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八百九十九章 王羽的心魔(五)

其他人心中很是複雜,也很是羨慕

自己咋就沒看出來呢?那兩個家夥竟然打著這樣的主意,要是剛才自己也……

可惜機會隻有一次,有了這兩個人之後龍爺不可能再放心其他人除去應戰了,誰知道他們會不會再帶著人投降對麵呢?

“好了,都給我安靜安靜,他們既然圍而不攻肯定是有著他們的打算,不要自亂陣腳!”龍爺一拍桌子沉聲喝道。

龍爺在眾人心中還是有著極大威嚴的,而且現在龍爺就像是一座火山一般,誰也不敢輕易去觸動。

在另一邊,王羽正帶著手底下的人朝著這邊趕來白龍大廈被圍卻沒有攻陷完全是王羽他們還念舊情的原因,否則這一座大廈根本無法阻擋王羽他們的步伐。

“熊堂主,古堂主,近來可好?”胖子笑眯眯的看著帶人投奔自己的兩個人。

“好,一切都好,隻是沒想到咱們會走到這一步,現在你朱胖子混得比我們可強的多。”熊堂主苦澀的說道。

“嘿嘿,那是因為咱跟對了老大,跟在狼哥身邊想過不好都難,這次我血刀門要統一ly市誰都無法阻擋,實話跟你說,現在青虎堂已經被滅了,狼哥正帶著人朝著這邊趕來,如果你們待在大廈裏執意要死戰到底,那你們隻能陪著龍爺一起死了。”胖子低聲說道。

“狼哥……”他們的記憶回轉到了幾年前,當初血刀門還是白龍會的一個堂口,現在的朱胖子也還是血刀堂口的掌舵人,自己和他也是平起平坐的,但是血刀堂口一個不起眼的年輕人在被白龍會拋棄之後異軍突起。

創下了偌大基業,現在自己也是以階下囚的身份出現在對方麵前的,想起這一切都是那麽的苦澀,為什麽當初自己就沒有那個眼光呢?

不過現在出來倒也不算是太晚,現在血刀門將白龍大廈給圍了卻沒有攻進去,自然是給他們一個投靠過來的機會,最後的死硬分子絕對會被全部消滅,該給的情麵都給了,但是如果對方不珍惜的話麽那還等什麽?

時間不是很長,王羽帶著幾個人趕了過來,一見麵王羽就問道:“裏麵情況怎麽樣?”

“狼哥,已經圍了快兩個小時了,剛才熊堂主和古堂主帶著兩百多個兄弟投靠過來,剩下的人都被龍爺給困住了,就算是想投降都沒有機會。”胖子上前解釋道。

“我不是說了嗎?隻要龍爺願意放棄這裏,他的所有財產我們分文不動讓他帶著家人安全離開,你沒和他說?”王羽皺著眉頭說道。

胖子苦笑一聲,道:“說了,但是龍爺不相信,畢竟在道上混的想要完全擊垮對方幫裏的普通成員倒是沒什麽,但是主要人員幾乎都沒有活著的,龍爺現在手上還有些力量,他不想任人魚肉……”

“那就是說要死扛到底了?!”王羽的聲音陡然提高了。

“嗯,差不多是這個意思。”

“既然給臉不要臉那我有什麽辦法,最後一次警告,所有準備死扛到底的人都準備去見閻王吧

!”王羽冷酷的說道。

會議室中傳來了血刀門的最後通牒,原本就十分陰冷的氣氛瞬間就便了味道,血刀門馬上要發起最後的進攻了,而且還是不要俘虜的,所有準備頑抗的人都隻有死路一條,原本還坐在那裏一動不動的各堂口的掌舵人都坐不住了。

原本有人還打算在龍爺死了以後再倒戈的,現在沒辦法了,血刀門不要俘虜,現在不投降待會根本沒有機會了!

“龍爺……”

“怎麽?你想投降?”

“咱們現在除了投降還能怎麽辦?你覺得憑借咱們這點人手能夠活著走出去嗎?”已經到了生死關頭他也顧不得些許了,硬著頭皮反駁了龍爺一句。

龍爺也是窮途末路盡顯梟雄本色,他當機立斷開槍擊殺了那名堂主,把還在冒著煙的槍放在了桌上,麵色陰霾聲音低沉的喝問道:“誰還想投降!”

所有人都不再說話了,現在不去投降或許還能多活一會,但是如果現在去投降的話,沒等到見到王羽他們人已經倒在龍爺槍口下了。

龍爺滿眼的血絲,他盯著會議室內的所有人道:“我白龍會可以滅,但是我決不允許滅在你們的背叛之下!這麽多年我白龍也沒有虧待過你們,現在到你們報答我的時候了,殺退所有的來犯者!就算是他血刀想要拿下我白龍會,我也要他付出血的代價!”

所有人都被龍爺眼中的凶戾給震懾了,打現在起他們就沒有了活路,殺一個夠本,殺兩個賺一個!

“殺!”

已經沒有什麽好說的了,現在除了拚命還能怎麽辦?

王羽見到白龍大廈堅決的態度之後也沒有了勸降的想法了,為了減免自己手下兄弟的傷亡王羽不準備再讓他們去拚命了,他已經讓人弄來了炸藥。

這批炸藥足夠讓整座白龍大廈飛天了!

“嘭!”一聲劇烈的爆炸引得一陣陣連鎖反應,整座白龍大廈連帶著白龍會最後的一批高層全部都消失在了這個世界上。

第二天的電視報道生成白龍大廈中儲存的一批化工產品因為儲存不當接觸了一些不該接觸的東西引起了爆炸,著名企業家白龍集團的董事長以及一眾集團高層全在這次爆炸中身亡。

整個ly市統一了,血刀門得到了進一步擴張,而他的目標不僅僅在此,他不僅要稱霸ly市更要將整個s省納入囊中,他的目標是成為全國最強的黑道勢力,甚至是國際最強!

人的野心總是隨著勢力的擴張而擴張,王羽有這個能力也有這個信心。

一晃數年時間,血刀門擴張了無數倍,王羽卻和以前沒有什麽不一樣,但是他卻越來越迷茫,對於金錢地位名利的追求也越來越淡。

他甚至感覺自己做的這一切不知所謂,他感覺這並不是自己想要的,他好像已經喝這個世界脫軌了,他向往那個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