顧硯深忽然親上了她的唇瓣,沒有任何技巧的,用力親吻,親得人唇瓣發疼!
沈晚檸含糊著罵他,狠狠地踩了他一腳才讓他放開了自己。
“顧董事長!我可以告你職場騷擾了!你難道忘了,我是你的侄媳婦!”
“隻是這樣而已,”顧硯深掐著她的手腕不放開,語氣冷了下來,“侄媳婦?那你敢說你是我太太的時候,他沒有親過你上過你?”
沒有。
但沈晚檸不會說,她別過臉,故意讓他猜。
果然,顧硯深覺得自己想的沒錯,三年前謝子行就一直幫她,不可能兩人一點奸情都沒有!
“所以現在算是承認了嗎!”顧硯深怒火中燒,他緊緊扼住沈晚檸的腰,用力親她,將她濃豔的口紅弄花!
“滴”一聲,電梯停在了28樓董事長辦公室。
外麵會有其他人看到的,他的吻瘋狂掠過,根本不給沈晚檸一絲喘息的機會。
沈晚檸咬住他的唇,狠狠地咬,瞬間血腥味崩開,他放開了她。
剛好電梯大門打開,沈晚檸像是剛剛一切都沒發生一樣:“顧董事長,您的辦公室到了,再見。”
“剛剛的合作不需要再談嗎?”顧硯深這會兒興致正盛,拉著她要往外走,正好有人在辦公室等顧硯深,看到他出來先喊了一聲:“顧董事長!”
這無疑給了沈晚檸逃脫的機會,她趁顧硯深回頭的瞬間,自己按下了電梯按鍵,電梯下行,將顧硯深甩在外麵。
呼——
沈晚檸長舒一口氣,拿出小鏡子和口紅重新補了妝,到了一樓,秘書很著急地等她:“執行長,你有沒有怎麽樣?剛剛顧董事長有沒有……”
“放心,沒事。”
秘書趕緊把她落下的手機遞了過來:“是謝先生的電話。”
沈晚檸猶豫了一下,接了起來:“喂?”
“去過顧氏了?”
‘嗯。’
“聽起來情況不太妙啊,聽秘書說你被顧硯深塞在電梯裏拐走了?他幹什麽了?”
“沒什麽,追問我三年前的事情。”
“那現在是不是該我上場了?”
沈晚檸笑:“顧硯深大概三年前根本想不到有一天會遇上我們的輪番炮轟。”
那頭謝子行絲毫不擔心:“放心,能手握顧氏的人強大得很呢。”
一整個下午,顧硯深都因為沈晚檸有些心神不寧,總算結束了一整天的工作,晚上還有一場推不開的應酬。
來到皇家酒店的私人套間,他沒想到這裏也能見到謝子行。
都是來談生意的男人,沒帶家屬,所以隻有謝子行一人。
高朋滿座,隻有首位空著,看來隻等他一個了。
“哎呦,顧董來了,”有人起來招呼,所有人都起來了,除了謝子行,“來,快上座。”
這場酒席,顧硯深坐在首位,謝子行坐在末位,但他似乎絲毫沒有坐在末位的自覺,不主動敬酒倒水,還擺出一副大爺的架勢。
所有人都見風使舵地朝顧硯深敬酒,隻有謝子行不動,有人cue到他:“謝老板,這是第一次見到顧董吧,也不起來招呼招呼?”
謝子行把茶杯裏的茶水倒進酒杯裏,也沒站起來,隻是稍微抬抬杯子:“敬顧董一杯,以後顧董還要多照顧我們這些小生意。”
“怎麽就拿茶水敬啊?”有人問。
在這種場合,拿水敬別人酒算是很不禮貌的行為。
謝子行解釋:“真是不好意思,妻管嚴,最近備孕,實在是不能喝酒。”
“哎呦,謝老板年紀輕輕,二十出頭就成家了啊!”有人不知情,先感歎了句。
謝子行幸福地晃了晃手上的戒指:“沒辦法,兩情相悅,幹柴烈火。”
這時似乎有人注意到他脖子上曖昧的痕跡,笑眯眯地打趣:“喲,看這脖子,一晚上得讓小野貓撓個幾次吧?”
“算是,一整晚都不消停。”
那些已婚老男人都明白怎麽回事,紛紛露出猥瑣油膩的笑容。
顧硯深盛了碗湯,沒滋沒味地喝著,他覺得今天在電梯裏隻是親了沈晚檸實在是太便宜她了。
應該往狠裏欺負她。
讓她沒精力再看別人。
顧硯深自己都沒注意到他的臉色非常難看,輸了官司似的,周圍的人也都不敢在往這邊敬酒了。
“聽說顧董婚姻不順,真的假的?”因為離得遠,謝子行故意小聲蛐蛐。
“你啊你!”旁邊隻知道顧硯深離過婚卻根本不知道實情的男人還在數落他,“在誰麵前秀恩愛不好!偏偏在顧董麵前秀!”
謝子行隻是笑,他確定剛剛的對話準確無誤地傳到了顧硯深耳朵裏,他抬眼看向顧硯深,露出一個得意又挑釁的神情。
顧硯深瞪著他,臉色狠厲不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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沈晚檸說最近剛回江城,還沒找到落腳的房子,顧奶奶馬上提出讓他們先住在這裏。
沈晚檸欣然同意了。
所以晚上,兩輛豪車像是飆車一樣各不相讓地一路同回顧家別墅,沈晚檸已經早早地等在門口。
“下班回來啦?”沈晚檸手裏還端著切好的果盤,明明顧硯深走在前麵,但她卻像是沒看見一樣,笑盈盈地朝後麵的謝子行走去,“累了吧?洗澡水放好了,先放鬆一下。”
“太累了,老婆抱抱。”謝子行伸出手環住她的腰身,同她一起往別墅走。
“你們為什麽還在這裏?”顧硯深雙手攥成拳,他有一種想揍謝子行的衝動。
“哦,奶奶說讓我們先呆在這裏,找到房子再搬走。”沈晚檸回頭回答他的時候,謝子行故意在她下巴處偷了個香。
故意的,就是故意的。
兩人賴在顧家不走,還做出各種各樣曖昧的舉動給他看。
顧硯深的指甲掐進肉裏,但絲毫感覺不到疼,他不是那種讓自己難受的人。
沈晚檸兩人的房間是客房,沒有獨立的浴室,謝子行出去外麵的房間洗澡,沈晚檸進來收拾房間。
她前腳剛進來,後腳就聽到腳步聲進來。
她不用回頭就知道是顧硯深。
“顧董事長有什麽事嗎?”
顧硯深靠近,高大的陰影籠下,將她籠在梳妝台前,借著稀薄的月光,看到她後頸細膩的肌膚和一縷柔絲秀發。
“原來這個房間是雙人床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