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開水行嗎?”許文開口問道。

不遠處,沈姑娘看著夜景,表情似乎有些恍惚。

“你沒事吧?”許文開口問道。

“我沒事,就是有點被震撼到。”沈姑娘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與驚豔。

作為海城大平層的天花板,龍湖一號的存在本就像是一個符號,比較特殊,不少有錢人也將在龍湖一號置業當做一個創業成功的裏程碑。

而許文這一套這麽大麵積的房子,再加上幾乎是完美的夜景,恐怕在龍湖一號,也是樓王的存在。

然後,這些裝修?

工作原因,眼前這些品牌,沈姑娘並不是什麽都不知道。

範思哲的地板,她是認識的,芬迪的沙發,她也是認識的,隻是一點點透出的細節,就充斥著奢華的意味。

沈姑娘感覺像是做夢一樣不真實。

終於,她明白了自己這類人眼中的酸甜苦辣,柴米油鹽,在許文的角度看來是多麽的可笑和沒必要。

女朋友任性,耍脾氣,就得遷就?

不存在的,換一個就好了。

如果說她男朋友是仗著她的愛而有恃無恐,那麽在許文這裏,所表現出的就是絕對實力下的絕對自信。

這樣的財力,這樣的樣貌身材。

沈姑娘看著許文拿著水杯淡淡喝水,一舉一動都透說不清韻味的樣子。

試問,如果自己的男朋友換做是他,那麽,自己還會因為一次次的遷就而心累,而委屈嗎?

恐怕不會吧!

到那個時候,恐怕這一切都是心甘情願。

累嗎?累也值得,痛並快樂著。

而不是像現在這樣,每一天都帶著痛苦相處。

這樣想,她覺得自己還挺現實的。

不過,也就是想想了。

看著許文拿著水杯,走到陽台上,和自己肩並著肩,一起看著龍湖,沈姑娘頓時心思一動,隱隱有些期待著許文能夠有所舉動。

然而,讓她失望了。

許文麵色如常,看著夜景的神情,竟隱隱有一絲絲寧靜而致遠。

這樣的男生,自己怎麽能往那方麵想呢?

一時之間,沈姑娘自己都有些看輕自己了。

“時間不早了,要不然,我就先回去了。”抿抿嘴,沈姑娘心中微微歎息一聲,轉過身來,微笑著對許文說道。

許文放下水杯,平靜的看著她,白襯衫黑裙工作服,黑絲高跟小長腿,確實是一種**。

“那就不留你了。”許文淡淡的說道,“我送你。”

真的是這樣,他真的是不在乎。沈姑娘心中苦笑,表情有了細微的變化。

“不用不用,我打車吧。”轉過身,沈姑娘剛準備離開。

奈何一下子走得急,還穿著高跟鞋,剛走了一步,就驚叫一聲,竟然是腳崴了。

許文眼疾手快,一下子將她扶住,很自然的觸在她的腳踝處,黑色的絲襪。順滑的很。

“你沒事吧?”許文問道。

沈姑娘感覺腳踝處像是有一團火一樣,也不知道是受傷了,還是許文指尖的觸感帶來的。

“我沒事。”她小聲說了一句,臉頰紅潤。

“別回去了。”許文站在他身後,說了一句,手悄悄攀上腰肢。

“不,不行。”沈姑娘天人交戰,咬著嘴唇,輕輕顫抖了一下。

明明,在今天之前,她還是個文靜賢淑的女生,在男朋友眼裏溫柔賢惠,在男方家裏,通情達理,是好兒媳的最佳人選。在單位,在朋友們眼裏,她們還是很恩愛的一對。

但是,轉眼之間,勞燕分飛。

這還不算,就連空窗期都沒有,就這麽莫名其妙的和一個男人回家。

而現在,距離犯錯隻有一步之遙。

其實也不算犯錯了,至少,她現在是單身,但是有人說過,無縫銜接本就是對自己上一段感情的不尊重,她太糾結了。

況且,對方單身的可能性幾乎等同於零。

許文輕笑一聲,拉著她,隨便走進一個房間。

屋內一片漆黑,隻有窗外湖麵的光影遠遠投射進來。

沈姑娘心髒怦怦亂跳,看著眼前麵孔分明的輪廓,還有近在遲尺的荷爾蒙氣息。

她有點淪陷了。

“現在行不行?”許文微笑著問。

他還是如此的淡定,仿佛一切都盡在掌握,隨意拿捏。

“我,我不知道。”沈姑娘咬著嘴唇,卻莫名的腳踝疼痛,在**坐下。

觸手間,是柔軟的過分的床墊。

海絲騰的床具,恐怕,如果不是今天,她這輩子都不會有機會體驗。

“不想的話,我就送你回去,想的話。”許文說動這裏停頓了一下,嘴角掛著微笑。

“可以開始了。”

一瞬間,似乎將積蓄的情緒瞬間點燃。

窗外是燦爛輝煌的夜景,屋內是巨大的床,柔軟的床墊,身旁是樣貌與氣質都是極品的男生。

虛幻與現實,夢幻,交融在一起。

“我不是個壞女人。”沈姑娘輕聲說了一句,一下子死死抱住這個邂逅剛剛幾個小時的男人。

“我知道。”許文像是個勝利的雄獅,開始品嚐勝利的戰果。

心理負擔?不存在的。

沈姑娘是單身,哪怕單身才剛剛幾個小時。

趁虛而入?與我何幹?

不珍惜的是她的前男友,惡果自食而已。

許文在龍湖一號的第一個晚上,終究不是孤身一人。

雖然不是主臥,但是無論是空間大小,還是裝修,都沒有半點馬虎。

整個夜晚的體驗,完美,難忘。

許文肆意采摘著這個剛剛從一段感情中神傷的姑娘,用炙熱的手段幫她療傷。

沈姑娘投入的唱著歌,許文從沒有發現,竟然有人可以唱歌這麽好聽,還這麽跌宕起伏,婉轉動聽。

兩人都心知肚明這是怎麽樣的一種關係。

一場邂逅,一場露水情緣而已。

ONE NIGHT SEX。

淩晨五點,沈韻終究從沈姑娘的身份中蘇醒,眼神複雜。

晨光灑在極盡奢華的大平層中,她赤著腳走出房間,仿佛做夢一樣。

她悄悄走進衛生間中,匆匆洗漱沐浴,窗外是一片金黃的晨曦,但她沈韻卻終究不屬於這裏。

路過房間,房中的那個大男生還在沉睡。

沈韻在門口看了好一會兒,不知道在想些什麽。

五點半,她從龍湖一號離開,在回去上班的路上,沈韻無限不舍的看著許文的微信號,咬咬牙,還是拉黑了。

她還沒那麽天真,到了這個年紀,看事情早已經不會那麽膚淺。

她也不可能和一個一夜情的對象有更進一步的發展。

思前想後,她決定麵對現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