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百三十五章 發現餘孽

“是她!”

我和白依對視一眼,不約而同的開口說道。

雖然,白依再沒有開口往下說,但是我很清楚的肯定,她和我所說的都是一個人。

一個女人!

我們去監獄尋找土狗雖然未果,但是也從那何大拿何胖子的口中得到了一個消息。

何大拿正是被一個女人用金錢**了,才鋌而走險想從我們口中得到土狗留給我們的線索究竟是什麽。

現在,在土狗居住的地方出現了黑軍傭兵,會不會又是這個神秘的女人所指示的呢?

莫非是這個女人也破解了土狗留下的線索,先一步找到了這裏了?

“我操......還真的有這種可能......”

想到此處,我不由得念叨出聲來。

白依聽見我開口說話,轉頭看向了我,從她的眼神之中,我能看出她同樣和我想到了一處去了。

就在這時,從圍牆外麵,傳來了一陣汽車發動機低沉的轉動之聲。

我仔細分辨過後,聽出那是有車輛停在了巷口的動靜。

車子停穩,緊接著就是一陣雜亂的腳步聲從巷子口傳了過來,不大工夫兒,幾個全副武裝穿的就跟生化部隊的後生扛著幾個大塑料桶從破爛的鐵門中走了進來。

“二位這裏勘察的怎麽樣了?如果好了的話,蒼龍哥讓二位趕緊回去,這裏交給我們處理。”

領頭的是一個二十七八的大個兒後生,不像跟在他身後的其他人,這後生的臉上並沒有戴著厚厚的麵罩,因為他的相貌我倒是看得十分的清楚,說實話,有點吳彥祖那意思。

“這是車鑰匙,車子就在巷口停著,二位趕快回去吧。”

說著話,那後生從衣兜裏掏出車鑰匙向我遞了過來,緊接著他向身後麵的人揮了揮了手,示意那幾個扛著大塑料桶的人隨他進入屋中。

“那個......蒼龍急著叫我們回去幹什麽?”

接過那酷似吳彥祖的後生遞過來的車鑰匙,我隨後交給了白依,但是仍舊不解的開口向那後生詢問道。

那後生正擰眉招呼著其他人將塑料桶中的東西往屋子之中潑灑著,聽到我 詢問之後,他退後一步對我回答道。

“蒼龍哥沒有對我明說,隻是隱約的我聽到好像是抓到了什麽人。”

“哎呀!”

我本來被那幾個人潑灑在屋子之中的汽油味道嗆得直皺鼻子,但是聽到後來那後生所說的話後,我是眼睛一瞪,拉著白依沒再有半點猶豫的就向著外麵跑了出去。

不出意外的話,二大杆子急著叫我們回去,指定是抓到了剛才從屋子之中跑出的黑軍餘虐了。

就在我拉著白依竄到巷子口時,身後的巷子裏就已經燃起了熊熊火光。

這就是那些人處理剛才爆炸過後血腥場麵的方式,別說,這還確實幹淨利索又十分的簡單方便。

隻不過......

大火燃燒時,聞著那些碎肉所發出的肉香味兒指定不會是件令人愉快的事情。

白依的記憶力驚人,因此開著車根本就沒有繞任何岔路的就原路返回了二大杆子的那間酒吧總部。

隻不過,沒等我和白依下車,就見到一個幹瘦的女人迎了上來。

“蒼龍哥吩咐過了,讓二位隨我來。”

我和白依聽的清楚,也沒多加猶豫,徑直下車就隨著那幹瘦的女人向著酒吧旁邊一條十分狹窄的巷子之中走了進去。

雖說我這心中惦記著二大杆子究竟是抓到了什麽人,但是此時我的目光還是被走在我和白依身前的那個幹瘦的女人所吸引了。

這個女人的瘦弱,事實上給人一種十分恐怖的感覺,那種瘦弱並不是簡單的營養不良所造成的,看起來更像是已經病入膏肓,不久於人世的樣子。

不誇張的說,相比於之前肥屍的瘦弱,這個女人看著更加的讓人感覺不舒服。

肥屍的身上起碼還有那麽二兩肉,可這個女人的身上幾乎就已經是皮包著骨頭了,甚至於我毫不懷疑,如果這女人脫光了衣服的話,我都能隔著她胸口的皮膚,直接看到她身體之中跳動的心髒。

這樣的人......

甚至於連非洲那些快要餓死的難民看著都比她強壯的多。

心中正自差異這女人的古怪,可突然間,我的耳朵裏麵就隱隱約約的聽到了叫喊驚呼聲。

我不由得一愣,扭頭一瞅,就見緊跟在我身邊的白依臉上也露出了疑惑的表情,顯然那些動靜她也聽清楚了,也就在這時,走在我們前麵的瘦弱女人身體突然的一轉,領著我和白依就拐進了另一條更為狹窄的小巷之中。

又七繞八拐的,隨著那些喊叫驚呼聲越來越清晰的傳入我的耳中,突然之間,狹窄的小巷子就走到了盡頭。

出了巷口,我的眼睛又瞪直了,隻見在我的麵前,密不透風的擠滿了背對我而站的大漢。

這些大漢麵對的一幢粉紅色的二層小樓,不停向著那個方向喊叫怒罵著。

隻不過,眼前的這些壯漢雖說人數眾多,但是從其口中的叫罵聲中,我多少還是聽出了一絲驚恐之意來。

這就更加的讓我感到奇怪了,正要向那幹瘦的女人詢問究竟前方是發生了什麽事情。

可就在這時,從那壯漢人群中,又發出了一聲驚呼,隨著驚呼響起,我前麵的人群一下子就向兩旁四散開來。

我扭頭一瞅,就見隨著人群的散開,一個黑乎乎的東西從那小樓的方向徑直朝著我飛了過來。

電光火石之間,我瞪眼仔細一瞅,不由得將眼睛眯了起來。

與此同時,不待那飛過來之物落地,我就已經原地躍起身來,淩空將那飛來之物抓在了手中。

其實,剛才的一瞥,我就已經看清楚了這飛來之物是什麽東西了,但是此時將其抓在手中,被上麵那些粘稠猩紅的血漿沾滿雙手,我這心中多少還是泛起了一陣異樣來。

這是一顆女人的頭顱,從麵相來看,這顆頭顱如果還能有生命跡象的話,那一定是個相當美豔不可多得的漂亮女子 。

可此時被我捧在手中,根本就無法從那女人頭顱之上看出任何嬌豔的神情了,有的隻是定格在死亡瞬間時所流露出的無盡恐懼......