。

蕭筱側臥在老板台上,穿著絲襪,大張著腿,羅擎站著,褲子堆在腳底,一手扶著蕭筱的一條大腿,正是要緊的時候。看見張友進來,速度也沒用減慢,繼續挺進。

蕭筱按照羅擎的要求,大叫:“我是白XX的兒媳啊,被羅擎XX了,…。”

看見張友,羅擎可以不理,她不能不打個招呼啊:“啊,你怎麽來了,啊,哦,要死了,嗚嗚,羅少,不要,啊,張友,你,你,羅少答應了,會跟鄧憲說和的。”啪,啪。

張友麵色不變,說:“不要急,慢慢伺候羅少吧。告訴蕭懷益,綁架楚蔚是我讓人做的,讓他壓下去。”張友禮貌的跟羅擎點點頭,轉身出去。到了門前,張友說:“對了,新生裏有個妞,你也聽說了,叫陶可,我正追她,沒什麽事兒的話兒,不要打擾我。”關門,揚長而去。

在張友的注視下,羅擎格外興奮,比平時足足延時一分鍾,才僵硬的趴下。

羅擎對蕭筱說:“張友牛X大了吧,敢這麽跟你說話。還要和鄧憲說嗎?”蕭筱神色變化不定,最後掠掠頭發,媚笑著說:“他可能是吃醋,刺激的。”蕭筱用挺拔的**,輕輕撩撥著羅擎,說:“鄧憲的事兒,還得羅少出麵。”羅擎狠狠的捏了兩把,蕭筱疼的眼淚都要下來了,臉上還要笑著不依。羅擎懶洋洋的答應了。

蕭筱幫羅擎清理幹淨,看羅擎軟塌塌的,已經沒戲了。替他提上褲子,整理好襯衫,係上皮帶。羅擎說:“以後,再做的時候,讓張友來看,比TM藍片好使。”蕭筱嫵媚的白了羅擎一眼。羅擎重重的捏蕭筱,說:“別忘了。”蕭筱跺腳說:“羅少也別忘了。”羅擎傲然說:“放心,鄧憲會給我這個麵子的。不知道那個陶可,是什麽樣的。”

羅擎走了,蕭筱慢慢的把撕毀的內衣,一件件揀起,回到裏間,衝洗身體,鏡子裏,脖頸的咬痕,還滲出血絲,**上,是烏青的指印,大腿根部,被打火機撩出的水泡,燒焦的毛。

蕭筱穿了件高領的衣服,叫來秘書,問了問公司的事情。然後坐在老板椅上,點燃了煙。

蕭筱撥通張友的電話,問他:“如果你能解決了鄧憲,我可以不和羅擎來往。”

張友說:“解決不了,你把他擺平。”

蕭筱說:“和那個變態做完,是什麽樣,你也知道。這都是為了你,你還要去泡小女生嗎?”

張友冷笑,說:“還想瞞著我,是不是?要不是我,華氏國際能看上蕭家?不管你是用胸脯還是大腿,保護好我的安全吧。”最後,張友意猶未盡的說:“提醒蕭懷益那個老家夥,我都知道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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