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百八十六章 出手教訓

胳膊上再次傳來的疼痛,讓我不由皺眉扭頭向白依看去,隻見她又向我無聲的搖了搖頭,那意思再明顯不過了,就是不要我動手的的意思。

我頓時呲牙咧嘴起來。

娘的,這都啥時候了?咋還犯那慈悲心腸呢?此時不將這幾個人解決了,那咱倆兒指定是輕易脫不了身啊!

我這心中正對白依所示表現不滿,卻突然聽到那搖滾青年開口對我說道。

“小啞巴的身手不錯啊......來......陪我玩玩兒......”

我一聽,頓時是氣極反笑。

你大爺的,老子還沒找你晦氣呢,你狗的倒自己送上門兒來了。

心中念叨著,我立馬又向身旁得白依瞅了過去。

隻見白依的眉頭輕鎖,盯著那邁步上前的搖滾青年,最終還是輕輕的歎了一聲,緊接著低聲念叨了一句。

“別傷了他......”

白依此言一出,我頓時像是領了攻城令的大將一般,嘴角一咧,瞪著眼睛扭頭看著拿得瑟的搖滾青年,二話沒說就迎上前去。

當然我也不傻,白依剛才的表現,我也是看明白了。

估計她幾次不讓我動手的原因,是因為這幾個人她是認識的。

而且,如果我沒有猜錯的話,這幾個人應該就是上麵派下來的人,或許以前曾經是白依的同事也說不定。

既然這樣,那我還真的的如白依所說,不能真將這幾個人重傷了。

但是,雖說不能將其重傷,那必要的教訓還是要給他們的。

我跟那搖滾青年相距也就十幾米的距離,二人各自走出幾步之後,就也十分的接近了。

二人接近之後,誰都沒有停下腳步,我的臉上沒有顯露出任何的表情,看著真的就如同一個沒有見到世麵的鄉下人一般。

那搖滾青年的嘴角掛著一絲分明就是蔑視我的笑意,在他看來,可能對付我就簡直就是手拿把攥,三個指頭捏田螺一般的容易。

雖說我的臉上沒有任何表情,看著很是木訥。

其實,我的心中早已是偷偷的樂開了花了,自從上次和白依在機場教訓了一頓李天壹和泰迪那些富二代後,我是真的愛上了這種扮豬吃老虎的感覺。

“笑吧......”

盯著嘴角掛著輕蔑之意的搖滾青年,我這心中仍不住暗道,待會兒老子非的讓你哭個夠不可。

在我心中念叨的同時,二人就已經走到了十分近的距離了。

讓我沒有想到的是,到了近前那搖滾青年二話不說,猛然就抬起了右手,揮著胳膊就向我抽了過來。

丫這個動作著實看的我嘴角一抽,不由愣住了。

“你大爺的,什麽意思?難不成是想抽老子嘴巴子?這他娘的也忒侮辱人了吧?”

屬實也是這樣,此時此景,你狗的即使再不拿我當盤兒菜,也不能伸手就抽人嘴巴啊?

這抽人嘴巴,也隻是那市斤之尋常人打架動手之時才會常用的招數。

況且常言道,他娘的打人還不打臉呢,這搖滾青年簡直就是想一次性的讓我丟人丟到姥姥家去啊......

對這貨如此蔑視我的舉動,我看的心中著實窩火不已,眼瞅著狗日的伸著胳膊抽了過來,我這眼珠子瞪的老大,胳膊瞬間也抬了起來。

“啪”的一聲脆響,隻見那搖滾青年身子一翻,橫身就向一旁飛了出去。

“他娘的,老子個頭是小兒,幸虧這胳膊不短啊......”

我一邊呲牙甩著胳膊,一邊向著跌落一旁的搖滾青年哼道。

嘴上如此說,我這心中可高興壞了。

“啐,什麽貨色,讓你狗日的再裝,這下崴泥了吧......莫裝逼裝逼招雷劈說的就是你狗的這種貨色......”

我嘴上說著話的同時,那搖滾青年已經是從地上站了起來。

穿在他身上的皮衣皮褲本來就是做舊款的,在地上一頓亂磨之後,這下是更舊了,而且上身的皮衣還不知道是在地上哪擦出了一個大口子來。

“呸......”

搖滾青年狠狠地朝地上吐了一口血水,連帶著啐出幾顆後槽牙來,隻這瞬間,就見這貨的半張俏臉頓時就紅腫了起來。

也沒再說什麽場麵貨,更可能是這孫子腮幫子腫的也說不出什麽話來了。

隻見他猛地將身上破爛的皮衣脫下甩向了一邊,接著就從身後拔出了兩把日本鬼子用來剖腹的短倭刀來。

“好狗的,動家夥啊......”

這兩柄狗日的專用倭刀,看的我頓時嘴角一咧,不由得抬手就向腰間伸了過去,隻是手還沒有探上那把插在腰間的五四手槍,我立時就停了下來。

不管怎麽樣,剛才白依說的明白,不讓我傷了這幾個人的性命,人美女放話了,我也不能不給麵子不是......

心中尋思著,我偷眼又向白依看去,隻見這小妞兒依舊是蛾眉微蹙也不知道是心中再琢磨著什麽。

不過看著她好像並沒有因為我將那搖滾青年抽的槽牙跌落而露出不悅神情,我頓時就放下心來。

這就相當於喝酒打個樣兒,看來這個傷害程度白依還是可以接受的。

他娘的那就好辦了,今兒不把這幾苗蔥的後槽牙挨個掰下幾顆來,還真的顯不出汪爺我的手段來。

我這心中已經打定了主意,卻見那搖滾青年抽出身後雙刀後,徑直頂著顆豬頭又向我疾步奔來。

疾步向我奔來的同時,這家夥手中的雙刀還同時快速的交錯飛舞,還別說,雙手的動作還十分的幹淨利索,刀花耍的十分的漂亮。

這要是身手一般的人,被這一片飛舞的刀花迷惑分散了注意力,沒等反應過來,就得讓那搖滾青年手中的雙刀劈砍在了身上。

隻不過,也活該這貨倒黴,千不該萬不該好死不活的恰好碰到了我。

此時的我,體內有那神秘能量的存在,身手反應眼力根本遠非常人能比,這家夥刀花舞的再快再花哨,在我的眼中看起來也如同的那小孩子舞弄燒火棍差不了多少。

甚至於,我的眼睛都能從那一片紛飛的刀花之中,落在搖滾青年那興奮之意明顯的豬頭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