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文擁抱著文琪,短短一個月沒見,她的身材好像更好了。
“想我沒。”文琪輕輕在許文胸口蹭了蹭。
“想啊!”許文輕輕撫摸著文琪的漆黑長發。
“偷吃沒?”文琪抬眼看著許文,一雙眼睛明亮無比。
“當然沒有。”許文臉不紅心不跳。
一旁,孫媛拖著文琪的行李箱走上前來。
“文琪姐,介紹一下吧?”她眼神發亮,笑吟吟的說。
文琪抿唇一笑,有些不好意思的從許文懷中離開。
“這位就是我男朋友許文。”
孫媛一副果然如此的模樣,一邊將手裏的行李箱交上去,一邊主動伸手。
“許帥哥,我就是蹭你公務機的那個孫媛,總算是見到你人了,你很帥哦,和文琪姐也很般配。”
“謝了,你倆也挺般配。”許文衝一旁的劉威點點頭。
劉威連忙笑著上來遞煙。
許文婉拒了一下,順便將文琪的行李箱那上車。
“文琪姐,那我們就不打擾你們享受二人世界了,就此別過吧?”孫媛很識趣的說道。
“好,有機會再見。”文琪輕柔的告別,挽著許文的手。
等人走後,許文開了庫裏南副駕的門。
“請吧,身材很好的文教練。”
文琪抬起大雙腿上了副駕。
大勞的內飾自然是極盡奢華。
文琪看著方向盤上的雙R,忍不住好奇的問。
“你怎麽又換車了?這輛多少米?”她不是拜金的女孩,純粹就是好奇。
“落地八百萬,坐穩了,咱們先去吃飯。”許文順口回答了一句,啟動了庫裏南。
勞斯萊斯的隔音很好,幾乎聽不到發動機的啟動聲。
“八百萬啊!”文琪輕歎。
身邊男人的財力,從來都是超乎她的想象。
到了飯點,許文直接帶文琪去了附近的米其林餐廳,兩人相對而坐。
文琪一邊品嚐著藍鰭金槍魚大脂壽司,一邊和許文分享著在京城的生活。
在京城的閑暇時光,她逛了故宮長城,走了胡同小巷,看了香山紅葉,一個月的培訓生活,也算是豐富多彩。
在這樣的正午,靜謐的餐廳中,他們坐在靠窗的位置。
許文微笑的聽著,文琪眉眼動人的說著。
時間流逝的不知不覺。
“飽了。”文琪放下筷子,她食量一向很小。
“你訂酒店了嗎?”
文琪輕輕撒嬌。
許久未見,還有很多私密話適合抱在一起說。
“不用,我在魔都有房,直接回家去。”許文喚來服務生買了單,兩人徑直出了餐廳,坐上庫裏南,直奔古北壹號。
古北壹號大門外,一輛超跑正呼嘯而出。
文琪透過車窗,看著大門上的古北壹號ONE PARK。
“這就是古北壹號嗎?”她仰起頭,有種遙不可及的高遠。
她當然是聽過古北壹號的大名。
滬西知名豪宅,富豪專屬等等字眼在她腦海中閃過。
“古北壹號的房子,很貴吧?”文琪毫不掩飾自己的驚訝。
“怎麽說呢?”許文點點頭,倒也沒太輕描淡寫,這樣屬實太裝。
“近一個億的價格,到哪兒都和便宜絕緣了。”
許文減緩速度,進了車庫。
兩側,盡是豪車,幾乎相當於一場大型車展。
“近一個億!”文琪忍不住歎出聲,“近一個億就為了在這裏擁有一套房子?”
她實在沒辦法理解,完全可以在小城市買上一百套房子的價格,就為了在這裏擁有了一套房子。
“可能是我膚淺了吧?”她不做聲了,越來越感覺到自己和許文的距離,仿佛天空和深海,月球與地球。
“你沒事吧?”許文看文琪情緒反而有點低落,在將車停進車位之後,輕輕摟了摟文琪的肩。
“沒事,我就是覺得有點不真實,感覺我好像和你的距離又遠了。”文琪輕輕咬唇。
“距離遠了?我不就在你麵前嗎?”許文輕輕湊近,深深吻了文琪。
文琪顫了顫,用了勾住許文的脖子,死死抱住。
“你看看,有血有肉,還有點銅臭味,感覺踏實點了沒?”許文和文琪四目相對,溫和的笑著問。
“是香的,哪有銅臭味。”文琪輕輕一嗔。
眼前這個男人身上非但沒有銅臭味,反而很清新,不過就是偶爾會有一丟丟的煙味。
就是很淡的煙草味,有點好聞!
她被許文輕輕抱在懷裏,心裏一下子踏實多了。
“我決定了,回去一定要將瑜伽店發揚光大,成為像我們常總那樣的女人。”
看文琪一下子鬥誌滿滿的樣子,許文能說什麽。
難不成告訴文琪,她崇拜的常總,昨天還邀請他去臥室一日遊?
許文牽著文琪的手,一路進了電梯,來到了他在古北壹號的大平層。
文琪興致勃勃的在房子裏轉悠,又到了陽台,遙望遠處高爾夫球場上的綠地,吹了吹遠處的風,頓時整個人都感覺心曠神怡。
“感覺你這裏太空了。”文琪參觀了一下房子。
空間很大,房間很多。
但是總感覺生活氣息淡了點。
“我又不在這裏常住。”許文買來這裏,根本就沒住過
室內不少設施的防塵罩都沒拆。
“反正下午沒事,要不然我們去買買東西,把你這裏給充實起來怎麽樣?”文琪雙眼一下子亮了。
女生,對這種布置家裏的活,一向是很有興趣。
“下午沒事?”許文陷入了沉思。
“你是不是忘了點什麽?”
文琪立刻會意,柔笑著上來抱住許文。
“晚上吧?下午好好布置一下。”
“行,可以。”許文隻好從善如流。
於是,兩人在家裏稍事休息,真真正正的抱在一起沒做什麽其他事情,好好睡了個午覺。
下午,直奔附近的家居店。
家具家裏都是齊全的。
隻有一些**家居用品有待補齊。
雖然這次沒買海思騰,但也入手了諸如TRECA、Vispring等等奢侈品牌,總價值在幾十萬的樣子。
畢竟是近億的豪宅,這些**用品總要買些和這套房子定位相符合的品牌。
買完床具,對接好送貨的時間。
文琪又興致勃勃的拉著許文去買了一堆生活用品。
這些倒都是些常規的,但是又必不可少的,林林總總買了一堆放進車裏。
傍晚時分,床具到位,各種生活用品安置一新。
雖然累,但是文琪滿滿的都是成就感。
“你看,這樣就有生活氣息了。”文琪擺好了最後一件洗漱用品。
雖然許文覺得這樣太浪費功夫,但是隻要文琪喜歡,他也樂得奉陪。
“房子呢,要經常住,才會不冷清,才會有感覺。”主臥裏,文琪彎腰收拾著床麵,有點樂此不疲。
不得不說,文琪很會收拾。
雖然這些活,隨便一個電話請家政或者請阿姨就可以安排好。
但是,和自己親手收拾,感覺好像又有點不一樣。
畢竟,是在布置自己的家。
一切收拾妥當,文琪輕輕鋪好被子。
“水我都放好了。”許文輕輕抱住文琪的腰。
文琪轉身輕吻,無盡溫柔。
入夜,戰況激烈。
文琪解鎖了很多,令許文歎為觀止。
練習瑜伽還有這種好處,這是許文事先沒有預料到的。
“你看你,都出汗了。”文琪溫柔的輕撫許文的頭發。“最近,是比較累嗎?”
“當然是精力旺盛,氣血充沛,才會這樣。”許文感覺良好,當然是不會承認累這回事。
“小牛犢子一樣。”文琪輕笑一聲抱緊了許文。
不知過了多久,文琪輕輕睡去。
許文起身去了陽台,吹了吹魔都的晚風,看了看遠處的燈火闌珊。
表情悠然之際。
“係統,有沒有什麽進補類的道具?”許文沒有征兆的召喚係統。
雖然最近剛強化了腰腹,但是許文還是覺得要有備無患,提前準備。
“宿主龍精虎猛,無需進補。”係統簡明扼要。
許文長鬆了一口氣。
看來,還是自己心態沒轉變好,總以為自己還是強化前的體質。
實際上,按照自己現在的體能,這點消耗,真就是幾近與無了。
去衛生間好好衝了把澡,許文看看鏡子裏麵色英俊,精氣神直衝雲霄的狀態,頓時心神大定。
片刻後,許文精神抖擻的去休息了。
第二天一早,兩人本準備啟程回海城。
但是,有意外打亂了行程。
“這麽說,這幾個人都是在魔都?”許文和黃美琳通著話。
“是的許總,這幾位資曆很深,專業度很高,算是真正的精英人才,我也是通過可靠的行業朋友引薦結識的,您要是方便的話,這幾位都可以見一見。”黃美琳說道。
“可以,既然都在魔都,那就見見吧!”許文看了看時間,讓黃美琳對接下時間。
片刻後,黃美琳這邊確定好了時間。
許文順便又看了下自己這邊通過獵頭尋找的結果。
也是巧了,獵頭推薦了一位有投行工作經驗的人選,剛好也在魔都。
一番溝通之後,一並安排在了上午。
“上午我出去辦點事,你在家,或者出去逛街都行,喏,給你卡。”許文將上次辦的百夫長卡給了文琪。
“額度一千萬,隨便用。”
文琪嚇了一跳。
“一千萬額度的卡,我出去也就是隨便逛逛,用不著啊!”
她有點不敢要。
“你先拿著,萬一要用到呢?我先走了。”許文擺擺手,匆匆先離開了古北壹號。
片刻之後,他開著那輛勞斯萊斯庫裏南直奔附近的一家咖啡館。
到了咖啡館,許文先點了一杯咖啡,一邊細品,一邊等待著。
上午八點五十,一位衣冠楚楚的女士匆匆走來。
“不好意思,讓您久等了,是許先生對嗎?”她輕聲抱歉了一句。
許文抬起手腕看了一眼時間,距離約定好的時間其實還有十分鍾。
實際上,眼前這位是早到了。
“其實是我來的比較早。”許文微微一笑,請她坐下。
這位女士看了一眼許文手腕上的百達翡麗。
她們的圈層,眼光非凡,自然是識貨的。
眼前這款價值五百萬的百達翡麗,無疑在提示她眼前這位的財力與不凡。
“請自我介紹下吧!”
……
而此刻,文琪還沒有外出。
偌大的古北壹號平層裏,就她一個人。
她愜意的泡澡,去陽台吹遠處的微風。
遠處的球場似乎有一對父子在打球,父親遠遠看起來異常壯碩。
前麵樓下,一位女士正悠閑的散步。
文琪也不知道自己有沒有看錯,那位似乎很像是一位她熟知的明星。
如果換個地方,她或許真的會認為看錯。
但是這裏是古北壹號,價值億萬的豪宅比比皆是。
所以想來,在這裏遇到某某名人某某明星,似乎也不算很奇怪了。
時間推移,文琪有點無聊,正猶豫要不要出去逛逛。
突然,她接到了母親沈曼給她發來的視頻通話。
“回海城了嗎?”沈曼微笑著問。“他在這裏嗎?”
“還沒有,媽,我現在在許文魔都的房子這裏。”文琪興致盎然的在視頻裏帶著母親轉了一圈。
“這房子還真大。”沈曼不由自主的讚歎。
文琪也沒告訴沈曼這房子價值近億這件事。
“其實吧,媽還有一件事正猶豫要不要告訴你,本來吧,等你回來再說也不晚,但是你剛好就在魔都……”沈曼麵色有些猶豫。
文琪在沙發上輕輕坐下。
“媽,你說吧!”
“你爸最近聯係我了,想見你一麵,而且,他人恰好就在魔都。”沈曼的話石破天驚。
文琪一下子都愣住了。
“我爸?”這是一個無比遙遠的字眼。
這麽多年,父親的印象早已經漸漸模糊,甚至隻能從照片裏才能找到痕跡。
她都快要忘記了。
但是現在,沈曼的一句話,卻將她拉到了多年以前。
剪影一般的點滴片段,還是在腦海中漸漸浮現。
“他?為什麽要見我。”文琪心中既沒有什麽怨憤,但也沒有一絲一毫的親近,就好像在談論一個陌生人一樣。
“本來吧,他是準備回海城來見你一麵,但是我一直沒同意,他也沒回來。”沈曼盡量語氣平淡。
“但是現在,你恰好就在魔都,我給你一個地址,你自己決定要不要見,畢竟,他是你父親。”
這麽多年的波折和怨憤,她早就學會堅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